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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家棄婦多嬌媚 - 【99】不知道該說什麼字體大小: A+
     

    陸明生接着說道:“這可能是哪家不入流的書坊印製的,也可能是哪家大戶人家自己用磨具印的。”

    喬玉妙接過着錯書一看,只見這封底空空如也,果然沒有印出是哪家書坊印製的。她心道,在她前世,每本書都會印有出版社和印刷廠,這個時代的書會印上書坊名,應該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是啊,”洛掌櫃說道,“喬姑娘,這書竟然沒有印製的書坊名,這書的來路實在是蹊蹺。”

    “小姐,”綠羅在一邊脆生生的說道,“雲落書坊給我們供應書籍,是有清單記錄在案的。清單上是寫明瞭書名、價格還有來源的,哦,就是每本書都寫明瞭是從哪個書坊採買的。”

    喬玉妙把這本錯事放塞回懷裡:“我們圖書館所有的書籍都是雲落書坊採買來的,這本書若不是雲落書坊採買的,那它是哪裡來的?”

    “這……”洛掌櫃搖搖頭。

    陸明生看看洛掌櫃,也是搖搖頭。

    “恩,明白了,”喬玉妙握了一握手中的書本:“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謝謝明生、洛掌櫃。”

    “喬姐姐,不必客氣,喬姐姐一定還有事要忙,明生也不好留你,若是喬姐姐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找明生就是。”陸明生說道。

    喬玉妙帶着綠羅,和齊言徹重新上了馬車往秀儀巷走。

    車廂搖搖晃晃,齊言徹見喬玉妙面露憂色,就將自己的廣袖壓上她的袖口。在兩隻交疊的袖子下面,他的手從她手背往下握住了她的玉手,輕輕握了握:“不要太擔心了。”

    “恩。”喬玉妙任由他握着手,他的手大而有力,讓她安心。

    她點了點頭。

    因爲有小桌,綠羅的視線被遮擋住了,她沒有看到喬玉妙和齊言徹交疊的袖口,只是歪着腦袋,問道:“小姐,我們圖書館的書都是從雲落書院採買來的,這本錯書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喬玉妙輕搖了下頭:“現在,也不知道這圖書館裡有多少本這樣來路不明的錯書?若是隻有一本也就罷了,若是圖書館中有許多這樣來路不明的錯書,那便遭了。”

    “小姐,我們可以去圖書館,把每本書的封底都看一遍,看看還有哪些書是沒有寫明刊印書坊的,”綠羅說到一半,又自己否定了自己,“哦,那也不行,圖書館那麼多書,每本都看一遍,那得看到什麼之後去,等我們把每本書的封底都檢查一遍,黃花菜都涼了。”

    “這也未必不行,”齊言徹突然出言道,“萬卷書圖書館,一共藏書多少?”齊言徹問道。

    “藏書近萬冊。”喬玉妙說道。

    “檢查每本書的封底是否寫有刊印的書坊名,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因爲數量大,所以需要耗費很長時間。”齊言徹說道,“我去尋些人手來,一起檢查書的封底,若是人手足夠多,很快就可以檢查完了。”

    齊言徹擡眸對喬玉妙說道:“玉妙,我先送你們去圖書館,你們在圖書館等着我,我去尋人過來。”

    “好。”喬玉妙點點頭。

    於是,馬車駛到了圖書館。將喬玉妙和綠羅放下之後,齊言徹再離開去找人幫忙。

    寧文信是住在圖書館的,喬玉妙和綠羅到了圖書館之後,寧文信聽到了動靜,就從自己的屋子裡趕到了圖書館的大堂。

    喬玉妙、綠羅和寧文信就在大堂裡等着齊言徹。

    等了沒多久,齊言徹就帶着人馬來了。

    “國公爺。”喬玉妙迎了上去。

    “玉妙,我找了五十人過來幫忙,都是軍營中刀筆文書和識字的將士,”齊言徹說道:“人交給你了,你來安排。”

    圖書館一共有一百個書架,五十個人正好一人負責兩個書架。

    喬玉妙給他們佈置了任務,讓他們一本一本檢查書架上的那些書,把那些封底上沒有寫明書坊名的書找出來。

    任務佈置好之好,喬玉妙轉向齊言徹:“國公爺,這麼多書冊,全部檢查完,還需得一會兒時間,你的藥還沒有抹,趁現在空着,我幫你把藥上了。”

    “我的藥似乎留在秀儀巷了?”齊言徹疑惑道。

    喬玉妙從袖袋裡取出藥罐,桃花眼一彎,笑眯眯:“我帶出來了。”

    齊言徹看着喬玉妙手中的藥罐,劍眉突然一柔,薄脣脣角微微揚起一個角度:“好。”喬玉妙讓綠羅和寧文信在圖書館大堂照應着,自己把齊言徹帶到了圖書館兩樓,她的辦公室。

    此時天色已經全暗了,兩樓的過道里,幾盞長明燈散發着幽暗的火光。

    喬玉妙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齊言徹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後。

    屋子裡黑黢黢的,屋外廊中長明燈的火光照進來,只能勉強能看得見個人影。

    喬玉妙在黑暗中,摸到書案上的燭臺,用旁邊的火摺子點了火,點着了蠟燭。

    屋子裡有了燭光,影影綽綽,搖搖曳曳

    喬玉妙一回頭,發現齊言徹就站在自己的身後,她拍了拍自己常坐的椅子:“國公爺,坐吧。”

    “恩。”低沉的嗓音在搖曳的燭火中響起。

    “你把衣服解了,我幫你上藥。”喬玉妙輕聲道。

    “好。”齊言徹應道,便站起身來,將自己的雁紋腰帶解開。

    喬玉妙別過臉,挪開目光,不期然在牆上看到了燭火映照下,他那被放大了影子。

    影子是灰黑色的,不成色彩,看不清具體的模樣,卻將輪廓勾勒的清晰。

    他退了衣裳,牆上的影子便也勾勒出他退了衣裳的模樣。

    那優美而充滿陽剛的曲線,形成一個剪影,在牆上隨着燭火輕輕搖曳。

    高大的身影,寬闊的肩膀,流線的肌肉,勁瘦的腰身。

    臉一熱,喬玉妙垂下了桃花眼。

    過了一會兒,聽到他說道:“好了。”

    將目光轉過來,她便見他赤着胸膛,端坐在座位上了,蜜色的肌膚在搖紅的燭火中,也映成了暖色調。

    喬玉妙連忙拿起他放在一邊的衣服,幫他蓋在胸口,輕聲嗔怪道:“也不怕着涼。”

    “我不冷。”齊言徹道,話雖這麼說,他也沒把衣服挪開,反而按好蓋好。

    喬玉妙見他自己把衣服蓋好,就鬆開手,就着燭光去看他背後的傷。

    一層皮已經浮了起來,裡頭應該在長新皮。新皮還沒有長好,老皮也沒有掉,有的地方白,有的地方紅,看着有些瘮人。

    “還疼嗎?”喬玉妙問道。

    “還有一些,比之前已好了很多。”齊言徹說道。

    “恩,我幫你抹藥吧。”喬玉妙道。

    她走到走到書案邊,打開藥罐,手裡抹了一些藥膏,走到他的身後。

    一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在傷處輕柔的打着圈圈,給他上藥。

    齊言徹閉了鳳眼,感覺着那一雙柔荑在他的後背溫柔的打着圈,小手所過之處,便是一片清涼。

    她這樣溫柔爲他上藥,他哪裡還顧得上疼?

    不過是抹個藥膏而已,喬玉妙如今也算是個熟手,只片刻功夫,這藥就抹好了。

    “藥抹好了,國公爺快把衣服穿起來。”喬玉妙說道。

    鳳眸本是閉着的,聽喬玉妙這麼一說,便睜了開來,只是睜開的一瞬,帶上了不知從何而的失望。

    “把衣服穿起來吧。”

    喬玉妙說着走到書案前,拿起書案上的藥罐蓋子,蓋到了藥罐上。

    手背忽然一熱,是他的大手覆了上來。

    喬玉妙手按在藥罐的蓋子上,齊言徹的大手按在她的手上。

    喬玉妙側過頭,餘光便掃到他尚未穿好的衣衫敞開着。

    他只是套上了衣衫,卻沒有將衣領壓好,沒有繫好暗釦,也沒有束上腰帶。

    衣衫敞着,中間露出了一條縫的。

    喬玉妙這麼一側首,桃花眼一低,餘光一掃,目光正好落在他的腹部。

    衣衫小縫中,露出腹肌的輪廓,結實的,有些微的起伏,彰顯着男人的陽剛。蜜色的肌膚,在燭火中泛着暖橙的色澤,在燈火昏暗的屋子裡,散發着濃濃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她臉上開始發熱,心裡也跟着熱了起來。

    回過頭,她還是不要看得好:“藥罐蓋子已經蓋好了。”

    方纔,齊言徹站起身來穿衣服,穿衣服的同時,目光卻是隨着她的。

    他看到她背對着自己蓋藥罐的蓋子,那窈窕的背影,在燭火裡分外妖嬈。

    圓潤的肩膀,筆直的背,玲瓏小腰似乎不盈一握,女人獨有的優美曲線,在燭火中,在他的眼前,一覽無餘。

    喉嚨有些幹,心裡那股火也串了起來。

    他倒不是故意不穿好衣服、敞着衣衫的,而是看到她已把藥罐的蓋子蓋好,小手已經要離開。

    不及細想,他就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手便按了上去,似乎好讓着小小的肌膚相觸,可以紓解他身子裡的熱。

    “我蓋子都蓋好了。”喬玉妙嗔道。

    “恩,”齊言徹的手覆在喬玉妙的上,嬌嫩、細膩、微涼。

    這是這些微的相觸,相對他身子裡的火相比,不過是杯水車薪,沒能紓解的一星半點,反而讓他的心火串的更加厲害。

    想將她抱在懷裡,好好抱抱,狠狠抱抱,這個念頭又在他腦海中徘徊起來。

    “玉妙。”他偏過頭,在耳垂邊,輕聲喊了一句。

    男人的聲音,已然暗啞,熱氣吹到她的耳珠子上,又癢又麻,酥麻之感,似乎慢慢爬上背脊。

    “恩?”喬玉妙應道。

    “玉妙。”聲音越發暗啞,有些拖長,帶着纏綿之意。

    “做什麼?”喬玉妙道。

    “我……”

    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想做點什麼,但卻也不敢真的做什麼。

    在昏暗的燭火中,兩人誰也沒有動,一時竟然僵持在那裡。

    這時,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國公爺。”

    聽到聲音,喬玉妙用了一掙,齊言徹也鬆了手。

    門口的衛陌看到眼前的場景,震驚萬分。

    國公爺什麼人,二十五歲,尚未成親,不近女色,人盡皆知。

    可是剛纔他看到了什麼,國公爺衣冠不整和一個女子湊得那麼近,好像手還是在一處的。

    而這個女子,這個女子也是個出名的人物,還是國公爺以前的弟妹。

    衛陌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

    他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統領,立刻反應過來,兔子一般往後退了一步,顯出習武之人的伸手敏捷。

    喬玉妙雙頰生暈,也退開了一步。

    齊言徹迅速把衣服穿好,一層一層把衣服壓緊,又用腰帶束好腰身。

    收拾妥當之後,他纔對外朗聲說道:“什麼事?”

    聽到齊言徹的聲音,衛陌立刻走到門口:“國公爺,樓下已經檢查完了。”

    齊言徹問道:“情況如何?”

    喬玉妙聞言也連忙擡起頭,朝衛陌看去,豎起了兩隻還在發燙的耳朵。

    衛陌雙手抱拳,說道:“所有書冊查驗完畢,每本書的封底都標明瞭刊印書冊的書坊名,並沒有發現未寫書坊名的書籍。”

    “好。”齊言徹應道。

    他轉過身,對喬玉妙道:“玉妙,已經查驗完了,我們下去吧。”

    “哎。”喬玉妙把桌子上的藥罐收回了袖袋,應了一聲。

    齊言徹、喬玉妙並肩下了樓,衛陌跟在後面,一起下了樓。

    齊言徹和喬玉妙一出現在一樓,綠羅和寧文信就迎了上去。

    “東家,國公爺。”寧文信施禮道。

    “國公爺,”綠羅給齊言徹迅速福了一福,便快步走到喬玉妙身側。

    “小姐,國公爺帶來的人,已經查驗完了,說是所有的書冊都印有書坊名的。”綠羅脆生生的說道。

    “恩,我知道了。”喬玉妙拍拍綠羅的手臂。

    齊言徹帶來的那五十個人,也紛紛給齊言徹行禮。

    齊言徹囑咐衛陌把這些人帶回去,隨後便對喬玉妙說:“你在這裡若是沒有別的事情了,我送你回家。”

    喬玉妙想了想,說道:“沒有別的事情了。”

    喬玉妙帶着綠羅,和齊言徹一起,上了馬車。

    “小姐,咱們萬卷書圖書館裡的所有書都是印有書坊名的,怎麼獨獨就那一本是錯的呢?也不知道是怎麼混進去的?”綠羅說道。

    “爲什麼會突然出現有一本沒有書坊名的書,爲什麼獨獨出現這樣一本錯書?”喬玉妙重複了一遍綠羅的話,似乎在自言自語。

    “而且也太不巧了,萬卷書圖書館藏書近萬冊,咱們這圖書館也就開張了沒幾日而已,有好多書都沒有借出去過呢,偏偏這錯書就被人挑中了。”綠羅歪過頭,邊想邊說道。

    “不是不巧,”喬玉妙頓了一下,說道,“而是太巧了。”

    “恩……”綠羅低下頭,“真的是很巧。”

    “就像是有人故意拿了一本錯書到圖書館來,故意張揚開來。”喬玉妙說道。

    齊言徹眉目一凝,臉色也是一沉。

    “可是小姐,那書上有我們圖書館的印章,也有圖書館的卡片啊……”綠羅道,“看起來,確實是我們圖書館的書。”

    “栽贓嫁禍。”喬玉妙沉聲說道。

    齊言徹說道:“章可以刻假的,卡片也可以是假的。”

    喬玉妙說道:“書生也可以是假的。”

    她細細想了一遍白天發生的事情,這個號稱發現錯書的灰白長衫青年,雖然穿了一身書生常穿的長衫,可是周身都透着市井的算計,別說沒有林恩譽和盧乾志等人的氣度風度,就連那圖書館的小二、連秀才也沒有考上的蔣榮祖,也是比不上的。

    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穿長衫的也不一定是書生。

    這個灰白長衫青年,舉手投足更像是混跡於市井的混混。

    喬玉妙接着說道:“找一個人假扮成書生,帶一本錯書進了圖書館。這書上有圖書館的假印章和假卡片,這假扮的書生便拿了這本錯書,在圖書館,大鬧一場。”

    綠羅聽了之後,歪着腦袋思考了一會兒:“小姐的猜測,聽着很有道理,真的會是這樣嗎?倒底是誰要害我們萬卷書圖書館呢?”

    “誰要害我們圖書館?”喬玉妙喃喃的說道,“現在確定不下來的。”

    “唉,”綠羅問道,“那我們怎麼辦呢?”

    “恩,”喬玉妙沉吟了片刻說道,“現在,我們已經確定,圖書館裡沒有其他來路不明的書冊了,至少明天圖書館可以繼續開門營業。”

    “恩。”綠羅點頭應道。

    “明天早上我得早點到圖書館。我們在圖書館開張之前趕到,告訴那四個小二,在租書的時候,檢查每本書的封底。若是發現封底沒有書坊名的書冊,立刻把書扣下,把人也扣住。”——

    又過來了一日,喬玉妙一早就去了圖書館。

    她把幾個小二都叫到了兩樓的辦公室,給他們開了一個小會,讓他們務必看清書冊的背面,檢查有沒有寫明書坊名稱。

    若是沒有,扣書扣人。

    開完會,小二們就回了各自的崗位,開始工作。

    喬玉妙也到圖書館的大堂裡走走。

    大堂裡的人明顯比昨日少了很多,喬玉妙神色有些黯然,看來昨天的那件事,對新生的萬卷書圖書館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喬玉妙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

    除非找到真兇,讓真像大白於天下,纔有希望恢復名譽。

    喬玉妙在圖書館大堂走了一會兒,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一陣吵架的聲音。

    “你搶我的書作什麼?”

    “這是圖書館的書,人人都是可以看,人人都可以租,怎麼就成了你的書了?”

    “這書自然不是我的,而是這圖書館的,但是,剛纔我已經選好這本書,也從書架上把這本書取下來了,我正準備去櫃檯付銀子租書了,你卻跑過來一把將書搶過去,這是何道理?”

    “我遠遠的,就發現這本書了,只是你腿長,跑得快,我跑得慢,所以這書才被你拿到了,我沒辦法,才從你手裡,取過這書本的。”

    “你從我手中搶走書,你還有理了不成?”

    “這書是圖書館的,如今又在我的手上,我現在就去櫃檯租書去了。”

    “你,把書還給我。”

    兩人在圖書館裡爭執不下,說話的聲音就慢慢大起來了,引得不少人駐足圍觀。

    “呵,這書已經在我手,我這就去付租金去。”

    “豈有此理,把書還給我。”

    兩人吵着架,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已經影響到圖書館的正常秩序了。

    喬玉妙便鑽近人羣,想要調解一下兩人的爭執,至少不能再讓他們兩個這樣在大堂中吵下去了。

    鑽進人羣一看,這吵架的兩人之中,有一個人喬玉妙竟然是見過的。

    他是國子監的學生,名字叫穆修身,這人在國子監和林恩譽、盧乾志走得挺近,是兩人的朋友。

    今年二月的時候,喬玉妙和阮明秀曾去郊外的小山上踏青,她們在一片草地上遇到了林恩譽和盧乾志。

    當時在場的,出了林恩譽和盧乾志以外,還有兩個國字監的學生,其中一個就是這穆修身。

    後來圖書館開張,開張的當天,穆修身還跟着林恩譽和盧乾志一起過來道賀。

    吵架的另一個人,喬玉妙卻是沒有見過的。

    這人穿着長衫,一幅讀書人的打扮,只是臉上橫肉從生,看着有幾分兇相。四月的天氣,他的臉上還有些皴,看着不像是常年待在室內的讀書人,倒像是天天在戶外奔波的。

    “把書還我,不然我斷斷不會讓你走的。”穆修身說道。

    “哈哈,你還能拿我怎麼辦?”那藍衣青年說道。

    喬玉妙聽了幾句兩人的對話,就明白兩人爲什麼吵架了?

    原來這穆修身在書架上看上了一本書,就把這書取了下來,他正準備去櫃檯結賬付銀子,藍衣青年忽然竄了出來,從穆修身手裡搶走了這本書,現在他也準備去櫃檯付銀子租書。

    兩人吵的是不可開交。

    喬玉妙手握空拳,放在嘴邊咳嗽了一聲,說道:“兩位還請借一步說話,這裡是圖書館大堂,不適合大聲說話,會影響其他人看書選書。”

    穆修身聽到喬玉妙說的話,便有些不好意思,赧然的笑了笑,說道:“原來是喬姑娘。方纔一時激動,倒是沒有注意有這麼多人過來,圍着我們看。”

    那藍衣青年斜睨了一眼喬玉妙,便自顧自翻起手中剛剛搶來的書。

    “還請兩位借一步說話。”喬玉妙道。

    “好。”穆修身應道。

    “啊呀。”那藍衣青年突然驚呼一聲說道:“這本書有問題!”

    喬玉妙一頓,朝那藍衣青年看過去。

    “這本書裡的內容是錯誤的,這是一本錯書,”那藍衣青年說道,“這書不對,不對。這本書我之前雖然沒有仔細讀過,但也是匆匆翻過的,我記得這書中內容分明就不是這樣的。”

    喬玉妙眉心一跳,原來在這裡等着她呢。

    昨天一個灰白長衫青年說圖書館的書是錯書,沒有想到今天換了一個人,換成了這個藍衣青年,接着說圖書館裡的書是錯書。

    應該是有人想坐實了圖書館有錯書的罪名。

    “圖書館裡竟然有錯書,”那藍衣青年說道,“錯書也拿出來出租,什麼玩意兒?”

    說罷,他把錯書往穆修身手裡一塞:“真是,原來是本錯書,裡頭的內容跟本就不對,我不要借了,你若是不怕按照錯的來學,你就借去吧。”

    穆修身連忙翻開手中的書本,翻着翻着臉上就掛上了狐疑,接着變成了不可思議。

    “這,這,怎麼會這樣?書中內容,言辭顛倒,條理混亂,簡直就是亂寫一氣。”穆修身雙手緊握錯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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