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清楚嗎?你們是不是來盜墓的?如果現在承認的話還有機會從輕發落!」
李牧將鏡頭對準幾人問道。
「你這麼做是犯法,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們!而且就算我們犯罪了,那也是個人私隱,你未經我們同意就擅自直播,侵犯了我們的…」
小年輕試圖跟李牧理論。
「肖像權!」李牧替他補充道。
「對!就是肖像權,我們不露臉!如果泄露個人信息,那就是你的責任知道嗎?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壞人!」
小年輕越說越激動彷彿在他眼裏,自己才是正義的一方,李牧等人,就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李牧:「……」
「你個盜墓賊張口閉口就是法律,犯罪分子還這麼囂張!這槍不是你們帶過來的?」
吳邪指着地上的手槍無語的說道,小年輕將頭一扭,無論吳邪再說什麼也不再回復了。
李牧看了看時間,「警察快到了,趁著這段時間還是說說吧,幹什麼不好為什麼非要盜墓?」
沒有人說話,李牧直接上催眠術,小年輕瞥了一眼李牧,目光忽然就再也挪不開了,直勾勾的。
「因為盜墓來錢快,我入行七年,跟着泰叔盜過十幾次大墓,成功率接近三成,知道我現在多少身價嗎?」
小年輕一件得意的說道。
泰叔一聽他說這話瞬間變了臉色:「二麻子,你他媽個狗東西,瞎說什麼呢!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閉嘴!你才是狗東西!狗東西!你全家都是狗東西,你個老不死的,不就仗着自己有點盜墓的能耐嗎?
哪次下墓不是小爺第一個進去的,光是被埋在地下就有三次,我出生入死你卻拿大頭,這合理嗎?」
小年輕面目猙獰地說道。
泰叔臉色通紅哆哆嗦嗦的指着他,顯然被小年輕這番話氣的不輕,然而他是老江湖了,一看二麻子這狀態就知道二麻子不對勁。
「二麻子,伱怎麼了?快點醒醒!」泰叔急切的呼喚,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直到泰叔的目光落在李牧的身上:「是你弄的對不對?你把二麻子給怎麼了?他現在就是個神經病,說什麼都不算數的!」
李牧微微一笑,直播這就精彩了,直播間人氣已經開始暴增了,正是李牧期待的。
「做了什麼?就是簡單催眠而已,我知道你是老油條了,你是不是天真的還以為,即使被抓了,頂多關幾年也就放出來了?」
李牧戲謔說道,泰叔渾身在顫抖,他似乎預料到了什麼,自己那些事如果都抖落出來,肯定會吃槍子啊!
「二麻子!你醒啊醒!別再說了!」泰叔的聲音滿是絕望,然而這個小年輕太給力了!
「老東西!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吧,我不怕!當初我們在長沙,準備了大半年,一夜連盜七座大墓記得嗎?」
泰叔身子不受控制的倚在大樹上,他身上的繩子已經可有可無了,就算給他鬆綁也站不起來了!
小年輕面色怨毒:「七座大墓啊,出手的明器將近千萬,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可是你分給我多少錢?他媽的才五十萬!艹!」
直播間里各種彈幕!
「好傢夥,這哥們被埋了好幾次,結果才分這麼點錢?屬實慘啊!然而我卻同情不起來(**)」
「雖然你的遭遇很慘,但我還是有種想笑的衝動!()」
「泰叔:乾脆點!斃了我吧!」
……
小年輕繼續:「我也不去吃素的,你恐怕還不知道,有幾次下墓,我藏了幾件絕品!
上次在青海下墓,咱們差點被抓,我安排的!那些突然冒出來的警察,也是我找人演的!想不到吧!」
「你個狗東西!」
泰叔怒瞪雙眼厲聲罵到!
「你才是狗東西!我給你出生入死,拿點東西怎麼了?誰讓你一毛不拔還總剋扣我!我忍你很久了!」
小年輕說着就要爬著過去撞泰叔,李牧一記手刀,拍在小年輕的后脖頸上讓他失去意識。
「泰叔啊,我們恐怕後會無期了!」李牧看着泰叔笑了笑道,他頹然地閉上眼睛。
泰叔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未來了,後半生有沒有都是個問題,就算有也是終年都在冰冷的鐵窗里。
目光一轉,李牧又看向了李老闆,被李牧這麼一看,李老闆竟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連忙閉上眼睛。
「你別催眠我,我什麼都沒有干,這是我第一次盜墓,而且未遂,那把槍也是假的,拿假槍不犯法吧?」
李老闆快速組織語言說道。
李牧笑了:「你還真是個機靈鬼,法律算是被你玩明白了,看來你也是老油條了,怎麼,以為閉上眼睛就不會被催眠了?」
不管怎麼說,李老闆就是不睜眼,剛才二麻子被催眠,直接給泰叔賣了個底朝天,都是血淋淋的教訓。
「放心吧,你這種人都不用催眠,因為你已經自爆了啊!河木集,二十四座古墓,被你盜了二十三座,還用我再幫你回憶一下嗎?」
李老闆依舊閉着眼睛,咬牙說道:「什麼河木集?請問跟別人吹牛逼也犯法嗎?哪有什麼河木集,說這種話是要講證據的!」
李牧也不廢話,給吳邪使個眼色,後者麻利在李老闆身上翻了翻拿出一張頗有年頭的絹布。
「你這是搶劫!你不是執法人員,沒有權利搜身!我要告你們!」李老闆扯著嗓子喊道。
「告你個腦袋,這不是河木集嗎?二十三座墓,你覺得自己下半輩子還有機會出來?」
吳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李老闆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你們啊,還是太年輕,放心,我肯定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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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們幾個混賬都別想逃!河木集?你告訴我這是河木集?這上面哪個字你能認出來?」
吳邪低頭一看,絹布上面有紋路,但是正如李老闆所說,上面一個字他也認不出來。
李老闆異常得意:「你能奈我何?誰能判我的罪!來啊,審判我!」囂張的樣子比李牧還更勝一籌!
李牧適時道:「我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以為這河木集以北魏啞軍密文記載我就不認識?」
李老闆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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