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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二十六章（總第八十章）、雲中定襄5
通過審問俘虜得知，在黑石溝是大將莫盧敦率總計六千人守衛著殘破的糧倉基地。馬宇這邊留下高勻負責，率孫吉、趙真天狼隊等約一萬二千人安置傷員，收容俘虜，打掃戰場，令周刻將準備好的燉肉、所有的乾糧和香腸立即下發，馬宇親率餘下所有人員約一萬五千人朝黑石溝進發。
距離黑石溝十二裡時，探馬來報黑石溝守軍防守嚴密，馬宇令嚴密監視，一有異常立即報告，靖勇軍就地休息。畢竟作戰一夜，體力消耗極大，否則戰馬也堅持不住了。將士們立刻將乾糧拿出來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並餵馬飲水，有的抓緊時間打個盹。彭信率韓武、石虎等十五人與進入溝底最後逃出的二十一人彙合後，近午時終於遇到了馬宇。看到彭信等三十六人衣衫破爛，煙燻火燎的人人帶傷，馬宇也忍不住潸然淚下，和他們一一擁抱，當即任命彭信為威勇將軍，其餘三十五人均為司馬，授予靖勇軍三十六勇士的光榮稱號。彭信等人詳細彙報了整個進攻過程和黑石溝的情況，匈奴鮮卑的糧草剩餘不多了。馬宇讓他們下去安心休息，這時，周刻送來了十多車的戰場回收的箭弩，以及做好的肉湯飯菜，馬宇令立即發至各部，又令彭信等人隨周刻的馬車返回大營休息。
待大軍休息差不多了，且山風強勁且風向又好，馬宇令張其和趙伍率部封鎖黑石溝溝口，不得放出一人一馬；令馬文率部收集大量的乾柴樹枝等堆積在黑石溝溝口，點燃後火燒煙燻黑石溝，又用亂石樹乾等堆積了兩道路障，使得羌胡騎兵不得順利衝出。很快，藉助著地勢和強勢的順風，滾滾濃煙逐漸就籠罩了黑石溝，堅守的羌胡鮮卑勇士被熏的連連後退，馬宇讓加大煙火，令馮宓和鄭立、薩倫、陳平等各部都做好準備。
火燒煙燻了約摸一個多時辰，隻聽到黑石溝內一聲呐喊，近千騎冒著煙燻火燎拚命突圍衝了出來，在第一道亂石堆就摔倒了二百多騎，後麵停不住的又摔上去了一百多騎，受傷的羌胡鮮卑騎兵慘叫連連，很快就退回去了。第二波鮮卑騎兵又突圍衝了過來，越過了第一道亂石堆但在第二道亂石堆又摔倒了不少，隻有少數五六十騎越過了第二道路障，被張其和趙伍用箭弩很快就射殺了，餘下的見勢不妙，調轉馬頭撤回去了。
馬宇集中十多人齊聲高喊：“步度根已死，投降不殺。”
第三波羌胡鮮卑騎兵又突圍衝了出來，這一波衝出石堆路障約有一百多騎，一陣箭弩後，剩餘的六十多騎被趙伍率隊很快就殺的七零八落了。
第四波鮮卑騎兵突圍衝出來的更多，約二千五百多騎衝過了路障直奔封鎖溝口的張其和趙伍部，一陣如雨的箭弩射過後，仍有八百多騎在前，七百多騎隨後衝了過來。當中一員大將正是莫蘆敦，長槍不停的揮舞著撥打著箭弩，率隊直接衝入了張其和趙伍的結合部。後麵還跟著約有三千騎兵，基本是傾巢而出。…
馬文、鄭立和薩倫率部立即迎了上去，雙方混戰在一起。薩倫給羌胡鮮卑騎兵造成了巨大的傷亡。趙伍接到出擊的命令時，從側翼直撲莫蘆敦部的側翼，將其衝為兩段，趙伍部從截斷處向兩頭廝殺。馬宇令李登和陳平用箭弩射殺衝過來的羌胡鮮卑騎兵，李登充分發揮了神射手的功能，連接射翻了七八個靠近中軍的羌胡騎兵。見靖勇軍與莫蘆敦部絞殺在一起，敵軍基本無法衝出來了，馬宇令陳平帶人速去射殺敵軍的將領。
陳平高喊一聲：“陳木、申彬、趙莘隨我來。”呼啦啦跟隨著陳平衝出來五十多騎，一路用強弓勁弩殺開一條通道，從側翼靠近了凶猛的莫盧敦。陳平大喝一聲：“殺！”五十多支強弓勁弩如雨般集中朝莫盧敦射去，莫盧敦身中十餘箭仍然廝殺不停，竟拍馬朝陳平他們衝殺過來，刺倒了兩名靖勇軍士兵後，第二波如雨般的強弓勁弩，纔將莫盧敦連人帶馬射倒在二十步開外，第三波強弓勁弩把正在衝殺的莫盧敦親兵射殺了三十多人，待第四輪強弓勁弩射後，莫盧敦的親兵已所剩無幾，少數的衝到近前，也被眾人圍住，刀劈槍刺基本被殺殆儘。在“步度根已死，投降不殺”的喊聲中，見大勢已去，莫蘆敦也死了，羌胡鮮卑騎兵放棄了反抗，紛紛下馬投降。張其、馬文趙伍等各部立即打掃戰場，集中俘虜。此役徹底消滅了最後一支羌胡鮮卑主力，共消滅莫盧敦部四千八百三十人，俘虜一千二百七十九人，繳獲戰馬二千四百匹，軍械輜重無數，還有十多萬斛未燒燬的糧食。已方戰死六百三十八人，傷一百一十五人，損失戰馬三百九十匹。
處理完了戰場，又安排周刻將黑石溝剩餘的糧食集中，待安定了朔方、雲中和定襄各郡後，準備運往朔方和雲中。天快要黑了，兩批俘虜共二萬七千六百五十四名俘虜也集中到了大營一起，分彆進行思想教育轉化工作，馬宇大力宣講了各民族都是一家人，所有的羌胡鮮卑人和我們都是親兄弟，我們要一起共同建設美好家園，保衛我們的家園，靖勇軍就是保護我們老百姓包括鮮卑兄弟匈奴兄弟的軍隊，隻有加入靖勇軍纔有美好的前途美好的未來。在高勻、趙伍、張其、馬文等人的反覆宣傳下，也是在威逼利誘下，尤其是在薩倫及其屬下司馬、隊長的現身說法下，二萬七千六百五十四名羌胡鮮卑士兵都參加了靖勇軍。
得知馬宇消滅了步度根和扶羅韓的數萬大軍，雁門關外的匈奴鮮卑以及攻入河套的馬騰韓遂均退兵遠遁。
馬宇掩埋了步度根、扶羅韓等人，隆重祭奠了左緹和陣亡士兵，授予左緹為靖勇軍英雄光榮稱號，諡為烈侯。對參與偷襲步度根糧倉的其餘三百六十三人均授予靖勇軍烈士的光榮稱號，其家屬由州府撫養到老。並在以後形成慣例，英勇犧牲的都要授予靖勇軍烈士稱號，家屬終生按月領取撫卹金，孩子也撫養上學供至二十歲。隨後又對全軍將士進行了獎勵，考慮到將士們連日作戰的辛苦，馬宇藉著對俘虜進行整編和修整的機會，消化這次戰役的結果的同時，讓各部徹底休息了三天。…
根據靖勇軍各部情況，馬宇將各地駐軍統一改為以駐守郡地為將軍名號，中郎將則一律不設名號，以便於稱呼，如李柱為河套將軍，陶升為河東將軍，董昭為河內將軍等等，隻是在晉陽的有將軍名號。中郎則直接稱呼中郎將，不再冠以什麼宣威中郎將什麼振業中郎將等稱號。開始眾將領多有不慣，熟悉後覺得還是這樣好，又直觀又方便，大家都愉快的接受了。
根據靖勇軍的現狀，馬宇任命：
高勻為九原將軍，領朔方郡和五原郡，率中郎將邱力、中郎將於克及五千人馬駐守治所九原。張其為雲中將軍，領雲中郡和定襄郡，率中郎將盧雲、中郎將南雲及五千人馬駐守治所雲中。
武衛將軍馬文，率副將彭信、中郎將王迅，中郎將童森及八千人，戰馬五千八百九十二匹，駐城外北大營。護軍將軍孫吉，率副將蔣途，中郎將吳末、中郎將蔣申及八千人，戰馬五千八百九十二匹，駐城外東大營。武德將軍裴元紹，率副將鄭立、中郎將張山、中郎將李巳及八千人，戰馬一千一百一十匹，駐城外南大營。
驍騎將軍趙伍，率副將方順，中郎將許承、中郎將牛懷及精騎三千人馬，輕騎三千人馬，駐城外西大營，均配刀槍箭弩。中壘將軍趙真，率副將顧棣、中郎將董滌、中郎將石虎及天狼隊六千人馬，駐城外北大營，均配刀槍箭弩。越騎將軍薩倫，率副將莫龍，中郎將韓武，中郎將趙挺及雷電騎六千人馬，駐城外南大營，均配刀槍箭弩。
上述將軍及各郡的駐守將軍配親兵一百人，探馬隊二百人。
昭義將軍李登，率中郎將黎旭、中郎將平德及親兵隊五百人馬，駐州牧府。遊擊將軍陳平，率中郎將陳木、中郎將朱忻及探馬隊五百人馬，駐城內北軍營。武靜將軍陳填，率中郎將李悉、中郎將龍勤及特工隊五百人馬，駐城內南軍營。
助軍將軍周刻，率中郎將錢桁，中郎將甘崇及二千四百一十二人，其中有二千新兵。大馬車三千五百輛，戰馬六百八十五匹，駐城外城東南新擴建的助軍大營。任命鐘離豹為建勇將軍，專門負責靖勇軍的新兵訓練，目前新招收的一千新兵要抓緊訓練。秉忠將軍沈先，率中郎將鐵錘，中郎將萬敏及五百工匠和郎中，駐城內西南軍營。
任命常林領西河郡太守，並給常林留下了一百名士兵。任命馮宓為上黨將軍接替裴元紹，領上黨郡總兵力五千九百人馬駐長子。
這樣，晉陽周邊的作戰部隊就達到了四萬六千九百一十二人，其中包括周刻的後勤輜重部二千四百一十二人和鐘離豹的一千新兵，不包括沈先的工匠部。
各郡人馬都達到了五千人馬以上，各郡兵力合計達到了四萬三千人。通過此役，靖勇軍將士都達到了一槍一刀一弓箭或一弩。隻是戰馬還暫時冇有全配齊。靖勇軍總兵力達到了近九萬人。
看著這麼多的人馬，馬宇又開始考慮下一步的行動了，現在雖然幷州基本完整到手了，但是這麼多人馬不能在家裡坐著白吃白喝啊。現在實力增長較快，家裡又有糧，馬宇心裡也有底了，野心也是隨著實力而擴張的，考慮問題的思路也不像從前小心翼翼了，要儘快在西部和西北部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待時機成熟時可將漢中、西蜀收入囊中，司隸也不能放過，將袁紹和曹操往東邊擠壓，讓他們去相互爭鬥去，造成兩敗俱傷或者是多敗俱傷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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