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歲,那人乃是人中翹楚,如此年輕,就已是有著先天之境的身手,如天賦與悟性不好,基本是不可能有著哪此的成就的。”于禮說道。 “師傅,就算他再厲害,可也不是在師傅的手上走不過一招嘛,如果他真的來我南極島了,我相信我肯定不比他差。”花歲聽完后,有些小小的意見一般。 花歲,曾經雖說只是圓滿境。 可三年的時間一過,他花歲早已是步入了先天之境了。 而且,三年的時間,他不只是步入了先天之境,更是直接躍至了先天之境五層的境界。 如此的天賦悟性,著實罕見。 可真要與鐘文相比較,那可就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了。 “你啊,心太大,你目前雖為先天之境五層,可你真當要碰上那人的話,我相信你也比不了他的。”于禮對于自己的這個弟子,也著實頭疼。 雖說如今的弟子已經是先天之境五層的高手了。 可放在江湖之上,這樣的人,雖說并不是很多,但如真要碰上一個比他境界高的高手來,憑著他弟子的這性子,估計也只有一死一途了。 雖說他南極島少有在外惹事。 而且南極島的人更是不主動挑事。 但在江湖之上,總有著看你不順眼的人。 再加上花歲這性子又傲,如此性子行走江湖,于禮哪里放心得下。 總不能時刻派一個南極島的弟子隨行吧? 所以,在三年前。 于禮就看中了鐘文的天資質來。 至少,他不希望自己南極島與鐘文為敵。 況且,他還希望鐘文在江湖之上,能夠照料他這個弟子一下。 就在他們師徒說話之際,海灘之上,一艘船只劃了過來。 “看來這里就是南極島了,真是讓我一通好找啊。”當鐘文一上島之后,就發現這座島就是自己所要尋的南極島,心中甚是喜悅。 尋了半個月之久的南極島。 終于是在今日尋到了。 這不得不讓鐘文心中崩發出一絲的愉悅來。 在海上漂著的日子可不好過,吃吃不好,睡自然是睡不好的了。 天天吃魚,讓誰也受不住。 至于鐘文為何一上島就知道這是南極島。 那自然是瞧見了一塊巖石之上寫著南極島了。 要不然,鐘文也不至于一上島就知道此島乃南極島了。 隨著鐘文上了島后,把船只拖上海灘,坐在一邊休息著。 “什么人!來我南極島何事?”正當鐘文剛坐下休息之際,一個中年人卻是從島內縱身而來,手中持劍,警惕的看著鐘文。 依著鐘文的裝扮,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 背上綁著寶劍,不是江湖中人又是何人呢? 在這大海之上,平日里可見不到人的,能來到南極島的,那必然不是普通之人。 “貧道太一門九首,特來赴南極島青玄門門主于禮之約,敢問你可是青玄門人?”鐘文見那中年人冒似也只是一個普通弟子,身手也才后天境,起身拱手言道。 “道長可叫鐘馗?”那青玄門弟子聽著鐘文所言,并不是自己門主所要等的人一般,可又聽鐘文說是赴約來的,趕緊出聲問道。 “正是。”鐘文再次聽到鐘馗之名,到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鐘馗之名,那只是在他殺人之時所用的一個化名。 而今,太一門證了名,那自己自然是要以太一門九首的名號拜山門了。 “道長請,我門主早就等候多時了。”那青玄門弟子得到了鐘文的確認,伸出手示意鐘文隨他入島。 片刻之后。 鐘文來到了南極島青玄門所在。 “貧道太一門九首,見過南極島青玄門門主。”當鐘文被帶入到島內后,一見到于禮,就行起禮來了。 “鐘小友辛苦如時赴約,是我于禮的不是,還請坐下說話。”于禮一見到鐘文后,又聽其報了自家的名號,聽在耳中雖有不解,但也不好多問。 “于門主見諒,鐘馗乃貧道的化名,九首才是我的道號,于門主稱呼我一聲九首即可。”鐘文知道,自己名號這事還是要說清楚一下,省得弄出一些麻煩事來。 “九首道長客氣了,名號罷了。”于禮聽后才知道。 當坐下手敘話之時,于禮始終沒有發現鐘文身上的內氣的散發,這讓于禮心中越發的有些不解。 就剛才,打一見到鐘文之時,就沒有感受到鐘文身上散發出來的內氣,這就如幾年前在終南山所見一樣。 在江湖之上,可沒有什么隱匿內氣的法訣。 哪怕聽都沒有聽說過。 更別說還有人會如此的功法了。 而站在于禮身后的花歲,打一瞧見鐘文之時,眼睛就充滿了斗意。 就連鐘文都感受到了。 “于門主的這位弟子,到是調教的好,當年我們在終南山所遇,當時的他,還只是圓滿境,而今卻已是先天之境五層的境界了,看來南極島的底蘊還真不是我們這些小門小派所了解的。”鐘文感受著那花歲身上散發出來的內氣,一眼就知道花歲乃是先天之境五層的境界了。 “九首道長夸獎了,我這不成器的弟子,跟九首道長一比,那還真是有些自慚形穢。”于禮無法感受到鐘文的境界到底如何了,見鐘文夸著自己的弟子,聽在耳中受用無窮,但嘴卻是客套了起來。 “于門主,當年在終南山你賜我那一腳,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啊,而今,我依約而來,為的就是向于門主討教討教,不知道于門主可方便?”鐘文笑了笑,轉著話頭說道。 鐘文對于自己赴此約,說來只是實踐承諾罷了。 大老遠的趕來,在海上漂了這么多的日子,鐘文心里有一股燥動。 為此,鐘文也不想多客套,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來。 而且,鐘文從于禮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龐大的內氣,便卻是無法探知于禮如今到底是何境界。 不過,依著鐘文的猜測,于禮的境界不會高到武道之境,最多也就只有先天之上九層罷了。 畢竟,武道之境的人,一般都得去三荒,少有留在自己宗門之內。 這是其一,其二也是因為理竺曾經鐘文提過,只要步入武道之境的人,臉左側耳邊會出現一道淡淡的紅圈。 而隨著武道之境的人境界越高,那紅圈會越來越深。 就如理竺,其左耳之下,就有著一道如胎記一般的紅圈。 反觀于禮,他的左耳之下,卻是沒有紅圈。 所以,鐘文這才肯定于禮未達到武道之境。 可隨著鐘文的話一起,于禮卻是驚呀了起來。 就當年,于禮踢了鐘文那一腳,那也只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如此的,更何況,當時于禮可是為了救自己的弟子而踢出的那一腳。 而今。 他也沒想到,鐘文會如此記掛此事。 正當于禮回話之際,他身后的弟子花歲卻是先開口說話了,“你是要挑戰我師傅嗎?要不由我先來試一試你的身手如何吧?” 于禮一聽自己的弟子之話,立馬喝道:“花歲,不得無禮。” 能一眼道出自己弟子是先天之境五層的人,絕對不是他弟子花歲能比斗的。 從這事之上,于禮都可以肯定鐘文的身手要高于他弟子不知道多少了。 “哈哈,無事無事,于門主你的這位弟子,到也豪放,跟我當年到也挺像的,不過,你卻不是我的對手,你師傅到是可以與我一戰。怎么樣?于門了,可否賜教賜教?”鐘文聽后哈哈笑了兩聲,根本不在意。 可對于于禮,鐘文卻是極想挑戰的。 “即然九首道長如此請求,那我于禮也不好拂了你的意,請!”于禮知道,鐘文這是要報當年那一腳之怨了。 不過,他卻是沒有把鐘文放在心上。 三年的時間,就算是鐘文天賦悟性再好,也不可能達到他于禮現在的成就的。 三人來到空曠之地,而此時,南極島的一些弟子,也紛紛縱身而來,想看看這場熱鬧。 南極島弟子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少說也有二十來位。 鐘文看了看南極島的這些弟子,有后天境的,有圓滿境的,也有先天境的,更有先天之上的。 而在這二十來位當中,除了于禮乃先天之上境界之外,其還有兩人也是先天之上的境界,只不過稍稍有些低罷了。 鐘文環視過后,從身上取下綁著的追龍槍,弄好之后,持槍而立道:“于門主,我手中之槍名為追龍槍,乃隕鐵所鑄,于門主最好尋上一把上好的兵器,如不然毀了貴門的兵器,這可是九首的錯了。” “無事,我手中之劍也同樣乃隕鐵所鑄,正好與九首道長手中之追龍槍匹配。”于禮見鐘文亮出一把灰暗色隕鐵寶槍出來,就知道此槍不凡。 “那好,于門主小心,貧道可就要開始了。”鐘文瞧了瞧于禮手中的隕鐵寶劍后,笑了笑道。 “來吧!”于禮也不客氣,也是笑了笑回道。 隨著于禮的話一落,鐘文內氣一轉,雙腿一蹬,手中持槍,直刺于禮而去。 “嗆嗆嗆” 就此,二人就打了起來。 可當于禮持劍接槍之時,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量,壓得他有些持劍穩,心中暗道:“難道九首道長已經是先天之上頂階高手了嗎?為何他進展如此神速?” “于門主,切不可分心,我這才上手,接下來,你可得要好生應付了。”鐘文瞧著于禮在打斗之時還敢分心,頓時出聲提醒道。 就剛才,鐘文還沒動用自己的槍法呢,也只是施展了幾招普通的槍法罷了。 “九首道長盡可施為。”于禮正了正神應道。 鐘文隨即再一次的縱身而上,手中的追龍槍,開始依著自己的槍法,往著于禮身上直刺而去。 隨著二人的打斗,漸漸的越發的火熱。 南極島的弟子,臉上開始展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就連那花歲,更上驚得嘴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二人越打,越發的激烈。 五十招一過,于禮心中開始有些驚懼了。 鐘文所使的槍法,力道大的有些驚人。 于禮每每與鐘文兵器碰撞后,于禮持劍的虎口都有些發麻。 八十招一過,鐘文開始施展起了自己的槍法來。 “嗆嗆嗆” 又是十幾招過去后,鐘文尋了一個空檔,一招追魂槍直刺于禮,其速度之快,快到于禮連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 當鐘文直刺于禮之時,見于禮無法避讓,只得轉變槍法,往著于禮側身一拍。 “砰”的一聲。 于禮被鐘文一槍給拍中,跌向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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