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月和秦半生坐下后沒過多久,其他區域的洞口也陸陸續續停止了移動,並且也連在了一起。二層與三層相連,一層和六層相連,只不過,關於這點,這四層的人還尚未知曉。
二層,袁子娜慢慢把背上的櫻夢放到洞口邊上,方才她一直背着櫻夢追趕着洞口,他們這層洞口的移動速度雖不如馨兒和馬滇那邊地快,但也不遑多讓,幸好袁子娜的實力足夠強,體力足夠,才不致於跟丟洞口。
而櫻夢在袁子娜背上也得以休息了一下,恢復了不少體力。
兩人剛一坐下,櫻夢就忍不住繼續方才的話道:「娜娜姐,你和趙子勛同學真的沒有內個過嗎?」
袁子娜剛坐下來來喘口氣,正準備喝水,便聽見櫻夢突然問這個問題,瞬間俏臉一紅,身子一顫,險些掉進洞裏。
「咳咳咳……我說你怎麼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我都說了沒有了!」
「那你們有沒有……」
袁子娜伸出手來,打斷了櫻夢的話,「你問了我這麼多問題,現在該輪到我問你了。說,你是不是跟那個姓呂的傢伙在一塊了。」
櫻夢倍感窘迫,低着頭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哼,你們兩個看對方的眼神都不一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好嗎。」袁子娜輕描淡寫道。
櫻夢攥緊衣角,眼睛在不停的打轉,一副大家閨秀被逼相親的模樣。
袁子娜湊到櫻夢身邊,小聲問道:「我說你該不會是給姓呂的那小子內個了吧。」
櫻夢下意識抬起來的,嘴唇嗡動,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只能低着頭,輕聲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他強迫你的?」袁子娜好奇道。
櫻夢趕忙搖了搖頭:「沒有,他沒有強迫我。」
「那怎麼會不知道呢。難不成你們之前也失去理智了?」袁子娜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我很清醒,我一直都很清醒!」櫻夢漲紅著臉道。
「那你們究竟有沒有內個?」
櫻夢看着漆黑的洞口,蜷縮著身子,雙手抱膝,有些迷茫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良久,袁子娜看着櫻夢,道。「那我問你,你愛他嗎?」
櫻夢漸漸抬起頭來,美眸閃爍著微光,又逐漸暗淡,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
「那你可以為他不顧一切嗎?」
櫻夢猶豫了一下,眼了有無奈,有掙扎,想了好久,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卻又立馬搖了搖頭。
「我現在沒法對我的一切做決定。」
袁子娜嘆息一聲,她知道櫻夢心中有故事,但是卻有不方便詢問,只能繼續問道:「那你覺得,他愛你嗎?」
未等櫻夢回答,那漆黑的洞口便傳來了一聲大喊。
「我愛!櫻夢,我愛你!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兩人都被這熟悉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頭望向洞口,只見洞口內,呂丘豪和趙子勛正抬頭看着他們兩。
趙子勛略顯尷尬的站着,表情有些不自在,而呂丘豪則堅定的抬着頭,滿懷愛意的看着櫻夢。
「櫻夢,我愛你!如果我之前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會負責到底的!」
對於呂丘豪突如其來的告白,櫻夢並沒有表現出驚喜,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櫻夢閉着眼睛喊道。
呂丘豪聽了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們不是故意要偷聽你們的對話的。」
「我說,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偷聽的!」櫻夢再次說道。
「額……從……從一開始我就聽到了。」呂丘豪撓了撓頭道。
櫻夢一聽,心中突然生氣一團無名之火,直接離開了洞口,不再看向呂丘豪。
袁子娜撇了一眼憨頭憨腦的呂丘豪,嘆息一聲,同樣也消失在洞口邊。
「等等,櫻夢,別走,我真不是故意要偷聽的,我只是碰巧聽到上方傳來聲音,有些不確定究竟是誰才湊過來聽的,原諒我吧,櫻夢。」
呂丘豪不停地呼喊著櫻夢的名字,但是任憑呂丘豪如何呼喊,如何認錯,櫻夢就是不肯回應,也不肯見他
一旁的趙子勛無奈嘆息一口氣道:「我跟你說了別說話,別說話,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暴露了吧,搞得我還和你一起被嫌棄,真是晦氣!」
「可是,我真的很愛櫻夢,她最近好像一直在躲着我似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呂丘豪有些無奈道。
「我問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讓她生氣了?」趙子勛道。
呂丘豪伸出手掌道:「我呂丘豪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櫻夢的事,否者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見呂丘豪都發了這麼毒的誓了,趙子勛也不再多說什麼,「那指定是因為一剛剛偷聽惹她生氣了,我跟你說,女生在聊一些私密話題的時候,最討厭別人偷聽了,尤其是討厭男生偷聽,你剛才的做法,等於觸犯了女生的禁忌!」
呂丘豪一聽,立刻慌了手腳:「那我該怎麼辦?櫻夢她不會一直生我的氣吧?」
趙子勛無奈的聳了聳肩:「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要是你就不會一直在這瞎嚷嚷。」
「那我該怎麼辦,趙大哥,你快教教我把,我要怎麼做才能讓櫻夢不生氣。」呂丘豪苦苦哀求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做過偷聽這種事。」趙子勛道。
「可是你剛剛明明也和我在偷聽啊,我看袁子娜剛才看你的眼神也有些不對勁呢。」呂丘豪道。
趙子勛身子不由得一怔,回想起方才袁子娜的眼神,確實有些不太對勁,嫌棄中透露著失望,失望中流露出不滿,不滿中暗含着嫌棄。
搖了搖頭,趙子勛咳嗽兩聲道:「咳咳,總而言之,還是先別嚷嚷了,等什麼時候出去了你再找機會和她單獨聊聊好好跟她道個歉吧。」
呂丘豪看了一眼頭頂的黑洞,嘆息一口氣道:「唉,也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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