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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 - 第438章 雪生字體大小: A+
     

    「小姨,她不是故意傷人的,她是有苦衷的,能不能救她出來?」

    「你真是糊塗啊,你今天這一鬧,知不知道給你姨父帶來多大的影響,你這孩子真是氣死我了,趕緊給我回去。」申夫人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警方如果沒有證據,是不可能抓她的,難道警察還能冤枉她不成,別在這裡給我丟人。」

    儲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申夫人擼起袖子:「你走不走?」

    儲偉一拍腦袋:「我真是傻了,她二哥就在江州,我給她二哥打電話就好了啊。」

    拿起手機,儲偉才想到他根本沒有薄醫生的聯繫方式,他抬頭著急的看向申夫人。

    「小姨,你有沒有薄醫生的手機號?我急用。」

    申夫人皺起眉頭:「薄醫生?」

    她逼問道:「那姑娘到底是什麼人?」

    儲偉很驕傲的說道:「京州薄家大小姐,所以我說她怎麼可能故意傷人呢,肯定是一個誤會,薄家的家風和教養,她是萬萬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申夫人吃了一驚:「薄家大小姐?怎麼可能,那不是薄醫生的妹妹嗎?」

    薄醫生最近在江州名聲響亮,引得多少名媛芳心浮動。

    「薄醫生的妹妹在江州因故意傷人進了警局,這件事怎麼這麼荒唐?」不僅是荒唐,還很難以置信。

    薄家,那是名門望族之首,只是近些年來薄老夫人越發低調,但在京州,無人不尊重。

    她教養的女兒,豈非尋常名媛閨秀可比?那就是天上的鳳凰。

    申夫人第一反應便是不相信:「你胡說什麼?薄小姐怎麼可能犯罪,是什麼人竟敢冒充薄小姐。」

    「我都說了,阿姜她是被冤枉的,肯定有人陷害她。」

    申夫人擰著他耳朵罵道:「你傻不傻?她要是薄小姐,薄家能眼睜睜看著她落難?肯定早就派人來救她了,再說了薄醫生就在江州,他妹妹出了事他能坐的住?,還能輪得到你來瞎逞能?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趕緊回去。」

    儲偉一想也是這個理,「薄醫生工作忙,應該還不知道,我現在就去醫院找他。」

    「我說了半天你一句也聽不懂是吧?有你什麼事,趕緊給我回去。」

    申夫人吩咐秘書:「把他給我塞進車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門。」

    儲偉扒著車門,高壯的身軀在寒風中猶如一根拉滿的弓,「小姨,這是一個英雄救美的好機會,我千萬不能錯過。」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帶走。」

    申少劍的秘書有功夫在身,輕而易舉就把儲偉塞進了車內,鎖死車門,發動車子離開,一氣呵成。

    ——

    李娟等到半夜,李嬋也沒有醒過來。

    看著病床上全身插滿管子形如枯槁的女人,蒼老的彷彿老嫗,李娟眼淚滾滾而落。

    她雙手緊緊的纂成拳頭,一字一字、仿若從齒縫裡擠出來,帶著滔天的恨意。

    「姐姐,你一定要醒過來。」

    此仇,不共戴天。

    李娟沒有在ICU待多久,出來后薄玉潯等在門口。

    李娟看向站在薄玉潯身後一身筆挺警服的李嶺,斬釘截鐵的說道:「警官,我要報案。」

    ——

    在大寒來臨之際,各大中小學迎來了期末考試。

    明鏡去學校參加了期末考。

    沉浸在沉重的考試氛圍中的校園因明鏡的到來引起轟動,短短一個月,明鏡身上便經歷了諸多事情,比電影還曲折精彩。

    當時網上傳出她身死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的同學第一感覺是什麼呢?

    不同於那些陌生遙遠的網友,這些和明鏡朝夕相處了半年多的同學,是如何眼睜睜的看著她逆風翻盤的,對她的感情要更深厚一些。

    很多人無法接受她的離開,當時校園論壇內蓋起了一座座的高樓,當得知校草江瑾辰的母親是殺害明鏡的罪魁禍首,江瑾辰被殃及池魚,在論壇上被噴成了篩子。

    如今看到明鏡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面前,短短半個多月,卻彷彿經歷了漫長的一生,令人唏噓。

    世人畏懼冉家大小姐的身份,然而她以德報怨,用最大的善意回報世人,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以黑白來界定一個人,實在太過膚淺。

    她是明鏡,這個世上沒有任何顏色任何人能夠界定她。

    她走進教室,分佈在這個考場的考生全是成績榜前五十名的尖子生,此刻全場四十四雙眼睛全部望著她,目光深處涌動著虔誠的敬意。

    她是光,是希望、是一切真善美的化身。

    沒有人有資格去嫉妒她,只有深深的仰慕與尊敬。

    明鏡走到貼了自己准考證的座位上坐下,拿出文具,下一刻監考老師拿著一沓試捲走了進來。

    看到明鏡,監考老師下意識愣了一下。

    這位學生可太出名了,監考老師甚至覺得能監考她就是一種榮幸。

    很快監考老師掩飾性的輕咳一聲,在鈴聲響起的一刻,開始分發試卷。

    正式考試的鈴聲響起,安靜的教室內只余沙沙落筆聲。

    明鏡低頭認真做題,監考老師就坐在講台上,一直盯著明鏡看。

    學霸考場,自然沒人張望,每個人都沉浸在題海中,或擰眉思索,或下筆成風。

    但明鏡,卻是從頭至尾沒有皺一下眉頭,落筆十分流暢,絲滑的仿若答案早已印刻在腦海中。

    這樣的自信和從容,世無其二。

    坐在一群少年少女之間,背脊挺的筆直,修長的脖頸微微低著,優雅出眾,鶴立雞群,整個人白到發光,美到失語。

    她所在的地方,再美的風景也會黯然失色,只有她,才是眾所矚目的焦點。

    監考老師不知不覺間看呆了眼,只見少女放下筆,翻過試卷,重新檢查。

    這麼快。

    看了眼手錶,不過才過去四十分鐘,很多學生連一半都沒做完吧。

    監考老師看到明鏡全部檢查完之後並沒有交卷,反而在演草紙上寫著什麼,監考老師頗為好奇,她對明鏡做的任何事情都很好奇,這個少女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一舉一動牽引心神。

    監考老師從講台上走下來,裝作巡視,路過明鏡身邊的時候,抻著腦袋瞟了一眼。

    密密麻麻寫滿了娟秀的小字,乍一眼望去非常漂亮的字。

    應該是在寫作文吧,今年的作文題有些難,大而泛的概念年輕人很容易抓不住跑題。

    監考老師一扭頭,看向教室窗外,忽然怔住了。

    不知何時,天空中飄起了細細密密的雪花,洋洋洒洒,美的如夢似幻。

    江州竟然、下雪了?

    監考老師難以掩飾驚訝。

    江州有多少年沒有下過雪了,作為江州人,可以說從來沒有見過雪花是什麼樣子的。

    在記憶中,好像很多年前也下過雪,但那已經過去了太久太久。

    考生們全部沉浸在題海中,沒有人注意到教室外下雪了。

    直到第一個做完的考生放下筆,活動了一下脖頸,下意識扭頭看向窗外。

    「艹……。」

    一語驚醒眾人,當大家同時看向窗外,安靜的考場瞬間響起細細簌簌的驚嘆聲。

    雪……對江州人來說,可望而不可即。

    教室里躁動起來,一雙雙眼睛閃爍著興奮。

    唯獨一個人,自始至終低著頭,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寫字,仿似對外面的熱鬧充耳不聞。

    考試結束的鈴聲驟然響起,監考老師挨個收試卷,收到明鏡這裡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一眼驗草稿。

    明鏡拿著文具袋走出教室,一抬頭,才發現下雪了。

    她怔了一下,走到陽台上。

    輕薄的雪花從天而降,落在地上很快融化。

    「江州很多年沒有下過雪了。」耳邊落下一道溫潤柔和的聲音。

    明鏡沒有扭頭,望著天邊怔怔出神。

    宋印章望著面前的少女,她的肌膚比雪還要白皙剔透,孤傲的瓊鼻似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透著淡淡的孤獨與清冷,拒人於千里之外。

    明明近在眼前,卻彷彿眼前的雪花,落在掌心,便只余淡淡的冰涼。

    宋印章很好奇她在想什麼,因為他在明鏡的眼神中,看到了淡淡的悲傷。

    她永遠將情緒控制的很好,嬉笑怒罵從不喜形於色,眼神中除了溫和從容,便再不見其他基調。

    因此當他在她的眼神中看到從不曾見過的悲傷,才會那麼震驚,那一瞬間,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揪扯著疼。

    少女怔怔的看了一會兒,背起書包轉身離開。

    宋印章連忙追上去,也不說話,靜靜的跟在她身邊。

    雪花不大,落在身上,那麼輕盈,很快便融化成水霧,沾濕了睫毛。

    明鏡走出校門,杜澤開車等在路邊,明鏡沒有上車,沿著路邊緩緩往前走,杜澤見此驅車跟在明鏡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

    宋印章看著少女的背影,嘆了口氣。

    她雖然擁有很多世人夢寐以求的一切,財富、地位、聰明、美貌,然而、她很孤獨。

    杜澤看了眼後視鏡,發現一輛黑色的轎車不疾不徐的跟在後邊,始終跟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車內,男子手肘撐在車窗上,支著腦袋,目光凝望著前方那道白色身影。

    目若幽淵,深不可測。

    「老大,他們已經找到李嬋了,不過李嬋的情況不大好,挺不挺得過來難說。」耳機里傳來一道年輕的聲音。

    「嗯。」男人嗓音低沉,仿若從胸腔里發出。

    「原來當年的李娟沒有死,李嶺開始調查十三年前的那場大火了,當年這件案子漏洞百出,只要一查,必能查出結果,何況還有李娟這個證人。」

    男人目光幽深,手指緩緩摩挲著下巴,不知何時生出了胡茬,扎在指腹上,有些淡淡的刺癢。

    「你親眼盯著,李嶺此人不可小覷,不要被他察覺到,我要知道蘇音慈和那個孩子的下落。」

    蔣春嵐找了那對母女十幾年,依舊沒有蹤跡。

    是死了、還是藏在這個世界上某個角落?

    唯一的線索,就在李嬋身上,如果她死了,這個秘密將會永遠埋葬。

    男人目光穿過細細簌簌的雪花,凝著在那道飄逸的白色背影上。

    今天也是明塵和明提期末考的日子,明鏡在校門口沒有等多久,耳邊落下兩道整齊清脆的聲音:「二姐!!!」

    興奮又驚喜。

    兩個女孩飛撲而來,一頭扎進明鏡懷裡,抱著她的腰。

    「二姐,你來接我們啦,太好了。」明塵目光亮晶晶的,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明鏡笑著摸了摸兩人的腦袋,雪花落在頭髮上,沾了一層白色,像是結了一層霜。

    「二姐接你們回家。」

    「那二姐你今晚會跟我們住在一起嗎?」明塵小心翼翼的問道。

    明鏡笑著點頭:「好。」

    「太好了。」明塵忍不住又抱住了明鏡。

    張雲芳臉色掩飾不住興奮,「明鏡姐姐。」

    明鏡微笑著點了點頭。

    她的目光落在站在張雲芳身後的男子身上。

    男子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眼鏡,長身玉立,紳士優雅。

    「明鏡小姐,您好,我是明塵和明提同學的數學老師,我叫岑寧。」

    明鏡頷首微笑:「岑老師好,明塵和明提給您添麻煩了。」

    「兩位小朋友非常聰明乖巧,怎麼能是添麻煩呢?」

    雪似乎忽然之間下的大了,從雪花到雪塊,洋洋洒洒落滿人間。

    少女的面容隱匿在雪花間,那眉目比雪更剔透,更冰涼。

    岑寧眸光微閃,低頭笑了一聲。

    他忽然想到網上很有名的一句詞,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共白頭……

    心尖某處像是被一根線牽引著,泛起細微的疼痛。

    明鏡牽起明塵和明提的手,「和岑老師說再見,我們要回家了。」

    兩人非常乖巧的擺手,「岑老師再見。」

    然後迫不及待的轉身,一左一右的挽著明鏡的手臂,兩個小姑娘個子又長高了一些,像楊柳抽條,身姿顯現出少女的婀娜來。

    「二姐,下雪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下雪是什麼樣子呢,聽大姐說,上次下雪還是二姐你剛來庵里的時候呢,大姐說你是雪生的孩子,要叫你雪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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