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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仙 - 第一千零五章 襠下之辱字體大小: A+
     
      「南胖子?」庾慶有點不解其意,「他躲什麼?他一直在大荒原積廬山治病,有什麼問題不成?」

      慢慢品酒的向蘭萱目光一凝,緩緩投去的目光中透著不善,「怎麼,真當我眼瞎不成?」

      庾慶哭笑不得,「這種事我犯得著騙你麼,以你的能力隨便一查就知道,他真的在積廬山養病。」

      向蘭萱挑眉,「照你這樣說,那個在琥珀海到處瞎晃的南胖子是我們活見鬼了?」

      「……」庾慶噎住,漸漸瞪大了眼睛,驚疑道:「南胖子在琥珀海?這怎麼可能?」

      一直在察言觀色的向蘭萱算是看出了點端倪,疑問,「你千萬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

      「不是…」庾慶又站了起來,追問道:「他現在在哪?」

      向蘭萱:「眼下就在隔壁的主島上,之前發現他的時候,他在碧海船行的碼頭上做苦力,後被辭退了,便一直在街頭到處溜達…碧海船行的碼頭就在這附近,他也在知海閣這邊來回逛過多次,你千萬別說那是假象,其實一直沒聯繫過。」

      庾慶奇了怪了,「我不知道他來了,他什麼時候來的?」

      向蘭萱:「我要是知道的那麼清楚還用得著問你?」

      啪!琢磨中的庾慶突然抬手拍了下額頭,想起了一件事,牧傲鐵和百里心中途回了一趟桃花居,那邊說南竹回去過一次,還問了他們的去向,敢情南胖子沒回積廬山養病,直接奔這來了。

      向蘭萱冷眼斜睨,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敢情這一夥來了這裡壓根就沒聯繫,看這事鬧的,南胖子這不是壞了自家兄弟做駙馬爺的機會麼。

      想到這,她不禁莞爾一笑,這事算是揭過不提了,抬了抬下巴,示意那杯倒好的酒,「這酒不錯的。」

      庾慶目光碰了碰那杯酒,心裡有點奇怪這女人怎麼突然這麼好心,居然主動給自己倒酒,這酒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當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搖頭道:「大清早的喝酒,沒這習慣。」

      向蘭萱哼哼一聲,「我的酒不好喝,那位朝陽公主加過料的酒更好喝是吧?」

      「加過料的酒,什麼?」庾慶滿頭霧水,發現這位的聊天方式,東一句,西一句的真累,好多都聽不懂,話又不說透,要靠猜的。

      向蘭萱那眼神像看傻鳥一眼,一臉鄙夷的嗤了聲,點到為止,又沒說透,「不喝拉倒,說吧,這次跑來又幹什麼來了,不會是又發現了什麼仙府的線索吧?」

      庾慶唉聲嘆氣道:「我說大行走,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吧,哪來那麼多仙府的線索被我們發現,我們這不是出來玩玩,逛逛麼。」

      向蘭萱挑眉,「放屁,這些年,你除了搞仙府的事之外,就躲幽角埠當縮頭烏龜了,還玩玩逛逛,騙鬼呢?」

      庾慶拍著手叫屈,「我這不是修為突破到了上玄麼,我都上玄了,憑我的實力,路已經寬了,那些個小魚小蝦也不用怕了,還用當什麼縮頭烏龜嗎?」

      聽他這麼一解釋,向蘭萱的眉頭算是慢慢舒展開了,想想也是,之前就覺得奇怪,真要是出來找仙府的話,不至於跑三仙堡搞那麼高調的事。

      「大行走,莫非各方勢力又以為我在找仙府,又盯上我了?」庾慶試探了一句。

      向蘭萱放下酒杯,手指點了點,示意他幫自己倒酒。

      探花郎立馬點頭哈腰地順從照做,倒好後又雙手奉上。

      接了酒杯的向蘭萱這才滿意的說道:「順帶盯上你很正常,不過這次倒沒有直接把你跟仙府做聯想,主要誤以為你是被李澄虎弄過來的,大多看熱鬧罷了。」

      庾慶正琢磨把自己跟李澄虎扯上是幾個意思,又聽向蘭萱話鋒一轉,「對守在鳳台出口的那三家來說,那個長生不死的天羽才是他們最忌憚的,大量的精力都投在了尋找天羽身上,仙府反倒成了次要的。」

      庾慶當然知道那個所謂的「天羽」是怎麼回事,真正的天羽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不由唏噓,「大族長目前怎樣了?」

      抿了口酒的向蘭萱斜睨道:「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太多就會有念想,對你不是什麼好事。」

      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向蘭萱隔空彈了一指氣勁打在門上。

      門開了,外面進來了幾個人,拎進了幾個包袱,庾慶看著有些眼熟,想不眼熟都難,其中就有百里心的那個弓箭長匣子,頓意識到了那幾個包袱是怎麼回事,一驚道:「你們進了我房間?」

      又猛回頭看向向蘭萱,沉聲道:「大行走,這什麼意思?」

      向蘭萱沒理會他,庾慶除了憤怒和不高興又能怎樣?拿人家毫無辦法。

      進來的為首者稟報導:「仔細搜過了,東西都在這。」

      向蘭萱揮了揮手,幾人放下東西立馬轉身而去,出去時不忘關門。

      向蘭萱起身,向擺成一排的東西走去,庾慶立刻上前攔住了她,「大行走,你這是幾個意思?撕破了臉對大家都沒好處,你乾的那些事也見不得光。」

      向蘭萱揮袖一甩,一股強大法力瞬間把庾慶如同一尊雕塑般橫移開了,不鳥他的那套要挾。

      她走到了百里心的長匣子跟前,只見匣子無風自動,稀里嘩啦主動打開了,把裡面弓箭之類的物品給展示了個清清楚楚。

      她挪步到包裹前,情況也一樣,自動打開了,露出了一堆換洗和外出用品之類的。

      一個接一個包裹打開後,有的裡面有那黑葫蘆,有的裡面有那顆金珠,這都沒什麼,當那捆來自諸夭之境的「白蘿蔔」也暴露了出來後,向蘭萱的眉頭急劇抖動了幾下,兩邊眉毛飛揚,哼哼冷笑聲不止。

      邊上的庾慶那叫一個尷尬,人家可是知道這蘿蔔作用的,糊弄話說的再漂亮,也抵不過這一件證物,糟糕了。

      南竹去了積廬山養病,也不好帶多了寶貝獨自去別人地盤上,除了頭髮上別著那枚定魂簪,其它的都留在了桃花居,那株靈根更是種在了桃花居,這次又被挖了出來。

      「聽說你還挺有錢的,能一次性拿出三十億現金的人可不多,那三十億銀票呢?」向蘭萱偏頭質問了一聲。

      她讓人去搜庾慶他們的東西,一是做給外人看,另就是沖和周赦靈交易的那一大筆錢財,奈何這些個包裹打開後,並未見到那堆銀票,甚至未見錢莊存款的票據。

      庾慶乾笑道:「大行走誤會了,沒有什麼三十億銀票。」

      向蘭萱橫眉冷眼,袖子一甩,五爪隔空一抓,庾慶整個人瞬間橫移到了她的跟前。

      她毫不客氣地掏襠一抓。

      庾慶「嗷」了聲,兩眼珠子差點沒突出來,整個人也瞬間拔高了不少,踮著腳尖站立,腳跟壓根不敢落下。

      他心裡在問候這女人祖宗,動輒偷桃,臭不要臉的,還有沒有點女德了?

      表面上還是努力擠出笑臉道:「大行走,開個玩笑而已,咱們老朋友了,有什麼都好商量的。」

      向蘭萱懶得跟他廢話,另一手直接搜他的身,很快便搜出了那枚天翼令,當廢品似的隨手扔了,一些行走江湖的隨身小雜物也扔了,那兩億多的銀票翻看了下後,也扔地上了。

      搜遍了他全身,也沒找到錢莊的存據,逼問道:「那三十億哪去了?」

      掏襠的手稍一發力,兩腿繃的修長的庾慶趕緊噼里啪啦道:「壓根就沒有三十億,其實就是弄了箱紙,表面上放了點銀票糊弄周赦靈,我本意是想黑吃黑的,誰知周赦靈那王八蛋壓根沒把廣靈丹給帶來,白折騰了一場。」

      交代的那叫一個利索,不過依然交代的不老實。

      向蘭萱:「周赦靈那一百枚廣靈丹不是你搞走了?」

      腳跟漂浮的庾慶叫屈,「我倒是想搞,也得要有機會呀,我覺得吧,這事你得查相氏父女,我感覺那批廣靈丹最大的可能還是到了他們父女的手上,折騰了半天被人撿了便宜我也不甘心,還有靖遠船行的三十億也到了他們手上。」

      向蘭萱瞥了眼地上的東西,抓著的手再用了些力,「你千萬別告訴我說,你隨身帶著靈根只是為以防萬一會碰到仙府。」

      「咱們什麼關係,就開了個玩笑而已,其實是『巨靈府』,就是也先說的那個『巨靈府』,我一不小心找到了有關『巨靈府』的線索,入口大概有可能就在琥珀海這一帶。」

      庾慶趕緊快言快語地交代了幾句,其實也確實是兩邊互相有太多把柄握著,一些事也不用擔心泄露後會被出賣,否則是不可能輕易交代的。

      當然,能欺瞞過去還是要瞞的,這不是沒能瞞過去麼,只好老實交代。

      向蘭萱則是一臉難以置信地瞅著他,確實不敢相信,這探花郎屬狗的麼,鼻子也太靈了吧,居然又被他找到了仙府的線索?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都第幾家了,還有沒有完了,幾大勢力跟這位比起來,還真成了吃乾飯的擺設。

      無數人居然比不過這幾個玩意,難道大傢伙的頭腦跟所謂的天下第一才子的頭腦比起來,差距真有這麼大?

      重要的是,這狗探花剛才居然騙自己,說的那叫一個有理,演的那叫一個真,自己居然真信了他的邪。

      手陡然用力抓握了一下,然後才鬆開。

      「噢…」瞪大著眼睛的庾慶貓下了腰,雙手捂著襠,夾著大腿點頭哈腰,又左右為難的樣子。

      並沒完,恨得牙痒痒的向蘭萱並沒有輕易放過他,見到晃悠在跟前的脖子,上嘴就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頸上,死咬著不放。

      張嘴無聲的庾慶滿臉痛苦,想推開她也沒能推動,沒人家的修為高,又不敢攻擊。

      好一會兒,嘗到了鹹味的向蘭萱才放開了他,已把庾慶肩頭咬出了血,她的唇上也沾了血,舌尖舔了舔,呸了口唾沫,「是臭的。」

      庾慶不跟她一般計較,夾襠邁著小碎步到了牆角,腦袋抵著牆壁在那哼哼又哼哼。

      好一陣後,他才算是緩了過來,看看肩頭的血跡,再看看座椅上的向蘭萱,已經在那翹著二郎腿悠哉品酒。

      算了,打不贏人家,只能放在心裡罵了。

      他走回了一排包裹前,重新將東西打包,撿起扔掉的東西塞回身上。

      看這天下第一才子那憋屈的小媳婦樣,向蘭萱突然噗嗤一笑,心中的一絲牙痒痒不滿也隨之煙消雲散了,打破沉默道:「我們找不到的線索,為什麼你總能找到,這次的線索又是怎麼來的?」

      「也沒什麼,就小黑去幽崖玩,順手拿了本書……」庾慶把大概情況講了下,一副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向蘭萱聽後皺了眉頭,「這麼巧?」

      庾慶:「說實話,我也覺得太巧了,甚至覺得是不是被刻意安排了,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大搖大擺去了三仙堡搞事。」

      原來是這麼回事,向蘭萱若有所思道:「你公然在三仙堡搞事,是因為心中沒底,想拉其他幾家來制衡,以防萬一?」

      庾慶沒否認,這確實是他的一點小心思,實在是那線索來的太巧了,巧的他不敢相信。

      向蘭萱拿著酒杯起身了,來回踱步一陣後,忽又搖頭,「不對,感覺幽崖不會刻意安排這種事情,幽崖的態度是很明確的,對這種事情壓根沒興趣,許久以來皆不參與,何況現在已經出現了幾座仙府,真要想介入的話,不用等到現在。」

      蹲在地上收拾的庾慶道:「鬼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向蘭萱扭頭看著他,「已經經歷了幾座仙府,你應該知道其中的危險,還不肯罷手嗎?你看看那三位多聰明,哪怕仙府開啟了,哪怕誘惑力再大,他們也不會輕易進去。」

      「你知道我們身上的隱患,南胖子之所以去積廬山養傷,是因為上次受傷後一直不能痊癒,傷口一直潰爛著無法癒合,我們體內的隱患已經初現端倪,時間不等人。也先說了,人泉在巨靈府。」

      聞聽此言,向蘭萱沉默了。

      收拾好東西的庾慶站起,問道:「相氏父女這次能躲過一劫嗎?」

      向蘭萱想了想,偏頭看著窗外道:「也就走個過場,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畢竟有李澄虎給他們撐腰,別看燕衣怒火大,李氏兄弟也要在她面前低頭,實則兄弟兩個厲害的很,將她拿捏的死死的,夫妻加子女,唉,而燕衣又拿捏著我們掌令,旁觀者清,偏偏還說不得,否則我們那位掌令還要發脾氣,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人無完人吧。總之這點事,李澄虎還是擺得平的。」

      庾慶雖心有餘悸不敢靠近對方,但還是換了笑臉,「那個,大行走,相海花那三十億,說好了分我一半的,幫我打個招呼如何?」

      向蘭萱走回椅子旁坐下了,平靜道:「行,憑咱們之間的關係,這錢我不可能讓李澄虎吞了,錢我肯定幫你要過來…」

      這話說的庾慶眉開眼笑,剛才的襠下之辱也就不計較了,剛想感謝,卻因後續的話變了臉色,「不過這錢交給你容易惹人生疑,你想啊,我幫你搞這筆錢,誰都會懷疑我跟你的關係,以前的事搞不好又要被人翻出來添疑,所以這錢放在我手上就行了,我趁機撈這筆錢,誰都沒話說的。」

      庾慶石化在原地。

      向蘭萱偏頭看向他,「你有意見?」

      庾慶低頭了一陣,不接這話道:「我想出海探探巨靈府的線索,給安排條船吧。」

      向蘭萱搖頭,「我們關係顯得太親近了不好,琥珀海船多的是,你身上的銀票夠用了。」

      「……」庾慶用眼神問候她祖宗。

      正這時,又有人敲門而入,准許進入後,來人經過庾慶身邊時,還多看了他兩眼,之後才對向蘭萱稟報導:「大行走,青牙來了,海市那個地頭蛇,正在敲他的門,應該是來找他的。」指了下庾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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