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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仙 - 第八八二章 飛羽字體大小: A+
     
      第881章 飛羽

      這麼一說,庾慶立馬想起了跑到營地內威脅自己的卜桑桑,當即拔了劍,示意向真讓一讓。

      向真拔劍讓位,庾慶又用劍抵在了地上人的心口上,逼問:「你是積廬山的人?」

      地上人眼睛一閉,拒絕交代的樣子。

      庾慶劍鋒刺破了他的衣服和皮膚,「誰派你來的?」

      地上人一聲不吭。

      庾慶又問:「你能一直追在我們後面,用了什麼辦法?」

      地上人還是不吭聲,任殺任剮的德行。

      庾慶嘿了聲,暴脾氣頓時上來了,真想一劍解決了,不過看到對方身上的積廬山穿戴,心頭又起了疑惑,這麼明顯,會不會是有人想嫁禍給積廬山?

      南竹看了看四周走來,「既然嘴硬,留著也沒什麼用,也沒時間慢慢審訊。」

      示意做掉,趕緊抓緊時間跑人。

      這是他剛才認真思考後的答案。

      卜桑桑不顧難聞氣味,折了根樹枝,又沾了點已變乾的血污嗅了嗅。

      向真語氣依然平靜,「你自己也說了,那是烈性春藥。」

      南竹愣怔,「那怎麼辦?」

      看他這說法,好像認準了是積廬山的人幹的,向真默了默,反問:「然後呢?」

      庾慶:「我們這毒中的蹊蹺,我不知道鳳族的其他人有沒有中毒,不過我估計沒人敢對整個鳳族下毒,如果只有我們四個中了毒,我們和積廬山那邊的人只接觸了一次,就是和卜桑桑見面那次。」

      他現在反倒期望藥屠也能來,來幾個小蝦米的話,難以逼出有份量的東西。

      庾慶略眯眼,一字一句道:「下這麼狠的毒,說明是真的想殺了我們,不是什麼別的目的。」

      茂密山林中,蘇半許帶著壯隨從從林中閃來,樹上的瘦隨從跳了下來接應。

      「是。」瘦隨從立刻又飛到了樹冠上觀察。

      蘇半許沉吟,「斬殺了積廬山的坐騎,已經到了直接動手的地步,看來藥屠那女徒弟所謂的報仇還真不是說說的。」

      銀山河也摸出了煙鍋點上,吞雲吐霧起來。

      蘇半許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繼續盯著。」

      南竹邊打邊提醒牧傲鐵,「先殺殺他的火氣,待會兒再給他上點細活。」

      庾慶答非所問,「要殺我們的真有可能是積廬山的那個卜桑桑。」

      向真:「也就是說,卜桑桑第一次見我們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被下毒了?」

      他已經從開始的倉惶逃命狀態中冷靜了下來,已經恢復了冷靜思考,心中已經有數了,所以他決定不跑了。

      在先前來過的探子的指點下,卜桑桑一行紛紛飛落在了林中,惡臭味未消。

      南竹沒二話,將地上人拖開到一旁就是一頓暴打,拳打腳踢,牧傲鐵扯了一下都扯不住,反正撲上去的南竹逮住那人就是一頓狂揍,很快便將那人給打了個不成人樣。

      讓人把四周查看了一下後,她又帶人去了空中搜尋。

      算了,既然老七心裡有分寸,庾慶也就不管了,一回頭,又發現了向真的狀況有些不對,之前中毒失血過多的臉色慘白,此時卻滿臉通紅,眼睛都變得水汪汪的,不由指了指問道:「你怎麼了?」

      突然,瘦隨從又從樹上跳了下來,「先生,來人了,好像是卜桑桑和龍行雲一夥。」

      剩下的,他沒往深里說,也不會對外人說,經過天族山被關押事件後,他越發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人不會讓自己輕易死去,而且那人的能量還不小,只怕藥屠來了也撐不住。

      向真:「重要嗎?在這裡等積廬山的人來解決我們不成?藥屠是高玄境界,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蘇半許立刻閃身上樹,躲在樹冠中暗暗觀察四周,果然看到了五隻飛騎載著人在山林上方盤旋。

      空中兜了幾圈後,目光四處掃視的銀山河已經發現了不對,緊急提醒道:「桑桑姑娘,若真中了你說的毒,根本逃不遠,也就是說,你派出的探子也不可能飛遠,可你看看四周,哪有你探子的影子。

      「……」龍行雲一愣,旋即臉色大變,扭頭就走,才知所謂排出的血污是這麼排出的,噁心的不行,心裡已經在罵了,老子居然看了狗探花拉的屎。

      一旁的壯隨從擔憂道:「積廬山可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藥屠如果介入了,事情恐怕會有些麻煩。」

      南竹大步走來問,「什麼意思,不審了?」

      見他不願說,向真也沒有勉強他,「不跑嗎?在這裡等著兇手找來不成。」

      反觀卜桑桑對這種髒東西並無任何不良反應。

      這也是他認定了兇手是積廬山的原因。

      瘦隨從道:「還有個事,向真斬殺飛騎時,驚動的好像不止是我們,似有其他人影躲躲閃閃,好像還有幾伙人同在跟進此事。」

      蘇半許則掏了工具出來,寫了封密信,交給壯隨從時叮囑了一句,「儘快傳過去。」

      「伱跟老九去審。」庾慶將腳下人制住,交給了南竹,他自己還真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庾慶反問:「不知道怎麼追上的我們,往哪跑去?」

      南竹暫歇,甩了一句解釋,「你看他有吭聲的意思嗎?連哼哼都不願哼哼一下,打到他願意哼哼了,再審問也不遲。」

      除非是你的探子發現目標追遠了,否則就是你的探子出事了,不管哪個原因,都說明目標並未喪失你所謂的行動能力。此事可能已經暗藏了危機,不要再魯莽進行下去了。」

      來回踱步琢磨的庾慶也被這暴打動靜干擾了思路,起先也只是多看了幾眼,後來發現南竹就知道一個勁的暴揍,壓根不問任何一句話,哪有這樣審訊的?

      瘦隨從道:「搞不懂什麼情況,途中飛著飛著就落地了,好像出了什麼變故…」

      庾慶緩緩點頭,「可能性很大。」

      回頭看向了仍在把人當沙包打的兩位師兄,想了想後,出聲制止道:「行了,別打了,留他一條命,待會兒可能有用。」

      蘇半許問:「什麼情況?」

      這胖子搞什麼?庾慶懷疑這胖子是在發泄之前中毒遭的罪,繃不住了,不能眼睜睜看著人被打死,當即喊停道:「老七,你腦子進水了吧,光打不問,有你這樣審問的嗎?」

      憋著氣的龍行雲走到一旁,瞅了眼,好奇道:「血能吐這麼多,還能將這麼多吐攏在一個坑裡,吐血前還挖坑嗎?」

      「是。」壯隨從接信迅速離去。

      「探花郎一夥不知躲在了哪,積廬山的人明顯也在搜尋他們,不知是不是找到了什麼,有一個走了,剩下的一個,剛才突然被爆起的向真給斬殺了飛騎掉落了下去,我們估計探花郎可能也在那邊,已經讓弟兄暗中摸過去查探了。」

      探子精準找到了那處刨出來的血污地,指著說道:「姑姑,你看,就在這裡。」

      大頭的功效他是不便展示給外人知道的。

      蘇半許扒拉開了小扇子扇著,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聲,「他最好適可而止,別以為躲在大荒原有那位大族長撐腰就沒人敢動他。」

      再後來,只見南竹操起地上一根枯樹棍子,照著那人腦袋就是咣當一下,棍子爆碎,那人腦袋也是當場頭破血流,搖搖晃晃踉蹌著。

      好在這邊有錢,有不惜代價的最好傷藥療治,經過一晚的休整,已經沒了什麼大問題。

      牧傲鐵則把血淋淋慘不忍睹的那人給拖了回來。

      庾慶:「不管藥屠知不知情,已經用上了下毒的手段,藥屠大概是不會再親自跑來對我們這種人動手的,非要跑來我們也沒辦法。」

      他是反對光明正大追殺庾慶的,也不希望龍行雲這樣干,倒不完全是因為要兌現當初對庾慶的承諾,而是庾慶也是有些背景的,千流山和冥僧的關係擺在那,冥僧又是出面保過庾慶的。

      向真倒是很好說話,放棄了自己的問題,順了他的話,「原因。」

      蘇半許一口打斷,「這我知道,後面怎麼回事。」

      卜桑桑看了他一眼,扔掉了樹枝,「不是吐的,是拉出來的。」

      對於這種渴望,外人是無法理解的。

      聞聽此言,南竹和牧傲鐵當即住手了。

      這次,牧傲鐵也上去動手了,師兄弟兩個聯手暴揍。

      有些事情暗中動手也就罷了,公然來搞,不合適,冥僧會不會知道他們這邊說話不算話的事?

      他就是接到稟報緊急趕來的,本想暗中關注庾慶等人去向,沒想到突然發生了變故。

      這個讓自己怎麼解釋?庾慶摳了摳小鬍子,他們經常喝大頭燒的水,對這蜂蜜的副作用是無感的。

      庾慶:「大家輪流休息,儘快恢復一些身體狀態,探子不見了,總會有人找來的。」

      庾慶再瞅那人,見其依然惡狠狠盯著南竹,荒野部落中人的那股橫勁不改,不由無語,竟覺得南竹說的好有道理。

      冥僧手上可是掐著進出千流山的通道,赤蘭閣今後往來千流山要不要擔心?

      卜桑桑沉默了,不得不承認銀山河說的有道理,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方面確實不如銀山河這種老江湖,可她極為渴望解開庾慶等人中毒後還能逃逸的真相。

      他當初在百花仙府之所以中招,是因為在朝陽大會經常要打鬥,不宜把大頭帶身上,和老七他們分開住了很久,隔了太長時間沒喝大頭燒的水才著了道,老七和老九在百花仙府嘗過那蜂蜜沒反應就這原因。

      咣!南竹上去又是一拳打出了肋骨斷裂聲。

      「……」庾慶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蜂蜜的副作用出來了,他是親身經歷過這玩意的,說是烈性春藥一點都不誇張,修士還能以一身修為壓制肉身反應,普通人若沾染了恐怕是很難自製的。

      四位隨從遭受了天族的審訊後,傷勢並未痊癒,奈何這邊需要用人,確切的說,是沒有太多的可靠人手可用,尤其是這種能在嚴刑下死不開口的人,所以只能是勉為其難的繼續用著。

      向真也發現了不對,盯著庾慶打量了一下,又迅速看了看逮住人打不停的南竹和牧傲鐵,再回頭,詫異道:「你們怎麼沒反應?」

      所以她並未停止尋找。

      就在這時,一陣風來,也帶來了一根飛舞的羽毛。

      其他人都沒有在意,只有銀山河一眼掃過時察覺到了什麼,一把隔空抓來,捏在指尖。

      駕馭飛騎盤旋的眾人都注意到了他的異常,陸續靠近看來,陸續發現了那支羽毛上的血跡,在陽光下鮮紅奪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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