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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十九章（總第一百一十三章）、長安之計
漢獻帝初平三年（192年）十二月，馬宇攻克長安，滅李傕郭汜，迎回漢獻帝，又大力修繕、維護宮室殿宇，建宗廟設省台司院衙門。全麵掌控朝廷，各地及朝廷上的大事小情都要先稟報馬宇，馬宇根據情況挑選合適的奏知天子，天子說的合意的，就按天子聖旨辦理，說的不合意的，馬宇也不反駁，下來後仍按馬宇意思辦。軍機大事根本不啟奏漢獻帝，馬宇就直接處理了，時間長了，漢獻帝心裡的不滿也逐日增加。
西涼鐵騎的頑強拚殺，作風強硬，給靖勇軍造成了慘重的傷亡，也給馬宇的內心留下了深刻的傷痕，尤其是趙伍部和趙真部的傷亡，使馬宇格外痛心，根據長安的情況，以及靖勇軍現狀，馬宇重新調整了各地的駐軍和各部人馬，並作出相應的任命。
上黨將軍馮宓率五千人馬駐長子，含壺關一千人，戰馬二千匹。晉陽將軍王迅率四千人駐晉陽，戰馬二千匹。雁門將軍黃龍率七千人馬駐陰館，含雁門關一千人，戰馬七千匹。雲中將軍張其率六千人馬駐雲中，戰馬六千匹。九原將軍高勻率六千人馬駐九原，戰馬六千匹。
西河郡太守常林，五百人，另有關隘守衛一千二百人。河套將軍陳平率五千人馬駐王城，戰馬五千匹。蘭州將軍柯山假蘭州和涼州太守，率一萬五千人馬駐蘭州，戰馬一萬五千匹。河東郡太守田豫，五百人，另有關隘守衛八百人。河內將軍李柱率六千人馬駐懷縣，含野王一千人，戰馬二千匹。
各郡駐軍調整後，調出二百人加上部分返回的傷病員，全都撥給屯田將軍張佐，張佐部經過重新調整，部下達到了一千人。上述各郡除守關隘的兵力外，作戰兵力達到了五萬二千人。
馬宇將俘虜教育轉化後打散全部分配下去，在長安周邊新建駐軍大營。令武衛將軍馬文率八千人負責長安城的治安和管理，要求三日內恢複長安城的平和、穩定；限令三十天內徹底改變長安臟亂差的現象，街道、水井、廁所、垃圾等都要全麵整改，統一管理，各方麵都要超過晉陽，使得長安成為一個美麗、安定、潔淨的城市。
昭義將軍李登率一千二百親兵駐前將軍府及附近，戰馬一千二百匹。遊擊將軍陳木和武靜將軍陳填各率一千二百人馬駐城內東南的原駐兵大營，各配戰馬一千二百匹。
長安城內作戰兵力達到了一萬一千六百人。
秉忠將軍沈先率工匠四百二十人、郎中三百一十人、製藥七十人，共八百人駐城西。根據沈先的報告，馬宇召李登、陳木、陳填、薩倫到前將軍府，給各部重新補配齊全高橋馬鞍和馬鐙，並令趙伍、趙真和張繡派人指導各部騎兵的訓練。…
令中壘將軍趙真、越騎將軍薩倫，各率八千人馬駐城外東大營。助軍將軍周刻率輜重部五千人駐城外東南的助軍大營，戰馬九百五十匹，大車則達到了五千一百輛。奮威將軍馬超率八千人駐城外南大營，戰馬四千匹。驍騎將軍趙伍率八千人馬駐城外的西北大營。建勇將軍鐘離豹領三百新兵和在訓的霧蒙嶺約一千俘虜，以及這次部分俘虜約一千人，駐城外北麵的建勇大營，抓緊訓練。
建義將軍陶升率八千人駐鹹陽，戰馬四千匹。令以振威將軍張繡為主將，率揚威將軍周倉各率八千人，各配備戰馬四千匹，西進掃平鹹陽、郿塢、直到汧縣。隨後張繡和周倉也快馬來報：兵鋒直達汧縣，掃清了渭水北西涼軍的殘餘，張繡駐郿塢（今陝西眉縣東北）一帶，周倉駐陳倉（今陝西寶雞）一帶。
以武德將軍裴元紹為主將，率平寇將軍段煨和護軍將軍孫吉共二萬四千人馬，馬不停蹄東進控製洛陽一帶。
這樣，長安周邊兵力共達到了五萬三千人，洛陽方向二萬四千人，合計為七萬七千人。
馬宇封所有將軍職銜的將領均為亭侯。馬宇略為統計了一下，靖勇軍可作戰兵力，達到了十四萬零六百人。總兵力達到了十五萬零八千人，糧草充足，最重要的是漢獻帝在手，穩坐長安，現在基本可以傲視群雄了
馬宇每日給天子進食，好吃好喝的供著，隔三差五的給漢獻帝劉協提供美食，全是硬菜。若這次為紅燒肘子，下次必為紅燒肉，再過幾天就是燒烤，頓頓配以杏花貢酒。就是這樣，漢獻帝每天還愁眉苦臉的，動不動暗地裡落淚，發各種不滿，思考如何脫離馬宇的“保護”。隻有吃飯的時候纔有幾分欣慰，感覺馬宇比董卓、李傕郭汜強多了，還是有一點忠心的，至少這些美食一般人是吃不起的，也不是容易吃到的。馬宇事務繁多，經常要到漢獻帝那裡表示一下忠心，還要抽出時間來會見長安當地依附的豪族，有時還要接待一下朝廷的官員，每天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把賈詡、衛覬、董昭和華歆等人忙夠嗆。
馬宇令將晉陽的相關人員、機構和物質等均搬遷至長安這邊安置下來。經過與衛覬、賈詡、華歆等人反覆商議後，馬宇任命了一批官員，負責對幷州、河內、河套、西涼、長安和洛陽地區統一管理，對靖勇軍占領的地盤全麵掌控。馬宇也不管漢獻帝的感受如何，他心中到底會產生什麼想法，經過再三考慮，任命如下：
賈詡，軍師，負責情報軍事等。
衛覬，尚書，負責行政司法等。
董昭，太尉，負責軍事籌劃等。
華歆，司農，負責農林水利等。
平寧，司商，負責商業稅收等。
田豫，祭酒，負責文化教育等。…
馬騰，司空，負責各種工程等。
顧棣，廷尉，負責審判罪犯等。
陳木，衛尉，負責皇宮事務等。
馬文，執金吾，負責長安守衛等。
馬宇又以賈詡、衛覬、董昭、華歆、平寧、田豫和馬騰七人組成自己的高級參謀部，稱為參政，即為參謀軍政之意，商討決定軍政大小事情，並隨時出入馬宇的前將軍府。
由商部負責鑄幣，除此之外，任何人不得染指鑄幣，有膽敢觸犯者，處以極刑。
令田豫和繁欽在長安籌辦長安學堂，編製統一的教材。令平寧對長安市內的東市和西市，進行整理擴建，市內還要增辦統一進貨、統一標識、統一價格、統一服務的官辦商鋪米鋪，確保民眾生活在任何時候都不受影響。
令馬騰對皇宮進行修繕，對長安城牆和內外道路改擴建，街道要加寬一倍以上。修建地下地麵排水係統，增加水井對原水井進行修繕，改建擴建公共廁所，並對排放的汙水進行處理，使長安的管理達到甚至要超過晉陽的標準。下一步還要疏通渭河河道，引水入城內；將來待條件具備之時，還要修繕、拓寬長安至洛陽、長安至鹹陽的道路。以後還要將渭河兩岸修建成類似後世的河濱花園，任務可以說是相當繁重，對財政方麵要求也比較大，算是箇中長期規劃吧。
令華歆率張佐加快完成長安和洛陽一帶的土地、測量分配和屯田，做好來年的春耕準備，再從晉陽、河套送一批耕牛到長安這邊發展農業。令沈先在長安籌辦兩座大型醫院，對民眾開放服務；加緊籌備郎中培訓班，所有郎中都要經過培訓後，領取行醫執照，方可給人治病。大臣們對馬宇的一係列做法深感新意，整日全力投入，忙的樂嗬嗬的腳打後腦勺也不覺得累。
為紀念陣亡的靖勇軍將士，馬宇令在長安城外西北郊，修建靖勇軍陵園，從河西郡之戰開始，每經過一次戰役，就修建一個牌樓，上麵刻寫陣亡將士的名字。牌樓高大威嚴，雕刻精美。因北鬥鬥柄從正東偏北（寅位，後天八卦艮位）起始，繞東南西北旋轉一圈為一週期，謂之一歲。故定於每年春時，當鬥柄指向正東偏南的‘乙’位時，為清明節氣。並頒佈前將軍令，定於此日為清明節，放假一天，民可踏青掃墓，官員必須至靖勇軍陵園祭典陣亡烈士，年年如此，不得中斷或更改。
馬宇將李傕的大司馬府改為前將軍府，五進的大院子房屋眾多，一時顯得冷冷清清的，馬宇也不習慣，特將前三進院子改為親兵守衛、辦公和會議等，後兩進和花園是休息吃住的地方。後花園的殘壁斷垣已清理乾淨，還開辟出一個小型訓練場地，湖水也進行了清理和更換，並讓沈先參照晉陽州牧府進行取暖、上下水和廁所的改造。…
馬宇對各郡太守又重新梳理了一遍，衛崢領雲中和定襄郡太守。平鬆領朔方和五原郡太守。平克為河套太守。常林為西河和雁門郡太守。劉翔領上黨和河東郡太守。汪佫為河內郡太守。靳詳家鄉在太原郡，因捨不得離開晉陽和已辦學多時的晉陽學堂，馬宇任命靳詳任太原郡太守，並負責晉陽學堂。目前就是蘭州和武威那邊暫時冇有太守，隻得讓柯山兼任了。
漢獻帝初平四年（193）春正月，發生日食，長安城內隨之謠言四起，揚言馬宇有不臣之心，欲取代天子自立。馬宇聞報，令徹查謠言。馬文經過十餘天的慎密嚴查，終於查獲了謠言的散步者，是董卓的親家即牛輔的父親和舅舅，馬宇令將謠言製造者交與衛覬，由新任廷尉顧棣負責審判，將參與製造謠言的牛輔的父親和舅舅，以及兩個親信，經過公開審判後，將四人斬首示眾，徹底抄家，家眷充軍，其餘十二名參與者均處於監禁二十年，罰往邊境做苦力，查獲的家產全部充公，用於辦學和撫卹靖勇軍陣亡將士，對此事的處理得到了官員的欽佩，民眾的信服。有的官員，甚至漢獻帝，都以為馬宇要趁機大開殺戒，清除異己，但馬宇隻是處理了參與者，做到了公平、公正、公開，也為衛覬準備修改完善大漢法律打下了一個基礎。
馬宇單獨和沈先討論了攻城砲車製造的問題，其實就是拋石機，馬宇根據在後世看到的軍事雜誌和軍械發展曆史方麵的書籍中的插圖，大致繪製了幾張草圖，讓沈先在城西設立隱蔽的試驗基地抓緊時間進行試製，由馬文配合併負責警戒。
馬宇在長安城內，開辦了長安大酒店，招牌菜就是紅燒肘子和紅燒肉，還有一些創新的煎炒烹炸新式菜肴，配以杏花酒，成為長安城內著名的招牌酒店。開辦的長安燒烤店，以馬宇開創的燒烤方法為主，一經推出紅極一時。馬宇令平躍全麵負責，各個大酒店由李登精心挑選的幾個機靈的親兵隊長擔任，這些酒店還包括中檔和高檔住宿，既可招財又可蒐集情報，最後都成為馬宇重要的財富和情報的來源。
二月的一天晚上，馬宇從外麵回來，見平雪俏臉羞紅高興的迎上來撲到馬宇懷裡，馬宇感覺到平雪的異樣，連忙問：“雪兒，怎麼了？”
平雪欲言又止的輕聲說道：“妾有身孕了。”
“啊！真的，太好了。”馬宇大喜，一下子把平雪抱起來轉了兩圈，才把連連驚呼的平雪小心翼翼的放下來，扶到床邊坐下。
馬宇開心的擁著平雪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這個月的天葵冇有來，今日早上又害喜，母親請沈將軍找了郎中給號脈確認的。”
馬宇嚴肅的道：“從明日起，什麼你都不要乾了，怕動了胎氣。再找幾個侍女陪伴你吧，一個小萍可不行，萬一她有事離開，照顧不周怎麼辦。”一年了才懷孕，起初馬宇一直擔心，以為穿越來的人冇有生育能力呢，看來和正常人還是一樣的。…
“噗嗤。”平雪忍不住笑了起來：“哪有那麼嚴重，適當活動活動也是可以的。”
馬宇道；“不行，小來小去的事情還可以，稍微大一點兒事情都不要動手了。”
“夫君，你喜歡男孩還是喜歡女孩啊？”
“當然喜歡女孩啊。”
“為什麼？”
“你想啊，要是生個女孩一定像你，多漂亮啊。”
“可是，我喜歡男孩，生個男孩像你一樣，高高大大的，又聰明又英俊，多好啊。”平雪認真道。
“那咱們就劈裡啪啦的生他五六個，男孩女孩都有。”
“去你的，”平雪小粉拳輕輕的在馬宇寬闊的胸膛打了一下，“你都是朝廷重臣了，怎麼還一點冇正形呢。”
見馬宇興沖沖的洗漱完，進被窩就擁過來，平雪連忙擋住馬宇的雙手道：“夫君啊，為了咱們的寶寶，這可不行。再說了，每次你都是把我弄的死去活來的，這樣子對寶寶一定不太好。”見馬宇有點喪氣，平雪連忙道：“夫君啊，我跟你商量個事，你看萍兒也是個大姑娘了，身若柔柳，麗質天成，出落的像花兒一樣，又聰明伶俐，又清純可人，我一向視她為妹妹，從未把她當做下人，萍兒的心思我知道，她也特彆仰慕和喜歡你，你把她收為偏房吧。”
“雪兒，這個事可不行。”
“夫君，那你若是遇到合適的、或是喜歡的，你就再收一個，這樣我也有個伴。”
“不行，我隻有你一個。”馬宇正色道。
“夫君。”平雪鑽進馬宇懷裡，二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馬宇忽感覺下麵平雪的小手在暗中阻擋，忍不住道：“原來你這裡還防得有一手。”
平雪莞爾一笑：“我這是防止你暗度陳倉，免被偷襲。”
馬宇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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