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68?”
隨便一愣,這個號碼他似乎有些熟悉。
“10068,你的年齡?”隨後,女子有開始了問題。
“年齡?呃……”隨便有些困惑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多大年齡。
女子也似乎看出了隨便的迷茫,問道:“不清楚自己的年齡?”
隨便真誠的點了點頭。
女子仔細的打量了隨便一番,眉頭微微皺了皺,估計的說:“看你臉上那些扭曲的皺紋……你應該有六七十歲了吧。”
“啥,六七十歲?我正風華正茂好不好!”隨便一聽,頓時跳了起來,急忙爭辯道,“也許我猥瑣是有那麼一點點,但是不至於這麼老啊!”
“那你感覺自己多大?”女子看了看隨便。
“十五!”隨便張口說了個數。
“十五?”女子看著隨便,一臉的鄙視。
女子的眼神,讓隨便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二十好了!”
女子聽了,搖了搖頭:“至少五十五。”
“二十三,不能再多了。”隨便爭道。
“不行,四十五吧。”
“大家都不容易,好歹讓一下利,就二十三歲半!”
“一口價,四十!”
“算了,二十四,一歲也不能再多了!”
“二十五,我們各退一步!”
“多了,不行,隻能二十四。”
“就二十五!你的樣貌在那放著,不能再少了。”
“二十四歲半!這是底價了!”
“不行,就二十五,同意就同意,不同意拉倒!”
“好吧、好吧……二十五就二十五,成交!”
……
於是,他們如同菜市場討價還價一般,最終,隨便的年齡定在了二十五歲。
但是,女子看了看隨便,癟了癟嘴,一臉不甘心的樣子,好像吃了很大的虧一般。
雖然就這樣定了,但是隨便怎麼都感覺自己的年齡好像跟被賣出去了一樣。
就這樣,稀裡糊塗,隨便的年齡就這樣被定了下來。
“姓名:不詳……年齡:二十五歲……”女子在一個登記本上記錄了起來,然後看了看隨便,繼續問道,“身體狀況?”
“健康。”隨便木然的答道。
“健康?”女子的筆停了,長眉挑了挑,狐疑的看了看隨便,“我聽審訊官說,你經常暈倒……是不是腎虛啊?”
“腎虛?”隨便十分的驚訝。
一旁,其他人聽到“腎虛”兩個字,紛紛向著隨便看來,有的還盯著他的腰看,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隨便頓時臉紅了,低下了頭,恨不得把頭塞進了褲襠裡。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的腎!”隨便正色駁斥道,“這麼多年的滋養,我可是擁有一顆‘宅男寶腎’,我冇有腎虛啊,我連腎虛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怎麼會那樣?你不要亂說啊,壞我名聲!”。
“壞你名聲?你解釋這麼多做什麼?怎麼?心虛?我看你一定是腎虛!”女子斷定說,一副言之鑿鑿的樣子。
“我……”隨便徹底無語。
我還是一位“純情宅少男”好不好,雖然猥瑣是有那麼一點點,但是,在腎的強度方麵,那可是杠杠的啊!
再者,腎虛會暈倒麼?麻煩尊重一下醫學常識好不好……
隨便想爭辯,但是,他卻看見,女子已經在登記表上的“健康”一欄,寫下了大大的“腎虛”兩個字!
“你壞我名聲!”隨便頓時急了。
莫名其妙被扣上了個“腎虛”的帽子,以後還怎麼找對象?
剛纔一旁似乎還有幾個女護衛對自己眉來眼去,但是現在一聽到自己“腎虛”,頓時扭過了臉去。
如果傳出去了,那不更完蛋?
隨便感覺自己一生的幸福,就要毀在這兩個字上了。
他真的是又氣又急。
隨便實在忍不住,怒道:“我真是獨孤千雪的好朋友,他還送過我一個令牌呢,隻不過被人偷了……”
女子聽了他的話,冷冷笑了笑,說道:“現在什麼人都敢說自己與雪神大人有關係……”
說完,女子從一旁拉來了一個人,長的高高大大,棱角分明,明顯是位男子,可是,卻身著女裝,還塗脂抹粉,跟一個怪物一般。
“這位,還說自己是雪神的侍妾呢,這個……”女子指著那個男扮女裝怪人腰間,上麵一個玉墜,“據他說還是雪神送給他的定情信物呢。”
看著那個男人塗滿脂粉的臉,隨便想吐,但是,他還是忍著胃中的不舒服,問女子:“你們相信?”
“當然相信!”女子一臉的不容置疑,“不會有女子會做這種自辱清白的事情。”
女孩子……
這一次,隨便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那個男子的臉上,還殘留著青皮胡茬呢,這居然能被女子稱為“女孩子”……
瞎啊!
隨便無語。
這樣也能矇混過關?
不過,隨便發現,女子在這裡的待遇似乎挺高,至少不用被這樣審問電擊……
隨便的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隨便慢慢低下了頭,溫柔的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聲音突然變的很柔甜:“雪神的侍妾不止一個呢,其實呀……”
“哦?”聽到隨便這樣說,女子來了興趣,湊了過來,盯著隨便。
“其實人家也是呢……”隨便抬起了頭,彷彿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還眨巴了眨眼睛,似乎滿是媚色的模樣,一副女兒家姿態……
如此猥瑣的隨便,卻做出如此小女人的嫵媚狀……
“呃——”周圍的人實在忍不住了,紛紛吐了起來。
紅衣女子離隨便最近,被隨便的眼神刺激的最厲害,吐的更是直不起腰來,連妝都吐花了,頭髮披散開來。
“來……快來人……呃——”紅衣女子一邊吐一邊連忙喊人。
立刻有幾位護衛模樣的人趕了過來。
“快……呃——快……”紅衣女子一邊吐,一邊理了理亂髮,憤怒的指著隨便,“把這個死變態關起來,關到新人訓練營去!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