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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女哪裡逃 - 第六五六章 戾皇帝(求保底月票)字體大小: A+
     

    景泰駕崩,整個皇宮內外都是慟哭哀嚎之聲。

    虞紅裳也哀痛不已,她雙眼暈紅,面如槁木,整個人木木的呆怔在原地,還無法接受天子駕崩的事實。

    不過作爲景泰帝指定的監國長公主,這個時候她不能完全沉浸於悲痛的當中。

    在將景泰帝的遺體暫時安置妥當之後,少傅于傑也雙眼猩紅,面白如紙的匆匆入宮。

    他與大司命的大戰,直到不久前才告一段落。

    他們幾人合力,終將大司命擊傷,逼迫此女不得不逃遁出京。

    結果於傑纔剛走出大司命的召出的‘天刑臺’,就得知景泰帝駕崩的噩耗。。

    萬幸的是李軒在潮白河以弱勢兵力大勝樑亨,沒有讓這些亂臣賊子得逞。

    神機營那四萬火槍兵,在戰場上展現出讓人瞠目結舌的神威。

    李軒的用兵之能,則更讓于傑驚喜。

    虞紅裳則順勢將所有三品以上大臣招至偏殿。

    “如今朝中第一等大事,就是父皇與太后的喪葬事宜。”

    虞紅裳神色肅穆,看着禮部尚書胡濙道:“朝中大宗正之位空缺至今,此事就只能拜託大宗伯了。一應的禮節儀制,都由您全權處置,我再讓左春坊大學士商弘與鴻臚寺卿幫你。”

    禮部尚書胡濙神色一肅:“臣遵命!”

    商弘也精神一振,他抱拳一禮:“必不負監國所託。”

    他現在的情況挺尷尬的,他作爲內閣成員之一,卻沒有被景泰帝列入輔臣大臣之列。

    商弘知道緣由,一是他往日立場的問題,二是他的學生沂王虞見深正逃遁在外。

    剛纔景泰帝宣佈遺命之後,商弘其實很想要掛冠而去。

    可商弘在三思之後,還是打消了這念頭。

    這一是因他讀書的志向,就是治平天下,辭職就意味着他的畢生志向,幾十年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也意味着他一身天位浩氣也將失去根基。

    二來時機不對,這個時候主動辭官,很可能會被當成逆黨看待。

    商弘知道李軒的狠辣心性,在自己離朝之前,李軒一定會將他殺死。

    所以虞紅裳能在這個時候想起他這個左春坊大學士,商弘還是很欣慰的,這能稍稍緩解他在朝中的難堪處境。

    虞紅裳微一頷首,然後又凝聲道:“父皇龍馭賓天,本宮傷心欲絕,暫時無心理政。可如今因正統復辟之亂,朝野內外一片狼藉,內憂外患,國步艱難。更有諸多政務堆積,每耽擱一天,都會影響萬民生息。

    所以本宮之意是父皇喪葬期間,諸公還是得把心思多放在朝堂上,內閣與六部該擔的責任都得擔起來,不可怠懈。錢隆,這期間一應軍政要務,如果汾陽郡王覺得沒問題,你可以直接批紅,無需問本宮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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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正統謀逆案與後續的平叛事宜,當以汾陽郡王爲首,合同少傅于傑,刑部俞尚書一同處理,務必要將正統遺毒清理乾淨。”

    在場的羣臣都不禁對視了一眼,心想這位公主殿下對於汾陽郡王李軒的信任,尤在景泰帝之上。

    他們都隱約聽說過這兩位的事情,知道虞紅裳對李軒愛慕已久,不禁爲此暗暗憂心。

    不過虞紅裳說的這些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她雖然傷心於景泰帝之死,要服喪於君前,無法理政。可對社稷,對民生的關心都溢於言表——這無疑是明君的素質。

    且先帝臨死之前單獨提及李軒,又令嗣皇帝尊其爲‘尚父’,顯然是以這位汾陽郡王爲八位輔政大臣之首。

    虞紅裳的安排嚴格來說,都是遵循先帝之意。

    所以幾位輔政大臣都沒有遲疑,紛紛拜服領命。

    李軒則從羣臣中出列:“殿下,臣請辭汾陽郡王與尚父之稱!自我大晉開國已來,從沒有大臣在身前受封王位。而尚父之稱,更非人臣能夠承擔。臣惶恐,不敢受!”

    這汾陽郡王的爵位與尚父之稱,雖然都是出自於景泰帝的意旨,可這不意味着他能夠安心理得地接受。

    關鍵是這只是虛名,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實際的好處,反倒會給自己,爲李家埋下禍端。

    李軒不擔心什麼禍端遺患,可他認爲自己還是得在羣臣面前拿出‘辭讓’的態度出來,

    尤其那‘尚父’,這是什麼鬼?

    古往今來敢爲帝王之‘父’的,可沒幾個有好下場。

    他的前面,就有一個‘翁父’王振。

    “不準!”虞紅裳果斷搖頭,眼神複雜:“所謂子不議父,此爲父皇遺命,非本宮與朝臣能決。汾陽郡王與尚父之號都寄託父皇厚望,是期冀汾陽郡王能如呂尚與郭子儀那樣成爲朝廷柱樑之臣,扶保幼主,穩固朝綱。所以汾陽郡王萬勿推辭,可莫要違逆了先帝之意。”

    李軒就啞然無言了,這正是他感到無奈的地方。

    大晉的禮法,講究死者爲大。

    皇帝如果還活着,那麼他都不用自己辭讓,朝廷百官都會讓景泰帝收回成命。

    可這位天子已經駕崩,他該找誰說理去?

    不過在場的羣臣對於李軒謙辭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他們也能體諒李軒的無奈、

    此時首輔陳詢則沉吟着道:“殿下!臣以爲關於宮變一事始末,還有嗣皇帝稱繼大統與公主監國一事,需得儘快詔告天下,使地方百官早日知悉,以安定朝野內外人心。

    還有,爲朝中往來公文方便,最好是早日爲大行皇帝定下諡號與廟號。”

    其實以他之意,這個時候秘不發喪纔是最妥當的。等到朝中各方面的形勢穩固了,再爲先帝準備喪事不遲。

    可先帝爲定下幼主的大義名份,爲使長樂公主能名正言順的監國,主動將數百名文武百官招入宮城之內宣告遺命,這‘秘不發喪’就無從談起了。

    這種情況下,倒不如將皇帝大行,幼主嗣位,公主監國一事大大方方的示之於衆,以免各地對中樞朝廷妄加猜測。

    虞紅裳聽了之後,就微一頷首:“首輔之言甚妥,新君嗣位一事,可由制誥房儘快擬詔,由通政司詔告天下。至於父皇的諡號與廟號——”

    她不禁側目,眸光流轉的往在場幾位禮官與翰林學士看了過去。

    虞紅裳知道陳詢的美意,什麼‘往來公文方便’一說都是託詞,這位首輔其實是認爲當前的場合,更適合議論此事。

    所謂‘諡’,行之跡也;所謂‘號’,表之功也。

    至於廟號,是帝王在太廟立室奉祀時的名號。

    虞紅裳自然是希望能爲景泰帝定下美諡與上等的廟號,不過此事不取決於她。

    不過現場有權決定此事的幾位禮官與翰林,要麼是帝黨一員,要麼就是與皇帝親近的忠直之臣。

    “臣以爲先帝之諡可爲景!”禮部尚書胡濙當仁不讓的環視着羣臣:“景:由義而濟曰景;耆意大慮曰景;布義行剛曰景;致志大圖曰景;繇義而成曰景;德行可仰曰景;法義而齊曰景;明照旁周曰景。

    以陛下一身功績,足以擔之,可爲先帝上尊號爲‘符天建道恭仁康定隆文布武顯德崇孝景皇帝’,以尊隆其德其功。至於陛下的廟號,可爲世宗。”

    世宗是守成令主的美譽,也暗喻世系傳承轉移,由支系入繼大統。

    諸臣聞言之後,就發現這諡號與廟號,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在場翰林掌院學士,就不禁欽佩的朝禮部尚書胡濙抱拳道:“不愧是大宗伯!”

    他作爲當朝翰林之首,文人之宗,竟也挑不出刺來。

    “那麼上皇正統帝該如何定諡?”有禮部右侍郎在後方插言道:“這位陛下雖然謀逆復辟,敗壞社稷,可也曾御極大晉數十年之久。遵照禮法,朝廷理當爲他定下諡號。”

    “可以定爲戾字,是爲戾皇帝!”胡濙面無表情道:“不悔前過曰戾;不思順受曰戾;知過不改曰戾!廟號就不需要了,臣以爲戾皇帝的德行不能供於太廟,那隻會令大晉的太祖太宗蒙羞!”

    李軒聽到這裡,就心想這諡號真是恰如其分。

    他記得在另一個世界,明代宗身死之後,正統帝爲他擬定的諡號就是‘戾'字.

    正統帝不允許明代宗的牌位進入太廟,更不許人祭祀代宗,也就沒有給他定下廟號。

    ‘代宗’之稱,還是南明弘光帝朱由崧在大明亡國之際爲其追封的。

    景泰帝也是大明都城北遷之後,唯一一個沒有入葬十三陵的帝君。

    李軒心想這場奪宮之變,他雖沒能讓景泰帝活下來,可結局到底還是與那個世界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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