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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骨歡,邪帝硬上弓 - 【77】引惑(奉送四百字,求打賞)字體大小: A+
     

    77 引惑(奉送四百字,求打賞) [ 返回 ] 手機

    她索性伏在他身上,低首勾吻那小小的紅豆,用力地吸吮

    他已然堅硬如鐵,她往上蹭了蹭,吻他的脖子,吻他的眼皮,吻他的雙脣……

    龍涎香與汗味混合在一起,是一種獨特的體味,籠罩着她。雖然是她主動引誘他,但也感覺自己越來越需要他、想念他。

    楚明鋒沒有迴應,任由她玩鬧,看她如何令自己欲罷不能,也看看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那丁香小舌好似有一種魔力,吻得他處處着火,勾得他情潮涌動;那柔軟的嬌軀纏着他,宛如藤蔓纏繞着粗壯的樹木,越纏越緊,好似將會纏繞千年,再也無法分離…丫…

    葉嫵賣力地引誘他,雖然他早已情火焚身,但是,他故意剋制,故意冷漠,她也無能爲力。她慾火難耐,索性坐起身,摸索了一陣,慢慢坐上去,讓自己與他融爲一體……他盯着她,對於她的大膽舉動,有點兒欣喜,又有點兒驚異。

    他的嫵兒,還真有能耐媲。

    她兀自擺動腰肢,垂落的青絲隨着她的擺動而跳蕩着。幾縷青絲落在**上,黑亮與雪白形成鮮明的對照,分外妖嬈。一顆汗珠從脖頸滑落,滑至左邊的雪柔,晶瑩剔透。

    楚明鋒伸手拂去那顆汗珠,然後放入口中嚐了嚐,皺眉道:“鹹的。”

    “汗水自然是鹹的。”葉嫵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

    他坐起身,她貼近他的胸膛,靠近他的脣,臉頰蹭着他的臉……他亦蹭着她的臉,慢慢地,眸色暗沉,慢慢地,吻她的嫩脣……

    脣齒相纏,激情纏綿。

    他輕釦她的纖腰,引導她更適當地擺動……

    數日未曾歡好,他早已想得瘋狂,她的主動讓他的慾念更加暴烈,直要把她吞入腹中才罷休。

    龍榻大戰,喘息粗重,細吟***,那交纏的肢體在起伏、衝撞之中,佈滿了汗珠。

    夜,愈發深沉、神秘。

    ————

    日上三竿,葉嫵才起身。

    洗漱用膳後,她正想去外面走走,金釵忽然道:“皇貴妃,陛下上早朝前吩咐,皇貴妃暫先住在偏殿。”

    葉嫵錯愕不已,楚明鋒爲什麼不讓自己住這裡了?厭膩了?

    金釵覷着她怔忪的神色,搖頭一嘆,道:“玉鐲已將偏殿打掃乾淨,稍後奴婢陪皇貴妃過去。”

    她愣愣的,彷彿沒有聽見金釵的話。

    金釵寬慰道:“偏殿也還是在澄心殿,走兩步就到了,皇貴妃無須掛懷。陛下如此安排,想必有不得已的苦衷,皇貴妃莫胡思亂想。”

    葉嫵不明白,昨晚他們還好好的,爲什麼今日一早他就有此決定?

    罷了,偏殿也沒什麼不好,省得日夜相對。

    不是說距離就是美嗎?同寢同食,沒有私人空間,反而不利增進感情。

    於是,她搬到偏殿。剛剛安頓好,安樂公主就來了。

    今日,楚明亮帶來了宮中最好的琴師,介紹說,這個琴師是城中鼎鼎大名的琴師。

    照面之下,葉嫵驚愕極了,爾後笑起來。

    琴師亦笑,眼梢的微笑水潤如清泉。

    他沒什麼變化,擁有一雙世間最憂鬱、最幽邃的眼眸,擁有世上最清冷而又最溫暖的微笑,擁有最出塵、令人最舒服的氣質。他着一襲石青衣袍,閒閒地站定,清逸地笑,仿若對她說:我很好,別擔心。

    楚明亮見他們相視而笑,莫名其妙,“你們怎麼了?”

    “公主,他叫林致遠,是瀟湘樓的琴師,是不是?”葉嫵笑道。

    “哦,我想起來了,皇嫂之前在瀟湘樓編舞呢,自然與林公子相熟楚明亮拍拍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地笑。

    “林大哥,你怎麼進宮當琴師?”

    “此事說來話長,改日皇貴妃得閒,我再詳細說與你聽。”林致遠生分道。

    “也好。”葉嫵頷首,忽然之間覺得他與自己生分了。

    “皇嫂,之前你不是說要找一個琴師嗎?我就帶他來啦。”楚明亮興奮道,“不如開始吧。”

    葉嫵坐在琴案前,林致遠亦做好準備,楚明亮決定在她的琴曲中翩翩起舞。

    安樂公主將在孫太后的壽宴上獻舞,這支舞頗長,葉嫵想了三首曲子,此時分別奏出來,他一一記下來,事後再加以改編。

    林致遠一邊記錄一邊凝視她,她撫琴,纖纖素手奏出獨樹一幟的曲子,琴音如水,淙淙流淌,好似明月下的清溪,泛着淡淡的憂傷;又似在瀟瀟秋雨中獨行的夜歸人,瀰漫着悽澀與迷茫。

    許久不見她,她好似沒什麼變化,又好像變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往那個微笑明媚、灑脫堅強的女子,而變成了心事重重、眉心藏着孤獨的宮妃。

    三首曲子奏畢,楚明亮讚歎不已。

    之後,葉嫵指出她某些舞蹈動作的瑕疵。

    整整一個時辰,他們才告辭離去。

    葉嫵想去御書房,猶豫了半晌,還是按耐住了。

    等待、期盼的滋味,很難受。

    晚膳後,她見楚明鋒還不回來,便吩咐金釵去打聽陛下是否還在御書房。

    很快,宮人回報,陛下在清寧殿陪欣柔公主,想來今晚不回來了。

    她死了心,不再抱着希望等他。

    銀簪從外頭回來,神秘道:“皇貴妃,奴婢聽聞,綠袖在牢房咬舌自盡。”

    葉嫵震驚,綠袖當真是畏罪自盡?

    想起昨日在御花園的最後一幕,綠袖被押走後,關淑妃憤恨道:“綠袖這賤人加害欣柔,陛下,絕不能輕饒了她!”

    “你有何主意?”楚明鋒淡淡地問。

    “欣柔好歹是皇室血脈,加害欣柔,罪不容赦。陛下如何裁奪,臣妾都無怨言,只求陛下爲欣柔討回公道。”她忽然轉了口風,

    許是想到她在陛下面前一直溫柔仁善、善解人意,不能因爲此事破壞了努力了多年的成果。

    李昭儀同仇敵愾道:“姐姐,加害公主,罪該處死。雖然綠袖是妹妹宮裡頭的人,但妹妹絕不會偏私。這種賤婢最好趁早處死,免得以後加害妹妹的端柔公主。”

    如今想來,如果綠袖被人逼死,那麼,關淑妃和李昭儀皆有可能是逼綠袖自盡的元兇。

    因爲,關淑妃恨綠袖,殺綠袖以泄恨;李昭儀擔心綠袖出賣自己,便殺人滅口。

    如今死無對證,真相究竟如何,只有天知道了。

    漫漫長夜,葉嫵輾轉反側,想着綠袖是否受命於李昭儀,想着楚明鋒是否正寵幸關淑妃,想着這漫長的一生是否就要在這樣的等待、煎熬中度過……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不知道會不會在某一日忽然撐不住了……

    夜深了,她昏昏地睡着了。

    早上醒來,她喃喃地問:“昨晚陛下回來過嗎?”

    金釵搖頭,眉心微蹙,替她難過。

    ————

    晉王府。

    有人硬闖王府,門口的侍衛知道他的身份,想攔也攔不住。

    沈昭快步直入廳堂,面上雖然不見怒氣,語氣卻是急躁而強硬,“請你們家王爺來!”

    管家知道他與王爺的關係,以爲發生了大事,不敢怠慢,連忙去稟報王爺

    不多時,楚明軒姍姍而來,一襲皎潔的精繡白袍平展伏貼,脣角噙着若有若無的笑意,眉宇溫潤如水,沒有絲毫的不如意。

    看來,他心情正佳。

    “爲什麼這麼做?”沈昭見他這般氣定神閒,不禁來氣,語氣衝了一些。

    “本王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楚明軒漫不經心地說道,“沈大人剛下早朝吧,一大早就硬闖晉王府,你不將本王放在眼裡,還是不將皇室放在眼裡?”

    “王爺莫要跟我扯些別的。”沈昭推他坐下來,雙手按住椅子的扶手,鎖住他,瞪着他,“我下早朝剛回府,溫泉別館的人就向我稟報,昨晚那個假扮嫵兒的女子不見了。”

    “哦?不見了?”楚明軒故作吃驚,卻故意扮得不像,“那你爲何來晉王府跟本王說這件事?你不是應該去找人嗎?”

    沈昭氣得瞪他,“難道王爺不知,一旦你出手救人,陛下很快就會知道,就會以爲你和嫵兒串謀、有私?你這麼做,無異於將嫵兒推向火坑!”

    楚明軒冷冷地嗤笑,“是嗎?本王的才智遠遠及不上聞名三國的右相大人,更及不上你料事如神,料不到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

    沈昭總算明白了,氣得咬牙,“你故意的!”

    楚明軒含笑看他,笑如清風,“沈昭,你何時愛上嫵兒?”

    沈昭愕然,好似苦苦掩藏的心事被人揭開,再想掩飾,卻掩飾不了,很難堪。

    “曾有幾次,本王恨死自己,恨自己懦弱!”楚明軒推起他,站起身,凝眸盯着他,厲聲指控道,“你比本王還懦弱!你不敢承認自己喜歡嫵兒!你娶了皇兄的女人,卻不敢碰她!你讓嫵兒住在別館,方便皇兄寵幸她!你甚至不敢堂堂正正地看她一眼!你是懦夫!”

    “夠了!”沈昭羞惱道,“對!我是懦夫!我只希望,嫵兒開心、快樂!”

    “你以爲嫵兒在宮中就會開心、快樂嗎?”

    “你不是她,又怎知她不開心、不快樂?”

    這兩人怒目對視,針鋒相對,眼中皆飽含怒火,爭得面紅耳赤。

    這一刻,他們都瞪大眼睛,瞪着彼此,不甘示弱。

    沈昭一向謙和溫潤,人前人後皆是持禮的君子風度,今日卻變了個樣,好似被困已久的小獸突然發狠,做最後的掙扎。他嚴肅道:“我喜歡她,那又如何?她有自己的選擇,我成全她,你呢?你救出那女子,無異於將嫵兒推入火坑,你存心不讓嫵兒好過,是不是?”

    楚明軒沒有絲毫悔意,“你說對了,本王存心不讓嫵兒好過,你管得着嗎?”

    “你究竟想怎樣?”

    “本王的事,無須向你交代!”

    “你——”沈昭氣得臉頰紅彤彤的,眼中也浮現幾縷血絲。

    楚明軒一展袍擺,脣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請便。”

    沈昭壓下怒火,試圖打動他,“後宮妃嬪如狼似虎,嫵兒身在皇宮,本就水深火熱,你還要做一些無謂的事讓陛下疑心她。她在宮中受盡苦楚、吃盡苦頭,你忍心嗎?你眼睜睜看着她飽受折磨,不心疼嗎?”

    楚明軒冷着臉,目光陰沉,不欲回答。

    沈昭苦苦勸道:“事已至此,王爺何不退一步,爲她着想,讓她過得安樂一些?”

    楚明軒陰冷地眨眸,“你以爲本王不想嗎?本王還有要事,請便。”

    話落,他邁步離去,沈昭拉他的手臂,他反手一揚,推開了沈昭。

    沈昭嘆氣,爲什麼晉王這麼固執?

    ————

    御書房。

    剛下早朝不久,楚明鋒正聽着宋雲的稟奏。

    宋雲道:“陛下,綠袖咬舌自盡之前,無人去過牢房。”

    “招了嗎?”

    “奴才讓小安子審問綠袖,嚴刑逼供,威逼利誘,綠袖仍然嘴硬,不說一個字。後來,小安子打爛了她的嘴,她才吐出幾個字,說沒有人指使她。”

    “她家人呢?”

    “小安子提起她的家人,如若她仍然嘴硬,就會連累她的家人。不過,她還是沒招。接着,她就咬舌自盡了。”宋雲小心翼翼地回道。

    楚明鋒清冷的目光落在宮磚上,果然又是一個不怕死的宮人!

    雖然綠袖沒有供出李昭儀,但是他斷定,綠袖所做的一切,必定與李昭儀有關。

    李昭儀能讓宮人守口如瓶,寧死不說,不知用了什麼法子。這次是這樣,以前幾次也是這樣。

    他的目光越來越冰寒,在這炎熱的盛夏,冰寒得足以凍傷人。

    一個小公公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宋雲走出去,從小公公手中接過一張小紙條,立即回來。

    他奉上小紙條,“陛下,別館飛鴿傳書。”

    楚明鋒看一眼小紙條,拍案而起,聲音之大,力道之大,震懾了站在一旁的宋雲。

    宋雲覷着陛下,見他龍顏大怒,便知別館出了大事。

    楚明鋒劍眉絞擰,怒氣衝衝地離開了御書房,前往澄心殿。

    這一路,體內的怒火有所下降,但眉宇間的寒意絲毫不減。

    澄心殿,偏殿。

    葉嫵正要去春華殿,卻見楚明鋒大步進來,面冷如冰,似有不悅。

    “退下。”他的聲音寒如冷鐵,掀袍坐下。

    金釵和玉鐲躬身退出大殿,她有些忐忑,想着他生氣是爲了什麼事,是不是因爲自己?

    他凍人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好似要凍僵她的臉,“昨晚,那賤人被人救走了。”

    她驚震地呆住,盼盼被人救走了?是晉王做的?

    短短兩日,晉王竟然說做就做,輕而易舉地救出盼盼。

    那麼,楚明鋒知道是晉王所爲嗎?

    “你滿意了?”楚明鋒眸光森寒。

    “別館不是守衛森嚴嗎?盼盼怎麼被人救走的?”葉嫵只能佯裝不知。

    “原來你不知。”他乖戾道,語帶諷刺,“據侍衛回報,昨晚倒夜香的兩個老傢伙很可疑,應該是那兩個老傢伙把那賤人藏在夜香的大桶中,帶出別館。”

    “可是,不是有人看守她嗎?她怎麼離開*房間的?”

    “看來你當真不知。”楚明鋒走過來,雙掌握着她的雙腮,“那兩個老傢伙,是皇弟的人。”

    “是嗎?”她心中雪亮,他斷定晉王救了盼盼是爲了自己,與自己合謀。

    他用力地擠壓,使得她的嘴嘟起來,眼中盛滿了戾氣,“你在聽雨臺那夜,皇弟混進聽雨臺,待了很久纔出宮。就是那一次,你央求他救那賤人,是不是?”

    葉嫵幽幽地問:“陛下非要弄死盼盼不可嗎?”

    即使她沒有求晉王救人,即使是晉王自告奮勇,也說不清了。晉王救盼盼,她知道,而且同意了,她無法撇清。

    楚明鋒切齒道:“朕已警告過你。”

    她軟聲求道:“就當是爲了我,陛下放盼盼一馬,好不好?陛下,我不會再逃走。”她環上他的腰身,放低了身段,拋棄了自尊,放棄了原則,“我留在你身邊,當你的妃嬪,一心一意地侍奉你,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黑若曜石的瞳孔輕微轉動,看着這張真摯的玉臉,看着這張清媚的容顏,有一瞬間,他心軟了。只要她願意留下來、陪着他,他高興還來不及,其他的都可以不介意。

    可是,有一道聲音警告他:不能心軟!千萬不能心軟!

    她爲了那賤人才這麼說的,她並非心甘情願當他的妃嬪,並非因爲愛他才心甘情願地留下來。

    如此緣由,他怎能接受?

    或許,他可以接受,但是,他還不能原諒她!

    “朕說過,要麼她變成廢人,要麼你變成廢人。既然你如此選擇,休怪朕狠心無情!”楚明鋒狠戾道。

    “那陛下何時將我弄成廢人?”葉嫵不信他真的會這樣做,“陛下還想打我一巴掌嗎?還是打斷我的腿,讓我變成不良於行的廢人?”

    “朕會好好想想,如何折磨你!”他拍她的臉頰,好像她是此生最大的仇人一般。

    她看着他離去,那軒昂的背影瀰漫着雲朵般的怒氣,令她無可奈何。

    ————

    接下來三日,一入夜,金釵就會說,陛下今晚歇在哪個妃嬪的寢殿。

    第一次,葉嫵淒冷地笑;

    第二次,她木然頷首;

    第三次,她徑直上榻睡覺。

    楚明鋒,如果這就是你對我的折磨,那麼,你成功了。

    欣柔公主芳誕這日,金釵說,陛下吩咐了,她必須去賀壽。

    此次欣柔公主七歲壽宴,由孫太后做主,請了內外命婦、宗室子弟。酉時未至,清寧殿便人來人往,前庭站滿了人,男男女女、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閒聊,等候開席。

    葉嫵來時,已是酉時。但見前庭張燈結綵,桃粉薄紗漫天張掛,奇花異卉吐豔爭奇,花香襲人,那一張張宴案整齊地排在前庭正中央,宮人正端上各色珍饈海錯。

    西天的落日紅彤彤的,隨手一抹,抹出一泓晴豔的雲霞;又隨手一抹,在人世間灑下一道道燦爛的紅光,爲今日的壽宴增添幾許喜色。

    她不想聽內外命婦對自己的議論,便來到東側一角。

    牆角有一叢快凋謝的鮮紅月季,月季與玫瑰類似,她摘了一支月季,不禁想起幾個月前提出的那三個要求。

    那時,她死也不願留在金陵,死也要逃走;如今,她的想法變了,嘗試着留在他身邊,當他的妃嬪。那時,他寵她、愛她,傷害過她,卻也很在乎她;如今,他有意折磨她,存心不讓她好過,故意傷她的心。

    世事難料,兜兜轉轉,她的心思變了,他也變了,步調越來越不一致。

    她輕輕一嘆,對自己的處境深感無奈。

    “王爺。”金釵屈身行禮。

    她轉身,看見晉王站在面前,心中一滯,淡聲道:“王爺。”

    楚明軒長身玉立,白袍染了晚霞的晴紅,俊朗的臉龐也映着一抹殘紅,整個人彷彿染血一般。

    “本王與皇貴妃說幾句話,你到前方守着。”他直言不諱地吩咐金釵。

    “奴婢不能離開皇貴妃半步。”金釵不肯離開,擔心皇貴妃與晉王單獨相處會鬧出亂子。

    “本王在此,你的皇貴妃不會有事,去吧。”他含笑道,語氣卻強硬。

    金釵看着葉嫵,葉嫵也不想惹人疑心,“事無不可對人言,王爺有話請說。”

    楚明軒不在意地笑,“嫵兒,我已將盼盼送到安全之地,你無須擔心。”

    她看金釵一眼,勉強一笑,沒有回答,知道他是故意的。

    **明軒故意這樣,到底想幹什麼呢?金釵聽見了,會不會告訴明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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