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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是書中大反派 - 第354章 白有恆現身字體大小: A+
     

    從皇宮進奉元城。

    白有恆這話乍一聽有些順序顛倒。

    畢竟皇宮在奉元城內,要想進皇宮首先便得先進到奉元城裏。

    因此漢子聞言后先是不可避免的一愣,但緊接着便又猜出了什麼。

    「公子,你是說......」

    「嗯,會有人接我們進去的。」

    白有恆點點頭:「不過一百龍衛終究太多,你挑選三人與我一同入城,其餘人便都留在城外以做接應吧。」

    「是。」

    漢子應聲之後又問:「公子,不知我們大約需在城中停留幾日?」

    「一夜。」

    白有恆沒有隱瞞,毫不猶豫的給出答案:「待得越久便越危險,最遲在明日天亮之前我們便會出來。」

    「明白,小人這就去挑選人手。」

    「嗯。」

    「......」

    漢子很快便急匆匆的離開,臨時搭建的破爛窩棚中便只剩下了白有恆一人。

    他抬眼遙遙看着遠處奉元城高大的城牆,以及不停自城門向外湧出的百姓,雙拳慢慢握緊。

    魏長天,這次我認栽。

    但你記住,總有一天我會要你加倍奉還今日我所失去的。

    一定。

    ......

    當夜,子時。

    奉元城北,五裏外的一處小林。

    五個人影穿過一片寂靜的雜亂窩棚,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如鬼魅般鑽入樹林,然後停步在一塊青石之前。

    這塊青石雖然很大,但與其它石頭並無區別,亦跟周圍的環境十分融洽。

    不過當它無聲無息的一點點在地面上平移了半丈之後,它的詭異之處便不言自明了。

    「公子。」

    身着黑衣的漢子看了一眼面前的大洞,又看了一眼白有恆,旋即毫不猶豫的率先縱身躍入洞口。

    本就微弱的月光瞬間消失不見,周身陷入一片黑暗。

    從明至暗,人眼對於環境亮度的變化總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大漢身為四品武人,這個過程相較常人而言要短上不少,最多不過兩息的功夫。

    但就在他落地剛剛兩息,勉強恢復視線之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數把泛著寒光的長刀。

    至於這些長刀的主人......他們一個個皆隱藏着黑暗中,看不清模樣,唯有腰間懸掛的紅色令牌在透過洞口落下的月光中隱約可見。

    是大奉禁衛軍。

    「......」

    氣氛詭譎,一片沉默。

    雙方誰都沒有說話,但龍衛的大漢卻能感受到脖間寒刃在一點點擠壓自己的皮膚。

    直到一個平靜的聲音慢慢自他身後響起。

    「我是白有恆。」

    「......」

    似乎是什麼暗號或者謎語,當自洞外進來的白有恆說出這句話后,那幾柄長刀便悄無聲息的緩緩落下,幾名禁衛軍也一聲不響的側開身子,將去路讓開。

    「走吧。」

    目光掃過這些禁衛軍,白有恆輕聲對漢子說道:「不會有事的。」

    「是,公子。」

    漢子出身龍衛本就不懼死,再加上如今已經搞明白了狀況,當下便邁步沿着暗道向前走去。

    黑石覆壁,壁上每隔數十步便斜插著一支火把。

    白有恆五人就這麼沿路走了差不多兩刻鐘,一路上又遇見了不少面無表情的黑甲禁衛軍。

    只不過與最初洞口的那幾個一樣,他們同樣是一樣不發,只等白有恆說出自己的姓名后便會放行。

    長長的地道、站崗的禁衛軍、一路向南的方向......

    如此情況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這裏擺明了就是由大奉皇宮直接通往城外的「緊急通道」。

    對於任何一國之皇宮,以及大一些的世家宗派的老巢來說,修這樣一條暗道是十分有必要的。

    甚至狡兔三窟,有人還不止修一條。

    畢竟誰也說不好自己未來哪天就會遭遇生死危機,多一條「退路」很多時候便意味着多了一條命。

    因此在奉元城外有這樣一條暗道倒是不奇怪。

    真正奇怪的是白有恆為什麼可以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其中。

    「噠!」

    腳下地勢慢慢開始變陡,視線盡頭已經出現了一點明顯不同於火炬的光亮。

    龍衛漢子回頭看了一眼白有恆,依舊沒有多問,只是微微將手扶在了刀柄之上。

    他知道如今他們已經進得奉元城,甚至已經進到了大奉皇宮之內,而前方那抹光亮便是地道的出口。

    只是不知道等在出口外面的究竟是自己人還是陷阱。

    抑或說......

    「這......」

    站定在出口洞前,仰頭向上看去。

    方才大漢曾預想過諸多可能會發生的情況,但眼下這幅場面卻是他從未預料到的。

    金裙長垂、鳳冠壓發,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孔俯視下來,與絕美容顏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眼神中的那股冰冷。

    怎麼是個女人?!

    大漢微微張大嘴巴,一時愣在了原地。

    不過白有恆卻毫不意外,只是走上前來,沖洞口外的女子微微拱手道:

    「在下白有恆,見過皇后。」

    ......

    ......

    月掛正空,奉元城南。

    當白有恆與虞平君在大奉皇宮之中見面之時,魏長天則是親自帶着一隊人馬悄悄出城,直奔城外那座名為「小葉」的矮山。

    更準確的說,是直奔那山下的「棚戶區」。

    剛剛入夜時,楚先平收到一條情報,說是在這裏發現了一行明顯不似「流民」的外來商販,人數近乎百數,並且大都藏有兵刃在身。

    很明顯,這樣一波人像極了白有恆與那一百個龍衛,所以魏長天才決定親自出馬來驗證一下。

    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就可以當場將白有恆斬殺,以免被後者再次逃脫。

    當然了,蠱雕一死,白有恆如今肯定已經不再具備天道之子的運氣了。

    不過還是穩妥一點為妙。

    「......」

    「他爹,你說咱啥時候才能回來?」

    「官府不都說了么,七月十六。」

    「呀!家中還有半石糧食,我忘記藏起來了!」

    「你這婆娘......算了,反正城中也不剩幾人了,值錢的物件帶出來就好......」

    「......」

    雖然已是子時,但撤離工作是24小時全時段的,所以如今仍然有百姓在排隊出城。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魏長天等人便假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樣,混在隊伍里一點點往不遠處的綿延窩棚走去。

    「公子。」

    身邊的杜常猶豫了一下,突然壓低聲音問道:「我們何時曾在城外安派過人手?」

    「此事是我讓楚先平做的。」

    魏長天看了杜常一眼:「畢竟白有恆保不準有辦法可以瞞過我們入城,但在此之前他卻一定會在奉元城周圍現身。」

    「因此我便讓楚先平在城外安插了些人手,也算有備無患。」

    「是,小人明白了。」

    杜常點點頭,餘光又看向楚先平。

    不過後者卻對此視若無睹,眼睛一直若即若離的盯着不遠處的另外一個人,直到那人慢慢靠到三人身邊。

    「魏公子、楚公子,小人張華,在打更人當差。」

    「入夜時那條情報是你傳來的?」

    楚先平沒有廢話,直接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仔細一點。」

    「是小人傳的。」

    張華小聲回答道:「小人一直奉公子之命藏匿在城南的流民之中,時刻注意著有無舉止古怪之人......」

    「......」

    很快,名為張華的打更人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說了一遍。

    其實過程並不複雜,就是他在下午的時候發現了這波「商隊」,心中起疑便暗自盯了一陣稍,再然後感覺越發不對,於是就彙報給了自己的「上線」,進而將情報傳到了楚先平那裏。

    聽完他簡短的描述,楚先平並未着急說話,而是轉頭看向魏長天。

    後者沉吟片刻后才開口問道:

    「如今那群人在哪裏?」

    「回公子,就在小葉山腳,不過他們與流民混住在一起,小人恐難以將其一一辨認。」

    「嗯,不需要你都能辨認出來,只要知道他們大體的位置就行。」

    魏長天點點頭,只是一個眼神看向楚先平,後者立馬便心神領會,帶着張華快步離開了。

    而杜常此時卻還是一頭霧水。

    「公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自然是悄悄將白有恆找出來。」

    魏長天慢慢說道:「與白有恆隨行的龍衛足有百人,且與百姓混在一處,想要一網打盡無疑不可能。」

    「不過我們卻有白有恆的畫像,如今又知道他大約的位置,因此不必搞出太大動靜,只需暗中將其找出即可。」

    「楚先平便是去安排此事了。」

    「......」

    一個眼神就能做到這種程度,魏長天和楚先平的默契讓杜常在驚訝之餘亦有些受挫。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便聽魏長天又接着說道:

    「杜兄,你帶人去做另一件事。」

    「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給我儘可能的多抓幾個龍衛回來。」

    「記住,要活的。」

    「是。」

    杜常此時也顧不得再想默契不默契的事了,立刻領命離開,只留了幾個侍衛隱隱護在魏長天周圍。

    看了一眼他匆匆走遠的身影,魏長天收回視線,表情比之剛剛要輕鬆不少。

    雙重保險,雙管齊下。

    即便楚先平那邊找不到白有恆,自己也可以逼問龍衛之人,讓他們吐出白有恆的位置。

    並且後者還沒有了蠱雕的氣運加成。

    哼哼,白有恆這波必死!

    此時的魏長天信心滿滿,彷彿已經看到了1500系統點在向自己招手。

    他並不知道如今白有恆早已不在這裏,而是正在大奉皇宮之中與虞平君相對而坐。

    他也不知道,其實蠱雕還沒死。

    或者說,還殘活着最後一絲。

    ......

    ......

    挑月劍確實可斬氣運神獸。

    老張頭那柄長劍中也確實藏着一擊無限逼近大圓滿的挑月劍招。

    秦正秋亦確實將此招斬在了閻羅身上。

    前幾日發生的一切看似與六十年前一模一樣。

    但實則卻又有些細微的差別。

    首先便是蠱雕的實力。

    六十年前蠱雕並未認主,一切行動皆只遵從本能。

    但這次它背後卻是有着一個天道之子。

    白有恆在原州戰場上吸收的數萬亡靈並不是白吸收的,除了大大提高了自身的境界之外亦「反哺」作用在蠱雕身上,使得後者的實力遠非六十年前可比。

    再有就是施展挑月劍的時機。

    挑月挑月,看名字就知道這劍法需得在有月亮的時候施展才厲害。

    比如說老張頭在天山之上殺張本初的那一晚,比如說他六十年前「斬閻羅」的那一次。

    但幾日之前秦正秋卻是在正午之時斬出的這一劍,恰好是挑月劍威力最弱的時候。

    所以,簡單總結就是——閻羅變強了,挑月劍變弱了。

    此消彼長,便也導致了另外一個結果。

    閻羅並沒有死絕,毀九存一。

    這就意味着還有大約一成的天道氣運仍加持在白有恆身上,而他亦掌握着實力只有此前一成的蠱雕。

    對白有恆來說,這應該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雖然失去很多,但好在並未完全失去。

    否則他如今別說進到大奉皇宮了,此時能不能活着都是個問題。

    「......」

    「白公子,你既能出現在本宮面前......」

    不大的暗室之中燈火通亮,虞平君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白有恆,輕聲問道:「便說明閻羅未死,對么?」

    「嗯。」

    白有恆當然不會告訴對方蠱雕已經毀了九成,便只是點了點頭。

    「咯咯咯,如此甚好。」

    聽說禍害了大奉一百八十年的妖物沒死,虞平君反倒笑了起來。

    她咯咯笑過一陣,然後又問:「那不知本宮接下來要做什麼?」

    「這個......」

    白有恆從懷中掏出那封臨走時寧永年給他的密信,輕輕推到虞平君面前:「皇后看過此信便知道了。」

    「是么?」

    虞平君笑着拿起信封、拆開火漆,從中抖出一頁宣紙。

    她逐字逐句開始讀信,沒讀幾行臉上便露出一抹難以抑制的驚愕,緊接着這驚愕又變成了越來越誇張的笑容。

    這種笑很難形容,如果非要類比一下的話......

    應該是那種手刃了生死仇人之後,由於激動過度導致精神失常,然後才會出現在臉上的笑容。

    即便是白有恆這種殺人不眨眼的「邪修」,此時見到虞平君的模樣都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

    「皇后......」

    多等了一會兒,見後者已經將信來回讀了好幾遍,他這才慢慢開口想要說話。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突然響起。

    白有恆立馬扭頭看向房門,手亦已扶住腰間兵刃。

    不過虞平君卻是頗為淡定,只是收斂起臉上那滲人的笑容,隨口應聲:

    「進來。」

    「吱呀~」

    房門推開,一個穿着銀甲的禁衛軍將領立馬快步走到虞平君身側,俯身在後者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虞平君聽完后並未有太多反應,只是點點頭,同時伸手溫柔抹去那將領額頭上的汗珠。

    如此舉動代表着什麼已不言而喻,而親眼目睹了一樁「皇室醜聞」的白有恆臉色倒是十分平靜......直到他聽見虞平君淡淡說道:

    「白公子,你帶來的人在城外被魏公子都給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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