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晨跑時間。
“咦，莫妮卡，你在？”
亞當原本只是準備拉錢德勒去跑步，可沒有想到莫妮卡竟然也在。
“我能上哪去？”
莫妮卡攤手道。
“彼特的豪宅啊。”
亞當笑道：“別告訴我，昨晚派對過后，他就送你回來了？”
“當然不是。”
莫妮卡搖頭。
“那就是親熱之后再送過來？”
亞當搞怪道：“他還真是拔掉無情啊！”
“……”
莫妮卡無語：“是我讓他送我回來的。”
“為什么？”
這一次，不僅亞當，連錢德勒也驚訝了。
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在不可描述后，女人更喜歡繼續溫存，而男人只想睡覺，并且最好一個人睡。
不然羅斯也不會開發出摟抱抽手的手段了。
莫妮卡竟然在不可描述后主動讓彼特送她回來，這明顯不正常。
正常情況應該是他們一覺睡到天亮，下次再約。
正如生活大爆炸中霍華德和伯納黛特談戀愛，因為有霍華德老媽在，伯納黛特不想去霍華德家，可霍華德每晚又有‘宵禁’，必須回家。
這就造成了每次在伯納黛特公寓不可描述后，霍華德數著時間例行公事的溫存片刻后，起身就走，讓伯納黛特很惱火。
因為這讓她感覺她很輕賤，不受重視。
每每想讓霍華德直接留宿，甚至從家里搬出來和她同居。
可是霍華德推脫了很長時間。
一方面是因為他從小到大都和他媽媽生活在一起，習慣了，母子倆都需要對方的幫助。
比如，霍華德都這么大了，衣食住行都是媽媽負責，甚至看牙醫都要媽媽帶著去，更夸張的是直到霍華德上大學，他才知道量體溫可以用嘴量……
而霍華德媽媽為了霍華德，沒有再嫁，只能用食物來填滿空虛的內心，越長越胖，行動都困難，很多事情就需要霍華德來幫忙。
另外一方面，這其中未嘗沒有既然已經不可描述過了，還留下陪伯納黛特多無聊，回去玩游戲不香嗎？
拉杰什不是曾經和斯圖爾特說過一個爆論嘛。
他理想的生活是：要是斯圖爾特是女人就好了，那樣他們可以一起看漫畫玩游戲，然后晚上回去，他將斯圖爾特送上天……
當然，那是極度寂寞之時，和同樣單身寂寞的斯圖爾特，一時突發的腦洞，連同樣沒有什么底線的斯圖爾特都受不了。
但這也折射出了男人的一些真實想法。
排除不可描述的因素，男人更喜歡和男人一起玩。
這也是亞當前世，美女游戲主播那么受歡迎的重要原因。
一個能和你玩游戲，又和能你不可描述的美女，簡直就是男人的恩物。
特別是將不可描述后的溫存環節，換成討論游戲，或者直接雙打游戲，那男人多半不會那么容易犯困了。
男女這種天性的不同，讓莫妮卡的舉動格外惹眼。
“沒什么，就是不想留宿。”
莫妮卡聳肩道。
“ce on～”
亞當下意識的就用出了老爸老媽的浪漫史里巴尼經典的勸人說真話表情。
“我說的是真的。”
莫妮卡還想狡辯。
“莫妮卡，ce on～”
亞當依舊那么表情，滿滿的都是，我看透你了，你就說實話吧。
“ok，ok。”
莫妮卡有些受不了亞當這種腔調的復讀機，只好舉手道：“我只是有些不習慣，感覺我并不愛他。”
“是因為……”
“不是，這和不可描述無關。”
莫妮卡直接打斷：“是感情上的問題，彼特很優秀，非常優秀，但我不愛他，就是這么簡單。”
“啊哦。”
亞當笑道：“恭喜你，莫妮卡，你進化了，現在和我一樣了，單純的享受不可描述不奢談愛。”
“不。”
莫妮卡下意識搖頭，然后就是經典的無數個否定：“不，不，不……”
腔調由否定，變遲疑，然后恐懼。
就和老爸老媽的浪漫史里，別人無意中把羅賓和巴尼當成一對后，羅賓那經典的十六個不字來強調她和巴尼是絕對不可能的一樣。
亞當認真數了數，13個不字。
果然，他比未來的浪子巴尼·斯丁森，形象正面多了。
“OMG！”
莫妮卡說完13個不字，終于有了新的表情，只見她捂著嘴驚呼道：“我還真的有點像亞當了。”
“像就像，不至于吧？”
亞當吐槽道：“之前你讓我給你介紹男朋友時不也說了，現在只考慮平衡荷爾蒙嗎？”
“我那只是說說的。”
莫妮卡表情驚恐道：“沒有愛情的不可描述，那成什么了？”
“浪子。”
亞當一本正經道：“當然這是對我們男人的稱呼。”
“OMG！”
莫妮卡又是一聲驚呼。
“得了吧。”
亞當一針見血道：“你剛經歷過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需要時間來恢復，不然和誰都不可能有真正的愛情，現在這樣不挺好，彼特這種有風度的富豪正好用來療傷。”
說道這里，他余光瞄了一眼錢德勒，心道：“這才是你的真愛所在啊。”
而且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彼特這種富豪身份其實也是一大障礙，階層固化在米國是公開的。
無產對無產，中產對中產，資產對資產，幾乎是約定俗成的。
影視劇中，平民女孩嫁入豪門還能幸福一輩子，那不過是影視化的需要。
現實中，的確也有，但也是幸存者偏差，寥寥無幾。
莫妮卡心中應該也是繃著這根弦的，而且她這種性格，也不可能貪慕虛榮，所以她是不可能過分投入的。
而愛情這個東西，必須全身心投入才能產生并且逐漸濃烈。
前有理查德的真愛濃烈彌久不散，后有心有顧忌不愿投入，莫妮卡表現的這種違反天性的若即若離，完全正常。
亞當無意幫彼特說話開解莫妮卡。
在他心中，錢德勒和莫妮卡才是最佳一對。
而且這并不是亞當看過結局才這么說的，在這之前，已經有很多預兆。
比如，莫妮卡還是胖妹時，第一次見到錢德勒，明顯就看上他了。
比如，六人未成行前，兩人住在對面，接觸最多感情也最好，平時相處時，莫妮卡經常靠著錢德勒坐，非常親密。
一個很經典的場景，莫妮卡想吃錢德勒的餅干，錢德勒用口水將餅干全部舔了一遍，莫妮卡反手就拿起錢德勒喝過的咖啡，將咖啡杯口也全部舔了一遍。
雖然事后發現那并不是錢德勒的杯子，但這種非常隨意的變相口水交換的玩鬧，還是很能說明他們的親密是與眾不同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