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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家棄婦多嬌媚 - 【167】笑容如早春第一縷輕清風字體大小: A+
     

    葛忠明眼眸閃過厭惡,他捏了捏眉心,心中暗道,若不是這個老匹夫誣陷萬卷書圖書館結黨營私,皇上就不會下旨,讓刑部和宗人府一起查案。

    爲了這個案子,他曾經茶不思飯不想,睡覺也睡不着,睡着了還會在午夜做噩夢,夢到被皇上責怪辦事不利。

    那段戰戰兢兢的日子,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都是拜喬樑那老匹夫所賜。

    至於喬家被人騙得傾家蕩產的事,他也是知道的,稍稍想想就能知道,喬家嫡長孫是被人騙了的。

    對此,葛忠明十分不屑,真是蠢貨。

    什麼樣的家養出什麼樣的子弟。什麼樣的敗家子能一下子把一個世家敗得傾家蕩產?

    他也有幾個兒子,雖然天資有高有低,性子各不相同,但行爲舉止都是規規矩矩,資質較差的那個也絕不會蠢成這樣。

    喬家的案子,他實在不想管。

    對於喬樑說的,什麼皇上批過摺子讓刑部負責調查……

    這摺子,他是沒有看到過的。皇上倒是跟他私底下口頭吩咐過,讓他不要插手喬家的事情。

    皇上既然這麼說,他當然是要照着做的,除非他不想在大景朝的官場混下去了。

    葛忠明揉了揉眉心說道:“叫人把喬樑父子二人趕走。”

    那衙役應了一聲,出去辦事。

    ——

    刑部衙門口,幾個衙役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每人手中拿了一根手腕粗的長棍,向着喬樑喬淵就衝了過來。

    他們倒也不是真的打人,只在空中亂舞一氣,把喬樑喬淵趕走。

    喬樑和喬淵見那棍子亂舞着過來,嚇得直往後退,一直退到離刑部衙門十丈開外的路邊。

    衙役們見喬樑父子已經走遠,便冷哼着回了刑部大門。

    喬樑手捂着胸口,渾身發抖:“好,好,一羣狗仗人勢的東西。”

    衙役們早已經走遠,喬樑顫抖憤怒的聲音,除了喬淵和他自己根本就沒有人聽到。

    “爹,我扶您回去吧。”喬淵道。

    ——

    喬家把宣平侯府祖傳的院子賣了之後,現在租住在一條小巷子裡。

    喬樑祖孫、家裡女眷、還有僅剩的幾個家僕,十多口人,都擠在四五間屋子裡。

    回了住處,喬淵先把喬樑送回了屋子,扶着喬樑上了架子牀。

    “爹,今兒您也走了不少路,這會兒,先歇息一下,”喬淵說道,“一會兒藥箭好了,我再讓人端進來。”

    “好,咳咳。”喬樑應道。

    喬樑趟在架子牀上,閉了眼休息。喬淵坐在一邊兒的木凳上,陪着坐了一會兒,直到聽到牀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這才輕聲輕腳的走了出去。

    出了屋門,喬淵反手將門關上。

    屋子裡,喬淵一離開,喬樑的睜開了眼睛,他吃力的從枕頭底下的摸出了一塊對牌。

    這塊對牌上寫着宣平侯府四個大字,是以前在宣平侯府使用的對牌。這快對牌很小,比宣平侯府其他的對牌都要小上許多,只有人的一截指骨那麼長,然而,這塊對牌卻是純金所制,是歷代宣平侯纔能有的對牌,象徵着整個宣平侯的最高權利,是喬樑的父親傳給他的,可以動用宣平侯府的所有人力物力資源。

    不過現在宣平侯府沒有了,這塊對牌,也就是一塊普通的金子罷了。

    喬樑滿是皺紋的老手在對牌上,來回摩挲,胸口又開始隱隱發痛。

    宣平侯府傳到他這一代,世襲罔替的爵位沒有了,十幾代積累的財富沒有了,一家人在偏僻的小巷子裡苟延殘喘。

    心口作痛,渾濁的老眼因爲有了幾許淚意,而閃出光亮來。

    門口隱隱傳來人說話的聲音,喬樑聽到那是喬淵和老管家喬全在說話。

    方纔喬淵一出屋子,管家喬全就來找他。

    “大爺。”喬全說道。

    “什麼事?”喬淵問道。

    “大爺,是大少爺的事情。”喬全看了看喬淵的臉色。

    “大少爺又怎麼了?又闖了什麼禍了?”喬淵問。

    到如今,喬玉璉是個什麼德行,喬淵心裡已經很清楚了。對於這個他從小寵這的兒子,原本他以爲喬玉璉只是有些頑劣,有着世家子弟的一些通病罷了,現在他已經知道,喬玉璉是有多蠢笨,多麼不堪雕琢。

    聽到喬全說大少爺有事情,喬淵第一反應就是,喬玉璉又做了什麼蠢笨之事,又闖了什麼禍。

    只是,因爲在喬樑屋子的門口說話,喬淵和喬全所說的話,喬樑一字不落的聽了個清楚。

    喬淵以爲喬樑已經睡着了,而且在宣平候府時,屋門木材高檔厚實,關了門之後,屋子裡面的人是聽不出來的。

    如今換了小巷子裡尋常人家的屋子,他哪裡想得到,這屋門木料不好,用料又薄,人在屋子門口講話,屋子裡的人,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大爺,剛剛您和老爺去刑部衙門的時候,大少爺到我這兒,把用來開銷的銀子全給搶走了。”喬全說道。

    “什麼?這個小畜生!他搶錢做什麼,他人呢?我去把他抓回來,好好的打一頓板子。”喬淵怒道。

    “大少爺,他說,他說,他在春香院,看上了一個,一個粉頭,說是跟那米大行首長的有幾分神似。”喬全看了一眼喬淵,隨即低下頭說道。

    “這個小畜生,喬家如今這般情形,他還要去狎妓,豈有此理?”喬淵頓時勃然大怒。

    喬淵罵了兩句喬玉璉,想着要去春香院找喬玉璉,卻也沒忘了再多問一句家裡的情況:“喬全,開銷的銀子全給他搶走了,家裡開銷怎麼辦?我再給你幾十兩銀子,開銷。”

    喬全搖了下頭:“大爺,現在喬家人不多,幾十兩銀子開銷也也可以花一個月的,但是老爺的藥錢,一副就要三兩銀子,一天吃兩幅,就是六兩,一個越就近兩百兩銀子,這還是把一些珍貴藥材去了的。老爺的藥沒幾天就要吃完了,這幾天,要去抓新藥了。”

    “這…,這個如何是好?”喬淵說道。

    “三爺哪裡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嗎?”喬淵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他所說的三爺,便是他的三弟。

    喬樑有三個兒子,長子喬淵,次子喬浩,也就是喬玉妙的父親。長子,次子都是嫡子,還有一個庶子叫喬海。

    喬樑完全不在意庶子,庶子不能繼承爵位,分家之後,庶子不過就是喬家的一支旁支罷了。

    而喬淵對喬海這個庶弟,更加是看不順眼。就算是庶子,分家之後,也是分財產的,他連一母同胞親弟的兒子都容不下,怎麼可能容得下的一個同父異母的庶弟?

    他一早就找了個錯處,把喬海趕出了喬家,算是提前分家了,至於給喬海的分家銀子,他以各種名目給扣下來,只給了喬海一點點銀子,就把他打發出了喬家。

    喬樑只在意會繼承爵位的長子,對於庶子根本就不在意。

    如今喬家丟了爵位,沒了銀子,喬家父子這纔想到這庶子,喬海。他們想着若是喬海有出息的話,他們便可以投奔喬海,這才讓管家喬全去打聽喬海的事情。

    喬全說道:“也是打聽到一點的,說是三爺十分喜歡賭博,把身家都賭輸了,現在不僅沒有什麼銀子,還欠着不少賭錢。”

    喬樑一頓,若是喬海還欠了很多賭債的話,便千萬不能去他家投奔了。萬一喬海要他們幫着還銀子呢。喬家現在自顧不暇,哪裡有多餘的銀子去幫他還債的?

    喬樑道:“我給你有些銀子,你先去把爹的藥給抓了。”

    “是,大爺。”

    “去吧,玉璉那裡,我去尋他,”喬淵咬牙切齒:“這個小畜生,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

    屋子裡,喬樑把門口兩人的說的話,一字不拉的聽了清楚。

    渾濁滿老眼的晶瑩,終於落了下來,眼淚在他臉上的褶子裡,縱橫交錯。

    他緊緊握着手中的純金對牌,口中喃喃說道:“不孝子,不孝子,都是不孝子……老夫,老夫也是不孝子,老夫對不起喬家的列祖列宗。”

    他說着,把手裡的純金對牌,猛然塞到了嘴裡,用盡人生的最後一點力氣,把純金的對牌吞到了肚子裡去。

    喉管劇痛,緊急着胃也是一陣劇烈的鈍痛。

    “啊…。啊…。啊。”喉嚨裡發出痛苦壓抑的低聲呻吟。

    很快,這呻吟聲也消失了,他沒有了氣息。

    ——

    門口,喬淵和管家喬全又說了幾句話。

    “喬全,你自去忙吧,我去春香院抓那個小畜生了。”喬淵咬牙說道。

    “是。”喬全應了一聲,便退了開去。

    喬淵站在原地嘆了一口氣,突然看到喬家的老僕樊良端着一碗藥過來。

    “樊伯,老爺的藥煎好了?”喬淵問道。

    “大爺,藥煎好了,我這就去給老爺端去。”樊良答道。

    “恩,剛纔老爺在牀上睡覺,你進去輕聲着些,看看老爺有沒有醒。若是老爺還沒有醒,莫要吵醒他,等他醒了再把藥重新熱一下就是了。”喬淵說道。

    “是,大爺。”應道。

    “去吧。”喬淵揮了揮手。

    見樊良端了濃黑的藥湯,進了喬樑的屋子,喬淵便也轉過身,向大門走去。

    腳步還沒有跨出門檻,他突然聽到喬樑的屋子裡,傳出一聲蒼老的嘶啞壓抑的喊聲“啊”

    緊接着,就是“嘩啦”一陣瓷器碎裂的清脆聲音。喬淵心一沉,腳步一頓,猛然轉身,大步走向喬樑的屋子。

    門是虛掩着的,喬淵用力一推門,只見樊良跪在牀邊,嘴裡喃喃說道:“老爺,老爺,沒有生息了。”

    喬淵上前一步,往牀上一看,只見喬樑雙目瞪在外面,死前似乎受到極大的痛苦。臉上,褶皺的溝塹裡都是淚痕,雙手無力的放在被子上。

    “爹。”喬淵一聲低沉壓抑的痛乎。

    ……

    喬樑死了,死在第一場雪後的早上。

    喬淵匆匆將他入了殮,到路上請了遊方僧,給喬樑做一場法式,草草的將喬樑葬了。

    ……

    ——

    隆冬漫長,再漫長的隆冬,也有過去的一天。

    鎮國公府正院裡,冰雪已經消融。

    那些高大喬木,遠遠的看着,還是光禿禿的,但是湊近了看,可以發現枝頭已經一朵一朵的綠芽。

    再過一陣子,喬玉珩就要去學堂唸書了,厚德書院進學的名額,喬玉妙已經得了。就等着天氣再暖和一些,喬玉珩便可以上學了。

    喬玉妙的身孕已有兩個月,她懷胎懷的穩,除了疲懶易犯困以外,也沒有什麼反應。

    喬玉妙掐算着日子,想着再過一個月,她就可以慢慢鍛鍊起來了。齊言徹每天晚上,都會趴到喬玉妙肚子旁邊看看她的肚子。

    這天晚上,齊言徹還是習慣性的趴到喬玉妙小腹這裡,開始掀她的衣服,露出潔白平坦的小腹。

    “妙妙,兩個月了,日日都看,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同來?”齊言徹擡起頭,朝向喬玉妙。

    喬玉妙放下手裡的書,把書擱在他背上,笑道:“聽府裡生過孩子的媽媽說,有了身子,要過四、五個月纔會顯懷。”

    “四、五個月?”齊言徹起了身,懸空的趴到喬玉妙身上,背上的書滑落到牀褥上。

    “恩。”桃花眼一彎,喬玉妙點點頭。

    “哦,我兒長的真慢。”齊言徹應了一聲,雙手撐在喬玉妙旁邊,懸空在喬玉妙上方。

    喬玉妙聽到齊言徹每天都對着她的肚子,我兒我兒的叫,便擡起頭,認真的看着齊言徹:“也不一定是兒子,也可能是女兒。”

    齊言徹從高處看着喬玉妙,笑道:“兒子是我的孩兒,女兒也是我的孩兒,我所求的就是母子平安或者母女平安而已。”

    喬玉妙一笑,桃花眼中瀲灩柔和的目光,就像早春的一縷清風,柔的,輕的,軟的,一直鑽到人的心裡。

    齊言徹低頭看着嬌美的妻子,桃花眼裡繾綣溫柔,臉頰泛着紅暈,紅脣不點而朱,當真誘人。

    齊言徹喉結一滾,低下頭,就在她脣邊落了個脣。

    不滿足於蜻蜓點水,舌尖撬了紅脣

    ……

    喬玉妙臉上愈加紅潤,脣也更加嬌豔。

    齊言徹凝視着喬玉妙嬌嫩端王臉龐,看了一會兒,側過身,把喬玉妙抱到了懷裡,聲音在夜色裡顯得有些沙啞:“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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