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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 - 第492章 威脅字體大小: A+
     

      薄玉姜一頭扎進柳相月的懷裡,鼻尖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夾雜著一點茉莉花香,讓她那動盪混亂的心、奇蹟般的平靜下來。Google搜索sto520.com思兔閱讀

      頭頂傳來男人溫和中夾雜著擔憂的聲音:「你不是生病了嗎?有沒有好一些?我早該去看你的,抱歉啊,在你難受的時候我沒有陪著你。」

      薄玉姜鼻子越發酸了,她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腰,他很瘦,腰細極了,隔著柔軟的毛衣似乎能感覺到那緊實的肌膚,像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在她的掌心一跳一跳,勾動著她的心。

      薄玉姜勾下他的腦袋,主動送上吻。

      她吻的瘋狂又不顧一切,仿佛一個溺水的人,拼命的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她的攻勢太猛烈,男人腳下一個不穩,身子趔趄了一下,堅實的背撞上了牆壁。

      薄玉姜乘勝追擊,整個人猶如袋鼠般掛在他的身上,呼吸紊亂,意亂情迷。

      男人的大掌從她的肩滑落到腰,在起起伏伏的呼吸間,在動盪浮躁的顫慄中,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幕幕畫面,那一瞬間,像一盆涼水流進了天靈蓋的縫隙間,他的眼神變得冷靜而清明。

      薄玉姜頓了頓,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幾乎抓狂了:「為什麼?」

      男人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攏好她滑落的衣裳,將春光遮掩。

      「現在不是時候。」

      「別拿這個當藉口,如果你真的愛我,就和我。」

      她瘋了一般的啃咬,男人卻始終不為所動,像一個任憑擺弄的提線木偶。

      薄玉姜呵呵慘笑一聲,「柳相月,你一直在騙我。」

      她低頭,在男人的左肩,狠狠的咬下一口。

      男人身子一僵,眸光陡然陰沉下來,忽然伸手抓住薄玉姜的手腕。

      薄玉姜仰頭。

      面前的男人、第一次令她感覺到無比陌生。

      「原來我從未真正看透過你,你是不舉還是根本不愛我?」

      男人凸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淡漠的薄唇上下碰撞,冷淡的聲音無情的像來自地獄。

      「你在胡鬧什麼?」

      「我胡鬧?柳相月,你根本沒有心。」

      薄玉姜摔門而去。

      柳相月站了片刻,並未去追薄玉姜,而是走進衛生間,脫下身上的毛衣。

      他的手指拂過左肩。

      在那裡,除了薄玉姜剛剛落下還帶著紅痕的新鮮牙印,還有一個淺褐色的牙印,看起來,有了一些時間,已經形成了疤痕,長長久久的跟著他。

      他手指拂過那道疤痕,眼神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些顫慄和歡愉、仿佛還在昨日。

      ——

      薄玉姜氣沖沖的離開小區,氣不過狠狠的踹了一腳牆。

      「柳相月,你混蛋。」

      她想起自己跟柳相月認識的契機,那天她心情不佳,去了酒吧鬼混,在這裡她不是什麼端莊賢良的名媛淑女,只是來尋歡買醉的客人。

      有人在她喝的酒里偷偷下藥,她將計就計,準備把這個撞槍口上的男人好好收拾一頓。

      就在即將滾進房間裡時,一隻手忽然出現,將她拉到了身後。

      走道里的燈光迷離而曖昧,她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很高很瘦,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長褲,背影克制而禁慾。

      「你、你給我走著瞧。」對方被拆穿把戲後落荒而逃。

      他正要拾步離開,她叫住了他。

      「喂,你攪了我的好事,就想一走了之?」

      男人轉身,他的膚色很白,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與這混亂奢靡的尋歡之地格格不入。

      他的襯衣領口是散開的,扣子錯亂,那潔白的衣領上,甚至還有一個鮮艷的口紅印,一切的一切昭示著,這是個衣冠禽獸。

      禁慾而風流、儒雅卻野性。

      這是柳相月留給她的第一印象。

      「這裡不適合女孩子,快回家吧。」男人留下一句話,匆匆離開。

      後來再次見到他,是在一個學術講座上,他作為華清大學的數學系教授在講台上侃侃而談,自信從容、與那日夜場見到的男人仿佛是兩個人。

      白日裡的禁慾教授、暗夜裡獵艷的使者,這種強烈的反差燃起了她的興趣,一次次別有用心的接近,她終於成功拿下了他。

      她自以為是的珍惜、只不過是無心罷了。

      後來她派人查過,那天晚上柳相月在夜店到底和什麼人鬼混在一起,均無疾而終。

      他自己更是三緘其口。

      人有一個劣根性,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她喜歡挑戰,卻不喜歡失敗的感覺。

      薄玉潯是、柳相月亦是。

      薄玉姜走了很久,混亂的腦子漸漸冷靜下來。

      等了很久才攔到一輛計程車,直奔蔣家。

      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薄玉潯反應過來,隨時會殺了她,唯一能救她的,只有蔣春嵐。

      蔣家的別墅在城市的角落,此刻安靜的猶如被整個世界遺忘了般,薄玉姜的到來打破了此地長久以來的寧靜。

      「叩叩叩」夜色中,透出主人的焦躁和不安。

      管家「吱呀」一聲打開門。

      一個黑影「刺溜」一聲猶如幽靈般無聲的鑽了進來。

      管家神色一冷,四個黑衣保鏢悄無聲息的出現,擋住了薄玉姜。

      薄玉姜壓低聲音說道:「我要見夫人。」

      管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眯起渾濁的雙眼:「薄小姐,夫人病了,暫不見外人,您請回吧。」

      薄玉姜急急上前一步;「管家,請幫我轉告夫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抱歉薄小姐,夫人她……。」

      這時二樓的窗戶打開,飄來女人幽幽的聲音:「讓她進來。」

      薄玉姜推開攔路的保鏢,風一般的沖了進去。

      管家眯起眼睛,掃了眼門口方向:「去,看看有沒有尾巴跟著。」

      四個黑衣人猶如幽靈般,再次無聲無息的消失。

      「夫人。」薄玉姜急切的推開主臥門。

      蔣家沒有絲毫新年的氣息,到處死氣沉沉,陰冷森森。

      主臥內並未開燈,只有牆壁上的電視散發著五彩的斑斕,在房間內投射出明滅不定的光芒。

      女人慵懶的窩在陽台的沙發里,髮絲披散肩頭,流瀉肩背,手中搖晃著紅酒杯。

      本是一副春色畫卷,薄玉姜卻覺得心口發寒。

      「夫人,大事不好了。」

      女人卻未有絲毫驚慌,慢悠悠的品了一口紅酒,淡淡道:「天塌了嗎?」

      「薄玉潯他……他知道我是假的,他要殺我。」

      這時電視裡響起少女溫柔空靈的聲音,經過音響設備的放大,清晰的落在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

      房間內開著暖氣,薄玉姜卻忽然覺得溫度仿佛一瞬間降至冰點,汗毛一根根的豎了起來。

      她急切的走上前兩步、目光死死的盯著電視,不可置信道:「怎麼會是她?」

      今晚全國的所有觀眾,都在看同一個節目,薄玉姜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出現在節目中。

      電視裡的少女,經過電視屏幕的拉扯變形,依舊絲毫無損美貌,高挑的身段鶴立雞群,整個人散發著淡淡的柔光,高雅溫柔的氣質無可比擬,在每一雙眼睛裡留下深深的驚艷痕跡,歷經歲月而彌新。

      薄玉姜雙手不自覺的緊握,指甲掐進掌心而不自知。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女人幽幽問道。

      薄玉姜整個人忽然怔住,她忽然跪在地上:「求夫人救救我。」

      女人嘆息了一聲:「你手握著最大的籌碼,卻將自己逼上了死路,蠢不可及。」

      薄玉姜身子抖如篩糠:「夫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女人沉吟了一下:「我如今這樣,如何幫你?」

      薄玉姜屈膝前行幾步:「夫人,我已經想好一個絕妙的計劃,只要您能支持我,我一定不會令您失望的。」

      蔣春嵐微微一笑,側眸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人:「你想做什麼?」

      「薄玉潯因為蘇音慈之故,已經記恨上夫人了,他在江州一直在追查蘇音慈的下落,如果讓他得到證據,憑薄家的勢力和威望,恐對夫人不妙,唯今之計,我們只有先下手為強,整個薄家只有薄玉潯是個威脅,只要殺了他,威脅就消除了,以後整個薄家都可為夫人效勞。」

      蔣春嵐笑了一聲,笑聲詭異又蒼涼。

      「你知道你今晚來我這兒,就是給薄玉潯送把柄嗎?蠢貨。」蔣春嵐猛然伸腳踹上薄玉姜的胸口,薄玉姜在地上滾了一圈,她立刻爬起來跪在地上。

      蔣春嵐將滑落的睡袍攏好,站起來走到窗前,凝望著長夜。

      「希望這一次,你不要再令我失望了,我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李嶺拍了幾張照片,夜色中的蔣宅沉默陰森,透著幾分恐怖氛圍。

      「老大,有人跟著我們。」耳機里傳來木子的聲音。

      李嶺瞥了眼後視鏡:「不要打草驚蛇。」

      這時他的手機接到了一條來電,李嶺接通。

      「李警官,有件棘手的事。「

      李嶺手指輕敲著方向盤:「李律師,您請說。」

      「冉小姐在春晚後台遭遇了投毒,目前水質還沒有檢測,但結果應該差不多,冉小姐選擇報警處理。」

      李青卓和李嶺是舊相識,他也是李青卓暫時能想到的唯一可靠的人選。

      李嶺眯了眯眼:「保護好現場,我立刻派人過去。」

      掛斷電話,李嶺對耳機里的人說道:「木子,你去一下總台大樓找冉小姐,幫她處理一樁案件。」

      ——

      木子趕到總台大樓時,時間來到九點整,下車時,她看著大樓橫屏上的現場直播,穿著紅色皮衣的少年唱著深情的歌,畫面放大了他的英俊,那雙注視著鏡頭的眼睛,閃爍的光點像夜幕天穹下的星辰。

      他將今晚的晚會,徹底燃向高潮。

      陶纖纖看到木子,立刻迎了過去:「木警官,您請隨我來。」

      木子簡單詢問了幾句,腳下步伐絲毫未停,很快來到明鏡所在的休息室。

      晚會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後台亂中有序,每個人都繃著神經,為即將到來的表演而緊張,木子的到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木警官,您不是在江州嗎?為什麼會在京州?」陶纖纖很好奇。

      木子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四周,低聲說道:「來京州出任務,恰好碰到李律師報警。」

      「哦,那還挺巧的。」

      陶纖纖心想,京州和江州是一個司法系統嗎?也不知道木警官權力大不大。

      路過一個路口,前方忽然一群人迎面走來,四周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木子抬頭,看到了人群包圍中穿著紅色皮衣的青年,比在電視上看到的形象要更加鮮艷生動,有著一切令人尖叫的資本。

      青年看見了她,腳步忽然頓住,隔著層層人海,皺眉望向她。

      木子輕輕搖了搖頭,隨著陶纖纖拐進了旁邊狹窄的走道里,這裡遍布著休息室,猶如迷宮一般,一個不注意就容易迷路。

      「小飛,接下來還有幾場媒體採訪,大概幾分鐘的時間,採訪完就可以去觀眾席看節目了。」黃超邊走邊說,差點撞上曲飛台的背。

      「我的小祖宗,又怎麼了?」

      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快門聲,不管是工作人員還是參與節目的人員,都用一種熱切的眼神望著他。

      他是娛樂圈的神話,也是所有人心中、不滅的星辰。

      他所在的地方、就是光,是一切力量的源泉。

      曲飛台深知自己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受到各方的關注,不能行差踏錯,望了眼走道方向,隨黃超以及安保人員來到了採訪區。

      等待的間隙,他對助理田隆附耳囑咐了一句,田隆悄悄離開了人群。

      與此同時,曲飛台的採訪在另一個平台上,以直播的方式進行著,直播窗口湧進來無數的粉絲,彈幕瞬間刷屏。

      木子走進休息室,這間休息室挺大的,靠牆的地方放置著一整排的梳妝檯,上邊堆滿了化妝品。

      其他人聚在一起,看熱鬧似的看向前方的角落。

      明鏡坐在靠窗的化妝鏡前,一個穿著舞蹈服的女生站在她的身後,揚起的手被鄭青抓住。

      鏡子裡映出女生扭曲的面容,臉上出格的妝容越發顯得恐怖起來,猶如一張猙獰的鬼臉,與白衣少女的清麗溫柔形成強烈的反差。

      「你給我化的什麼鬼妝?你害死我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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