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劍戮尊主!” “客氣了!有什么要事嗎?”簡單手持團扇,聲音淡淡的問道。 韓鵬飛心中卻十分難受,她覺得因為余窈窈的事情,尊主對他有些不喜了,但還是強打精神,恭敬的回話。 “鵬飛此來,是稟明尊主余窈窈的事情。余窈窈誤入‘云海’,受了重傷,修為盡失,已經被本家接回,云海宗已將她除名,希望尊主原諒她的過錯。” “我說過,我不與小輩計較,她既然已經自食惡果,月亮也無事,此事就算完結了,不必再提。” “是。” “可還有別的事情?” “大比結束后,云海宗會在宗內辦一場交換會,屆時宗門會拿出一些比較稀少的海上靈物做交換,尊主可去看看。” 簡單聽了這句話,倒是有些興趣,云海宗這么做無非是變相的安撫一下其他宗門的修士,不出一點血可說不過去。 “地點在何處?” “交換會有兩場,一場在云海峰大殿前的廣場,是散攤;還有一場是針對高階修士的,在云海峰附峰的一個小拍賣場。” 說著給簡單遞上一張邀請函。一旁的卞齊康上前接過,轉給自家尊主。 “好,到時我會去參加。” 韓鵬飛正事處理完,還想說些什么,可是看到一旁恭敬站立的修士,只能作罷,拱手施禮后,就離開了云隱峰。 簡單看著手中的帖子,對一旁的卞齊康說道: “以后無雙公子再來,就說我閉關療傷,有事找劍墟尊主。” “是,齊康明白。” 卞齊康離開后,月亮才出聲問道: “尊主,那個余窈窈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別生氣,這事情也不是他做的。” 簡單聽了月亮的話,用手禿嚕了幾下她的毛毛,然后笑著說: “你這個受害者,怎么還替罪魁禍首說好話?” “尊主,月亮只是覺的他夾在中間不好做。” “月亮,現在是因為你毫發無損的在我懷里,所以才能這么說,如果你跌入了空間風暴中,會怎樣? 確實,此事不是韓鵬飛所做,但是他卻是源頭,因為他處理不好一個對他有愛慕心的女修,讓我們月亮代我受罪,我能高興才怪,我已經看在云韻真尊的面子上,很客氣了。” 月亮搖搖尾巴,表示明白了一半,圓溜溜的眼睛望著簡單,求詳細解釋。 “昨日你也在一旁,聽了劍珺尊主的事,他也有愛慕者,可是他拒絕的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這才是我欣賞的。” 月亮這才像模像樣的點點頭,對月亮說: “我明白尊主的意思,不喜歡就不要讓愛慕者靠近,這樣他們就會以為還有機會,就會做出錯事,就像余窈窈一樣。” “嗯!姑且算你理解的對。” “尊主,月亮認為,這個韓鵬飛可能做不到像劍珺尊主那般果斷的。” “為何?” “他性子太柔了,沒有主見。” “呦!你還知道性子柔、沒主見!誰教你的?” 簡單被月亮逗的開懷大笑,將月亮抱過來,又揉搓了一頓。 “這是我之前巡視云隱峰,聽峰上云海宗的女修說的。” 一人一寵正在議論的韓鵬飛,此時卻去了云涂峰,去見了余家老祖。 “韓鵬飛拜見云涂尊上!” “韓師侄次來,所為何事?” 韓鵬飛望著上首,一副少年面孔,看著比自己都年輕的余家老祖余涂尊上,恭敬的施禮后,才起身對尊上說: “鵬飛剛才去了天劍宗的劍戮尊主處,她的靈寵無恙,也不會計較余窈窈的所做。” “嗯!我知道了。” “還有一事,希望尊上知曉:我一直拿余窈窈當同門師妹,對她沒有任何兒女私情,平日也從無逾越。” 余家老祖聽了有些不高興,但是事實是余窈窈有錯在先,只能敷衍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韓鵬飛感覺到余家尊上的不喜,但還是恭敬的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聽到人家怎么說的了吧?” 余窈窈面帶輕紗,被隨侍從余家尊上的內室扶了出來。 “老祖,是窈窈失了分寸。” “韓家小子知道你在這里,特意說給你聽的,你就息了那份兒心思吧!” “老祖,我守著他百年,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人家心里根本就沒有你!如今你修為盡失,傷了根基,一輩子都只有煉氣期的修為,能做什么?” 余家老祖的話絲毫不留情面,余窈窈終于掩面哭泣了起來,跪倒在老祖面前,宣泄著心中的不甘。 余家老祖只是揮手,余窈窈就暈了過去,余家老祖親自動手,封印了她關押修真界的一切記憶,才讓隨侍將她扶起來。 “立刻送回凡俗界余家,當她的余家二小姐,找個人家嫁了,不要再提起修真界的任何事,人送到你們就回來。” “是!” 四位隨侍行禮后,就扶著余窈窈悄聲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