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妖皇的注視下,陳陽率先拿出了唯一的五品靈藥蘊星蓮花,“各位,此藥名為蘊星蓮花,可以幫助武者修煉。”
“這東西對我很重要,我想厚著臉留下,不知諸位的意見。”
此話一出,青鸞率先道:“這東西對我們妖獸無用,你留下就留下唄。”
“沒錯,雖然是五品靈藥,但對我們妖獸沒用,那就和路邊的雜草沒什么區別,你就留下吧。”裂金犰狳一旁附和道。
其余妖皇也紛紛贊同,同意讓陳陽留下這蘊星蓮花。
陳陽見此,眼眸之中流露出感激之色,“諸位的情誼我陳陽記下了。”
“哎,大家都是盟友,說什么感謝情誼的。”蛟龍無所謂道。
處置好蘊星蓮花后,陳陽則是將所有的六品靈藥靈器拿了出來,隨后道:“老規矩,大家依次選擇吧。”
“由于我先拿下了蘊星蓮花,我自動放棄一個選擇的機會。”
聞言,眾妖皇看向青鸞,在此處,青鸞是最為強悍的存在,自然要讓它先行選擇。
青鸞掃了眼這些靈藥,滿不在乎道:“都是一些普通玩意,我又沒有后代,我就退出此次的選擇了。”
一旁的鬼眼魔蝶附和道:“沒錯,我也是孤家寡人,這東西對于我來說,加起來都沒有一顆靈晶來的重要,我也不要了。”
聞言,陳陽和其他妖皇商量道;“既然這樣,咱們幾個拿出一些靈晶來補償陳青和陳羽蝶吧。”
“我同意。”
“我也同意。”
經過商量,剩下的妖皇和陳陽以及周天理,每家拿出一百靈晶用來補償青鸞和鬼眼魔蝶。
那青鸞和鬼眼魔蝶自然歡喜萬分的收下了靈晶。
隨后,眾人又看向四翼角鷹,除了青鸞以外,此處也就是四翼角鷹的修為最強,理應先行選擇。
四翼角鷹打量了一番靈藥后,最后選擇了一顆比較適合自己后代的靈藥。
四翼角鷹選擇完畢之后,就輪到其他人依次選擇。
那一旁的獨角牛鱷見此,獸瞳之中流露出羨慕之色,該死的,早知道就加入它們的聯盟了。
這么多寶物啊,自己只能眼巴巴的在一旁看著。
不過這世上沒有后悔藥,獨角牛鱷也只能在一旁饞的流口水。
經過兩輪選擇后,陳陽驚喜的發現,自己看上的三株靈藥和那飛行車輦都沒有被挑走。
如今到了陳陽,陳陽權衡利弊,決定還是先為自己的玄風狼選擇靈藥,拿下了狼靈果。
接下來便是第三輪選擇,而這次選拔,裂金犰狳拿下了陳陽所看重的喚靈草。
對此,陳陽雖然有些不舍,但也沒有說什么。
這提升妖獸智慧的喚靈草雖然好,但也沒有到那種必須要拿下的地步。
等輪到陳陽后,陳陽又拿下了提升肉身強度的紫靈藤。
第四輪選擇,陳陽則是拿下了龍獸車輦,至此,這些東西陳陽悉數收入囊中,剩下的也只是撿著家族需要來拿。
分配完所有的六品靈藥和靈器后,陳陽則將剩余的靈石和七八品靈藥拿出來,供大家分配。
見到這些東西,在場的妖皇均漏出不屑之色,“陳陽啊,這些東西就沒必要拿出來分配了,都給你陳家了。”
“沒錯,這種垃圾我們領地內多的是,還用專門分配?”
陳陽聞言,笑著點了點頭,“既然幾位不需要,那我就自己拿下了。”
隨后,陳陽和周天理簡單分了分,各自都滿意的收下了自己的戰利品。
分配完戰利品后,陳陽拱手道:“如此,陽就告辭了。”
“等等!”
青鸞叫住陳陽,眼眸之中浮現一縷戰意,“陳陽,咱們接下來要對付誰?”
“目下先消化此次的收獲,等過幾年之后,在逐步擴張咱們的勢力吧。”陳陽思考片刻,隨后道。
聽著陳陽的話,青鸞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還要再等幾年啊,也罷,等就等了。”
一旁的獨角牛鱷,卻是從陳陽和青鸞的談話之中,聽出了一些信息。
聽著意思,他們好像要對其它的妖皇動手了,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當即,獨角牛鱷道:“陳陽,我可不可以加入你們的聯盟?”
“這個……”
陳陽笑著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目下我們聯盟暫時不需要妖皇加入了。”
聞言,獨角牛鱷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可惜之色,不過獨角牛鱷并沒有甘心,而是繼續問道:“那我可以成為你們聯盟的打手嗎?就像這次的行動一樣。”
“當然可以,對于獨角牛鱷妖皇的實力,我們聯盟還是看得見的,若是獨角牛鱷妖皇愿意為我聯盟出力,我們自然也不會拒絕。”陳陽笑道。
聞言,獨角牛鱷松了口氣。
這成為打手雖然名聲不好聽,可最起碼能保住自己的命啊。
它可是知道這些妖皇的領地,它的領地完全被一眾妖皇包圍住,若是不想辦法求生,一旦這聯盟要擴張,第一個吞并的就是它。
想到此處,獨角牛鱷又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當初自己要是加入這聯盟,就不需要這樣了。
商量完事情后,陳陽和周天理正式返回陳城。
而與此同時,陳城小青山的第一階段選拔,也逐漸落入尾聲。
“這是六品資質!”
小青山上,隨著一名家將的驚呼,幾乎所有人都看向那測試資質的年輕人。
其中便有人認出了此人的身份,當即驚呼道:“這不是大乾學府的首名啟源嗎?他竟然也來陳家了!”
“我的天啊,連啟源都來了,這陳家家將的吸引力也太大了吧。”
聽著這些人的吹捧,啟源并沒有漏出什么神色,這種吹捧,他早就聽膩了。
當即,啟源笑道:“家將大人,我通過測試了嗎?”
“啊!”家將從震驚之中緩過來,連忙道:“通過了通過了,給,這是你的號牌,請等候第二階段考核。”
啟源收起號牌,縱身前往通過第一階段考核的陣營之中。那些人見到啟源到來,紛紛讓開道路。
而啟源則是一邊點頭致謝,一邊尋得一個空地,隨后抬頭看向天空。
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成為陳家家將了!
不多時間,第一輪的測試正式結束。讓陳到意外的是,這第一輪的測試并沒有淘汰多少人。
畢竟,資質沒有到八品,也沒有信心來應聘陳家的家將。
等第一輪選拔結束之后,陳玄繼續喝道:“第二輪測試,則是測試諸位的實力。”
“接下來陳家會在小青山腳下舉行擂臺,讓諸位互相打擂,直至剩下五百人為止。”
“等下我念到號碼之后,請持有該號牌的天才下山出戰。”
“接下來,一號對戰十三號,四號對戰八號,二號對戰一百三十四號……”
在這決斗舉行的如火如荼之際,李家議事大殿內。
李家主看著這些吵起來的長老,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都別吵了,一個一個說。”
“李刻明長老,你先說。”
“是!”
李刻明起身道:“家主,諸位,你們相信陳家所說,周氏老祖和邪修產生內訌了?”
“反正我是不信,我覺得陳家定是有所隱藏,而能夠滅掉周氏老祖和鬼煞宗的力量,咱們絕對不能忽視。”
“就算不滅了陳家,也要掌握這股力量,不然,咱們李家的統治就會受到波及。”
“你這是欲加之罪!”
李刻錄起身反駁道:“這無盡山脈內,能有多少隱藏的力量,就算有隱藏的力量,咱們李家還能不知道嗎?”
“你寧愿相信陳家有超乎咱們知曉的力量,也不愿相信邪修是鬧了內訌,你難道是不相信咱們李家的情報組織?”
“負責管理情報的李刻戰就在這里,你直接向他詢問,不就全部都清楚了?”
那李刻戰也面色難看的起身道:“我可以保證,陳城內的力量,只有一尊傀儡。”
“這……”
李刻明一時語滯,隨即硬著頭皮道:“我自然相信咱們李家的情報組織,只是若是陳家在無盡山脈另有力量呢?”
“咱們的探子,可沒有滲透到無盡山脈之中。”
“強詞奪理,無盡山脈內能隱藏什么力量?”李刻錄不屑道:“難不成刻明長老認為,有強者愿意待在人跡罕至的無盡山脈之中,只為了最關鍵的時候給陳家提供幫助?”
“那無盡山脈,也只有妖獸愿意待著了。”
聞言,李刻明眼眸一亮,“對,就是妖獸,說不定陳家就和無盡山脈內的妖皇有勾結呢。”
說完這句話,李刻明老臉一紅。
和妖皇有勾結,真虧他能夠想得出來。
而其他的長老,也是一臉的玩笑之色,這李刻明真的是被逼急了,連胡話都說出來了。
倒是李家主,認真的思忖片刻,隨后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有著傀儡相助,逼迫一兩個妖皇和自己結盟還是很輕松的。”
聽到家主這么說,一眾長老也都認真思考了這想法的可行性。
到最后,這些長老們震驚的發現,似乎真的可行啊。
只要在威逼的時候輔以一些資源,妖皇還真的有可能和陳家結盟,聽從陳家驅使也很有可能。
畢竟那群妖獸,可是十分惜命的。
再加上還有資源獎勵,給別人當打手也未嘗不可。
那李刻明見此,連忙道:“對對對,就是這么一回事,不然的話,陳陽為何要讓乾龍衛離開?”
“不就是怕自己和妖獸結盟的事情暴露出來嘛。”
“所以,我提議,咱們一定要參與到這結盟之中,就算不能讓妖獸聽從咱們的號令,也不能讓妖獸聽從陳家的命令。”
“畢竟,這可是妖皇啊!”
聽著李刻明的話,李家主陷入沉思之中,李刻明此話說得有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陳家掌握著這么一股力量。
除非陳家愿意立下天地大誓,永遠效忠于李家。
李刻錄見家主意動,連忙道:“家主,這只是一個猜測,具體是否還需要調查。”
“萬一咱們冤枉了陳家呢?到時候,豈不是讓一眾附庸寒心?認為咱們李家可以隨意用罪名滅了他們?”
“也不是不無道理。”
李家主再度思考片刻,隨后道:“刻錄長老的話有道理,沒有準確的證據,咱們不可妄自猜測。
這樣,刻戰長老,你去調查陳家的情況,看看陳家是否真的和妖獸結盟了。”
“是!”
李刻明見家主又不打算對付陳家了,連忙道:“就算沒有證據證明陳家和妖獸結盟,但陳家沒有經過咱們的允許就動用傀儡,這可是明擺著的。”
“如果咱們不予以懲罰,那咱們李家還有什么威信可言。”
“此話大謬!”
李刻錄一甩袖袍,怒道:“這動用傀儡乃是為了對付邪修,如果我李家因此而責罰陳家,那才是喪失家族威信呢!”
“咱們可以秘密懲罰。”李刻明反駁道。
“秘密懲罰?兔子急了還咬人,若是咱們懲罰過甚,陳家就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李刻錄反問道。
“他敢?”
“如果他要是宣揚出去,咱們就滅了陳家。”李刻明怒道。
“那到頭來,不還是喪失威信?”李刻錄怒瞪李刻明。
“行了行了。”
李家主擺了擺手,示意兩人不要再爭吵,“此事懲罰是肯定要懲罰的,不過陳家也是為了對付邪修,情有可原。”
“這樣,咱們稍微斥責一番,讓陳家記得規矩就行了。”
“單純的斥責恐怕不會讓陳家長記性。”李刻明繼續道。
“那就稍加懲戒,讓陳家交出一些靈石,我看就交出來一百萬吧,反正陳家此次的收獲肯定不小。”李家主道。
李刻明見此,還想再讓李家主多懲罰一些。
但見到家主已經有些不耐煩,李刻明也只能將口中的話咽下。
“這事就交給刻錄長老去辦了,反正你和陳家熟悉,也不會造成什么誤會。”
“好了,散會。”
聞言,李刻錄在心中深深一嘆。
唉,又是讓我去干這得罪人的事,看來家主還是因為那聯姻之事,而遷怒于我這一脈啊。
悠悠一嘆后,李刻錄走出議事大殿,開始思考如何和陳家說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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