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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第一道士 - 第350章 9首返觀聞客來字體大小: A+
     
        時過幾個時辰之后,鐘文終于是在半夜返回到龍泉觀的后山山頂之上。

        看著龍泉觀,鐘文心中感覺甚是安靜。

        哪怕自己能力如何,外界的一切,都比不了家。

        畢竟,這里是生他養他的地方,骨子里帶著一股天生的溫馨。

        隨后,鐘文往著龍泉觀縱身而去了。

        留下的是一片黑夜。

        當鐘文返回到龍泉觀之后,腳步輕緩的很。

        “吱呀”的一聲,李道陵的屋門被打了開來,李道陵的身影,出現在了屋門口處。

        “師傅。”鐘文沒想到自己腳步如此的輕盈,自己師傅都能聽見。

        不過也是,老人家的睡眠本就來的低,再加上都是習武之人,對外界的聲音可謂是警覺的很,再者,踩在雪地之上,難免有些許的聲音發出。

        “九首你回來了,情況如何?”李道陵瞧著黑夜之下的鐘文背著一個大包袱,心中甚是激動。

        上一次鐘文與著陳豐回來之時,就是背著一個大包袱,而這一次,鐘文再一次的背著一個大包袱,可想而知,他已是猜測出鐘文這一次去太宗門應該是得手了。

        否則,鐘文也不可能背著這么一個大包袱回來的。

        “師傅,一會再說,我先把東西放進去。”鐘文趕緊回應了一聲之后,去下脖子上掛的鑰匙,打開藏書房。

        把包袱放在藏書房中后的鐘文,隨即走了出來,跟著李道陵去了他的屋子里去了。

        “弟子幸不辱命,已是把那太宗門上上下下給屠了一遍,不過,那太宗門的宗主卻是逃掉了,護法不見人影。”鐘文一坐下后,在黑暗的屋子里,向著李道陵回報道。

        “你沒受傷吧。”李道陵此時到關心太宗門的事來,而是關心起鐘文是否有受傷這事。

        “弟子未曾受傷。”鐘文趕緊回應道。

        對于師傅過問弟子的情況,放在哪里都正常不過。

        不過,對于李道陵對鐘文的關心,這也是讓鐘文倍感溫馨的地方之一。

        從進入龍泉觀開始,每每時刻,自己的師傅總是不經意間,總是會流入出一些關心的話語,或者神情以及行動來。

        這也是鐘文對龍泉觀,對自己的師傅,對太一門的歸屬感越來越加重的原因。

        本來,鐘文剛來到這個世界之時,或者說剛入觀之時,都還只是抱著一種隨機而變的心態。

        隨著幾年下來,這種歸屬感越來越重,越來越使得鐘文開始找到了自己的歸屬,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義,那就是好好守護著這個龍泉觀,這個太一門,以及這個家。

        “沒有受傷就好,至于那太宗門的人逃了也罷,只要你安好即可,以后總能抓住的。”李道陵對自己這個弟子,可謂是放心的很。

        不放心都不行啊,誰讓鐘文是太一門武藝最好的一位呢,更是太一門的未來。

        至于太宗門僅余兩人,這對于李道陵來說,已然是最好的結果了。

        哪怕是一個宗門的宗主,再加一個護法,兩人想成事,估計也難。

        不過,李道陵除了放心鐘文之外,同樣也對鐘文能力的放心,當然,放心之中,肯定還是夾帶著些許的不甘罷了。

        “弟子無能,未在太宗門找到師門的道法典籍,不過,太宗門已是被弟子全部給焚毀,以后如有機會,我定要把那太宗門的宗主葵立抓住。”鐘文也是暗恨自己有些無能了。

        要不是那云德老和尚的出現,要不是那云羅寺三人的出現,說不定此時他已是把葵立以及那位突厥的珊蠻祭司都給抓回來了。

        只是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

        “無事,以后總會有機會的,在江湖上行走了這么多年,哪一個不是老奸巨滑的,以后多注意就好了。”李道陵沒有怪罪鐘文的魯莽,到是安慰起這個弟子來了。

        隨后,師徒二人坐在屋里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就吩咐鐘文趕緊去休息了。

        ……

        “李道長好!”

        一聲稚嫩聲音,打破了原本寧靜的清晨。

        也使得本來還在打坐的鐘文,聽見這么一聲稚嫩的聲音,心中感覺好像在哪里聽見過。

        隨即,停下打坐,起身出了自己的屋門。

        “你?文杰!”鐘文打一出了屋門,一眼就看見一個小娃站在自己師傅面前。

        而這個小娃,卻是自己曾經見過的李文杰,這使得鐘文有些不解了起來。

        “九首,這個小娃是李安遠的曾孫,想來你應該見過了。”李道陵瞧見鐘文愣在屋門口時,出聲解釋了一句。

        “師傅,難道李老居士他們過來了?”鐘文反應過來后問道。

        “嗯,是的,前幾日李安遠他一家幾口都過來了,不過,文杰的父親身患重病,為師最近也是一愁莫展,正好,你已是回來了,要不過去看看。”李道陵隨之向著鐘文再一次的解釋道。

        “李小居士也過來了?師傅,那他們有沒有去請孫思邈孫師伯給瞧過啊?”鐘文想起關于李正項的事來,出聲向著自己師傅打問道。

        “有,但孫思邈也只是開了方子壓制住了病情,但卻是無法根除,具體是患了何病,卻也不知。”李道陵帶著鐘文往著李正項所在的屋子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向著鐘文解釋著。

        “師傅,孫師伯都有沒辦法嗎?”鐘文心中還是有些不解。

        依著孫思邈這么有名的醫者,怎么可能會束手無策呢,難道這李正項所患的病癥,真的是無解之癥嗎?

        雖說,在一年多前,鐘文當時以陰陽雙眼瞧出了李正項身上的灰暗之氣,才特意提醒了一句。

        當時,鐘文也只是希望李正項的病自己無能救治,但依著孫思邈的本事,想來應該不難吧。

        可如今,聽聞自己師傅所言,李正項的病好像并沒有那么簡單了。

        至于自己上次在終南山遇見孫思邈之時,鐘文也未想起過李家的事來,所以也沒有問過,更是不知道李家的情況。

        要不是鐘文昨天晚上回來,都不一定知道這李家的情況。

        “小道長,你終于回來了。”打鐘文進入李正項所在的屋子里后,那李正項的父親李輔成就急走了幾步,興奮的向著鐘文喊道。

        “李居士安好,我昨夜才回來,讓李居士掛心了。”鐘文趕忙回應了一聲。

        對于這李家人如此的客氣,鐘文著實有些不解,不過,李輔成的臉上,就猜出一二出來了。

        鐘文估計,這李正項的病癥,孫思邈沒有辦法,所以這李家的人這才不遠千里奔來龍泉觀求醫來了。

        畢竟,李正項的病癥,可是鐘文發現的,要不然這李家人估計在李正項死的時候都不一定知道為何了。

        “小道長,還請你救一救我兒子吧。”李輔成此時已是沒有什么心情與鐘文客套了,直接躬身一拜請求道。

        “李居士可不能如此,九首何德何能,哪能受你這一拜啊,要不然師傅可就得揍我了。”鐘文見李輔成都向自己躬身大拜,趕緊伸手攔住。

        這可不是別人,這是自己師傅老友的兒子,論年齡,他可承受不起,況且,自己師傅還在呢。

        “九首,你先看看吧。”此時,李道陵也插進話來。

        “是,師傅。”鐘文聞言后,直接走向床榻邊,看著正躺在床榻上,且一臉黃黑色的李正項。

        陰陽兩是不可能有了,而且,陰陽眼不是說出現就出現的。

        這也是鐘文頭疼的一個點,哪怕鐘文問過自己的師傅,都沒有得到相應的解釋。

        而此時,鐘文瞧著床榻上的李正項,臉色黃黑,這可不是因為鐘文陰陽眼所瞧出來的,而是李正項的臉色,本來就是黃黑色。

        鐘文不知道李正項這近兩年的時間時里,經歷過什么,這病癥又有什么樣的發展,但也能從這張臉上,以及身形看出來,肯定受著不一般的病癥之苦。

        隨即,鐘文開始把起脈來。

        而此時,李高遠聽見自己的曾孫說鐘文回來了,趕緊小跑著過來,正好瞧見鐘文此時正在給李正項把脈。

        此時的李高遠,雙眼一糊,眼淚不由自由的流了出來。

        打他來龍泉觀,本就不是奔著李道陵來的,而是奔著鐘文而來的。

        要不是當時鐘文善意的提醒,說不定他這個孫子早已是入了土了,就連孫思邈當時見到他孫兒之時,都說要是早一年過來都說不定有救的。

        至于李道陵的醫術,他李高遠雖不是最了解的,但連孫思邈都搞不定的病癥,他李高遠心中也知道,李道陵肯定也是無法的。

        就如這幾日里,他李高遠更是知曉了自己的這個老友,對自己孫子的病癥也是束手無策,這更是加深了自己的悲痛與傷心。

        而此時,他終于是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這使得他像是得到了某種寬慰一樣的舒心。

        李高遠輕腳的走了過來,像是怕打擾到鐘文把脈似的。

        此時,鐘文沉浸在替李正項把脈之中,根本不知道李高遠進了屋中,更是不知道李高遠的心思。

        屋中安靜的有些可怕,就連最為鬧騰的李文杰,都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都在靜靜的等著鐘文把脈結束。

        而此刻的鐘文,打一開始把脈,就沉入到自己這一年多所學的醫術當中去了。

        雖說,鐘文的見識不如李道陵,但論所學,卻是雜的有些過份。

        畢竟,依著他的記憶力,那可是大的很,只要自己愿意去看的醫術,基本都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根據鐘文對李正項的脈象情況,鐘文需要在腦海里開始一遍一遍的去查看比對,就好比兩張脈象圖譜在比對一般。

        其實,這也是鐘文記憶的方式,所有的文字也好,圖象也罷,只要印入到了鐘文的腦海里之后,就形成了一些特別鮮明的圖案,歸納區分。

        可是,隨著鐘文在腦海里面過了一遍之后,也無法尋找到李正項的病因之根,根本沒有任何的參照。

        這也使得鐘文心中有些不明所以,心里也開始有些焦急了起來。

        繼續。

        鐘文只能通過繼續,再細心的去診脈,沉下心來,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也不一定呢。

        隨即,鐘文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的開始仔仔細細的把起了脈來,一點都不想放過。

        半刻鐘。

        一刻鐘。

        小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

        終于,在半個時辰之后,鐘文終于是結束了診脈。

        “九首小道長,如何?”此時,李高遠瞧著鐘文診脈結束,趕緊走近鐘文,小聲且急切的問道。

        “李老居士安好。”鐘文趕緊起了身,向著李高遠行了行禮。

        “李老居士,你待我與師傅商議一下再告訴你如何?李小居士需要安靜,讓他在此休息吧。”鐘文指了指床榻上的李正項說道。

        至于說什么,鐘文還沒想好,也沒想出什么具體的辦法來怎么診治,只得尋求自己的師傅,也好師徒商量一下再來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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