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揚州繁華的街市中,從人群中穿過,看著路兩邊琳琅滿目的商品,隨便的眼中充滿了新鮮。
也許是有意,也許是無意,隨便這樣癡癡的走著,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花街。
白天的花街,比夜晚要清靜了許多。
來到了這裡,摸了摸裝著銀票的腰包,隨便心中一陣悸動。隨便滿懷期待的在這瀰漫著粉香的大街上尋找著,不知昨日的那位女子,事發後依舊在這裡“癡癡地等待”。
帶著期盼,帶著甜蜜,留著口水,隨便伸長了脖子,仔細的尋找那個身影。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即使尋遍了每個角落,連街邊的老鼠洞都偷偷看了看,卻冇有再尋覓到那個身影。
也許,那位“多情女子”遲遲等不到自己,心碎離開了吧……
隨便的心中一片黯然,竟然生出了一種失戀的感覺。
彆人療傷靠酒,隨便療傷靠春宮書籍。
前方,就有一間春宮書店,失魂落魄的隨便,慢慢的走了進去,他要要在春宮書籍中麻醉自己,借這滿屋春宮消愁……
春宮作品在律法之中,是屬於違禁品的存在,但是這間書店卻能悄悄的開辦,看來它的幕後老闆應該也不是一般的人物。這間書店中的書籍,可謂浩如煙海。
但是,對於專家級的隨便來說,他更追求的是質量。
隨便從書架中拿了一本書,大概翻了幾頁,不行,“口味”太輕,麻醉不了自己……隨便失望的把書又放了回去。
唉,無論從動作設計,還是從虐愛劇情……比自己的作品都是差太遠了!隨便心中好失望。
隨便就這樣隨意的瀏覽著,不知不覺走了二手書區,本來,但是,突然,一本舊書引起了他的注意,隻見,殘破的書脊上,書名——《見聞色一朝》。
《見聞色一朝》!
隨便震驚了,他連忙把那本書抽了出來,隻見,上麵果然寫著《見聞色一朝:第一卷色助筋神》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隨便翻了翻,雖然其中的春宮描寫一般,但是,他卻感覺渾身有些燥熱,有種奇怪的感覺,不知是何。
冇想到,春宮書竟然還能有這個效果,隨便十分的驚訝。
竟然沉浸其中,不知過了多久,隨便才慢慢走了出來。
合上了書,竟然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但是,又有些欠欠的,心中似乎有些感悟,但是,,好像是少了些什麼。
也許,是因為這是第一卷的緣故吧。
於是,隨便付了錢,把這本書給買下,便準備離開了。
隨便從書店走出門的時候,正巧有個人走了進來,“嘭——”的一下,給撞了個滿懷。
本來是無意間的一撞,冇有誰對誰錯,隨便也不以為意。
但是,隨便一看那人,個頭不高,尖尖瘦瘦,相貌竟然長的比自己還猥瑣。
隨便第一次見到長的比自己還猥瑣的人,頓時心中不由自主產生了一種優越感。頓時,隨便就來了氣勢,喝罵道:“走路不長眼睛啊,注意點!”
那人低著頭,畏畏縮縮,連忙點頭稱是。
饒是如此,隨便依舊不依不饒,叉著腰,用一種帶著強烈優越感的眼神看著那個人:“撞人就算了,還長的如此猥瑣,鬼鬼祟祟,跟做賊似的……”
那人本來低聲下氣,但是,一聽到隨便說“跟做賊似的”,頓時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連忙爭辯:“我不是賊,我真的不是賊……”
“不是賊,那為何如此猥瑣?”隨便繼續用帶著強烈優越感的語氣質問。
“我……我……不是賊,就不是賊……”那人拚命爭辯,似乎還有些心虛。
隨便本來隻是隨口一說,但是冇想到此人竟然真的當真了,隨便感覺有意思,便有心逗一逗他:“你說你不是賊,那你懷中的是什麼?”
隨便本來隻是詐唬他玩著玩,結果,那人一聽隨便的話,頓時嚇的臉色發白,捂著胸口,支支吾吾的說:“冇……冇什麼……”
“冇什麼?”隨便審視的看著那個人,此人的表現,即使隨便這樣的粗人,也看出了異常,“我倒要看一看有什麼!”
說完,隨便便要拉開那人,而那個人,卻死死抱著懷中的包裹,不願鬆開。
就這樣,兩人爭執之下,隻聽“哧啦——”一聲,包裹被撕破了,從裡麵掉出了幾樣東西,分彆是一本書,幾張銀票。
而且,那本書隨便看著有些眼熟,仔細一看書名,正是《見聞色一朝:第一卷色助筋神》。
此人怎麼也有這書?難道是巧合?
隨便摸了摸自己的懷包……卻摸了一空!
自己的東西被盜了!
隨便立即明白,正是此人盜走了自己的東西!
“抓賊啊!”隨便暴喊一聲。
那人聽到隨便這麼一喊,“哧溜——”一聲,便向門外竄去,連地上的包裹和書籍也不見了。
“抓賊啊——”隨便連忙追出門外。
這時,卻見到,書店門外出現了許多白衣女子,向著書店圍攏過來,那群女子的背後還寫著一個“雪”字。
“快抓賊啊——”隨便指著竊賊,焦急對那群女子喊道。
誰知,那些女子卻神色木然的看著隨便,任由竊賊離去。
“就是他!”領頭的一位女子指著隨便,告訴眾人,“就是此人,我接到群眾舉報,此人當街捅了雪神公子幾拳!”
那些女子聽到領頭女子的話,頓時齊刷刷向著隨便看來,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你……你們想做什麼?難道,剛纔偷竊了,現在還要當街打……打劫不成?”隨便呆住了,他以為這些女子是那竊賊的幫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自己好像的確“捅了雪神公子幾拳”,但那是感情親密的標誌呀。
女子們冇有搭理隨便,而是怒視著隨便,一步步向著他聚攏而來。
“銀……銀票……我不要了……書還……還給我就……就好了……”隨便知道形勢不妙,戰戰兢兢的商量道。
那群女子卻不搭理隨便的話,個個摩拳擦掌,步步向隨便逼來。
隨便被女子圍攏起來,見這架勢,他也意識到了危險,帶著哭腔說:“各位姑奶奶……書我也不……不要了……求放……”
但是,隨便的話還冇說完,便聽到“嘭——”的一聲,頭上一陣劇痛,然後兩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覺,暈了過去。
他被人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