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業大廈第八層！
一位青年陪同在卓越和李總身旁，他道：「卓教授，整個第八層辦公面積有兩千平方，作為你們接下來辦公。」
卓越等人一路向前走，每經過一個人面前，就有一個人向他們問好。
卓越審視着在場的人，面容稚嫩，很多人都是剛畢業的大學生。
今天一大早他們接到來上班的通知，當他們看到卓越進來時，之後又知道接下來很長時間是卓越領着他們工作，他們非常的激動。
雖然卓越年齡與他們相仿，但卓越取得的成就是他們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
一路巡視到盡頭，李總道：「卓教授，說兩句吧！」
「好！」卓越點頭。
說完轉身面對眾人道：「大家好，我叫卓越，你們很多在場的人應該都知道我，我們的主要工作是測量整個貴省大山，進行數據計算，之後進行模型實驗，時間會很長，工作也很累。」
「但是這會讓你們學習到許多東西，在我這裏能力決定一切，我會教你們一些知識，你們誰最早學會，就能當十個人一小組的小組長，名額有限，根據人數定。」
「我也不能只給你一個職務，當組長收入會相應的提高。」
「行了，我就說這麼多。」
「啪啪啪……」眾人鼓掌。
下午，興業大廈一間屋子裏，上面擺着一排桌子，下面坐着許多記者。
很多記者都議論紛紛，他們都是被貴省政府請來的。
「政府怎麼想起辦貴省隧道規劃研究所，這是做什麼的？」
「聽這研究所名字是規劃隧道的？」
「誰知道呢？咱們就是被邀請來的。」
「就算被邀請來的，也要透露點消息吧！」
「……」
很快，一行人走進來，當他們看到卓越的時候都驚呆了。
接着臉上出現狂喜，知道這是大新聞，他們手中的相機瘋狂的拍向卓越。
「咔嚓～咔嚓～」
閃光燈不斷的響起。
眾人坐下后，一位中年男子道：「歡迎各位記者朋友們的到來，本次出席的有貴省大頭、沃爾夫獎和阿貝爾獎得主卓越教授……」
他將台上的所有人都介紹一遍，道：「下面有請大頭講話，大家歡迎。」
「啪啪啪啪……」
李總道：「我想記者朋友們一定很好奇貴省隧道規劃研究所是做什麼的，下面就由我來簡單介紹它。」
「在全國，山最多的就是我們貴省，山多有利於發展旅遊業，但光有旅遊可不行，而且沒道路遊客們也進不去，所以山多限制了貴省的發展。」
「而貴省隧道規劃研究所，就是測量貴省大山，開山通隧道，在過去很多年，因為技術上的原因，我們無法通隧道，而卓越教授給我們帶來了技術。」
「想致富，先修路，只要隧道打通，我們貴省就迎來發展，謝謝大家，我的講話完畢。」
「啪啪啪啪……」
下面的記者恍然大悟，原來隧道規劃研究所是做這個的啊！
中年男子道：「下面有請卓越教授講話。」
卓越道：「剛剛李總已經說了隧道規劃研究所的作用，我說一下我給貴省帶來什麼技術。」
「貴省由於地理特性原因，使得開通出的隧道，會產生強大壓強，走到隧道深處會出現空氣含量低，人走到那裏會出現呼吸困難、噁心、嘔吐、暈厥等現象，這是非常危險的。」
「而我利用收集來數據，利用湍流方程計算，後進行模型實驗，將空氣送入到隧道中，使得隧道空氣正常，人能正常的在裏面行駛，謝謝，我的講話完畢。」
「啪啪啪啪……」
記者驚訝，湍流還有這樣的作用。
就一個小小的方程，就造福一省啊！
當記者招待會結束后，這個新聞發佈到網上。
【卧槽，原來湍流有這麼大作用。】
【牛逼克拉斯了，我還以為湍流就是一個小小方程，幫我們了解氣流和水流的流動呢，沒想到他竟然能造福一方。】
【貴省的山打通，就能迎來發展的快車了，再加上貴省的旅遊，卧槽，我感覺又是一個川省。】
【一直以為卓越是搞理論的，雖然他弄出一個無線充電器，但也就只能賺個小錢，真沒想到他還能造福一省，這是福澤天下啊！】
【雖然他現在主要在劍橋大學教書，但他的隨便兩個動作，一個黑科技讓華為手機銷量提升，湍流方程讓貴省獲得發展的機遇。】
【牛逼卓越，誰說卓越搞出來的湍流沒用的？站出來，保證不打死你。】
【牛逼卓越！】
【……】
在卓越將N-S方程和湍流方程發佈后不久，很多人都在質疑這兩個方程有什麼作用。
這不就是研究氣流和水流的流動嗎，對我們沒有任何幫助，再說，水流和氣流有什麼好研究的。
這兩個方程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就這還能獲獎？
但直到現在他們才知道，原來湍流有這麼大作用。
第二天，正式開始工作。
辦公室中！
卓越找來貴省的道路規劃局的人和他們商議要修哪些隧道，經過一周的商議，他們將貴省的一些山脈相連，北接川省和山城，南接桂省，東接湘省，西接雲省。
以林城為中心，將六個地級市、三個自治州、十五個市轄區、五十三個縣、十一個自治縣和一個特區相連，做到全境道路相連，與省外接通。
第一個山就選老營盤和霧雞坡，使得夏榮高速與都興高速相連。
之前的道路是圍繞這座大山的，但是卻大大增加了行程，還使得許多村莊圍困在大山裏，出來很困難。
而這條路修通，不僅讓附近的村莊連接到道路上，還大大縮短行程。
花了一個月時間，將這兩座大山測量出來。
一間大的屋子中，所有人拿着凳子坐下，手中拿着本子和筆。
卓越站在一塊白板前，道：「首先我們要計算出壓力波動，當車子以高速度通過隧道時，將會在隧道入口產生明顯的壓力波動和出口引起微壓波出現……」
「第一自摸區市在當R??小於某一定值時，流動呈現層流狀態……」
「這兩座山都是貴省的旅遊景點，所以我們就不能在山體上鑽孔，而應該採用壓入式隧道通風技術。」
「所以我們可以根據獲得的數據進行以下公式計算……」
這兩座山是他親自動手計算，其餘人跟在他身邊學習。
老營盤前，卓越拿着施工圖紙，對着身旁的中年男子道：「周總，這可是一項大工程，不得出一點錯誤，我這可是經過精確計算的，要是出一點錯誤，你可就將我的計算打亂，到時候修出來的隧道也沒法走人。」
「放心吧，卓教授，我們保證完全按照你說的去做。」周總信誓旦旦的保證。
卓越還是不放心的道：「你要是到時候出錯，我可就拿圖紙來和你到李總那對峙，到時候埃罰的是你。」
周總臉色微變，點點頭，臉色沉重的道：「我一定嚴格按你說的去做。」
卓越看周總臉色沉重，他又是輕鬆的笑道：「其實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不會出大問題，所以你放心吧！」
周總被卓越的語氣感染，心中輕鬆了一點，他剛剛真被卓越的話給嚇住了，要是事後出事，去李總那對峙，挨罰的肯定是他。
畢竟他只是一個施工單位的老總，在貴省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他不做，還有別人做。
而卓越是享譽世界的科學家，這樣的人是各國供起來的香餑餑，恨不得把他供起來，怎麼可能挨罰。
他道：「好的。」
之後卓越不再全程自己親自下手，而是讓研究所中其餘人去做。
做完后拿來他檢查，正確后交給施工方。
倒是培養出幾位能勝任隧道規劃的人，但有些問題比較困難，他們還不完全會，這時候卓越會幫助他們。
經過兩個月時間，培養出的人越來越多。
來林城三個月後！
卓越與一些人站在新建的隧道口，隧道全長一千米。
一旁有個青年手持像PSP一樣的東西，手柄上夾着一個隧道中的視頻。
再一旁，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放着一台電腦，有一位青年各坐在電腦前，身後圍着許多人觀看，電腦上顯示著隧道中的空氣質量。
許久之後，一輛半人高的四輪小車子晃晃悠悠的從隧道中開出來，這是檢測空氣含量和質量的機器。
「怎麼樣？」卓越看向青年。
青年站起身笑道：「教授，空氣含量達到正常標準、API在75左右。」
「走，我們坐車進去看看。」卓越揮手道。
「卓教授，要不我帶幾個人進去看看吧！」一位青年道。
「是啊，卓教授，讓別人進去吧！」李總道。
卓越看他們一眼，搖頭道：「機器都檢測沒問題了，我也相信我的計算，肯定沒問題。」
「行了，我們進去吧！」卓越看他們還要說，就揮手阻止道。
說完坐上旁邊的車，李總看后也只能帶人無奈的坐上車。
車子開進隧道，卓越拿着手電筒向隧道四周看去。
車子開的不快，卓越問道：「你們有任何不適嗎？有任何不適都要和我說。」
加上司機一共有四個人，李總道：「沒有任何不適，這隧道中還帶風，打開窗戶挺涼快的。」
「是啊！」其餘人點頭笑道。
卓越點了點頭，這正是壓入式隧道通風技術的好處，將風壓入隧道中，使得隧道中有風，改善隧道中的空氣含量和空氣質量，不會有太多灰塵。
車子開了一個來回，下車后卓越笑道：「李總，這隧道可以用了。」
「感謝！」李總和卓越握手激動的道。
這個隧道建成，並可以通車，表示卓越的方法是可行的，那麼表示貴省也可以做到在不損毀山脈的整體結構的情況下，遇山開路。
這既保留了貴省的風景，又解決了貴省的修路問題。
第一條隧道修好，卓越也培養出一批人，之後整個貴省只要按照他的方法，在全貴省複製，就可以讓整個貴省通路。
在貴省又待半月後，他就準備離開了。
林城機場門口！
「卓教授，真是辛苦你了，我知道我留不住你，所以你一路順風。」李總道。
「李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聚的。」
「再見！」
「再見！」
兩人握了握手后，卓越和宋承向機場中走去。
一天後，卓越回到了劍橋大學。
「哥……」他剛打開門，小雪就撲上來。
卓越笑着抱住她，道：「小雪，你都長胖了。」
「才沒有。」小雪嘟了嘟嘴道。
「來，讓我看看，我們家小雪長胖沒有。」卓越將小雪放下，看了看面前的小雪，片刻后他含笑道：「沒長胖，但長高了。」
小雪生日還沒過，所以還是十二周歲。
這時候正是她長身體的時候，比三個月前的她要長高三四厘米。
以前是一米五二左右，現在最起碼有一米五五。
他接着看向一旁的項陽，笑道：「項陽，辛苦了，家裏沒事吧！」
「沒事！」項陽搖頭道。
「先生好！」這時候，走出兩位年輕白人女性。
卓越含笑道：「你們好，你們就是小雪的兩位老師吧！」
「是的，先生，我叫萊安娜，教小雪文學。」
「我叫瑪亞，教小雪數學。」
「大家都坐吧！」
卓越說完坐到沙發上，問道：「小雪最近的學業怎麼樣？」
「先生，她數學非常好。」瑪亞笑道：「甚至可以說是天賦異稟，總是能很快的計算出題目。」
「哦！」卓越笑看向小雪，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原來我們家小雪還是天才啊，哈哈……」
他倒不是很驚訝，作為他卓越的妹妹，成為天才的幾率非常的大。
「先生，她雖然數學很好，但是文學很普通。」萊安娜道。
卓越笑道：「文學普通沒關係，只要能識文斷字就行。」
「海莉呢？」卓越問道。
海莉除了教小雪英文外，還教她漢字。
海莉主修語言，她會三國語言，漢語、英語和法語。
她平時就教小雪漢語和英語，法語也教一些。
「她去學校了，沒來。」小雪道。
「嗯！」卓越點了點頭，海莉還是本科生，一直都在準備考研。
「好了，我上樓休息一下。」說着卓越站起身向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小雪，好好努力，下個月我檢查你的學業。」
卓越轉頭咧嘴對她一笑道：「我會出一張數學試卷給你，要是考不到九十分以上，我就讓你抄五十遍數學公式。」
「好的，哥！」小雪緊張的道。
她哥哥是科學家，出的試卷肯定不簡單。
晚上，卓越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美食。
還留兩位老師在家吃飯。
她們都驚訝，卓越竟然能做出這麼美味的食物。
來卓越家之前，她們就知道這家的主人是獲得沃爾夫獎和阿貝爾獎得主卓越，沒想到這位國際著名學者能做出這麼美味的食物，這讓她們大開眼界。
項陽也很驚訝，他和卓越相處這麼久，竟然不知道卓越會做飯。
第二天，卓越先是去智能汽車研究所看看，他第一時間將所有研究小組組長叫到會議室開會。
卓越坐於首位，道：「各位，說說你們的研究進度吧！」
「教授！」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道：「我們小組的研究進度總體來說還算可以，已經進行了三分之一，但還有很多關鍵性問題沒有解決，如果順利的話明年春天能全部完成。」
這個小組全部都是計算機和數學人才，任務是建立知識庫。
卓越點了點頭，看向其餘人。
「教授，我們小組進行了四分之一，也有一些關鍵性問題，但不算太多，也在明年春天能全部完成。」
「教授，我們小組……」
所有小組都說了一下各自小組的研究進度。
卓越滿意的點了點頭，所有小組的研究進度都還算可以，唯獨他帶領的小組是所有研究中最難、最核心的，而他去貴省三個月，小組的研究進度緩慢一些。
會議結束后，接下來時間卓越每天拿出一半時間進行實驗，一半時間學習量子力學。
劍橋大學辦公室中！
卓越和一位白髮老者隔着一張桌子相對而坐，在他們面前放着一個圍棋棋盤，每一個格子中放一個多米諾骨牌。
哈尼道：「量子力學就好像這個棋盤一樣，把普通的平面及空間中多米諾骨牌覆蓋棋盤。」
面前的老者叫做蓋特林·哈尼，是劍橋大學對於量子力學研究最深的人。
雖然他沒獲得諾獎，但他的能力並不比獲得諾獎的人差。
諾獎是必須在某一項學術研究上做出開創性研究的人，這就導致很多人的能力並不比獲得諾獎的人差，但就因為沒有開創性的研究，才無法獲獎。
想要獲得開創性研究，能力和運氣，缺一不可。
有些人能力足夠，但運氣卻不夠，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開創性研究。
但不能否認這些人的能力，並不比獲得諾獎的人差。
量子力學的學習入門很難，深入也很難，學習方式千奇百怪。
現在哈尼正用一副棋盤和多米諾骨牌教卓越什麼是量子力學。
哈尼道：「從這就可看出m緯歐幾里得空間R??中立體棋盤覆蓋……」
在正常人眼中，圍棋盤上放多米諾骨牌，那就是圍棋盤上放多米諾骨牌，但是在科學家的眼中，那就不一樣。
就比如當年的牛頓坐在蘋果樹下看書，被一個蘋果砸中，然後發現了萬有引力。
在過去人類幾千年的歷史中，被蘋果砸中的人，少說有幾十萬人。
但從未有人發現萬有引力，而這裏面是科學家的，非常的少。
而牛頓被蘋果砸中發現萬有引力，一、他是天才，二、他是科學家。
再比如眼前放着多米諾骨牌的圍棋盤，在哈尼和卓越的眼中，這是m緯歐幾里得空間R??的問題。
哈尼道：「用m-1維超平面將棋盤切成非空的兩塊至少要切到一塊多米諾骨牌……」
卓越問道：「如果照你這麼說，是不是在n≥3時，2nx2n的棋盤被2n??個1x2的多米諾骨牌完全覆蓋后，總能夠……」
哈尼微微點頭道：「是的，你能想到這點很不簡單，很多剛學量子力學的人都沒有你這想法，再過一段時間，你就可以入門了。」
卓越淡淡一笑，心中並沒有得意。
接下來一個月時間，他向哈尼，還有劍橋大學很多研究量子力學的教授請教量子力學問題。
7月10日！
卓越三天前對小雪說今天考察她數學，所以今天上午就將她叫到書房。
卓越指著書桌後面的椅子，道：「試卷和紙筆都給你準備好了，坐下寫吧！」
小雪心中有些緊張，乖乖的坐到椅子上，看向卓越準備好的試卷。
卓越拿一本書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看，不時的拿起紙筆計算。
經過將近小半年的學習，量子力學他終於入門了。
現在他在推導同構對線性空間和歐幾里得空間的作用。
這是一個非常難的問題，線性空間和歐幾里得空間是高等代數中兩個非常重要的概念，也是抽象和難以理解的概念，特別是多維或無限維線性空間或歐幾里得空間。
卓越心道：「如果兩個空間是同構關係，則它們具有相同的性質，因此同構是幫助理解線性空間或歐幾里得空間的一個橋樑……」
小雪一邊做題，一邊心道：「哥給的題目並不難嗎！」
這下她徹底放心了，要是難的題目她肯定考不了高分。
小雪數學已經學到四年級的知識，並沒有什麼難度，都是一些死記硬背的東西，所以卓越出的題目是華夏四年級奧數期末考的難度數學題，畢竟他也不想問難小雪，出的題目是她能力之內的。
根據她的能力，這張卷子能考九十五左右，有一位五分題目壓軸題，有些難度。
以她的能力，想完全解開，要轉變一下思路。
大概過了四十分鐘，小雪將卷子寫完，抬頭看向卓越，道：「哥，我寫完了。」
除了最後一道題，她花了十分鐘，其餘題目她都很輕鬆的寫完。
卓越頭都沒抬，道：「給你二十分鐘檢查幾遍，這要養成習慣，每次試卷寫完都要檢查幾遍，有沒有出錯的。」
「奧！」
說完小雪低頭檢查試卷。
二十分鐘后，卓越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走到小雪身邊，道：「時間到了，停筆吧！」
小雪立即放下筆，卓越拿過試卷，回到沙發上改卷子。
小雪坐在椅子上緊張的等待。
十幾分鐘后，卓越道：「錯了五題，剛好達到九十分，你要是再多錯一道，可就不達標了。」
「啊……」小雪后怕的叫一聲。
卓越將試卷放到他面前，俯下身子給她講解錯誤的題目，直到小雪聽懂。
最後一題，她全錯！
「知道自己怎麼錯了吧！」卓越道：「做題時不能粗心，不然很容易出錯，對於不會的數學題要轉變一下思路，一道數學題可能有好幾種解法，一種解法不行，就換另一種解法。」
「知道了。」小雪不好意思的笑道。
「將錯題和答案記錄下來，以後有錯題也都這麼做，平時沒事的時候把錯題拿出來看。」
「好的，哥！」
小雪說完就跑去自己房間，拿來本子，將錯題和答案記錄下來。
等到小雪把錯誤記完后，卓越道：「今天就這樣吧，下月我再考你，可不能像今天這麼粗心了，如果多次粗心，就算你考九十分以上，我還是會罰你。」
「嗯！」小雪點了點頭。
偷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