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補給站外。 幾十架路行車在空曠的地面上開始有序的工作起來。 這里竟然開始翻土植樹,很多人不解,可也知道,由于異獸的橫行,很多樹木倒地,折斷,可是植樹這個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 旁邊開始有人議論紛紛。 “你說這些抵抗軍們為什么突然愛護起環境了?都開始植樹造林了?” “可不是嗎?以前都沒見他們這么愛護樹木,這次活見鬼了。” 旁邊幾名抵抗軍士兵驅散了圍觀的眾人后這才作罷。 這是抵抗軍一貫的作風。 而在補給站內,李湘被第一時間送到了醫療室內進行醫治。 還好身體并無大礙。 纏上繃帶的李湘躺在病床上,她問道護士:"護士,我可以出院了嗎?我想回去。" 護士看了一眼單子,微笑的回道:"可以的,主要別亂動,多休息就好。" 這可把李湘開心壞了,起身就準備回家。 在士兵的護送下,李湘這才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家里。 回到家,一切就是值得的,李湘激動的走上樓,這次,是母女重逢的一天。 A市要塞:圖騰。 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李茹不解的看著張啟手上漂浮的千紙鶴。“你倒是教我啊,好歹我也是你徒弟,你光是先這樣,再這樣,我哪知道該怎么樣?師父啊,你是鐵了心要坑徒兒啊!?” 張啟收回了手掌上的千紙鶴。“我沒說錯啊,先這樣,再這樣,然后這樣就成了啊,可能你天資不好吧,不能賴給別人,為師也是很盡力的在教學了。” 一邊說著,張啟一邊無奈的搖著頭,李茹有些抓狂。 “這都個把小時過去了,我除了看到你裝b成功了,其余什么都沒看到!?” 張啟毫不猶豫的面向旁邊的女孩。“你說,是不是這樣就搞定了?” 女孩哪知道張啟的意思,只是一昧的點頭,張啟得以的說道:“看到沒有,她都知道你不知道,那怪不得別人了,你要認,是吧?徒兒?” 李茹是有口難辨,自己怎么攤上了這樣一個師傅,哎。 “話說我們在房間這么久,說好的兔子了?還沒來?” 張啟抬手晃了晃。“誰說的?人早就來了,只不過人家害羞,不愿意出來,你就不能耐心點嗎?” 說到這,李茹警覺了起來,人早就到了?這不可能,自己多年的偵查手段,如果說有人來的話李茹應該早就發現了,可是張啟的話并不像說謊。 李茹急忙起身。她指了指外面。 張啟點點頭。“你先坐下吧,跑不了的,我結界都布置好了,就算他會飛天遁地,也走不掉!” 張啟起身大搖大擺走向李茹。“徒兒,看好她,為師這就出去帶他進來,不然我看你也著急。” 李茹瞪了一眼張啟,走到女孩面前與女孩坐在床上。“我倒要看看你說的人在哪?” 張啟嘴角一笑,身子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房間。 房門外。 面具男靠在墻邊,房間內的一切話語都入了他的雙耳。“呵呵,發現了?看來本事不小,可是,你們都得死,除了那個女孩。” 在烏鴉面具下,他的聲音很是妖異。 從背后,
面具男抽出了一把彎刀,鋒芒畢露。 可是在他的身旁,空間發生了異常,平常的空間變得扭曲,在扭曲大空間上,一只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在面具男眼中,這個地方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只手瞬間將他抓住,害怕,恐懼,一股腦地向著面具男襲來。 手將他拖入了空間之中,消失在了墻邊。 空間回歸正常,仿佛這里沒有存在過任何人一般。 在空間中,這里是屬于張啟創造的“亞空間”,扭曲的世界和漂浮的奇奇怪怪的生物。 一切都是那么地詭異,一個聲音出現在其中。“你是罪人嗎?” 面對突如其來的詢問,面具男驚恐地望著四周。“你是誰?我在哪里?你做了什么?” 還是同樣的問題。“你是罪人嗎?” 面具男想要逃離此處,可是他就像深陷泥潭里的人,腳上沒有任何支撐物,漂浮在空中,世界扭曲著,無狀態的變換著。 面具男開口求饒道:“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罪人,我沒罪!我沒罪!” 聲音再次響起。“你有罪!罪大惡極!” 伸展著四肢,依舊是漂浮,面具男拼命搖頭。“不,不,我沒有罪,是這個世界,我是在救贖他們,他們應該要感謝我,是我拯救了他們的靈魂,我是救世主,我沒醉!” 這次聲音遲鈍了片刻。“救世主?哦,多么熟悉的詞,可是你又拯救了誰?你只是殺戮,無盡的殺戮,你的雙手沾滿了鮮血,蠶食著這個崩壞的世界,所以,你有罪!” 面具男捂著雙耳,極力的想要擺脫此刻的處境。 可是任憑他的怎么做,一切都是徒勞的,面具男放棄了掙扎,哽咽的說道:“求求你放過我, 我沒做錯,這種世界,需要我!” 張啟從空間中出現,漂浮在面具男眼前。“這個世界需要你?看來你已經進入了完全的瘋狂,你不需要拯救這個世界,因為這個世界就是我創造的!” 說完,張啟的樣子變得扭曲,怪異,一副扭曲的身形出現在面具男面前。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魔鬼!救命啊!” 聲音響徹在空間之中,漸漸沉寂。 張啟也忍受不了他了,拖著他走出了空間來到房間之中。 隨著兩人的出現,兩名女孩看著面前突如其來的兩人一臉疑惑。 李茹指著面具男。“師父,他就是你說的人?” 面具男身體在發抖,他蹲在了地上抱著頭。“魔鬼!你是魔鬼!求求你別殺我!” 看著眼前的人這副模樣,張啟也是無奈的搖著頭。“是啊,剛才還很正常的,現在不知道怎么就嚇成這樣了。” 張啟一腳踹向面具男,然后坐在李茹身旁看著這個趴在地上的面具男。“別哭了,哪有一點剛才的樣子,看著我們,不然我再補一腳。” 面具男抬起頭顱顫巍巍的看著面前三人。“你放過我,放過我,我錯了,我什么都交代,只要你肯放過我。” 張啟嘴角一笑。“這才對嘛,人與人之間,多交流交流事情不就解決了嗎?說,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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