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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骨歡,邪帝硬上弓 - 誘歡【67】神魂顛倒字體大小: A+
     

    誘歡 67 神魂顛倒 [ 返回 ] 手機

    (.)

    他們倒在一大堆柔軟的綾羅綢緞上,五顏六色的繽紛色彩淹沒了他們火熱的身軀。(..)

    “王爺,皇貴妃娘娘要殺婠婠。”蕭婠婠的聲音有點破碎。

    “放心,本王不會讓你有事的。”

    “那些名門閨秀真可怕,不知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最不起眼的,往往是隱藏最深的。”

    夏夜靜謐,房中黑暗,他們只能看得見彼此的臉,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與溫柔強悍媲。

    破碎的低吟,急促的呼吸,只有他們聽得見。

    蕭婠婠感覺,好像巨大的波浪卷着自己,將自己拋至浪峰,隨之跌落。在這樣的沉浮與眩暈裡,她唯一能抓住的,只有他。也許,此生此世註定了她必須與他風裡來、浪裡去,糾糾纏纏。

    那種極致的歡樂急速涌來,她不由得縮緊腳尖,攀上了風光秀絕的峰頂。

    白雲悠悠,雲海無邊,清風徐徐,心曠神怡。

    顫慄之後,是綿軟與放鬆。

    她閉着眼,想起了楚連珏。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沒有對不起他、背叛他的感覺,也許是被他曾經的冷酷絕情傷透了心,也許是被他的辣手追殺斬斷了情,也許是被那一次次的心痛折磨得麻木了……還會心痛,卻不會那麼痛了,她清楚地知道,她不能愛他,不能成爲他的女人。因此,她必須斬斷對他的情。

    而楚敬歡呢?

    每次他傳召,她總是對自己說,不要見他,不要沉迷於那短暫的歡愉,可是,每次她都去見他,每次都墮入他的情愛裡,身不由己地迎合他、取悅他,就像方纔那樣,拋開了所有,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使命,沉淪於男歡女愛。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蕭婠婠想不明白,自己對楚敬歡究竟懷着怎樣的心思。

    她只能一次次地告誡自己,不要付出真心,只是以身相誘,只是虛情假意。

    而他對自己,是否只是貪圖一時的新鮮?是否玩膩了自己就不會再對自己有絲毫眷顧?

    “婠婠,在想什麼?”楚敬歡側躺着,拇指輕撫着她的雪腮。

    “沒什麼。”她的眸清亮了一些,不像方纔那樣迷離。

    “這雙紅眸長得不太好,過於豔媚,尤其是在男人懷中的時候,那種妖媚的光,令男人神魂顛倒、獻出一切。每個男人見了,都會禁不住誘惑。”

    蕭婠婠緩緩一笑,“可惜,婠婠誘不了王爺,王爺永遠不會有神魂顛倒的一刻。”

    他箍緊她的腰肢,“誰說不會?每次與你在一起,本王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她笑吱吱道:“真的麼?婠婠真榮幸。”

    楚敬歡俯脣,輕緩地啄吻她嬌豔的櫻脣,好像在品嚐一道珍饈,不緊不慢,攻守有度。

    她闔上雙眸,深深地沉醉,雙臂不自禁地撫他的後背。

    好像從第一次歡愛之後,她就沒有拒絕他的靠近與寵愛,他的溫柔與強悍,她慢慢地習慣、慢慢地熟悉,甚至在他的愛撫下,她從生澀的迴應走向了成熟。

    “王爺相信婠婠沒有背叛王爺?”蕭婠婠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爲什麼他篤定自己不會成爲楚連珏真正的女人,爲什麼他相信自己會爲他守身如玉?

    “你會不會背叛本王,轉而爬上陛下的龍榻,本王一清二楚。”楚敬歡笑言,語氣篤定。

    “假若有朝一日,婠婠真的背叛了王爺,王爺會如何懲處婠婠?”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爺當真冷酷絕情。”

    “本王相信你不會。”

    蕭婠婠莞爾一笑,“那麼,王爺也相信婠婠有自保之力?相信婠婠瞞得過陛下?”

    楚敬歡頷首,“本王相信,永遠不問。”

    她深深地震動,一眨不眨地看他。

    爲什麼他這麼信任自己?爲什麼……

    他說,永遠不問,這是何等的信任!又是何等的心胸與魄力!

    她應該知足了,不是嗎?

    她應該酬他以真心,是不是?

    ————

    回到慈寧宮,蕭婠婠又困又乏,半眯着眼走進寢殿,想着直接上牀就寢。

    牀榻上好像有一個人,她立即警醒,睡意去了大半,這纔看清,楚連珏坐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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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晚,去哪了?”他只着明黃綢衣,暗影中的俊臉似乎沒有半分暖意。(。.)

    “臣妾想起娘娘,一時無眠,就到處走走。”她鎮靜地回道,“陛下來多久了?”

    “片刻。”

    “讓陛下久等,是臣妾不好。”

    楚連珏拉她在懷,關切地問:“怎麼有氣無力的,累了?”

    蕭婠婠點點頭,“許是走得累了,陛下,時辰不早,歇着吧。”

    二人躺下來,他側過身子看她,她已沉入夢鄉,鼻息勻緩,於是他也閉上眼。

    他想起已經不在人世的瑤兒,思念如潮水般涌來,心隱隱作痛。

    瑤兒,此生此世,曾經擁有過你,已經足夠;你留給我朗兒,已經足夠;有凌玉染陪着我,已經足夠。

    瑤兒,誰也無法取代你,然而,凌玉染不是別人,你要我對她好,我就會對她好。

    瑤兒,我喜歡她,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吃味?會不會怪我三心二意?

    瑤兒,爲什麼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這麼短?

    在這樣揪心的想念中,他慢慢地墮入夢鄉。

    次日夜裡,楚連珏派人傳話,讓她去千波臺。

    夜裡的風去了一點暑熱,吹在身上令人覺得絲絲的涼爽。

    碎鑽般的星辰散發出萬千星輝,璀璨流光。蛙叫蟲鳴清晰入耳,湖波微瀾,夜風吹起粉色紗幔如水飛揚,爲這良辰美景增添一抹曖昧的柔軟。

    楚連珏拉她坐在千波臺的錦榻上,揮退公公,“今夜朕與你在此過一夜良宵,好麼?”

    “陛下爲何有此雅興?”蕭婠婠不禁在想,他這麼做,是否有別的意圖。

    “寢殿鬱熱,此處四面通風,夜涼如水,視野極佳,夜宿於此,是朕一直想做的事。”

    “那今晚臣妾便陪陛下夜宿千波臺,只是夜風冷涼,臣妾擔心陛下受寒,龍體有恙。”

    “無妨,朕命人去取薄衾。”

    她臉上的微笑慢慢僵硬,因爲她想起前不久與燕王在這錦榻上歡愛的情景,歷歷在目,如在昨日。而今夜,卻是她與另一個男子在此共度良宵。

    把身子給了楚敬歡,卻必須日夜陪伴着楚連珏,她的心呢?給了誰?

    她不知道,是給了楚連珏,還是給了楚敬歡,或許,誰也沒給,她的心,屬於自己。

    楚連珏將陶壎遞在她的手中,笑道:“合奏一曲《山鬼》。”

    蕭婠婠怔忪地看他,心中百轉千回。

    又是《山鬼》!

    曾經的心動,曾經的情意,曾經的痛楚,一起涌上心頭,她許久未曾碰觸過的傷疤再次被劃了一刀,有血珠滲出來,那種痛意,越來越尖銳。

    以爲忘記了那段短暫的戀情,以爲割捨了最初心動的男子,以爲埋葬了那些刻骨銘心的痛楚,原來所有的一切都還在,只是被她壓在心底的深處,深深地壓抑着,以至於讓她覺得,她真的做到了無動於衷。

    楚連珏,楚敬歡,她應該如何抉擇?應該拿他們怎麼辦?

    她真的不知道……

    壎聲荒涼,簫聲依舊,《山鬼》依舊,熟悉的樂聲,熟悉的男子,讓她回到了清涼山碧池,回到了那段最純真、最美好的戀情。

    悽婉。孤獨。絕望。

    一曲罷了,楚連珏凝視她,目光溫潤如水。

    蕭婠婠也看着他,看懂了他情意綿綿的目光,沉浸在最初的美好裡。

    他擱下簫與壎,解開她的羅帶和宮衫,一臂攬到她。

    夜風徐徐,涼意襲來,錦榻上相疊的身軀慢慢火熱起來。

    他吻她的玉頸與香肩,動情得遍體顫慄,血脈賁張。

    “陛下,萬一有人上來……”她從迷亂中清醒,試圖制止他。

    “沒有朕的旨意,沒人膽敢上來。”楚連珏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帶上,“爲朕寬衣。”

    她只能依言而行,解開他的衣袍。

    他不再那麼溫柔,好像再也禁不住這磨人的撩撥,急切地吻她,索取令人垂涎的美色。

    蕭婠婠覺得他滾燙的胸膛着火了一般,燙得她惶惶不安,不安地抓他的手,想推開他,卻又不敢太用勁。

    這樣的推拒,像是欲迎還拒,他自然這麼覺得。

    她的不安與扭動,他以爲她快要受不住了,便微微一笑,“你比朕還急。”

    聞言,她窘得無地自容。

    腦中是楚敬歡和對楚敬歡的承諾,身上是曾經喜歡的男子楚連珏,她一邊應付着,一邊尋找着良機令他不省人事。

    他們是叔侄,她不能做出有違綱常人倫的罪孽之事。

    就在她決定取針的時刻,有刻意放重的腳步聲傳來。

    “誰?”楚連珏惱怒地喝問。

    “陛下,是奴才。”是近身伺候的小公公,“奴才有急事稟報,慈寧宮的宮人來說,秦王殿下找不到凌尚宮,哭得很厲害,宮人哄了很久都哄不好。”

    “知道了,先下去候着。”楚連珏道。

    蕭婠婠鬆了一口氣,道:“陛下,殿下哭得太兇,臣妾放心不下,還是回去瞧瞧吧。”

    楚連珏想了想,道:“宮人會哄朗兒睡覺的。”

    她委婉道:“殿下睡了一覺醒來,每次都是臣妾哄才又睡了,今夜找不到臣妾,臣妾擔心殿下會一直哭。陛下這麼疼殿下,想必也不忍心讓殿下哭壞了身子吧。”

    他嘆氣,“朕想與你在此共度良宵,朗兒這一哭,真是不合時宜。”

    她笑道:“來日方長嘛,臣妾爲陛下穿衣。”

    ————

    穿戴完畢,他們下了千波臺,趕回慈寧宮。

    兩個小公公在前面提燈,突然,楚連珏覺得身後好像有人,轉頭一看,大吃一驚——

    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正舉着一柄匕首刺下來,若非他及時轉身,只怕黑衣人的匕首已經刺入他的身子。

    情急之下,他往右側一閃,順便拽着蕭婠婠的手疾速閃避。

    蒙面黑衣人一擊不中,立即奔過來行刺,一下又一下地刺他,帶着一股駭人的狠勁。

    “護駕——護駕——”小公公淒厲的叫聲驚破了靜謐的夜。

    蕭婠婠花容失色,被楚連珏拽着左閃右避,身不由己,頭有點暈。

    刺客的目標是陛下,每一次刺殺都用盡全力,卻毫無章法、招式,只是仗着手中有一把鋒利的匕首而已。

    他身懷武藝,若非保護她,對付刺客應該綽綽有餘。

    於是,她掙開他的手,讓他可以全力應付刺客。

    刺客的刺殺雖然生猛,卻無法接近他,幾次險些被他擒住。

    附近的侍衛聽到公公的喊聲,迅速趕過來,聽那腳步聲,應該不少人。

    刺客被楚連珏擊中一掌,跌倒在地,兩個公公趕上來抓住他,他連忙站起身,兇狠地揮舞匕首,阻止公公的靠近。眼見如此,楚連珏上來捉刺客,刺客眼色一變,奔向蕭婠婠,出其不意地拽住她,將匕首橫在她的脖頸處,厲聲道:“再過來,我就要她陪葬!”

    從刺客的聲音判斷,蕭婠婠覺得刺客應該是一個女子。

    “放了她!”楚連珏怒喝,“否則朕誅你九族!”

    “我孤身一人,沒有九族。”刺客罵道,“昏君!”

    “快,保護陛下!抓住刺客!”公公命令趕到這裡的侍衛。

    五六個侍衛持刀圍攏過來,蕭婠婠被刺客拽着,脖子上那冰涼的刀鋒碰到肌膚,毛骨悚然。

    楚連珏目光冰寒,猶顯得鎮定,“只要你放開她,朕可以網開一面。”

    公公叫道:“陛下命你放開,還不放開?”

    蕭婠婠並不覺得害怕,因爲挾持她的刺客目標是陛下,似乎並不想傷及無辜。

    刺客應該是一個女子,爲什麼行刺陛下呢?

    女刺客步步後退,對侍衛喝道:“再過來,我就一刀下去,了結她。”

    “你逃不掉了,只要你放了她,朕給你一個機會。”

    “陛下……”公公震驚道,“陛下乃九五之尊,怎可以以身涉險?”

    “陛下,不可!”蕭婠婠萬萬想不到,他爲了自己的安危而不顧自己。

    “美人關果然難過。”女刺客鄙薄道,“昏君,還不過來?”

    楚連珏慢慢走過去,公公一個勁兒地勸他不要過去,他微擡手臂,制止公公莫再吵鬧。

    蕭婠婠看着他靠近,心中潮涌,那種酸甜、澀痛的滋味混雜在一起,很難受。

    爲了救自己,他甘願以天子之尊換自己安全,他這麼做,是否說明自己在他的心中佔有重要的位置?

    “朕就在你面前,放了她。”楚連珏看她一眼,他深邃而寧和的目光,她看得懂。

    “不許過來!”女刺客朝侍衛喊道。

    然後,女刺客慢慢鬆開蕭婠婠,警惕地注意着侍衛和楚連珏的動靜。

    就在匕首離開蕭婠婠的脖頸之際,楚連珏突然出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擒拿女刺客,與此同時,蕭婠婠迅速地閃開,逃離女刺客的掌控。

    女刺客大驚,敏捷地揮刀,刀尖劃過蕭婠婠的手臂。

    臂上一痛,蕭婠婠忍着痛,看見臂袖上有一道血口。

    這時,女刺客已被制住,楚連珏扶着蕭婠婠,緊張道:“傳太醫。”

    她寬慰道:“陛下,臣妾沒事,只是輕傷。”

    女刺客被侍衛收押,他們回到慈寧宮,宋之軒爲她包紮傷口之後,溫和道:“陛下,凌尚宮只是皮外傷,數日就能痊癒。”

    楚連珏點點頭,讓他去開藥、煎藥。

    宋之軒退出寢殿,蕭婠婠輕輕一笑,“臣妾沒事了,夜深了,陛下歇着吧。”

    “朕還要去審問那個膽大包天的刺客,你先歇着,朕稍後就回來陪你。”他扶她躺好,摸摸她的臉與手,朝她笑,“閉上眼睛。”

    “嗯。”她閉眼。

    他的腳步聲消失不久,她也沉入夢鄉。

    ————

    行刺陛下的女刺客,竟然是風初曉。

    宮中的風初曉是假冒的,她的真正身份是夏侯宜茜。

    萬兩黃金追回,上官氏和夏侯氏被殺,家眷與九族發配雲南,而在夏侯氏的族譜中,並沒有夏侯宜茜。因爲,她是夏侯世南的私生女。

    黃金案翻案前不久,夏侯世南重遇年輕時候喜歡過的貧寒女子,得知竟有一個標緻的女兒遺落在外。

    他決定接母女倆回府,讓女兒夏侯宜茜認祖歸宗,卻沒想到,沒過幾日就出事了。

    夏侯氏獲罪後,夏侯宜茜和母親正好來到金陵,聽聞噩耗,母親一病不起。

    剛剛認了父親,又失去了父親,這樣的痛,夏侯宜茜承受不起。

    她打聽到父親死於黃金案,卻不相信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認定陛下是昏君,誤信奸臣讒言。

    於是,在母親病逝之後,她決定爲父母復仇,刺殺陛下。

    可是,她一個柔弱女子,如何復仇?

    等了好久,纔等到陛下廣納嬪御的機會。

    她打聽到風初曉不願進宮,就主動上門,說可以代替風初曉進宮待選。

    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可惜的是,她還沒有機會侍寢,也就沒機會接近陛下。

    仇恨焚燒着她的心,她不想再等,就以銀兩疏通,打聽到陛下經常去千波臺。

    這一夜,是夏侯宜茜等了很久的復仇時刻。

    她看見楚連珏和凌尚宮一前一後地去了千波臺,就在一處隱蔽的角落守株待兔。

    待他們從千波臺下來,她突然出現,刺殺陛下。只可惜,她沒有高強的身手,功虧一簣。

    這就是楚連珏和蕭婠婠遇刺的始末。

    蕭婠婠想,想必風初曉已變成一縷孤魂了,無法爲父親復仇了。

    她感同身受,同樣的家族覆滅,同樣的父親獲罪,同樣的女兒復仇,不同的是,夏侯世南的罪行不是被誣衊的,是咎由自取,理當被斬首。可是,父親呢?難道真的與韃靼勾結、通*敵賣*國?

    不,不會的,父親是忠心耿介的將軍,一身赤膽,怎麼可能與外族勾結?

    夏侯宜茜沒有隱忍,選擇了一種激烈的復仇方式,最終賠上一條性命。

    而她,選擇隱忍,選擇步步爲營,選擇以自己爲代價,爲父親洗脫罪名、討回一個公道。

    她這麼做,是對的吧,父親應當會讚賞她沒有以魯莽、衝動的方式來行事。

    養傷的這幾日,楚連珏時常來慈寧宮看她,幾乎每個夜裡都陪她。

    每當他們抱着楚文朗在牀榻上玩鬧的時候,她就會無端地覺得,他們三個,好像是一家三口,過着平凡的百姓日子,沒有明爭暗鬥,沒有機心算計,沒有痛心苦澀,什麼都沒有,只有愛與情。

    可是,她與他永遠不會有這樣溫馨的結局。

    “父皇,抱抱。”楚文朗奶聲奶氣地說道。

    “姨姨,親親。”他又撲在她的懷裡。

    楚文朗的可愛與笑容,帶給他們無窮無盡的歡樂。

    一次,楚連珏忽然道:“玉染,爲朗朗添一個弟弟或妹妹吧。”

    蕭婠婠微驚,徐徐一笑,“只怕臣妾沒有福氣爲陛下誕育子嗣。”

    他壞壞地笑,“今夜朕加把勁,就有福氣了。”

    **吼吼,陛下要加把勁了~~永遠不問,燕王真有魄力哇,喜歡他不?

    **新文《暴君,妃本妖嬈》二更中,僞禁忌戀+中虐,有興趣的親請移駕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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