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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骨歡,邪帝硬上弓 - 誘歡【42】以身相許字體大小: A+
     

    誘歡 42 以身相許 [ 返回 ] 手機

    在酒樓等候的楚敬歡,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她來。(。.)

    約定的時辰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他等得心焦,讓下屬去看看怎麼回事。

    又半個時辰過去,下屬回來稟報,凌尚宮不在宮中,據說已於一個多時辰前出宮。

    聞言,楚敬歡緊緊皺眉。

    既然出宮,爲何不來?她竟敢再次違逆自己丫?

    他攥緊拳頭,冷酷下令:“派人去找!將京城翻過來也要找到她!記住,秘密行事!”

    下屬疾速離去媲。

    日頭西墜,晚霞如血。下屬回報,沒有她的下落,她也沒有回宮。

    楚敬歡終於察覺事情的不妙,先前的怒火瞬間消失,被另一種火取代,心急如焚。

    “傳本王密令,所有暗探查找她的下落。誰先找到她,賞五百金。”他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街衢,黑眸陰寒無比。

    手下領命而去,他黑着臉,一杯接着一杯地飲酒,不知不覺地捏碎了一隻青玉酒杯。

    夜色籠罩,街衢仍舊喧囂,燈影旖旎。

    一個時辰了,五六個暗探來報,暫無她的下落。

    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否已經遭遇不測?她被人擄走了嗎?

    忽然,楚敬歡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她究竟是在宮外出事,還是在宮內?

    假如是在宮內,那麼,擄她的人,只有一人。

    他萬分不願,是那人擄了她,將她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

    當即,他命人傳話給宮中,命宮中的耳目彙報今日陛下的行蹤。

    再過半個時辰,一個暗探來報,在城中一戶民房發現,三個青衣人擄了一個女子。

    楚敬歡驚喜交加,迫不及待地前往那戶民房。

    ————

    黑布遮擋了所有光線,密不透風,房間簡陋,只有一張土炕和一張桌子。

    蕭婠婠的手足被縛,在這裡已經待了幾個時辰。

    每隔半個時辰,蒙面青衣人就逼問她一次,每次都是同樣的問題,每次都是拳打腳踢。

    在這悶熱的小屋,滴水未進,她餓得頭昏眼花,渴得口乾舌燥,全身都是汗。

    有人推門進來,卻不是剛纔問話的那兩人。

    這個青衣人的額上有一條疤痕,雖然蒙着臉,但是他的眉目看起來很兇狠。

    他蹲在她身前,喝問:“老子可不像他們,老子沒耐性陪你玩!說!慈寧宮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嘉元皇后身染何疾?”

    蕭婠婠搖搖頭。

    疤痕漢子陡然掐住她的嘴巴,聲色俱厲,“還嘴硬!老子告訴你,你不說也得說!”

    嘴巴很疼,臉頰很疼,她幽靜地盯着他,一聲不吭。

    “啪——啪——啪——”他狠狠地甩了她三個耳光,力道極重。

    口中腥甜,她感覺有一股血水從嘴角流出來。

    疤痕漢子厲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不管你是什麼人,在老子眼裡,你只是一個女人!再不說,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

    心魂一動,蕭婠婠思忖着,他想做什麼?

    “不說是不是?”他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她仰起臉,他瞪起雙眼,兇惡道,“嘉元皇后是否身懷龍種?說!”

    “我不知。”她吐出三個字,神色倔強。

    “好!很好!”疤痕漢子的眼中佈滿了邪惡的戾氣,“今晚老子就享受一下宮中女人的滋味。(.。)”

    話落,他撕扯她的衫裙,粗暴如猛獸。

    蕭婠婠驚駭地閃避,可是,手足被粗繩綁着,她還能如何反抗?

    瞬息之間,疤痕漢子撕爛了她的夏衫,見她白嫩的身軀只着絲衣,雙眼露出淫光。

    “果然細皮嫩肉。”他的爪子摸着她滑嫩的肩,吞嚥着口水,“遇到老子,算你倒黴。”

    “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告訴你……”蕭婠婠急忙道。

    “太遲了。”他的手遊走於她的身軀,“老子早已警告過你,眼下老子很想吃肉。”

    疤痕漢子縱聲淫笑,猛地推倒她,欺身而上。

    她拼命地掙扎,可是根本無濟於事,難道她今夜就被這個陌生的男人侮辱?

    他好像一整年沒碰過女人,粗魯地掐她,用力地摸她,從脖子到手臂……她覺得每一寸肌膚都在痛,覺得萬分噁心。

    她不能讓這個可惡的男人欺負,絕不能!

    可是,手足被縛,她應該怎麼做?

    “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的秘密。”蕭婠婠試圖打動他,先讓他停下來再計議。

    “眼下老子只想把你生吞活剝。”疤痕漢子說得露骨。

    “不,不要……”她慌亂地叫着,“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你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金銀珠寶。”

    他解着她腰間的衣帶,“老子要金銀珠寶,也要你。”

    蕭婠婠感到絕望,到頭來,竟然被這麼一個骯髒可惡的男人給侮辱了!

    不!王爺,爲什麼你不來救我?

    絕望的淚水簌簌而落,她瘋狂地扭動,大聲叫着“救命”,淒厲得令人動容。

    突然,“嘭”的一聲,有人撞門進來。

    正施虐的漢子猛地轉過頭,正要怒吼,卻見幾個男子凶神惡煞地衝過來。

    那個身穿深藍錦袍的男子,臉膛冷厲,戾氣駭人,自有一股懾人的氣勢,令人望而生畏。

    疤痕漢子迎上兩個黑衣人的殺招,在小屋中鬥起來。

    那錦袍男子奔向牆角的女子,脫下外袍裹住她,緊緊地抱着她。

    “你怎樣?他對你……”楚敬歡緊張地問道,滿目關切。

    蕭婠婠縮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一時之間,驚怕與委屈化作淚水洶涌而來,嗚嗚地哭着。

    他輕拍她的背,安撫她,又憐惜又心痛,眸中殺氣滾滾。

    疤痕漢子被制服,卻突然咬舌自盡。

    楚敬歡抱着她走出小屋,上了一輛馬車,寒聲吩咐暗探:“查出他們的底細。”

    ————

    楚敬歡沒有送她回宮,也沒有帶她回王府,而是來到城西一座別苑,這別苑叫做忘憂西苑。

    侍女服侍她沐浴更衣,再端來精緻可口的膳食,蕭婠婠吃飽喝足,寬衣就寢。

    躺在牀上,她睜着雙眼,回想起不久前那不堪的一幕、那絕望的時刻,心有餘悸。

    即使她會“冰魂神針”,但是萬一手足被縛,或者是神針不在手邊,她仍然任人宰割,無法自救。往後,她一定要更加謹慎,一定要將神針藏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半個時辰前,燕王抱着她來到廂房,自此就沒有出現過,今晚,他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吧。

    就在這時,有人推門進來,她轉首一瞧,不由得有些緊張。

    楚敬歡堂而皇之地走過來,撩起幔帳,蕭婠婠立即支起身子,擁着薄衾靠坐着。

    “奴婢謝王爺救護之情。”她客氣地致謝。

    他沉沉地看着她,半瞬,陡然掀開薄衾,將她拉在懷中,越抱越緊。

    她柔聲道:“奴婢沒事了,王爺無須擔心。”

    “他若動你一根汗毛,本王將他碎屍萬段。”語聲冷酷,含有濃烈的殺氣。

    “王爺,奴婢真的沒事了。”蕭婠婠心中暖暖,他又一次救了自己,心底到底是感動的。

    楚敬歡鬆開她,突然看見她的手臂青一塊、紫一塊,驚得捉住她的手,捋起她的袖子,頓時,他體內的怒火直竄——這兩支藕臂,佈滿了瘀痕。

    她趕緊放下袖子,“無礙,奴婢不疼……”

    他解着她衣襟上的衣釦,她連忙後退,緊張地揪着衣襟。

    “讓本王看看你身上有沒有瘀痕……只是看看……”他索性脫下靴子上牀,將她逼至牀角。

    “不,不必……奴婢身上沒有瘀痕……”她驚恐地搖頭。

    “莫怕,本王不會……趁人之危……”楚敬歡沉聲安撫,輕輕撫着她的背。

    待她的情緒有所平復,他慢慢解開她的單衣。

    他曾經愛撫過數次的嬌軀,青一塊,紫一塊,大大小小的瘀痕,觸目驚心。這個瞬間,隱忍的怒火驟然升騰,在他體內叫囂——他遲早會讓那些人的幕後主謀付出代價。

    蕭婠婠拉好單衣,“王爺,奴婢想早點就寢……”

    楚敬歡怔怔地瞅着她,此時此刻,身着雪白寢衣的她,一雙紅眸漾着點點懼色,素顏玉容別有一番楚楚動人的情致,那般嬌弱,那般撩人心懷,讓他又憐又痛,不知將她怎麼辦纔好。

    她也愣愣的,一時之間,屋中寂靜得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

    半晌,他沉聲問道:“那青衣人問你什麼?爲什麼擄了你?”

    “他們問慈寧宮的情況,每個半個時辰就問一次,奴婢沒有說,那個疤痕漢子被奴婢惹怒了,就……”蕭婠婠覺得,此事告訴他也無妨,說不定他能查出青衣人的身份與幕後主謀。

    “如此,嘉元皇后閉宮靜養已經引人懷疑,青衣人的幕後主謀,應該與宮中的人有關。”

    “王爺說的是,奴婢也覺得對嘉元皇后閉宮靜養感興趣的,應該是宮中的人。”

    “本王會派人去查,此後你出入宮禁,無論是宮內還是宮外,務必小心謹慎。”楚敬歡叮囑道。

    “嗯,奴婢知道了。”她瞧得出,他不願就此離去,“時辰不早,王爺早點就寢吧。”

    他忽而一笑,“這就是本王的寢房,這就是本王的寢榻。”

    蕭婠婠又驚又窘,紅着臉道:“奴婢去別的廂房……”

    說着,她立即爬下牀,卻被他撈回懷中。

    他抱着她,低笑,“想去哪裡?今晚你便歇在這裡。”

    她正想開口,他已含住她的脣瓣,吻得綿密而激烈。

    一記熱吻之後,楚敬歡吻着她的鼻尖,嗓音暗啞魅人,“本王於你有恩,你不該表示點謝意麼?”

    “王爺想要奴婢如何答謝?”她明知故問。

    “以身相許。”他解開自己的外袍和單衣,扔至牀尾,身上只剩綢褲。

    前幾次,他迫不得已地放過自己,她知道,這一次,他不會罷手,這也是他不立即送自己回宮最重要的原因。

    他解開她的寢衣,舉止輕緩,擁着她躺下,吻着她的芳脣,吻得天昏地暗。

    脣舌溼熱,纏綿***。

    蕭婠婠慢慢闔目,感覺自己緩緩地飛上雲霄,飄浮在雲端。

    燕王寬肩長臂,窄腰長腿,胸肌結實,膚色略暗,精瘦健碩,是武將該有的身體。

    猛然間,她的腦中切出久遠的一幕,風雪肆虐,那狠戾的鬼面男子,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楚敬歡察覺她瞬間的變化,她眉尖緊蹙,滿目驚懼與絕望,她在發抖,她在閃躲……他不知她爲什麼變成這樣,她在怕什麼?難道是被那個該死的疤痕漢子嚇到了?

    “莫怕……”他安撫道。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她激烈地搖頭,使勁地推他。

    “有本王在,沒事了……”他擁着她,心頭溢滿了憐惜。

    ————

    清寂的寢殿,只有一盞蓮花宮燈幽幽地釋放出昏黃的燈影。

    一人躡手躡腳地走進來,擔心驚醒牀上已經歇寢的女子。

    他自行寬衣,正要上牀,牀上的女子就醒了,撩起紅綃幔帳,“這麼晚了,陛下爲何還來?”

    楚連珏扶着她坐起來,將她抱在懷中,“我想每個夜晚都摟着你歇寢。”

    林舒瑤幽幽道:“紙包不住火,總有被發現的一日。”

    “莫擔心,我會當心。”他撫着她的臉。

    “聽楚楚說,凌尚宮今日出宮,直至天黑還沒回來,陛下派人去找了嗎?”

    “慈寧宮與世隔絕,宮人如何知道的?”楚連珏面色一沉。

    “凌尚宮說今日出宮買糕點給我吃,我等了兩個時辰,她還沒回來,就讓宮門外的人去六尚局找凌尚宮,哪知道凌尚宮根本沒回來。陛下,凌尚宮在宮外會不會出事了?是否已經遭遇不測?”林舒瑤擔憂道。

    他安慰道:“我殺她數次,每次她都安然無恙,她豈會是那種短命之人?放心吧,入夜時分我已經派人在城中找她。”

    她越聽越焦急,“找了這麼久還沒找到?陛下,凌尚宮必定是被人綁了,不知綁她的人爲什麼綁她呢?萬一綁她的那些人殺人滅口,那如何是好?”

    “不要胡思亂想,凌尚宮吉人天相,會平安回來的。綁她的人,必定是覺得她有利用之處,想從她身上打聽到什麼,或者是別的目的,總之,不會殺人滅口。”

    “可是,我總覺得這事不會這麼簡單……”

    “好了,瑤兒,你先歇着,明日,我一定將她平安地帶到你面前。”

    “陛下,再多派人去找吧。”林舒瑤憂心忡忡地說道。

    楚連珏只能先哄她歇息,“你先歇着,我再傳令下去,徹夜尋人。”

    她只能聽話地躺下來,閉上眼睛,希望一覺醒來後,凌尚宮已在眼前。

    他靜靜坐着,昏暗中,一雙褐眸精光四射,瞳孔劇烈地收縮。

    凌玉染突然無緣無故地失蹤,絕非意外,絕非被劫財劫色的匪徒擄走,而是熟人做的。

    膽敢綁走她的人,必定是熟知後宮的人。

    無論是爲了什麼原因綁了她,他一定要查出幕後主謀。

    臨近卯時,楚連珏起身,穿上龍袍回乾清宮,準備上朝,而懷胎數月的女子仍在睡夢中。

    下朝之後,吳濤來報,凌尚宮回宮了,是派出去的密探在城西找到她的。

    蕭婠婠還沒來得及回六尚局,就接到小公公傳達的口諭,直接前往御書房見駕。

    “奴婢參見陛下。”她跪地叩首,想起昨夜差點兒委身燕王,心中到底有些愧疚。

    “起吧。”他走下御案,打量着失蹤一夜的女子,昨夜那種潛藏於心間的擔憂終於消失。

    她身上的衫裙尚算完整,臉上有些髒污,失去了往日的紅潤,髮髻歪斜,鬢髮微亂。由此可見,她失蹤的這一日一夜,所受的折磨應該不少。

    **她一夜未回,陛下會起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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