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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 - 第六百六十五章 陸羽單刀赴會,王越以武犯禁字體大小: A+
     

    爭奪生存資源;

    官吏和豪族的盤剝;

    文化上的歧視...

    這些導致羌人叛亂的主要原因,同樣可以作用於...關中、隴西人士這些年受到的不公。

    關西人這些年過的太慘了...

    他們太渴望改變!

    韓遂的做法是激進了一些,董卓的做法更激進,可....馬騰、馬超...還有那些西涼軍閥,他們內心中誰又沒有這呼聲呢?

    當陸羽邁入西涼大帳的一刻起,自然...議論的話題就圍繞着這些。

    西涼不是不能歸屬於大漢,可西涼人也想要站起來....也想要脊樑挺直,也想要公平...

    沒錯,公平...公平...

    無論是察舉制,還是出將入相...西涼人要的只有特么的公平!

    當然...

    這些圍繞着「公平」的話題,因為一聲通傳,一封信箋,戛然而止...

    至於緣由,出大事兒了,夏侯涓被擄走了。

    這事兒太大了!

    不止是陸羽懵了,就連馬騰、馬超、馬雲祿、龐德...連帶着剛剛趕來的夏侯惇,均懵逼了!

    要知道...

    夏侯涓可是兩次大功於大魏,夏侯涓更是救了馬騰,是西涼的恩人。

    此番,若是沒有他,還不知道局勢會多麼的不可急轉!

    救是一定要救的....

    可...

    怎麼救?如何救?

    ...

    ...

    噠噠噠...

    無數快馬行至那莽莽黃沙中的酒肆,此間,一干龍驍騎的甲士已經醒轉...他們尤自感覺一陣恍惚,一陣眩暈!

    「這是...西域的迷香?」

    馬雲祿捕捉到殘留的香...

    她一眼斷定,這是能讓人短暫暈厥的西域迷香。

    曾經...

    這「迷香」在西涼極其暢銷,可自打西域通往大漢的「絲綢之路」被羌胡截斷後,這迷香就許久沒有傳到西涼。

    可...

    「王越!」馬騰怒目瞪向韓遂,「你是說,擄走恩人的是王越?」

    韓遂的手已經斷了一支,迫於馬騰手中刀的威懾,只能坦白...

    聽到「王越」這個名字,陸羽的眼眸凝起,這已經不是近來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司馬懿與楊修的回歸...

    讓王越這個「大漢第一劍客」躍然眼前。

    這是一個匹夫啊!

    這也是一個莽夫!

    這還有可能是一個狼滅!

    而...

    當陸羽步入夏侯涓的寢居時,他注意到了桌案上一封嶄新的信箋,外面寫着四個字———陸羽親啟!

    迅速的展開,其中的內容不是別的,惟獨一條...

    要讓陸羽———支身赴會!

    去的地方是一座西涼與羌胡之地交接處的山巒,名叫「隱麟淵」,因為是胡漢交界,這裏很少有人居住!

    而信箋中提及,只要陸羽五日後支身赴會,那...他王越便會放夏侯涓回來。

    信箋中沒有提及的是,陸羽若不去...

    後果幾何?

    可...任憑誰也能看出,這一次,王越是志在必得!

    陸羽看過這封信件后,將他傳給了手下...他則陷入了無以言狀的冥思之中。

    「這王越,多半便是昔日刺殺我之人!」

    馬騰一副怒目圓瞪的模樣,夏侯涓的安危,他無比關切...西涼人重義,更重恩!

    「想不到這劍客竟卑鄙至此,拿恩人的性命要挾南狩侯就範!此等行徑...與遊俠崇倡的'俠'字完全相悖!」

    言及此處,馬騰尤自氣不打一處來,可一想到王越的劍法,馬騰就面露慚愧之色。

    「諸位,不瞞你們,我馬騰自詡也算是武功高強,一手刀法在西涼能排得上名號,可究是我與這王越交手,亦過不了十個回合!若是南狩侯赴約...那必定是有死無生!」

    其實...

    馬騰還想說,若是南狩侯不去,那恩人夏侯涓可就凶多吉少了。

    但這話...又...又要怎麼說出口。

    夏侯涓是他的恩人,陸羽也是他的恩人,而且後者還是他未來的女婿啊!

    這是兩杯毒酒啊!

    「這王越何許人也?有誰識得此人?」夏侯惇凝眉...

    這...

    曹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夏侯惇瞪了他一眼,「子廉,有話就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磨磨唧唧?」

    曹洪抬眼輕瞟了下眾人,又望向夏侯惇。

    「元讓,曾經有一次,我與龍驍營的張文遠喝酒,那時候...張文遠向我提及了一樁往事,那還是在雁門時,他與這王越有過一次交手,那一戰....他的月牙戟在王越的手上沒有走過一招!若非是兩人約定點到即止,怕是今日就沒有張文遠八百破十萬的壯舉,就沒有江東的小兒止啼!只剩下一個斷臂的張文遠!」

    這...

    曹洪的話...為此間本就冷峻的氣氛更添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連張文遠、馬壽成都不是對手...

    這...

    這讓一袋米抗不到五樓,讓手無縛雞之力的陸羽去?這不是送死么?

    陰損、毒辣...

    乃至於,王越是看準了陸羽唯一的弱點———膽小!

    每一次陸羽參與的戰役中,從沒有過他衝鋒陷陣...亦或者是身居第一線的記錄。

    王越就是要讓陸羽這「膽小」的弱點無限的放大..放大到讓他被世人唾棄。

    打蛇打七寸....

    王越「中興」無望,時日無多...

    那麼...他索性便要死死的握住陸羽的七寸!

    讓他的名聲一敗塗地!

    「可惡...」馬超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夏侯涓救了他的父親,那便是扶風茂陵馬氏一族最大的恩人...

    乃至於若是沒有夏侯涓,他馬超還被蒙在鼓裏!

    還在為「殺父仇人」賣命!

    「若是讓我去也罷!哼,什麼狗屁劍客,我手中的劍未必輸他!」

    的確...

    馬超劍法超群,或許與王越還真有一合之敵,只不過...對方指名道姓要讓陸羽去,這就尷尬了...

    馬超想說些什麼,可面對這種事兒,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總不能真的勸陸羽去送死吧?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陸羽的身上...這一次,他的決定,關乎名聲,也關乎世人對他的看法!

    「子宇...」

    夏侯惇還想勸...

    哪曾想,就在這時,沉默了許久的陸羽,他終於開口了。

    「五日之後么?我陸羽怕什麼,呵———我!去!隻身赴會!」

    ———我!去!

    ———只!身!赴!會!

    這兩個辭藻脫口,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誰能想到,一貫膽小...不,那不能說是膽小,而應該說是謹慎的陸羽,他竟會在仔細的思慮過後,做出這樣的選擇!

    這...

    「子宇,這不是...」夏侯惇還想勸,儘管夏侯涓是他的侄女兒,是族弟夏侯淵視如己出的養女。

    可...

    夏侯惇還是不能讓好兄弟去赴死啊!

    還有,就陸羽那三腳貓的功夫,他去...不就是活生生的赴死么?

    可陸羽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大哥,我意已決...」

    「五日之後,我一人赴會!」

    這...

    陸羽的聲音不大,可這一刻,再沒有什麼比這一番話更鏗鏘有力!

    呼,因為疏忽,他陸羽自己的夫人陷入敵人之手,那自然,要他自己去救!

    有那麼一刻...

    陸羽回想起歷史上...那麼一段「單刀赴會」的故事,這一刻,這個故事蕩氣迴腸!

    ...

    ...

    秋蟬悲鳴,一葉落地,而遍地蕭索...

    莽莽黃沙中的安定城...

    陸羽獨自一人在一處書房中,書房外戒備森嚴。

    這是他決定五日後「單刀赴會」的第一天。

    先是郭嘉走了進來...他滿面愁容...似是有無限的難言之隱!

    一刻鐘后,郭嘉離開...

    離開時,郭嘉表情發生了些許變化。

    再然後是諸葛均走了進來...與他停留了整整一個時辰後方才離去。

    這時候,已經到了正午。

    郭嘉再度歸來時,正巧碰到陸羽開門...

    迎面而來的是陸羽的一道聲音...

    「俠以武犯禁!」

    「他?帶來了么?」

    的確...

    單刀赴會...

    不是單刀赴死,劍....或許能奪人性命,而智慧...卻能創造奇迹!

    ...

    ...

    許都城,魏王宮的寢宮外亂成一團,婢女、宦官端著水盆手巾混亂的穿梭著。荀彧、夏侯淵等人焦灼的望眼欲穿。

    曹操的頭疼又一次發作了,而且這一次發作的更加劇烈!

    已經到了不得不採取措施的時候。

    可偏偏...華佗用死刑犯做的「開顱」測試,成效並不理想,二十餘人的開顱,活下去的唯獨一人,且...這一人的狀況並不樂觀。

    哪怕能多活幾天,可...那又有什麼意義?不誇張的說...

    如果...

    如今以「更狂暴」的開顱的方式,那多半,曹操也未必能抗的過去。

    就在這時...

    一封快馬自西涼趕回,馬上的騎士氣喘吁吁,他八百里加急而來,他的神情無比緊張...

    這是夏侯惇發來的急報...

    報送的內容唯獨一個,南狩侯欲單刀赴會...

    「何事?如此驚慌?」

    如今,荀彧等一干朝臣的注意力均在曹操的身上,作為五官中郎將的曹丕,自然擔負起更多。

    往來信使的報送,均是由他一力負責。

    而此時的曹丕儘管面頰上遍佈擔憂之色...

    可城府極深的他,內心中充斥着的是無限的悲涼感。

    西涼輸了!

    韓遂被擒住了!

    好一番圖謀,最終卻...卻全部化為烏有。

    似乎...

    那世子之位與他漸行漸遠。

    心中由內而外釋放的是無限的悲涼感。

    「稟報丕公子,西涼那邊...那邊...」

    信使將西涼的近況娓娓報出。

    曹丕本以為,依舊是大捷之後,如何的普天同慶,如何的犒賞三軍,這些...他不想聽!也極其厭煩。

    可...

    當隨着這信使的稟報,曹丕的眼眸漸漸的睜大。

    竟然...

    竟然還有反轉。

    王越...竟...竟用卑鄙手段劫走了陸羽的夫人,而陸羽竟...竟選擇要單刀赴會...

    這...這...

    曹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連他身旁的智囊吳質也不敢相信...

    陸羽一貫謹慎,素來是謀定而後動,他...他竟會為一個女人,去...去赴會!

    這裏的赴會...已經與赴死沒有兩樣的。

    交換過眼神...

    曹丕吩咐信使。「父王如今頭痛欲裂,怕是父王抗不住這般消息,你且先下去休息,本公子會擇機稟報!」

    「可...」信使道:「夏侯將軍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讓我稟報給魏王,說是這事關南狩侯的生死!」

    這話脫口...

    「哼...」

    曹丕一聲冷哼,他罕見的雙眸挑起,露出了幾許冷冽之意,「南狩侯的生死要緊,我父王的安危就不當緊了么?若然因為此事,讓父王有個三長兩短,你擔待的起么?」

    這...

    信使不敢反駁。

    的確...魏王曹操是大魏的主宰,他...他不能有事!這..無可反駁!

    當即,信使無奈告退。

    一旁的吳質連連眨眼,這是在向曹不使眼色。

    曹丕會意,當即屏退了所有下人。

    吳質這才張口,「公子,天無絕人之路啊...索性,這信使的消息是傳到了你這裏,哈哈...天助公子,天助公子啊!」

    這...

    曹丕反問:「季重,此言何意?」

    吳質解釋道:「原本,西涼一定,那南狩侯的威望空前,他攜帶曹沖公子去,那就是要讓些功勞給沖公子,然後扶持他成為世子...」

    言及此處,吳質眼珠子一轉,繼續道:「南狩侯乃是當世醫仙,他如何會看不出魏王的頭風已經病入膏肓,他是為了延續自己的富貴,這才選擇年少且讓的得意弟子繼位!原本這已經是板上釘釘,可這王越卻是好一番攪局!」

    「攪局?」曹丕接着問。

    「正是。」吳質笑道:「王越擄走了夏侯夫人,若是陸羽不救夏侯夫人,那夏侯妙才就不會饒他,整個世人對其的評價也會墜入谷底,到時候,他扶持的曹沖公子就未必能順理成章的繼位!」

    「原本這也沒什麼,只是諸位公子都有機會罷了,可...偏偏,英明一世的他卻在女人這一項上犯了暈,他竟要單刀赴會...哈哈...哈哈,我只聽說過南狩侯算無遺策,智計卓絕,還從未聽說其武藝高強,劍技無雙,哈哈哈,哈哈哈...此不正是天助丕公子么?」

    呃...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曹丕是倒吸一口涼氣...

    他的眼睛眯起,可一瞬間,他的眼睛再度睜大,眼芒中遍佈殺意。

    「季重,你似乎漏算了什麼!」

    「唔...」

    「那信使不能留了!」曹丕語氣輕微...

    轟...吳質一怔,他瞪大了眼睛望向曹丕,好一個果決、隱忍,又該殘忍時殘忍到極致的丕公子!

    曹丕的聲音還在繼續,「信使從西涼來此已經過了兩日,五日之約...呵呵,只要本公子在拖上幾日,一切就都結束了!」

    曹丕的聲音驟然轉冷。

    「季重,這次咱們的對手是陸子宇,每一個細節都要小心!寧可濫殺,絕不可錯過!」

    這...

    吳質抬頭,望向已經變得有些可怕的曹丕。

    「喏...喏...」

    ...

    ...

    另一邊,九月八,也就是「五日之約」的第五日!

    「咚...咚...」

    堅實而厚重的腳步聲從書房內走出。

    一雙堅毅、果決的眼芒從「陸羽」的眼瞳中閃爍而出...

    今日...

    當———單刀赴會!

    (Ps:高燃預警!)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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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看《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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