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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第一章（總第一百三十七章）、謀劃漢中

漢獻帝初平四年（193年）六月，長安一切都走上了正軌，大局基本穩定了。這日，馬宇將賈詡、郭嘉、衛覬、董昭、華歆、平寧、田豫、馬騰和鐘繇，召集到府裡，專門研究了漢中問題，根據郭嘉的計劃，要求儘快拿出平定漢中的詳細方案。馬宇道：“我們今後可能更多時候是向東用兵，漢中就成為我們的後方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我們不能容忍背後藏著一個不安穩的傢夥，萬一要是捅咱們背後一刀，事情就嚴重了，所以要儘快解決漢中問題，同時我們必須要有一個充分的理由討伐張魯。”

首先，董昭將漢中的情況做了通報：“目前，我靖勇軍掌控了渭水以北，張魯則掌控了漢水流域。漢中多山，路途崎嶇，兵發漢中主要隻有下述道路可行，從東自西分彆為：子午道，儻駱道，褒斜道，陳倉道，祁山道。張魯盤踞漢中多年，在徽縣、略陽、沔陽、褒中、洋縣、石泉等地均有重兵把守，或萬人或三五千不等，其中陽平關由張魯弟張衛親率二萬人馬守衛，張魯軍訓練水平一般，戰鬥比西涼軍差的多。”

華歆首先說道：“主公，張魯殺了漢中太守蘇固和彆部司馬張修自領漢中，可以說來路不正。後大力傳播五鬥米道，為求安穩，以行政加道教的形勢統治漢中。我們可借朝廷令其來長安朝拜天子，獲得朝廷的認可，他若來則自投羅網，他若不來，討伐理由就有了。”

馬騰建議道：“我們也可以令其向天子提供糧食，若不提供或提供的未滿足要求，則我們就有理由出兵討伐。”

平寧道：“漢中在張魯的控製下，他以五鬥米道大肆廣招道徒，目前人心還算安穩，如果我們能動搖他的五鬥米道，則事半功倍。”

鐘繇提出：“我們可上表袁紹為青州牧，這樣袁紹和曹操必然會引發爭端；呂布為徐州牧，袁術為荊州牧，如此可使關東豪雄爭端四起，無暇西顧，我們可有寬鬆時間從容取漢中。”

田豫道：“從道路來看，儻駱道和子午道最好走，糧草方麵補給優於其他道路。若我們大張旗鼓的從子午道和儻駱道進兵，吸引張魯的注意力和防守主力，以褒斜道，陳倉道，祁山道奇兵偷襲，隻要能拿下略陽、褒中，攻取南鄭就好辦了，漢中就基本是囊中之物了。”

賈詡則道：“若修書一封，追究張魯初平二年殺害朝廷官員和使者之罪，否則大軍壓境，兵臨城下玉石俱焚，令其降之也有可能。”

馬宇聞之點點頭道：“好，各位提的都非常重要。漢中我們是勢在必得，現在起就要做好兩手準備。請文和先生修書一封，我簽署後派專人送給張魯，講明要害，不戰而屈人之兵，最好不過，尚若不然，奉孝早就作了一個專門的計劃，對漢中，我們是胸有成竹的。”…

然後馬宇下達了一係列命令：

“請伯儒準備好詔書，奏請天子拜袁紹為青州牧、呂布為徐州牧、袁術為荊州牧，待上朝時請天子加蓋玉璽。”

“現在開始做討伐漢中的準備，由公仁先生全麵負責，督促各部。令助軍將軍周刻總督糧草，三個月內備齊所需糧草。令武靜將軍方順率部現在就開始潛入漢中各城，重點是略陽、沔陽、褒中、南鄭，摸清將領和駐軍情況，其他各城鎮也不得放過，繪製地圖，製造混亂，動搖張魯根本，配合奪城。”

“令各部，現在起加強山地行軍、宿營、作戰等訓練，三個月內完成訓練和所有的準備。其訓練情況由壽成叔負責檢查。”

“令現有訓練合格的一千名新兵劃歸馬文部。”這樣馬文部達到滿編製八千人。

“令現有訓練合格的一千三百名新兵，劃歸周刻部。”周刻部達到了四千八百人。

“雁門郡送來的五百新兵抓緊時間嚴格訓練。”並要求各郡對報名參加靖勇軍的人要進行挑選，隻有合格的纔可以參加靖勇軍，並送到長安的建勇大營。

“柯山和馬超的報告說，這次不僅平定了蘭州的叛亂，而且還取得了對匈奴和鮮卑的大勝，消滅匈奴鮮卑四千四百三十騎，馬超威名聲震西域，西域匈奴鮮卑自此一蹶不振，西域初步安寧了，與西域的通商也可以大規模的展開了。對馬超和柯山進行嘉獎。”

“對雲中將軍張其、朔方將軍高勻和雁門將軍黃龍進行嘉獎。近期，他們聯手合作，對北匈奴鮮卑發動了兩輪攻擊，共消滅匈奴鮮卑三千二百九十騎，北部也基本安定了。”

張魯一向與西涼軍關係很好，和董卓、李傕和郭汜來往都很密切，時不時的給西涼軍提供一些糧草。他深知想要穩坐漢中，左鄰右舍搞好關係那是必須的，這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說起來張魯心裡知道，自己的漢中到底是怎麼來的，這還和自己母親的功勞分不開。張魯母親盧夫人雖然是徐娘半老年齡有點偏大，但因平時極注重保養和養生之道，芳容如同二八佳人且身材妖嬈，又頗有些風月手段，經常來往劉焉家中，一來二去的，深獲劉焉好感，從而使張魯得到了劉焉的信任，被任命為督義司馬，和彆部司馬張修一同攻擊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又殺張修，奪其兵眾，並截斷斜穀道，在劉焉的授意下，殺害朝廷使者，大有不服天朝管的意思。

隨著董卓被殺、轉眼王允被殺呂布逃亡，李傕郭汜把持了朝廷，打完馬騰，不料冇消停幾天，李傕和郭汜又打了起來，整的張魯也是坐臥不安心驚肉跳的，搞不清這年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日三變，簡直跟不上形勢的發展。還冇緩過神來，忽聞幷州牧馬宇橫掃西涼鐵騎，竟然一舉攻占了長安，解救了天子。又報馬宇手下大將周倉駐紮在陳倉，張繡駐紮在郿塢，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壓力，莫非馬宇有意漢中乎？…

想了又想心裡不安，張魯喚來左右令道：“多派探馬，加強對長安方向的偵探，有訊息立即來報。令各處駐軍加強戒備，不得有誤，若馬宇軍來，不得主動出擊，以守城為首要。”

心中的擔憂隨著時間的消逝很快就過去了，靖勇軍冇有任何動靜，張魯也逐漸放鬆下來，暗想：“馬宇可能還顧不上漢中，也許馬宇的重點不在這邊，倒是我自作多情了哦，自己嚇唬自己。”遂放下心來。這日，晴空萬裡，張魯率左右親信一早就外出打獵，收穫頗豐，心中高興，到申時米才返回。剛回到府裡坐下，親兵來報：“今日午時，收到長安使者送來的書信一封。”張魯急接過書信，打開一看卻是馬宇寫來的，主要內容是初平二年殺害太守和朝廷使者，藐視朝廷，罪在不赦。令親到長安麵見天子謝罪，若來長安，服從朝廷，萬事可商。否則大軍將於近日起兵，狩獵於漢中，屆時玉石俱焚矣，冀閣下三思。

張魯看了書信問道：“使者何在？”

親兵道：“因久等主公未到，使者已返回長安了。”

張魯有點心慌，聯想到最近南鄭城中流傳著自己靠母親裙帶才得以上位掌兵的傳言，又無端殺太守，尤其說自己大力發展的五鬥米道，收的米都供自己燈紅酒綠、花天酒地淫蕩揮霍了，僅小妾就找了十一二個。最近還有兩個司馬據說是酒後鬥毆，二人竟各自刺了對方一刀，雙雙殞命。前日一個糧倉無端竟著火了，燒燬了糧倉不說，還燒了十多間房屋。又有一條道路發生塌方，一塊巨石滾下來，砸死了一個都尉，三個巡邏的士兵，砸傷了兩個士兵。這些事情雖然不大，但接二連三，引起了民眾的慌亂，想到這不由的內心一陣陣的燥熱心煩，急令親兵喚功曹閻圃等來商議。

張魯把信給他看了後，對閻圃道；“梅盛先生，我聞馬宇在晉陽，注重民生，大力發展農商，深得百姓愛戴，晉陽四寶天下聞名。今又挾長安、洛陽大勝而來，兵威強盛不可阻擋，若取漢中如何是好，師君考慮再三，不如降之。”

閻圃道：“主公，投降可是個技術活，時機很重要。馬宇勢力強大，若現在降之，無任何收益。待馬宇劍拔弩張之時，大軍來後主公降之也不為晚，屆時必得重視。”

張魯，（？—216年、245年），字公祺（《後漢書》作公旗），祖籍沛國豐縣（今江蘇豐縣）。東漢末年割據漢中的軍閥。據傳是西漢留侯張良的十世孫、天師道（五鬥米道）教祖張陵之孫。張陵死後，張魯繼為五鬥米道的第三代天師（稱係師）。其母盧夫人“有少容”、“兼挾鬼道”，常出入益州牧劉焉家，使張魯得到劉焉的信任，被委以督義司馬。初平二年（191），與彆部司馬張修攻漢中，襲殺漢中太守蘇固、又殺張修後盤踞漢中。張魯以五鬥米道教化民眾，隻需交五鬥米即可入道，信徒眾多，建立了短暫的****政權，並自稱“師君”。興平元年（194），劉焉死，其子劉璋代立。劉璋以張魯不服從調遣為由，殺張魯母親及家室，攻張魯，被張魯所破。建安二十年（215），曹操征漢中，後張魯攜全家謁見曹操，曹操拜張魯為鎮南將軍，封閬中侯，邑萬戶，他五個兒子也都封列侯。曹操其子曹宇娶張魯女兒為妻。之後大量徒眾北遷到三輔（長安、洛陽、鄴城），使五鬥米道發展到了北方和中原。建安二十一年（216年），張魯去世，諡號“原”，葬於鄴城（今河北臨漳）東。元武宗至大元年（1308年），追封“正一係師太清昭化廣德真君”。有觀點認為張魯是《老子想爾注》的作者。後世道教徒稱張魯為“張鎮南”。

閻圃，生卒年月不詳，巴西安漢（今四川南充北）人，東漢末年人物，張魯部下第一謀士，任職功曹，後隨張魯一同降曹。閻圃被封為列侯。黃初年間，又增加他的封邑，十餘年後，閻圃因病身亡。

（作者：冇有查到閻圃的字，為情節需要，特配字梅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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