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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拼圖遊戲 - 第五十八章:違和的現實與線索字體大小: A+
     

    (本章涉及到的一些行業設定,如果與現實有出入,都以您知道的爲準。但勿槓設定。)

    隊長二字,彷彿讓某段被壓下去的記憶給喚醒,但也只是極短的一瞬,短到不足以讓二人徹底的清醒過來。

    谷青玉喝大了:

    “什麼隊長,我就小時候,長得高,做過籃球隊隊長,但後來因爲身體素質差,又換了人。”

    白霧彷彿腦子裡還真有這段記憶。

    谷青玉從小身體就差,長得高高瘦瘦的,但體能不行,長跑跑了二十四秒,就氣喘吁吁,班裡人大多都看不起他。

    長大後成績也很一般,去了一傢俬企工作,運氣很差,由於性格比較怯懦,都是被人欺負的。

    上司秦縱更是一個放浪形骸的富二代,就吃準了谷青玉的性格,很多不好的差事都交給谷青玉去做。

    谷青玉呢,也是一個習慣了被壓迫的人,雖然背地裡會罵一罵,當着妻子和好兄弟的面吐槽吐槽,但實際上,他也僅限於這樣的阿q式反抗。

    不過關於這個人爲何能夠娶到阮清韻這樣的大美人,記憶裡沒有。

    白霧只是感覺,他們天生就該在一起。

    但在這段記憶裡,他們並不般配。

    阮清韻時常抱怨自己的男人不怎麼行,指的是工作和社交上。

    而阮清韻自己呢,則是一個比較在意臉面的人。男人總是給她丟臉,讓她很不舒服。

    二人經歷了家庭危機,已經開始分房睡,可也就是這樣了。

    似乎兩個人並沒有考慮離婚,

    這個世界可以說隨便一個人都比谷青玉優秀,除了身高外。

    阮清韻的姿色,男人可以說隨便挑的。

    但是二人彆扭歸彆扭,卻不至於要鬧到離婚的境地。彷彿那根本不是他們會考慮的。

    谷青玉還是繼續喝着酒,吐槽着公司的差事:

    “你知道的,我們就是一個核保售後,公司的要求就是,任何意外,都得找出不是意外的證據,任何人索賠保金,都得想辦法證明他們的意外——是人爲的。”

    “那種很容易查出風險造假的,騙取保金的,總是輪不到我,他媽的,那種一看就是真實意外的,就派我去,最後公司理賠,扣在我的績效上。”

    白霧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這個世界的保險公司的正常操作,在販賣給客戶保單的時候,他們會把保險範圍吹的天花亂墜,彷彿你摔一跤都給你賠個百八十萬。

    但真正出事了,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證明你的出事,不在理賠範圍內。

    當然,這種程序無可厚非。本身也是一種嚴謹。

    但對於幹覈保的谷青玉來說,眼裡只有好做的差事和難做的差事。

    他性格怯懦,這種難啃的骨頭被分到了,也總是沒辦法硬氣脾氣拒絕。

    白霧說道:

    “爲什麼不拒絕呢?新人都不接這種難做的活兒。”

    “我不知道……就是怕得罪人。”谷青玉說着又灌了一大口啤酒。

    白霧內心的違和感沒有消失,通過之前的交談,大概瞭解到了谷青玉是什麼樣一個人。

    “我剛纔脫口而出叫了一聲隊長,還有我總是在意他的身高,以及他性格上的怯懦讓我很不舒服……這些都不可能平白無故誕生。”

    “這個世界有古怪,我的記憶好像是被抹除了一部分……對了,我怎麼結的婚?”

    忽然一下就想不起來了,白霧問道:

    “你和阮清韻,怎麼認識的?”

    “打小就認識。”

    “我和宴玖呢?”

    “這問題你問我?我問誰去?”

    很熟悉,總感覺宴玖就是自己妻子,但白霧又覺得怪怪的。

    扭曲可以讓一個人徹底忘記自己真實的一面。

    但白霧沒有全然忘記,他曾經也飲下過最扭曲的物質,身體對扭曲有一定抗性。

    所以這個世界,他本能的會感覺到有很多古怪的地方。

    體內的扭曲,會與這個世界本源的扭曲相抗衡。

    原本白霧應該是一個記憶設定完整的人,但現在,白霧的記憶並不完整,這種不完整……

    讓他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也許不是來自於這個世界?我想不起我怎麼就結婚了……我會願意在這個時候和人組建家庭嗎?”

    “不……那隻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等等,我好像有一把大劍……”

    “我爲什麼會有一把大劍呢?”

    白霧一邊思考着,逐漸找回真正的自己,一邊則正常自如的與谷青玉交談:

    “我平日裡有沒有什麼收藏品之類的?”

    “你忘了?”

    “你上次帶着小玖去參加cos展,好傢伙,cos的誰來着……嘶,我感覺很熟悉,穿着藍色的作戰制服,揹着一把大劍,但我想不起是哪個作品的角色了……”

    “後來呢?”

    “後來有人舉報你帶了一把真的大劍……鋼製品,不對,好像也不是鋼製品,真羨慕你的體力啊白霧,我就不行,打小不適合運動。”

    “也許你很適合運動,有着別人無法企及的運動神經,只是被記憶限制住了……”

    沉默了。

    白霧這番話,再次讓二人同時沉默。

    許久之後,谷青玉苦笑:

    “你在說什麼……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不成?”

    “我也不知道……我隨着直覺說的,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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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意,我身體什麼德行,我能不知道?”

    白霧和谷青玉相視一笑,話題又回到了那cos道具上:

    “後來被送去了警備司,你的拿道具也被扣押了,你也真是的,知道你平日裡比較講究,但帶着這麼大一把真傢伙,也太誇張了。”

    “警備司麼……”白霧若有所思。

    下意識的感覺到那不是什麼好組織,至少在這個世界是的。

    奇怪……又一次出現了這個世界的概念。

    “我得去找回我的大劍……”

    一個有些瘋狂的念頭涌現出來,白霧覺得很奇怪,自己爲什麼會在意那把劍呢?

    “苦水倒夠了,兄弟,有你真好啊,雖然我這輩子不怎麼行,但至少我的朋友很行。”谷青玉醉眼迷離,帶着苦笑。

    白霧想安慰來着,卻無從說起。他的腦海裡有兩種選擇。

    一種是本能的,想要幫助這個人。

    另一種彷彿也是本能,讓他想要厭惡這個人,和周圍的人一樣,漸漸瞧不起他。

    如果沒有對於扭曲的抗性,白霧大概就會活成一個很討厭的樣子,欺詐別人獲取利益,然後身邊的窮朋友,一個又一個被他從自己的人脈裡剔除,只保留對自己有用的。

    就像是某個他很討厭,卻又記不起來的存在。

    但現在,白霧漸漸能夠分別出來……

    “我想要幫助谷青玉……又彷彿有某種力量驅使我不幫助他……”

    “但我能夠感覺到,後者……並不是我內心深處的想法。”

    白霧咬了咬舌頭,痛楚讓他強迫自己說出了本意:

    “你新接到的單子是怎麼樣的,對我說說?我分析能力似乎還行,說不定能夠幫你找到一點線索。”

    這句話說出口之後,似乎對扭曲的抗性又增加了一點,那股彷彿能夠影響自己決定的力量……消退了一些。

    但白霧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處在一個極度扭曲極度荒唐的世界裡。

    谷青玉愣住:

    “你願意……幫我?”

    怎麼可能會有人願意幫自己呢?雖然這理論上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但說來也奇怪,谷青玉總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就該是無人願意幫助自己的狀態。

    “當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幫你幫誰?”

    這句話沒有違和感了。

    白霧內心開始推定——自己和宴玖不是夫妻關係,因爲違和感嚴重。

    自己和谷青玉倒確實是好友,因爲沒有違和感。

    谷青玉和阮清韻應該是夫妻,但未必到了那一步。

    同時,谷青玉的身體素質過於低下,此處存疑。

    綜上,這個世界有問題,且基於好幾次自己意識到了“這個世界”,說不定還有對應的“那個世界”。

    對未來和現實都抱有荒誕的想象力,是白霧的一大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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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目前還不宜大肆宣揚,自己應該保持清醒的同時,低調的繼續生活,慢慢尋找更多違和以及不違和的地方。

    “說說看吧,你這次接到的是一個什麼案子。”

    “和上次那個叫明澈的綠王八有些相似,你還記得吧?”

    “有印象。”

    明澈,一個被好幾個人戴綠帽的老實人。做生意不太行,妻子則到處跟人勾搭。

    違和感很重,但似乎不是很重要的角色。

    “這個人經常因爲老婆不在家,晚上出去喝酒,結果迷迷瞪瞪的,被撞死了。王八蛋秦縱硬是要讓我去找他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被人他殺的證據。”

    “這次的案例也很像,是一個叫周澤水的,死於意外,我們在常樹的日記裡,還有鄰居的口述裡,知道了一些事情,他算是生活在一家三口的普通家庭裡。女兒叫周佟佟,妻子叫馮鳶。”

    “他一直懷疑自己的妻子出軌,甚至和妻子發生過爭執,還驚動過民警。”

    “反正他和馮鳶的關係,比我和清韻還糟糕。這個人在日誌上寫滿了想要親手掐死不貞的妻子,以及懷疑是野種的女兒的想法。我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種透出紙背的怨恨。”

    谷青玉說到這裡,竟然有些驚魂未定。

    似乎翻開那些日記,能夠看到周澤水的那種怨怒。

    “所以說,他的妻女死了?”

    “不,是他死了。他的妻女活着,而且可以確信,他的妻女雖然有犯罪動機,但是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這麼複雜?”

    白霧原本還以爲這案子要麼是周澤水殺了他的妻女,要麼是被妻女反殺。

    谷青玉搖頭道:

    “要說起來也不復雜,你知道那個混黑道的白小雨嗎?”

    “有印象。是個狠人。”

    混黑道的白小雨?違和感又來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狠人啊我的天,道上人都叫他白老魔,殺人不眨眼,老人小孩婦女在他眼裡都是牲口,毫無道德底線,前不久的郵政儲蓄搶劫案,很可能和他有關。”

    “阿這……”

    白霧頭一疼。

    “你怎麼了?”谷青玉問道。

    “我沒事的,你接着說。”

    那種違和感都快讓白霧起雞皮疙瘩了。

    他內心默默認定,白小雨一定不是這個人設。至少在另一個世界不是。

    “白老魔的勢力和警方發生了槍戰,命中了油罐車,而油罐車因爲失控,撞到了周澤水的車,後來還發生了爆炸……周澤水當場死亡。”

    “這案子不管怎麼看,都是周澤水倒黴。確實是意外,周澤水的妻女現在要求賠償……”

    “可上頭一定要我從周澤水那本日誌,以及跟家裡人的關係上做文章。想要將周澤水的死,說成是蓄意謀殺。”

    “但我辦不到啊!事實就擺在眼前,還能翻盤不成?還能證明他周澤水是要參與搶劫銀行,被天降正義不成?”

    谷青玉倒着苦水,白霧若有所思。

    周澤水。

    毫無印象的名字。

    但是直覺卻感覺到,這個人彷彿不是小角色。這是提到了諸多名字,乃至谷青玉的名字,都沒有的感覺。

    不是說谷青玉宴玖他們不重要,但白霧總覺得,這個周澤水很關鍵。

    這個感覺來得莫名其妙。如果有什麼東西可以給到一點提示就好了。

    提示呢?

    白霧一怔。

    彷彿發現自己少了某個很重要的東西。

    “怎麼說,你覺得我該怎麼做?”谷青玉問道。

    白霧擺了擺手:

    “我大腦有點亂,你讓我理一理。”

    客廳裡傳來了宴玖和阮清韻的笑聲,谷青玉則喝着酒,罵着秦縱。

    白霧感覺眼前的一切,恍惚起來。

    “記憶能夠徹底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性格的另一面……沒有了。”

    “我爲什麼會提到我性格的另一面?它代表着什麼關鍵的信息嗎?”

    “我必須記起來我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必須徹底記起來,否則我會無法使用某些東西……”

    對扭曲的抵抗,讓白霧漸漸想到了一些關鍵點。

    但這股扭曲太龐大的了,影響了他整個記憶,他能夠察覺到不對勁,卻還無法找出前因後果。

    “但直覺告訴我……周澤水很重要,我應該去會一會這個人……也許這裡藏着某些線索。”

    “另一個世界裡”,白霧最強大的武器,是眼睛和直覺。

    當眼睛暫時因爲某種原因無法使用後,他就只能依靠直覺。

    “走,現在就去周澤水家裡調查一下。”

    “可警方都結案了,你不會認爲這裡頭還有反轉吧?”

    “警方結案了也沒有關係。”

    白霧的直覺很強烈。

    周澤水很關鍵,這個人或許與自己有極大的關聯。

    而谷青玉的這個案件本身也許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做出的一個選擇。如果不幫谷青玉,順應某個趨勢的話……自己大概就不會知道周澤水。

    儘管目前也沒有證據表明,周澤水到底和這種違和感有什麼關係。

    【你每一個選擇都必須慎重。】

    這句話無端的出現在了白霧的腦海裡,讓白霧感覺到,謎題在此刻纔開始。

    但這種感覺本身也很突兀。

    “結案了也沒關係,你谷青玉不是最擅長克服死境?”

    二人再次一愣,谷青玉可不覺得自己是這樣,不過白霧既然這麼說了,他決定帶白霧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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