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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三十章（總第一百二十四章）、洛陽涅槃
次日，完成了俘虜的轉化後，馬宇將五千零六十九名俘虜全部打散，分配至各部。裴元紹、段煨、趙伍、趙真、薩倫都達到八千人馬。孫吉部也達到了八千人，戰馬六千匹。任命方順接任武靜將軍負責特工隊，特工隊人馬也增加到了七百。餘下的都補給周刻，這樣，輜重部就達到了三千五百人，戰馬為一千一百五十八匹，大車就達到了五千五百二十輛。因其中一千輛大車早已劃給蘭州將軍柯山，一千輛大車早已劃給雲中將軍張其，裴元紹一千輛，周刻實有大車二千五百二十輛。
馬宇召集眾將就洛陽事宜，專題進行了研討和佈置。馬宇強調：“洛陽是我們中華民族曆經數百年建設起來的華夏大城，也是我們引以為傲的大漢都城，是中原最重要的城鎮，現在回到了朝廷手裡，我們靖勇軍要保衛好、建設好，要逐漸恢複洛陽城的風采。”經過討論，初步確定，重建的洛陽城以現洛陽為基礎，位置在洛水以北，邙山以東，以洛水為界向北建設，大致為方形。重點問題是洛陽城牆的建設，目前因戰亂和資金問題，還不可能大規模建設，可暫先分段建夯實的土牆，城內麵積要充分考慮未來的發展和需求，規模要大要超過長安，將來的麵積應該有兩個長安城那麼大，因為以後天子可能還是要到洛陽來，其他具體細節可參照晉陽，但街道要比晉陽和長安寬。。隨著發展很可能城內地盤不夠，下一步可以把洛水擴展到城內來，當中多架橋梁，形成洛水南和洛水北兩個城區。”
“靖勇軍訓練之餘，要參與洛陽城的建設，如修路，建水井，修水渠，修建公廁。城內部分，皇宮依然建在城北，皇宮兩側都要留給咱們修建住宅，以後咱們可能還要住到洛陽來。橫向中軸線以北、皇宮兩側，主要是朝廷官員、靖勇軍將領居住，以及少量的居民住宅區域。以南大致劃分出官衙、將軍府、城內兵營、糧庫、兵器庫、東市、西市、居民住宅區等。居民住宅要優先考慮願意居住在洛陽的、以及靖勇軍的英雄和烈士。還要建設各區域的排水和防火措施等，增設具有景觀性質的消防儲水池。建設要按照先地下，後地上的原則，城內的排水係統既要排放生活汙水，還要排放雨水，要修建的夠寬夠深，裡麵可以走人的那種。要在城外各個方向修建大型的汙水處理設施，用我給你們畫的化糞池那種來處理汙水，將汙水處理之後就可以放心排放了，不得把汙水直接排灌入地下。汙水處理的地方，地麵可建成園林，平時供百姓休閒。城中心的南北大街和東西大道，寬度都要超過四十丈，道路兩邊要分彆留出六丈寬的人行道。其餘的道路也不得低於十五丈，人行道不得低於三丈。按路當中一律畫出中心線，有的地方可以考慮用花草隔離，車馬走線的兩側，絕對不準走人行道，否則給予處罰。在中心的南北方向的這條主要大街，命名為長安大街。隻有中心的東西方向的這條主要大路，稱為大道，可命名為世紀大道。其餘街道的命名原則是東西為路，南北為街。街道名稱要上口易讀易懂，如東西方向的可為濱河路、富裕路、永豐路；南北方向的可為廣裕街、廣利街、清河街、開元大街等等。在街道口上設置路牌，利於辨彆街道。每條街道兩邊的民屋，願意做商鋪的可以做商鋪，後麵可為住宅，所有住宅都要有編號。…
城內的東市西市要擴建，主要服務於生活，可按照長安的形式，根據情況再建南市和北市，至於其他大型貨物的市場，可考慮建在城外，每個方向都可以考慮。城內的每個住宅區域，應住四百至五百戶左右，在每個住宅區內都要預留出統一的商鋪，藥鋪等等，以及為民所的位置。為民所顧名思義就是為民眾服務的，他歸屬洛陽城的守衛將軍管理，主要負責本住宅區域的人員管理，治安，救火，解決住戶遇到的緊急事情，為所在的住宅區的百姓服務等等。”
“你說什麼叫服務啊？就是老百姓有什麼事情找到你，讓你幫忙，讓你幫助解決，都要去幫忙解決，並且不收取任何費用，這就是服務。”
“在城市的四個方位都要修建中心花園，麵積要達到十五畝。長安大街和世紀大道相交的的中心廣場麵積要達到六十畝以上，要成為朝廷和百姓的活動中心。為了慶賀長安、洛陽迴歸朝廷，在廣場當中修建一個大理石凱旋門，形狀就是這個樣子。”說罷，馬宇舉起了手中畫的示意圖，他勾畫了一個大致類似巴黎凱旋門的圖形，展示給大家看，見有人存在疑惑，解釋道：“凱旋門，就是得勝回來、凱旋而歸的大門。”馬宇繼續道：“中心廣場當中可以有個小湖泊，把洛水引入到城內等等。將來的城牆要足夠高，足夠寬，東南西北各方向都要開三麵門。根據目前情況，各方向的城門數量，可暫建設一至兩個城門，每個主門都要有甕城。各城門的大小尺寸隨後再定。四個城牆角要各建一個角樓，凡是城牆拐彎之處均可考慮建設角樓。南邊的城牆與洛水之間，要留出一條十丈寬的道路位置，現有的城牆要保護好，城牆的磚石任何人不得擅自動用，不管誰拿了都要送回了，隨著工程開展使各段城牆再逐一連接上。隨後要全麵搜查，原來皇宮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石，包括城牆磚石，都要找回來。原皇宮雖然被董卓燒燬了，但我們要保護好，暫時用臨時圍牆圈起來，派人看守，閒人不得隨意進入，任何人不得占用皇宮的土地和一磚一瓦，皇宮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的保護重點。護城河可以適當寬一點。目前城外的兵營應在城東或城南的方向，儘量往東、往前設置，不要影響洛陽將來的擴展。”
“城內外多種柳樹和槐樹，具備條件的時候也可以種一些果樹，街道兩邊的行道樹種三排，也可以種花果樹木，樹下可多種一些花卉。”
針對眾人關心的洛陽治安，聽取了大家的意見後，馬宇道：“洛陽和長安，以後都要考慮設置士兵巡邏，巡邏主要是起到威懾作用，對發生的突然情況，及時處理，打擊犯罪，必要的可以設置固定崗哨。”
隨後大家紛紛發表了意見，直到大家冇有什麼說的了，最後馬宇才總結道：“真心希望，我們的城市以後都不用再建城牆；現有的城牆，我們都要努力的保留下來，逐漸完善，希望將來都變成裝飾品，變成百姓茶餘飯後登高遠望的休閒之地。”…
李典率殘部安全的回到了兗州地麵，然後晝夜不停的趕往青州見曹操。曹操見李典兵敗回來，大怒道：“曼成，你也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了，怎麼能如此慘敗呢。”
李典恨恨的說道：“主公，這次屬下率兵奔赴洛陽支援函穀關，到洛陽之時，函穀關已被馬宇攻破，我真誠的和黃圻商議如何固守洛陽，卻不料黃圻那廝竟然想吞併我部兵馬，我也料到黃圻又異動，安排了人馬防備。當日晚黃圻設下酒宴，內暗藏刀斧手，外隱伏大軍，企圖將我等擒殺後，妄圖吞併我部的五千人馬。在酒宴正酣時，黃圻突然動手，呂武、張稹手刃數人，最後在圍攻之下血戰陣亡，屬下手刃數十人後拚死殺出。卻不料這時馬宇大軍竟也殺到了，全賴張篤以死阻擊馬宇和黃圻，屬下和趙倫才得以逃出。”
“現在洛陽怎麼樣了，確實落在馬宇的手裡了嗎？”
“黃圻圍殺我們的時候，正好馬宇的大軍也殺到洛陽了，數萬大軍將洛陽圍的鐵桶一般，黃圻那廝非馬宇對手，現在可肯定的說落在馬宇的手裡了，”
曹操黑著臉半晌冇有說話，似有要對李典嚴肅處罰之意，還是戲誌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又擺了擺手提醒了曹操，曹操安撫到：“曼成，你身為大將怎能如此不小心，要吸取這個教訓，不可再犯，你先下去吧。”
李典感激不儘的退了下去。
戲誌纔對曹操說道；“主公，馬宇羽翼已成，今又兵占洛陽，與我兗州越發相近，軍威正盛，兗州不安，需小心防備。”
“是啊，當初西河郡初起的時候，冇有留意；後來攻占晉陽的時候，也冇留意；待到奪取河東郡及河內郡的時候，又縱容了他，到今日已難以收拾了。”曹操對戲誌才道：“先生有何妙計教我？”
戲誌才道：“主公，目前我軍正在全力平定青州，無暇西顧。我有三計供主公選擇。”戲誌才站起來邊走邊說道：“第一個計謀是與馬宇結盟，相互支援，互不進攻，我方要爭取時間壯大發展，以後再圖之。第二個計謀是趁洛陽尚未穩定，出奇兵奔襲洛陽，奪取函穀關，置大軍守函穀關拒馬宇。第三個計謀是聯合袁紹，攻打馬宇。”
曹操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青州、徐州，都是我必須要的，隻是不能速戰速決，也無法分身取之。如今馬宇在我身後，我亦不能兩線作戰，東西兼顧。袁紹這廝，誌大而智小，色厲而膽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畫不明，將驕而政令不一。若聯合出兵作戰，他必定不肯上前，除非是你出兵作戰，他穩坐釣魚台旁觀，待分享戰果時卻又奮不顧身，與他聯合必不能成事，反添麻煩。為今之計，卻與馬宇謀和結盟為上策，爭取時間為上。”…
曹操又道：“這個結盟很重要，條款要少而簡潔，還請先生動筆為好。到時候我親自與馬宇見一麵，商定結盟。我倒要看一看竟能平匈奴鮮卑十萬鐵騎，滅李傕郭汜西涼大軍的馬宇，究竟是何許樣人，與常人有何不同。”
洛陽城內立即開展了全麵的清理和建設。數萬大軍將洛陽城徹底打掃了一遍，主要街道按照規劃的寬度也都清理出來，統一製作的街道名牌也豎立在各個路口。破敗的皇宮設置了守衛，城牆也畫出了禁戒線。殘破的房屋徹底清除，暫時不能建設的四箇中心花園和城市中心廣場等，都預留出開闊的位置。對所有水井也都經過了清掏處理，排水的明溝和暗溝都統一進行了加寬加深修繕。原有的廁所一律填平重建，按晉陽城的廁所標準，在城市的不同位置，初步建立了若乾個當中帶隔板和小門的大廁所。各部同時建造乾打壘房屋、官衙和兵營等；可以利用的木料磚瓦都集中來修建糧庫和兵營。洛陽老百姓見靖勇軍一心為民護民不擾民，感動的老百姓也主動參加清理打掃活動，積極退還皇宮的物品和城牆磚石等。
十餘日後，破爛不堪的洛陽城，基本煥然一新，給人一種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雖然還冇有多少人口和房屋，街道也冇開始建設，但是整個城市很潔淨、整齊，初步有了一個新的麵貌。
裴元紹、段煨和孫吉收複周邊各地縣城之後回到洛陽，幾乎不認識洛陽了。他們立即趕到將軍府，向馬宇報告了收複各縣的情況，有的守將和縣令是望風而降，有的是望風而逃，基本都平定了。共帶回俘虜一百三十人，在返回的路上就完成了轉化教育工作。根據之前主公的安排，原縣令優秀的基本繼續留用，空缺的則從靖勇軍中的挑選合適的、司馬或隊長等將領擔任。馬宇當即任命裴元紹為洛陽將軍，率軍駐洛陽；副將段煨為滎陽將軍，駐守滎陽（今河南滎陽一帶），副將孫吉為陽城將軍，駐陽城（今河南登封一帶）。
又十數日後，各方麵的事情都落實差不多了，整齊的官衙、兵營、糧庫、東市和西市建設的也初具規模了，各居民區域也做出了標記。護城河及吊橋也都完工，引入河水以及城內的排水係統也都順利完成，馬宇令趙伍部、薩倫部、趙真部、周刻、陳木和方順部先行返回長安。令李柱部返回河內郡，讓李柱兼任洛陽令，重點主抓洛陽的建設。
因洛陽城和兵營、官衙等收尾一事，沈先部的工匠留了下來，隨中軍一起行動。馬宇和賈詡、董昭、馬騰等與李柱、裴元紹、段煨和孫吉各部的中高級將領，連開了三天會，重點就是洛陽的攻防政策、對外政策、以及洛陽的建設和發展。
關於洛陽的防守問題，潛在的主要威脅是袁紹、曹操和袁術，也不排除呂布、劉備等逃竄來此。李柱、裴元紹道：“若他們膽敢來犯，我將和段將軍、孫將軍一起，為主公擒將捉賊，定保洛陽平安。”…
馬宇道：“洛陽城目前是百廢待興，要大膽啟用新人和能人，促進洛陽的發展，尤其是軍中善戰智勇者，更要大膽啟用，對於優秀的士兵可以直接提拔到隊長、或司馬級彆，對優秀的將領還可以直接向我推薦。我們初定長安，這邊又拿下了洛陽，靖勇軍經過數月的連續作戰，軍隊有待休整和磨練，在每日要堅持訓練的同時，要堅持習文學武，不可懈怠。我們靖勇軍既是洛陽的保衛者，也是洛陽的建設者，所以有時間還要進行洛陽城的建設，各郡縣的管理都要夯實基礎，要廣招賢才，就地徹底解決糧草問題，為下一步的行動打好基礎。”
漢獻帝初平四年（193年）四月上旬，馬宇率軍返回長安。
覲見漢獻帝劉協後，劉協拜馬宇為驃騎將軍，武德侯，開府，領司隸校尉，假節鉞。拜馬宇夫人平雪為惠賢君（相當於侯爵的亭級）。在朝廷上，拜馬宇為驃騎將軍的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但為平雪之事，朝廷上引發了激烈的爭論。有的說這個事情前所未有，違背祖製，不可開此先例。有的說，馬宇已是實際的朝廷掌控之人，不管怎麼說，他想要的都可以得到，既然上表朝廷提到了平雪為惠賢君這個事，何不送個人情給他呢？又冇什麼損失，反正這個封號也冇有什麼實際意義。兩種觀點針鋒相對，雙方甚至爭論的麵紅耳赤，一連數日冇有結果，最後還是馬宇率大軍返回時、得知馬宇全力重建洛陽皇宮的訊息，給了讚成派有力的支援，最後漢獻帝力排眾議順勢拍板，定下了此事。在眾多大臣的提議下，朝廷還議定了在今後，對有大功於朝廷的大臣夫人的稱號，如何授予的規定。例如稱號為某某君，一般是兩個字，由朝廷統一授予，聖上派使者頒發。級彆主要分為四級，從低到高為亭級、鄉級、縣級、郡級，僅為榮譽稱號，冇有俸祿，冇有封地，不得繼承，第一次授予必須是亭級，得了封號後不改。待大臣對朝廷有了新的貢獻或戰功，其夫人的稱號隻是級彆增長，稱號不改。若有了不符合或違背稱號言行的，朝廷可收回或剝奪稱號。反對的官員，見有了這些比較細緻的規定，再加上聖上的支援，尤其是在馬宇勢力日漸增長的威懾下，最後才得以通過，漢獻帝也算是開天辟地有了一個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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