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國,虎嘯傭兵團公會。
這幾日,楊云、楚映雪和獨孤天南三人并沒有立刻著手該做的行動,南域這地域,雖然比不上五大陸,但是它的地圖實在零散。當前楊云做的,就是不停收集南域各處的信息情報,以此尋找他感興趣的地方。
而就是在今天,突然整個公會酒館莫名就沸騰了。
“聽說了嗎,聯盟軍進發西圖失敗了!”
“失敗了?怎么可能,不是有那么多大能強者嗎,據說河圖國那邊的兵力很少,我們滄海國聯盟不至于被對方以少勝多吧?”
“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聽說是魂賦十二巫神之首的帝江出現了,那個少年一人斬了將近兩萬人,所向披靡,然后引發了這邊的連鎖反應。”
聽著眾人的議論紛紛,楊云不禁也感興趣起來。
一人斬殺了將近兩萬大能強者?
這消息就算是放在五大陸,都可以引發史詩級的轟動。
要知道,這兩邊聯盟國的士兵大多都是仙派宗門的精銳,就算楊云覺得自己上戰場,想要收拾掉兩萬大能強者估計……都不會如意,而一個少年居然做到了?
那么這位少年的戰斗力所對應的境界怕不是已有大帝級別的吧。
楚映雪和楊云一樣,同樣震驚非常,是以兩人向周邊的人打探了不少關于此間的情報。反觀獨孤天南,似乎近幾日都沒有什么情緒,好像自從上次從村子清理強盜后,他一直興趣缺缺。
問他什么也不說,只說沒什么事情,讓楊云和楚映雪不要擔心。
好吧,先不說獨孤天南,接著楊云了解到,戰場上傳聞的少年好像具備太古神祗傳承魂賦,所以整個人的存在如同禁制。
原本少年所在的國家叫飛羽國,可是飛羽國覆滅后,眾人便沒有了那少年的消息,但哪想到,滄海國這次踢到了鐵板,對方居然派出了那個禁制級的少年直接給了他們當頭一劍。
正因為第一分隊幾乎全軍覆沒,所以直接影響了第二和第三分隊的行動,人心惶惶之下,又是被河圖國趁機突襲,滄海國聯盟這邊被破選擇了退兵。
沒辦法,那個少年讓人忌憚,太古神祗傳承的魂賦讓人畏懼,人數在這種危險級魂賦面前,根本就沒有什么用。
就算現在再進攻,也只是徒增傷亡而已。
對了,楊云還是聽那些人談論說,飛羽國滅亡時,曾出逃了一位皇子和公主。那皇子便是那位少年,而公主據說流落在外,一直沒有音訊,也或者可能是在戰亂中死掉了,總之沒有確切音訊。
不過打聽了這么多,僅僅也就是好奇而已,楊云來南域可不是參與他們的戰爭的,這種事情輪不到自己操心,自己去做自己該做的就好。
至于那位少年的魂賦,楊云是感興趣,但還不想冒然去沾染一身騷。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南域居然還有這等魂賦,如此說來,肯定會有同級別或者更好的魂賦,畢竟這里可是神祗埋骨之地,若是以后發現收取,自己的戰斗力想不提升都難。
對于兩大聯盟爭奪的那個河洛之海的神祗埋骨中心,楊云心中思量著隨后想法去看看,也許在那里可以發現大機緣。
正當楊云和楚映雪還有獨孤天南準備商量這件事的時候,哪想到身上所帶的傭兵直接亮了。不止是他們,整個呼嘯傭兵公會所有的成員都是,這一刻,他們都接到了同一個通知。
是一個全體的委托,而且還是皇室專一下發的委托!
委托內容,則是尋找飛羽國逃亡的公主。詳細內容說,飛羽國再是覆滅后,皇子被河圖國聯盟救走,但那個公主,據可靠消息肯定,好像目前就在滄海國聯盟地區逃亡游蕩。如果能找到這位公主并且移交給皇室的話,報酬五萬上品靈石。
非但有內容,而且在傭兵卡上,還顯示出了一個大致影像,據說是公主幾年前的樣子,這也算是讓眾人尋找一個有力的線索。
再是得到這個委托后,所有傭兵都是炸鍋了,如此豐厚的報酬委托,實在是太吸引人了。一旦完成,如果得到五萬上品靈石,那下半輩子走上人生巔峰迎娶白富美,那還是隨手拈來的事情,所以每個人如今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一些急性子的,轉眼就出了公會,開始尋找線索,搜尋飛羽國公主的下落。
“為什么有這個委托,不說自明,”楚映雪感慨道:“怕是滄海國聯盟這邊忌憚那少年的實力,是以想尋找那位公主做談判的籌碼,可憐那位逃亡的公主,都是逃了幾年,如今竟然又會被拉上臺面。”
“這還用說,一人斬殺兩萬大能強者,這要是直接殺過來誰頂得住,滄海國聯盟就怕這檔子事出現,所以這也叫未雨綢繆。”
兩人在這邊談,獨孤天南則繼續在持續走神中。
這家伙,難不成是發了什么神經,平日可不是這樣的,楊云和楚映雪很無奈,果然還是讓他自己發呆的好。
實在是對這位公主好奇,楊云和楚映雪又去研究公會提供的公主影像,這不仔細看還好,一仔細看頓時驚了。
“夫君,這不正是先前我們遇到的游俠?!”
“嗯,我想起來了,她被隊友稱作是小雯,要說真有所改變的話,就是那長頭發直接剪短,而且這公主的名字居然叫做林雯!”
楊云和楚映雪正自說著,獨孤天南突然就跟打了雞血一般,直接精氣神全部飽滿。
“你們說小雯怎么了?!”
楊云:“……”
楚映雪:“……”
“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我覺得五萬靈石也不少,如果能拿到最好,”獨孤天南眼神瞥向楊云放在桌子上的傭兵卡,看著傭兵卡上顯示著逃亡公主林雯的影像,他的眼光都是活化不少。
“獨孤啊,你是不是對這個林雯有意思?”
獨孤天南先是一怔,隨即怒道:“教主怎得無端開這種玩笑,就那種不可理喻性子野蠻的女人,也配讓我看她一眼嗎,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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