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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 - 第1章 暗波洶涌字體大小: A+
     

    大雍武威二十五年乙亥,自戶部事發后,朝野無聲,平靜以待風雨。太宗托病免朝,終日不出。

    ——《雍史·太宗本紀》

    南楚同泰二年乙亥,哲漸病愈,其時朝野雖安,然奪嫡之事蓄勢待發,哲為雍王主事,唯以隱忍為要。

    ——《南朝楚史·江隨云傳》

    春光融融,和風徐徐,寒園之內,已經是綠樹成蔭了,自從去年的戶部風波,尚書梁謹潛被突然鴆殺之后,局勢突然莫名其妙的平穩了下來,雍帝李援連下詔旨,將戶部大小官員盡皆去職的去職,降級的降級,罰俸的罰俸,戶部清洗之后,新任的戶部尚書是三原韓德,他是在戶部多年的官吏,只是沒有科舉,又沒有背景,多年來一直不得志,這次戶部清查,只有他那里帳目最清楚,所以李援將他越級提升,韓德此人,不偏不倚,心中只有一個皇上,太子也不敢輕慢他,太子雖然又將不少人手插了進去,可是戶部已經不像原來那樣如臂使指了。

    去年五月,咸陽出現魔宗弟子的消息鬧得天下皆驚,最后那個淫賊被鳳儀門抓住,那人自稱是不服當年宗主被逐,故而到中原興風作浪,鳳儀門將此人殺死之后,親自派人送了骨灰到北漢,魔門宗主京無極十分冷淡,既未發難,也未致歉,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之后,大雍的政局突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沉靜,太子每日只是按部就班的理政,雍王除了不放手軍事之外,平日只是在王府中潛心讀書,既不交結朝臣,也不招攬賢士,唯一的動作就是經常將一些落第書生、貧寒士子送到幽州任官,李援允許幽州自行選官,所以并不干涉,這些人都并非什么曠世奇才,所以太子方面也不愿因此翻臉。兩方面都是韜光養晦,所以大雍局勢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安寧平靜,可是有心人卻都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壓抑罷了,太子和雍王已經是不死無休的局面了。

    姑且不論外面的風風雨雨,寒園之內,正有一番奇景呈現,在涼亭當中,雍王悠閑的看著棋盤,小順子坐在對面,神色平靜的放下了棋子,示意雍王該輪到他了,而在涼亭之外,一個白衣書生正在草坪之上,四肢著地,扮成坐騎,而在他身上,一個穿著紅衣的小女孩正用嬌嫩的聲音喊著“駕、駕,爹爹快跑。”

    這一年來的安心靜養,我已經全然恢復,雖然還是顯得文弱單薄,但是容光煥發,已經不是那種隨時都會斷氣的蒼白模樣了。不過當了一拄香時間的“馬”,也已經是氣喘吁吁了,只得告饒道:“藍藍,爹爹已經不行了,你也不想累壞爹爹,沒人給你念駿哥哥的信吧。”

    柔藍烏溜溜的眼睛轉了一會兒,終于點點頭,從我身上滑了下來,奶聲奶氣的說道:“爹爹,我要去看公主娘娘。”

    我笑道:“今天不行,過幾天如果王妃去看公主,我請她帶你去好不好?”

    柔藍撅著小嘴道:“公主娘娘都說藍藍可以經常去看她呢?”

    我微微苦笑,這可不是我們說了算的,自從公主在無塵庵清修之后,她和韋膺的婚事也就拖了下來,皇上沒有取消賜婚,可也沒有逼迫公主完婚,只苦了韋膺,又不敢娶妻,又不敢要求大婚。我和公主的流言也傳了幾日,可是畢竟我和公主都不見面,所以在雍王的打壓下,又沒有太子的推波助瀾,流言很快就煙消云散了,畢竟沒有人想把不參與宮中紛爭的長樂公主逼了出來,再加上不想惹怒李援,所以這些流言很快就被人淡忘了。

    其實我想雍帝可能也聽到一些風聲,可是我和長樂既然沒有私情,也沒有見面,他總不能因為長樂可能對我有情而處罰我吧,所以這一年來,我還是過得很滋潤的,只不過,我經常會想起長樂公主,一幕一幕的回想僅有的兩次見面,后來雍王妃常常去看公主,而柔藍也常常被王妃帶去,這一點倒沒有引起什么是非,誰不知道雍王妃將柔藍視若己出,誰不知道世子李駿在幽州,每個月必定派使者進京向雍王述職,而使者每次必定帶來一些小女孩的玩具和一封書信,所以柔藍在大雍宮廷的出現已經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長樂公主喜歡柔藍,大家只當她膝下空虛,所以喜歡小女孩兒罷了,雖然也有人想到“愛屋及烏”的可能,但是誰也不敢把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搬上臺面。而且為了見見柔藍,長樂公主一年倒有半年住在宮里,畢竟雍王妃進宮拜見皇后貴妃是件平常的事情,她若是總到無塵庵去看公主,這倒會令人擔心公主是否和雍王走得太近。因此,就連長孫貴妃也對柔藍十分疼愛,有時還會把柔藍留在宮里幾天。柔藍也見過雍帝李援,李援也很喜歡這個精靈淘氣的小丫頭,這樣一來,更沒有人敢多嘴多舌了。

    雖然這一年來我也沒有和公主見面,甚至也不曾想辦法問過她是否真的對我傾心,可是總是忍不住將新作的詩詞通過雍王妃送給她,她也沒有回音,只是經常給柔藍一些玉佩護身符之類的賞賜。聽雍王妃說,這一年來,公主氣色大好,不僅常常歡笑,而且在雍帝和長孫貴妃面前也是神色開朗,兩人見她這樣,反倒覺得不必急于迫她出嫁,讓她郁悶不快。如果說還有什么讓她不樂的,大概就是韋膺的柔情攻勢吧,說起來韋膺對公主倒也是誠心誠意,雖然因為公主拒婚而失意,但是每每送上一些小禮物,或者是孤版書籍,或者是上好的筆墨紙硯,來討好佳人,這種細水長流的柔情攻勢讓皇上和長孫貴妃都十分感動和支持,雖然長樂公主并無動心,可是韋膺彬彬有禮,從不咄咄逼人,總是禮數周全,公主又是性子溫柔的人,不愿惡言惡語的拒絕,只能冷淡疏離一些罷了,但是對于韋膺和公主的婚事,皇上和長孫貴妃都是樂見其成的,所以長樂公主就不免時常和韋膺“偶遇”了。前些日子,我想既然韋膺癡心追求,我不妨冷淡一些,若是公主能夠匹配佳偶,我也可以放下心事了,因此一個多月沒有讓柔藍進宮,誰知雍王妃很快就對我說,這段時間公主情緒不佳,又去了無塵庵小住,這種情況,我若還不明白公主的心意,那么我恐怕就是世上最大的白癡了,因而再也不禁止柔藍進宮,雖然兩人從不相見,可是奇特的,總是能夠感覺到心中溫馨陣陣,雖然咫尺天涯,可是卻覺得并無隔絕。

    不管怎么說,終于讓柔藍下去了,說來好笑,柔藍還不認字呢,世子李駿就一封一封的書信送來,當小女孩捧著書信一個字都不認得,苦惱的扯著我教她認字,我只能哈哈大笑了,就是我想教她寫字念書,想看懂這封信也得等兩年,無奈何之下,只得給她念信,其實內容也沒有什么,不過是今天去了什么地方,看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只是這個李駿倒是很會說話,每次柔藍聽了都鬧著要去幽州玩,幸好她不會吵鬧太久。柔藍雖然還小,可是已經有了羞澀之心,絕對不肯讓別人看到信的內容,只讓我替她念,所以我才能威脅她放我一馬,更決定晚點教她認字,否則沒有了這個殺手锏我可怎么辦呢。

    看我終于起身了,領著柔藍向涼亭走來,李贄笑道:“隨云,你來了,好了這一局就這么算了吧。”

    我看看棋盤上,李贄的棋子已經七零八落,笑道:“人都說善奕者善戰,若是沙場作戰,小順子是必輸無疑,可若是下棋,殿下也只能甘拜下風了。”

    小順子面無表情的收起棋盤和棋子,完全沒有意思附和,只是嘲弄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由摸摸鼻子,實話說,我和他下棋,現在這小子可以讓我三子了。

    坐下來端起茶杯,小順子已經將柔藍交給王妃的侍女送回去了,覺得渾身上下有些酸痛,一杯熱茶下肚,我覺得精神一震,不由舒適地呻吟了一聲。

    李贄笑道:“昨日秦青申斥了禁軍北營統領裴云,說他帷薄不修。”

    我微微一笑道:“這是李寒幽的主意吧,如今秦青可是唯妻命是從啊。”

    這一年來最風光大概就是秦青和李寒幽了,半年前她已經和秦青完婚了,完婚之后不久,秦青就升任禁軍大統領,雖然實際上禁軍大統領一直都是個虛職,禁軍實際上是由撫遠大將軍秦彝掌管的,可是秦青乃是秦彝長子,比起別人來當然不同,雖然秦彝仍然沒有將權力下放,但是現在秦青還是可以調動部分禁軍的。如今秦青已經是大雍頗富盛名的青年將領了,而靖江公主李寒幽本身已經是公主之尊,又是鳳儀門弟子,雖然她的出嫁讓她不再可能是鳳儀門內堂弟子,但是她在鳳儀門的崇高地位還是很明顯的,這樣一對夫妻,自然是萬人矚目了,更難得是,他們又是恩愛非常,更讓大雍朝野艷羨非常。

    李贄冷笑道:“裴云前些日子正式將愛妾迎娶入門,他的正室夫人卻得到一紙休書,這也難怪李寒幽大怒,裴夫人薛秋雪乃是鳳儀門弟子,據說和李寒幽情同姐妹。”

    我端起茶杯,淡然道:“這也只能怪那個女子愚蠢,裴云擺明了不想娶她,當日裴云上薛家請罪的時候說得很清楚,他已經有了外室,并且已經懷孕,如果薛家愿意退婚,情愿付出代價,那薛小姐卻執意要嫁入裴家,這也罷了,若這個女子肯守本分,裴云本是善良之人,天長日久,未必不能接受她,可是她的手段還不到家,手段過于急進,反而讓裴云敬而遠之,現在還作出加害妾室和初生嬰兒的事情,若非發現及時,這就是兩條人命,若非礙于鳳儀門,只怕裴云早就一劍殺了她了,不過秦青責備裴云也是有道理的,無論如何,這也確實算的上是帷薄不修。”

    李贄說道:“這樣一來,鳳儀門自然不肯罷休,雖然礙于人倫不能直接插手,可是她們指責裴云不應該冷落結發妻子,已經和少林爭吵了好幾次。”

    我笑道:“雖然她們說得不錯,可是少林根本就默許了裴云這種行為,裴云是他們精挑細選的弟子,他們是絕對不愿意裴云和鳳儀門有什么關聯的。”

    李贄點頭道:“話雖如此,可是少林畢竟不會和鳳儀門翻臉,鳳儀門雖然也不能公開找裴云麻煩,但是李寒幽還是可以通過秦青來為難裴云,你說該怎么辦呢,裴云是你好不容易在禁軍扎下的釘子,可不能隨便放棄。”

    我搖頭道:“殿下過譽了,我不過是引了一條路,能夠讓裴云衷心效忠殿下,都是殿下自己的本事,自古良臣擇主,如果不是殿下仁義賢明,裴云怎會甘心效命,這次殿下也得出手相助,必然可以令少林寺真正支持殿下,從前雖然少林有意和殿下合作對付鳳儀門,但是礙于皇上和太子,始終只能暗中支持,這次鳳儀門太過囂張,只怕會惹怒了少林,這正是殿下的機會。”

    李贄嘆息道:“隨云,本王對你佩服萬分,一年前你的作為,讓朝野有識之士看清了太子的一些面目,現在他們即使沒有決定支持我,也都轉為中立,從前很多人都認為太子是儲君,又無失德,所以就算覺得本王賢明,也總是若即若離,如今本王雖然遵照你的吩咐沒有隨便招攬人才,但是本王卻能感覺到他們更加愿意親近雍王府,不過一年多,你就讓本王扭轉了局勢,本王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

    我淡淡道:“這也是殿下肯接納我的意見,我讓殿下不要行動,韜光養晦,殿下欣然接受,這一年來,殿下沒有異動,這樣太子就不能以殿下功高震主的理由攻擊殿下,他的種種為難,反而越發讓人同情殿下,而石彧在幽州奉殿下之命選官,人人卻都以為殿下是為了封地著想,如今殿下麾下文武齊備,已經可以開始大展宏圖,臣可以保證,今年之內太子就會失去儲位。”

    李贄疑惑地道:“雖然太子失去了部分人心,但是畢竟還沒有被廢的可能,這一年來他也很謹慎,你如何能夠確定可以廢去他的儲位呢?”

    我神秘的一笑,道:“殿下這些年來一直致力于在太子的勢力中插入人手,從前因為太子謹慎小心,魯敬忠和鳳儀門的力量,始終難以如愿,可是這一年來,太子因為戶部之事失去了人心,又因為殺人滅口的行徑失去了屬下的信賴,而魯敬忠和鳳儀門也是面和心不和,殿下不是已經成功的打入了太子勢力的中堅么,雖然還沒有接觸到核心,可是太子殿下的一些行動還是瞞不過您的,您真的不知道,太子殿下都在干什么?”

    李贄尷尬的一笑道:“這我倒是知道一點,聽說太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迷上了青樓,好幾次包下大雍有名的艷妓秘密金屋藏嬌,直到后來父皇知道了風聲,他才收斂了,最近他已經沒有做這種風流勾當了,倒是總是到后宮陪著父皇皇后,孝順他們。”

    我冷冷一笑道:“那是因為他改了消遣方式,他迷上了皇上新納的一個妃子。”

    李贄一驚,道:“這怎么可能,這是**的事情,若是父皇知道,豈不是要重責于他,恐怕廢了他的儲位也是可能的。”說到這里,李贄頓住了,半晌才道:“以宮闈之事廢儲君,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畢竟后宮不能干涉國本。”

    我意味深長地道:“太子殿下若是有些本事,皇上或者不會廢了他的儲位,可是皇上本就已經對太子失去了信任,如今對皇上來說,太子恐怕更大的作用是壓制殿下你,這件事情發作,就是皇上無心,恐怕也會對太子施以重懲,不管皇上是否有意廢除太子的儲位,態度總是要表示一下的,這樣一來太子心中自然充滿憂慮猶疑,父子相疑,這就是臣要的結果。太子殿下心中有愧,就是保住儲位恐怕也會日夜擔憂皇上是否會秋后算帳,到時候必然會亂了方寸,這樣一來,他越是想要彌補,只怕越引起皇上的不滿,別說宮闈之事不重要,自古以來天子父子之間,親情從來不厚,父子相殘卻是屢見不新,到時候恐怕太子猜忌皇上的心情比猜忌殿下還要多些呢。”

    李贄道:“可是紀貴妃等人必然百般相助,恐怕還是沒有什么作用。”

    我淡淡道:“她們若是明哲保身,臣才擔心呢,她們做的越多,破綻也越多,殿下難道不想讓她們原形畢露么。”

    李贄陷入沉思,面上露出一絲喜色,道:“隨云真好計策,其惡不彰,本王焉能無罪加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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