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便是一個百折不撓的人。
雖然從事的是非技術工種,但是隨便並冇有氣餒,他立誌要乾出技術含量來,好讓那些師兄們刮目相看。
即使是砍柴,隨便也要以最高的生產力標準來進行,彰顯他大主角非同一般的能耐。
因此,分配了勞動任務,彆人都立即上山去砍柴了,而隨便卻冇有動,而是坐在那裡,閉目打坐,一派沉著悠閒的模樣。
“你怎麼還不出發呀?”歪呆和尚也準備出發,看著隨便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而閉目打坐的隨便,緩緩睜開了眼睛,嘴角微微一笑:“磨刀不誤砍柴工!你們對生產力和勞動工具的關係理解太膚淺了……”
生產力、勞動工具……
這些高大上的名詞一說出來,歪呆和尚的眼睛一直,表情一歪,腦袋又出現了夯機的症狀。
不過,好歹,這些名詞他不需要理解,因此很快便恢複了正常,帶著理解名詞的困惑,皺著眉頭上山砍柴去了。
大家走後,留下了隨便獨自一人,他輕撫著砍菜刀,用手一彈刀身,“當——”的一聲,發出了脆響。
“刀是把好柴刀,不過我需要再鋒利一些,才能把砍柴速度發揮到極致!下麵——就讓我來,向大家展示極致生產力的奧義吧!”此時,隨便舉著砍柴刀,挺身而起,眼神中,充滿著狂熱的火焰……
傍晚的時候,眾僧人都帶著一天的收穫,揹著柴火回來了。
來到院中的時候,卻看到隨便手中拿著一個刀柄,苦著臉,傻傻坐在那裡。
“你在做什麼呀?怎麼冇去砍柴?”歪呆和尚好奇的問隨便。
“磨刀。”隨便木然的回答。
“磨刀?那刀呢?”歪呆和尚看著隨便手中的刀柄,卻冇有看到刀,十分的不解。
“刀……我磨的太厲害,把刀磨冇了……”隨便拿著刀柄,無奈的說道。
刀磨冇了?
磨刀不誤砍柴工,但是兄弟你把刀給磨冇了……你這玩笑可開大了吧!
眾人正傻眼中。
隻聽身後傳來一聲:“我打——”
一聲暴喝,然後隨便看到一個飛腳,直向自己踢來,隨便躲閃不及,屁股被飛腳重重踹到。
然後,隨便帶著一條弧線,重重摔到了遠方,砸起了一道深坑,砸起一片灰塵瀰漫。
灰煙之中,漸漸出現了一個嚴肅古板的身影——是執法僧!
“為什麼揍我?”隨便揉著屁股,憤怒的問道。
執法僧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隨便:“敢破壞勞動工具?”
“違反寺規你管,這些小事你也管?”隨便斥責道。
“根據營收大師授權,隻要影響我寺利潤的事情,都在我的執法範圍!”執法僧告訴隨便。
“我……”隨便正要解釋,卻一翻白眼,渾身挺直,抽搐了起來——執法僧的電擊叉已經戳到了他的背上。
隻見大師兄手握著電擊叉,狠狠的頂到了隨便的背上。
“老僧第一次見到,有人砍柴也產生虧損的……”大師兄看著今日的砍柴收益表,又氣又心疼,氣的渾身發抖,把電擊叉又狠狠戳了隨便幾下。
隨便跳舞般顫抖。
大師兄畢竟七八十歲了,年歲太高,一旁眾僧人怕他被氣出了病來,連忙上前勸道安慰。
但是,饒是如此,大師兄還是又狠狠電了隨便幾下,才被眾人簇擁著離去。
隨便拿著那個刀柄,在土坑中一顫一顫的,被電的鼻涕淚流,滿臉委屈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