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沈霖到是不在意那些,他就是著急了一些他攤牌了。
他轉而問道:“你小子今個怎么突然打來了電話,有什么事嗎?”
沈聿倒也不磨嘰,輕笑著道:“也沒什么事,就是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嗯?什么人?他叫什么?”
沈聿望著前面的路:“他叫江城。”
至于是什么人,做什么的,他這個表哥應該會比他更清楚。
果真,那頭的他表哥,沈霖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那邊才微微吸了一口氣,道:
“怎么回事,你小子可別跟我說,你招惹了他啊?”
雖然他們沈家龐大,但是有些人,能不惹就不惹。
沈聿聞言微微挑眉,他輕咳了聲:
“哪能,不是我,是我姐,她非看中了那男人,現在追著他跑到了我這邊的城市,我這不是尋思,她別惹出來一些什么事了。”
“啊,這——”
這番話落下后,沈霖都一時間無言以對了。
沈家龐大,他那個姐姐自己也有所耳聞,是個麻煩的,會作會鬧的人。
她去騷擾江城,對方恐怕多是看在她是沈家的一介女流之輩,不跟她一般見識,否則,她這個人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個荒郊野外了。
最后沈霖給了他一個忠告:
“按我說,這是她的事情,哪怕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也別管了,別惹得自己一身騷,這事落不得好。”
沈聿見他這么說,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兩個人又侃了一會兒這才掛斷了電話。
有些話他表哥說的的確不假,這件事他不能插手,也無法插手。
他也打算這么做。
只是任誰都想不到,有些事情偏偏不得不將他牽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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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人啊,簡直是無能狂怒,只會打老婆算什么男人!?”
“就是,這男人連自己六歲女兒都打。”
過了午后,一輛警車停在一棟居民小區的門口,警方挾著一個穿著薄背心的男人出來了,走向那警車,小區里的居民忍不住議論紛紛著。
還有人指指點點:“抓了好,只可惜也就教育幾天就出來了。”
楊小天中午出門買飯,突然看見了警車停靠在小區外,好奇的湊上去看了看,結果在路上就遇到了這樣的一幕幕。
再回到工作室的時候,他一邊將買來的餐拿給顧言,一邊將剛才路上的所見所聞都跟她復述了一遍后,又忍不住吐槽道:
“真是可惡,雖然我窮,但是我起碼不會對老婆孩子動手啊,這男人,真是不知好歹,現在多少人想媳婦兒老婆熱炕頭還求之不得呢。”
顧言聽他說完這件事,視線從電腦桌前離開,抬手揉了揉酸痛的眉眼,語氣淡淡道:
“生活中這種事情太多了,我們沒有辦法去要求別人,只能做好自己了。”
這是事實,她更看不得那些人間疾苦,可她何嘗不也是蕓蕓眾生,生活中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楊小天看她那么說,一時間也不好再搭話。
畢竟,他們老板在看到了那個姓沈的和其他女人的照片后,這兩天臉色都不大好看。
她現在應該是失戀了。
這件事顧言沒太當回事了,畢竟屢見不鮮。
夜里,八點多,顧言從大樓里出來了。
只是剛一大樓里出來,她就看到了在街頭停靠著的,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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