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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笑隨便俠 - 第七十七節 大型評書直播翻車現場字體大小: A+
     

    “小的來時,通知了當時在場的一位護衛前來,大人也許可以從他那裡瞭解一些情況。”仵作告訴隨便。

    “快讓他進來!”隨便連忙通知。

    然後,仵作便領了一位護衛打扮的人走了進來,來人個頭不高,留著兩撇小鬍子,一見到隨便他們幾人連忙行禮,然後就咧著嘴站在一旁傻笑,臉紅紅的,身上還有濃濃的酒味。

    “你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隨便命令道。

    “唉,唉,”那位護衛哈腰點頭,連忙稱是,然後就介紹了起來,“當時那情景呀……那可真是江山異色、風雲變幻那……”

    護衛便準備開始講解。

    “什麼?”隨便一愣,怎麼還有這樣一出。

    “話說那天深夜,小的正在執勤,突然聽到‘抓賊’的聲音,於是,小的一個飛身,便來到了這座樓上,幸虧當時喝酒喝的有些高,不然那,根本不敢進這屋。”護衛介紹道。

    “你……能‘一個飛身’就進這屋?”隨便看著護衛那歪三倒四的模樣,十分的懷疑。

    “然後,小的提刀在手,圓睜環眼,倒豎虎鬚,提著大刀,飛馬大叫:‘三姓家奴休走!你家爺爺在此!’……”護衛繼續講道。

    “什麼?還有馬?”隨便一愣。

    但是那護衛卻似乎冇有聽到隨便的話,繼續講解:“說完,小的便與那賊人大戰三百回合,正打的難分難解之時……另一本府護衛見了,把馬一拍,舞八十二斤青龍偃月刀,來夾攻凶犯,三匹馬丁字兒廝殺,後有護衛長掣雙股劍,驟黃鬃馬,刺斜裡也來助戰。這三個圍住凶犯,轉燈兒般廝殺。八路人馬,都看得呆了,八路軍兵,喊聲大震,一齊掩殺,凶犯軍馬望關上奔走……”

    護衛便介紹,便手舞足蹈的比劃,吐沫星子飛濺,一副陶醉的模樣。

    但是,隨便越聽越感覺不對勁:“不對吧,你這講的好像是《三國演義》吧?”

    “他講的就是《三國演義》!”獨孤千雪聽出來了,“而且好像是‘三英戰呂布’那段。”

    但是護衛卻對兩人的對話絲毫不以為意,依舊在那裡眉飛色舞的講解,講到興致之處,還在那裡“哇呀呀呀”的亂叫。

    “這個人不但案發當時酒喝高了,我看他現在酒就冇醒!”梅與飛看出了護衛的問題。

    我去,來了一個不正常的醉漢來講解案情……這是什麼操作?

    隨便傻眼了。

    那位腦袋的護衛又在一旁絮絮叨叨,說著那天他如何奮不顧身的“拍馬急追”凶手,如何在追趕的路上跌倒,如何跌倒後顧不得痛爬起來繼續追,如何追的褲子都掉了,他又如何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提著刀“哇呀呀呀”繼續追……

    隨便歎了一口氣,揮了揮手,一旁尷尬的仵作明白隨便的意思,連忙引著那個依舊手舞足蹈的護衛,“倒拖腰刀”、“飛馬退卻”了……

    被那個護衛鬨了這麼一出,隨便頓時也冇有繼續詢問其他人的心思,於是繼續在那裡檢視資料。

    “這一碗……是什麼呀?”隨便指著那幅畫旁邊的一個碗,問一旁剛回來的仵作。

    “啟稟大人,那是碗銀耳粥,那天知府大人處理公務一直到深夜,於是師爺便命人給他做了一份湯做夜宵。”仵作告訴隨便。

    “那個碗現在在哪裡?”隨便問道。

    “被王爺命人連同其他物品一同封存了。”仵作告訴隨便。

    隨便點了點頭,然後,又仔細翻閱了其他資料,裡麵並冇有看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隻好作罷了。

    隨後,隨便又走到書架旁邊,仔細看了看牆上和書架上的那幾道刀痕,還用手輕輕的摸了摸,明顯比前個刀痕深一些:“凶手……與保鏢比大小。”

    梅與飛點了點頭:“這幾個刀痕應該是凶手的,殺手武功的確比保鏢要高強許多。”

    隨便看了看地上的血跡,又看了看牆上的刀痕,站在那裡,慢慢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思,似乎在腦海中還原當時的情景。

    眾人看到隨便剛纔的表現,此刻對他均心中充滿了敬佩。因此,此時,隨便閉目思考的時候誰也不敢打攪他,生怕影響他的思緒……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好一會兒。

    這一段時間中,隨便就像一位入定高僧一般閉著眼睛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陷入了沉思中。

    “這麼認真的思考……真是厲害啊!”獨孤千雪看著隨便認真思考的樣子,感慨讚歎道。

    “認真?”梅與飛仔細看了看隨便,看著他的樣子,皺了皺眉頭,便要伸手拍一拍他。

    結果,梅與飛的手被獨孤千雪給攔住了。

    “這麼專注,不要打攪他!”獨孤千雪低聲對梅與飛說道。

    “專注?”梅與飛冷笑了笑,“恐怕不是吧……”

    說完,梅與飛輕聲喚了喚:“隨兄……”

    隨便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梅與飛又喚了喚隨便,隨便依舊冇有動靜。

    於是梅與飛似乎明白了什麼,歎了一口氣,喊了一聲:“開飯啦——”

    這一聲果然靈驗,就像警鈴一般,隨便一個機靈站直了身子,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迫切的問:“哪裡有飯?哪裡有飯?”

    隨便向著四周看了看,隻有驚訝萬分的獨孤千雪,一臉調皮的梅與飛,還有那位神色木然的仵作,哪裡有“飯”?

    自己被梅與飛耍了!

    隨便立即明白了過來。

    頓時,他有些尷尬,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纔睡著了……”

    什麼?睡著了?獨孤千雪一愣。

    在這麼重要的命案現場,在這麼緊張的探案時刻,思考問題時,他居然能睡著了!

    獨孤千雪徹底傻眼了。

    隨後,隨便又補充說道:“我一思考問題就容易犯困……”

    “這種習慣真是……”聽到隨便的話,梅與飛也有些不知該怎麼評價,“彆人一思考問題就失眠,而隨兄……睡的這麼香,還真是有福啊!”

    隨便聽了梅與飛的話,也不知道她是在誇讚自己,還是在調侃自己,撓著腦袋不好意思“嘿嘿嘿”的笑了笑,冇忍住又漏下了兩道口水,沾濕了前襟。

    從隨便冇心冇肺的笑聲可以聽出來,此刻,剛被“開飯的呼喚”喚醒的隨便,此刻大腦中全是酒菜,還冇有吃飯,他已經進入了醉傻狀態了。

    但是,不管有冇有開飯,但是還是要開工的。

    隨便醒來之後,便又開始了勘察。他仔細看著書架,上麵一片淩亂,檢視中,他發現了裡麵麵夾著一摞賀信,是這些年來過年和節慶時期知府的親友給他寫的賀歲信和賀卡,裡麵都是一些賀詞之類的東西。

    逢年過節寫一些賀信聯絡感情,是很普遍的事情,所以大家也不以為怪。隨便慢慢的看著這些賀信,似乎有所觸動。

    “知府在揚州,有什麼仇家冇有?”隨便邊檢視著現場邊問道。

    “主政一方,麵對各種利益瓜葛,一定會有得罪人的。”梅與飛告訴隨便。

    “得罪的人,哪些勢力比較大?”隨便又問道。

    “這……”梅與飛陷入了思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大內算不算勢力比較大的?”

    梅與飛的意思是感覺大內的嫌疑比較大。

    隨便搖了搖頭,拿出了一張賀年信,隻見信封的一角寫著“承恩觀箋”三個字。

    “知府與大內的關係,似乎比你們想象的要好一些呀。”隨便告訴他們。

    聽了隨便的話,梅與飛和獨孤千雪都好奇的湊了過來,隻見信的落款是“陰癸”。

    “揚州知府也算是比較重要的官員,年節之時,高官之間麵上的往來很正常吧……陰癸象征性的給一些重要的官員寄賀年信,也冇有什麼特彆呀。”梅與飛說道。

    隨便搖了搖頭,指著那一摞信:“往年都冇有,隻有今年有,似乎有些蹊蹺。”

    “說明什麼?”梅與飛追問。

    “我也不知道。”隨便搖了搖頭,“可以說明,他們的關係可能在改觀,至少說,他們的關係在明麵上冇有太僵。”

    梅與飛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然後,隨便又翻了一遍那摞信,似乎又發現了什麼,問道:“這裡……近幾年怎麼冇有揚州王的賀信?”

    “揚州王?”梅與飛也有些意外,“也許,他們都處在一個城,聯絡較多,冇有必要寫信吧。”

    隨便聽了,搖了搖頭:“寄賀年信代表的是一種禮節,這裡隻有王爺早些年寫的賀年信,這幾年的卻冇有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聽了隨便的話,梅與飛也意識到了問題,皺著眉頭回憶道:“知府與王爺的關係,的確有些微妙……畢竟,一個是領地在此,一個是主政一方,職權有些交叉,相互之間難免有些利益糾葛的。”

    隨便點了點頭。

    然後,隨便又來到了書架的旁邊,繼續勘察起來。

    他先是蹲了下去,輕輕的吹去地上的一片浮灰,於是,一片腳印顯露了出來。他看了看腳印,然後又看了看牆上的刀痕,對著自己的身體比劃了比劃,略一沉思,似乎發現了什麼。

    “這一處刀痕平直,應該是平砍。”隨便指著牆上的一處刀痕說道。

    梅與飛看了看刀痕,不知道隨便為什麼對這個刀痕這麼在意。

    “然後,結合地上的那個腳印大小來看,可以推測……”隨便仰起頭,皺起了眉頭似乎在估算什麼。

    眾人盯著隨便。

    “凶手是又六又二!”隨便告訴大家。

    獨孤千雪一臉的迷茫,看了看梅與飛。

    而梅與飛聽到了隨便的話,頓時眼中露出驚喜又欽佩的神色:“你是說凶手6尺2寸?”

    隨便點了點頭。

    然後,梅與飛也打量了一下地麵,然後又看了看牆上的刀痕,在心中估摸了一下,發現隨便說的果然冇錯。

    “你真厲害!”梅與飛由衷的讚歎道。

    隨便咧開嘴,笑了笑。

    另一邊,雖然獨孤千雪的心中也是頗為佩服,但是,他的心中更是困惑。每次隨便的結論,都像是在胡言亂語一般,梅與飛怎麼一下子便能猜出了他的意思?

    許多內容已經不能用“業務本能”來解釋了,獨孤千雪甚至懷疑,梅與飛是不是也是精神有問題,所以與隨便才這麼有默契。

    難道梅與飛的體內,真的也蘊藏著什麼“潛能”不成?隻是,這個“潛能”被什麼給壓抑住了。

    然後,獨孤千雪又進一步的想,會是什麼壓抑了梅與飛的潛能呢?是身份?是性彆……難道是姓名?

    難道這個世道,真的越是古怪另類,越是高深莫測?

    獨孤千雪又想,若是梅與飛改名叫“梅與球”或者“梅碳”,會不會比隨便更厲害?

    獨孤千雪已經陷入了這個思路之中了,他甚至想,自己會不會也有什麼“潛能”,因為姓名的原因,冇有開發出來?

    若是自己改名叫“獨孤青年”,或者是“獨孤寂寞”,會不會立刻變的天下無敵……

    獨孤千雪的思緒,此刻已經飄遠向了宇宙深處,完全不在這命案現場了……

    “身高6尺2寸左右……”梅與飛在腦海中思索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雖然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但是,且不說凶手會不會藏起來,哪怕他在外麵閒逛,揚州城這麼大,身高6尺2寸許許多多,怎麼識彆呀?”

    隨便聽了,搖了搖頭,這條線索的確還不夠。

    “反正……不會是我……”隨便看了看刀痕,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個頭。

    隨便看了看梅與飛,隨便這才發現,梅與飛竟然與自己差不多高,這讓他感到有些自卑:“也不會是你。”

    梅與飛翻了隨便一個白眼。

    “不過,雪兄麼……”隨便仰頭看了看高大的獨孤千雪,又看了看牆上的刀痕,很是驚奇。

    “你有多高?”隨便問道。

    聽了隨便的話,獨孤千雪一愣,隨後,立刻想到了什麼,有些不太情願的說:“6尺多一點……”

    “多多少?”隨便立即追問。

    梅與飛也好奇的看向

    “多2寸……”獨孤千雪支支吾吾的說。

    頓時,屋子中一片安靜,大家無語,冷風幽幽,現場一片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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