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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骨歡,邪帝硬上弓 - 【48】緊緊的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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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她推他,他的胸膛是銅牆鐵壁,推不動

    “洞房花燭夜,你把朕摸了個遍,不如再摸一遍。”他在她耳畔耳語,熱氣噴灑,“可手摸,還可親眼目睹,豈不最好?”

    “我擔心,貴妃知道我與陛下一同沐浴,會撕了我。”她覷着他的面色。

    楚明鋒沒說什麼,溫熱的霧氣也融化不了面上的寒冰。

    深青薄紗外,文曉露福身行禮,嗓音嬌柔,體態婀娜丫。

    今日,她身穿白色棉袍,披着嫩粉斗篷,襯着蒼白的面色、薄施粉黛的容顏,別有一番羸弱、纖瘦的韻味。外面,寒氣逼人,在熱氣瀰漫的浴殿,手足慢慢暖和。

    她心下奇怪,陛下爲何在這時候沐浴媲?

    又轉念一想,假若陛下憐她喪子,讓她侍浴,那豈不是羨煞衆妃嬪?

    想到此,她緩緩擡眼,目光穿透了一簾簾的薄紗。

    浴殿朦朦朧朧,看不真切,但見昏黃的燭光染了潮溼的霧氣,一片濛濛。然而,她想象得出來,殿內溫暖如春,湯泉水滑,流光旖旎。

    澄心殿的浴殿乃先皇爲了孫太后所建,耗時半年才竣工。浴殿以巨大的漢白玉鑿成,浴池兩側池壁雕着雲紋,底部雕有栩栩如生、色澤暗青的龍鳳呈祥,寓意龍鳳情深、琴瑟和鳴。浴池的東西兩首各有一個泉眼,雕造成龍鳳交頸之姿,湯泉的水汩汩流出。而這湯泉水,引東郊的湯泉水入宮、入殿,路途頗遠,當年建造時不知費了多少人力、物力。

    先皇在世,孫太后得寵,時常出入澄心殿侍浴伴駕,皇后和其他妃嬪從未踏足。

    因爲,入澄心殿侍浴,須有陛下的旨意。

    如此,無論是前朝還是當朝,後宮妃嬪皆以入澄心殿侍浴爲無上的榮寵。

    前朝只有一個孫太后,而當朝,陛下登基十年,未曾傳過哪個妃嬪侍浴。

    文曉露入宮多年,一直期盼有朝一日接到旨意、入澄心殿侍浴,可是,時至今日,她還沒得到如此殊榮。

    朦朧中,她看見陛下站在浴池裡,好像不止一人。

    另一人個子較小,莫非是妃嬪?是誰?是葉嫵?葉嫵不是在太醫院治病嗎?

    “貴妃也知,陛下沐浴不喜有人打擾。”宋雲低聲道,“貴妃何事求見陛下,稟奏吧。”

    “打擾陛下沐浴,臣妾知罪。”她眯起眼,想看清楚那個子較小的女子是誰,卻怎麼也看不清楚,“臣妾聽聞沈二夫人在牢中身患重症,在太醫院醫治。臣妾還聽說,她差點兒芳魂消逝。”

    “那又如何?”楚明鋒淡漠道。

    “貴妃看見我了。”葉嫵擔心道,壓低聲音。

    “看不清楚。”他沉聲耳語,似有一種魔力,分外誘人,“宋雲陪在一邊,她不敢進來。”

    她拂開他的爪子,他再次襲上身,摩挲她滑嫩的肩背。

    文曉露揚起柔媚的聲音,“沈二夫人在牢房身患重病,差點兒丟命,臣妾心有不忍。雖然她害死了臣妾的孩兒,然而,她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也算得到了懲罰。縱然陛下處死她,臣妾的孩兒也不能起死回生。上天有好生之德,臣妾不再追究她謀害臣妾孩兒的罪行,當是爲仙遊的孩兒積福雞德。”

    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好似她看透了紅塵俗世的恩仇怨恨,饒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聞言,葉嫵驚訝不已,文貴妃這招算是以退爲進嗎?

    楚明鋒也有點詫異,“此案還需審查,真相尚未大白,豈能草草了結?”

    文曉露悽然地笑,“臣妾喪子,心中悲痛,一時之間被邪魔控制,只想將殺害孩兒的真兇繩之以法,纔會懇求陛下爲臣妾和孩兒做主這兩日,臣妾想了很多,想通了,正如陛下所說的,或許那孩兒與臣妾無緣,纔會離開臣妾。若臣妾太執着,便辜負了上蒼的意旨、陛下的恩寵。陛下也說,往後臣妾還會有孩子,因此,只要陛下歡喜開心,臣妾也會歡喜。”

    “你當真不再追究?”楚明鋒問,面上不顯喜怒。

    “沈二夫人差點兒喪命,對她已是懲罰,臣妾以爲,這懲罰夠了。臣妾懇請陛下,莫再追究。”她的懇求千般真誠、萬般溫柔,充分表現了她的善解人意,“沈二夫人和臣妾有緣一起侍奉陛下,是自家姐妹,自當以陛下爲念,不讓陛下煩心後宮之事。俗話說,家和萬事興,臣妾想明白了,後宮和睦祥和,皇嗣纔會興旺。”

    “朕明白你的心意,你先回去罷,好好調養。”

    “陛下保重龍體,臣妾告退。”

    文曉露最後一眼望向挨着陛下的女子,即使努力地想看清楚一些,即使揉亮眼睛,也看不見她的背影,更何況是她的臉?

    宋雲擺手示意,請文貴妃離開浴殿。

    她緩緩轉身,柔和的目光掃過浴殿,流連不捨地離去。

    縱然看不清那個女子,她也知道,侍浴的女子必定是葉嫵。

    除了葉嫵,還有誰?

    ————

    浴殿裡暖熱靜寂。

    葉嫵想不通,文貴妃爲什麼放過自己?爲什麼忽然之間改變了策略?究竟葫蘆裡賣什麼藥?

    楚明鋒擁着她,沉思不語。

    昏黃的光影映在他的臉上,影影綽綽,使得他的五官更加立體、深刻,似峰巒陡峭,如刀削斧砍。幾許昏影浮動在眼中,使得他的眼眸更加深邃。

    她看他片刻,趁他不注意溜走。

    然而,她剛走兩步,他就長臂一伸,將她攬回懷中。

    “我洗好了,陛下慢慢享用。”

    “朕怎麼捨得讓你走?”他的嗓音低沉到了極致,自有一種極致的魅力。

    葉嫵只覺得脊背無端地一顫,似有一股電流竄過。

    楚明鋒的指腹摩挲着她胸前、後背淡化了許多的鞭傷,“淡了許多,再過幾日便恢復如初。”

    她猛地想起身上醜陋的鞭傷還沒全好,就這麼暴露在明亮的光影下、暴露在他的眼底,頓時窘迫起來。

    見她螓首低垂、美眸垂下,不勝嬌羞,他心神一蕩,又疼惜又愛憐,“你的美與醜,朕都想擁有。朕不許你珍藏!”

    話語落在她的心湖,盪開絲絲漣漪。

    他溫熱的脣落在她的後頸,一寸寸地吻觸,一點點地品嚐她的美與醜。

    又是一股酥麻從脊背尾竄起,刺激着她的四肢百骸。

    “徐大人說我還沒痊癒,不如過兩日再……”

    “朕不怕。”楚明鋒篤定道,“倘若朕染上鼠疫,那便是命,躲不過的劫數。朕與你一同身受!”

    “陛下是九五之尊,龍體要緊,怎能任性妄爲?”她繼續勸。

    “你也說了,朕是天子,自有上蒼庇佑,怎會輕易染上鼠疫?”

    他溼熱的脣吻觸她的鞭傷,輕輕緩緩地流連,彷彿灌注了所有的情意與心力。

    葉嫵無奈了,任他擺弄。

    若有一個男子全盤接受了一個女子的美與醜,與她同甘共苦,甚至吻她最醜陋的傷口,那麼,這樣的男子,這樣的深情,是否刻骨銘心?是否應該感動、並且愛上他?

    她不知道,心亂如麻

    湯泉水流入池中,聲響清脆,寂靜中唯有水聲與他們熾情歡愛的輕響。

    她無法剋制地呻吟,雙股綿軟,幾乎站不住。楚明鋒抱她起來,將她抵在池壁,緩緩進入……瞬間被充滿,她忍不住低吟,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腰身,雙臂摟着他的脖子……

    他每動一次,湯泉水就隨之晃動,漾開一***的漣漪,在牆上映出瀲灩的流光,與燭影互相輝映,交織成雙。

    她胸前的渾圓一顫一顫,可愛如小白兔,讓人想一口咬住。

    不知怎麼回事,他抱着她走出浴池,坐在小榻上。她修長的**盤在他腰間,小手在他胸前摩挲,慢慢往下。

    “還想再摸一遍?”他黑眸纏火,嗓音粗啞。

    “我想……”她心中偷笑,猛地用力,揪他的腹毛。

    楚明鋒不皺一下眉頭,稍稍擡起她的身,低頭含住那嫣紅的蓓蕾,肆意地吻吸。

    細密的酥麻立即漾起,葉嫵抱住他的頭,情不自禁地閉眼。

    然後,他扶着她的纖腰,帶引她款擺腰肢。

    花徑裡蜜汁涌出,她感覺到了,他也感覺到了,含笑凝視她。

    她又羞又窘,埋臉在他的肩頭,“不許笑。”

    ————

    沐浴後,楚明鋒和葉嫵一起吃午膳,然後纔去御書房批閱奏摺。

    半個時辰後,沈昭求見,向陛下稟奏,追查沒有進展。

    楚明鋒說了文貴妃在浴殿說的一番話,沈昭頗爲驚訝,想了須臾才道:“貴妃此舉,大有深意。”

    “你且說說,有何深意?”

    “皇貴妃在牢房這兩三日,發生了兩件事。其一,負責貴妃牀帳被褥、衣袍送洗的兩個宮女被滅口,其二,皇貴妃身染鼠疫,差點兒喪命。”沈昭嗓音清朗,“之後,貴妃便對陛下說,不再追究皇貴妃謀害皇嗣的罪行。這三件事,單個來看,似無關聯,深入一想,大有關聯。”

    “什麼關聯?”楚明鋒已經從頭至尾想了幾遍,卻想先聽聽他的想法。

    沈昭眉頭一展,“貴妃爲何不再追究?這不是很奇怪嗎?貴妃不是決意置皇貴妃於死地嗎?”

    楚明鋒以爲然,示意他繼續說。

    “貴妃忽然改變主意,是因爲,假若繼續查下去,會危及貴妃的性命。原本,謀害皇嗣的罪名就能置皇貴妃於死地。那兩個宮女被滅口,皇貴妃身染鼠疫,這兩件事過於惹眼、毒辣,此案橫生枝節,案情越來越複雜,陛下必會徹查到底。而無論是不是貴妃下的毒手,貴妃擔心查到她身上,因此,她被迫選擇先行保命,放皇貴妃一馬。”

    “朕也是如此推斷,貴妃知道朕決意徹查,擔心查到她。”

    沈昭潤聲道:“此案的確撲朔迷離。那兩個宮女被滅口,皇貴妃身染鼠疫,臣以爲,倘若真是貴妃做的,貴妃不會中途放棄謀劃。”

    楚明鋒幽深的眼眸倏然迸出凌厲的芒色,“朕總覺得,後宮妃嬪藉此良機犯案,既可將罪名推到貴妃身上,還能除去嫵兒,一箭雙鵰,一舉兩得。”

    沈昭贊同地頷首,問:“陛下覺得哪個妃嬪最可疑?”

    “關淑妃、李昭儀、秦貴人,三人皆有可疑。”

    “陛下還想查下去嗎?”

    “朕先想一想。”

    “敢問陛下,皇貴妃病情如何?”沈昭直視站在御案前的陛下,內心坦蕩,仿若只是親人之間的關心與情誼。

    楚明鋒犀利的目光亦落在他臉上,“嫵兒還需連服八日湯藥才能痊癒,現下在朕的寢殿歇息。”

    沈昭不再多問,心頭大石終於落地。

    至於葉嫵何時出宮回別館,不是他應該問的,他也不會問。

    在他告退、轉身離去之時,楚明鋒忽地出聲:“明日午時前,你接嫵兒出宮罷。”

    沈昭頓足,轉身,拱手,“臣領旨。”

    ————

    長空陰霾,堆積着灰暗的雲層;寒風凜冽,從指縫吹過,直要割斷手指。

    天還沒黑,雪花從天而降,紛紛揚揚。先是鹽粒子,下了一陣,變成了雪花,從高空飄灑而下,扯網似的,越來越密。

    葉嫵站在殿外廊上,披着墨氅,雙手縮在白狐毛製成的暖手套子裡,靜靜地望着這場飛雪。

    在澄心殿伺候的宮女金釵說,這件墨氅以珍貴的墨狐皮毛縫製而成,白狐毛暖手套也是如此,是前些兒陛下命宮人趕製的。

    的確,墨氅和白狐毛暖手套都很暖和。

    他的心思與心意,她明白。

    “皇貴妃,外頭風大,還是在殿內等吧。”金釵勸道。

    “我想看雪。無妨,我不冷。”

    葉嫵知道,澄心殿的宮人都敬稱自己爲皇貴妃,是楚明鋒的授意。

    可以想象,不久的將來,她會成爲後宮妃嬪中的一員,位分便是:皇貴妃,位列妃嬪之首。

    可是,她討厭後宮,憎恨皇宮。

    宮人開始掌燈,廊下的宮燈在風雪中飄搖,昏紅燈影亦隨之搖晃,隨風擺動,無法隨心所願。

    “皇貴妃,陛下回來了。”金釵欣喜道。

    可不是?楚明鋒快步走來,龍行虎步,宋雲走在一側,爲他擎着御傘。明黃色龍袍的一角在風雪中微微揚起,分外刺眼,外披的鶴氅跳蕩着,揚出他的軒昂、威武、霸氣。

    九五至尊,俊毅冷峻,腹黑霸氣,偶爾柔情款款,雖然心狠手辣、手沾血腥,但也是世間少有的深情男子,怎能不吸引後宮妃嬪?

    只是失神片刻,他已到跟前。

    她莞爾一笑,雙手被他執起,他的眼中溢滿了脈脈柔情,“風雪漫天,爲何在外頭?手這麼涼。”

    葉嫵沒有回答,讓他自己找答案。

    楚明鋒牽着她入殿,殿門緩緩關上,以免殿內的暖氣流散。

    大殿供着數個火盆,窗扇留着縫兒,少許寒風竄進來,送來一股清新之氣。他們站在火盆前,雙手放在上面烤着,他握住她的手,“在外頭站了許久,不怕冷嗎?”

    “晚膳備好了,不如進膳吧。”她柔柔地笑,“今日的晚膳是我吩咐御膳房準備的呢。”

    “朕今晚定要多吃一些。”

    坐在膳桌前,他看着一桌子生冷的菜,傻眼了,“這……怎麼吃?”

    葉嫵並不坐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用嘴吃。”

    楚明鋒搖頭失笑,“這些菜都是生的,莫非你想效仿魏人茹毛飲血?”

    炭火和底湯皆已備好,她將切得細薄的豬肉片、牛肉片、羊肉片等生肉放入小鍋,再放入山藥等生菜,“陛下,這湯是羊骨熬的湯,很鮮美呢。”

    宮人端上一碗湯汁濃香的熱湯,她端過來,介紹道:“這碗是原汁原味的羊肉湯,陛下快嚐嚐。”

    他嚐了一口,眉峰一揚,“的確鮮美。”

    然後,他一口氣喝光了湯。

    葉嫵撈起肉片,沾一點調味醬,一一送入他口中,他連聲稱讚。

    “嫵兒,朕還是第一次這麼吃,熱氣騰騰,鮮美味濃,風味奇特,有趣,有趣。這種吃法叫什麼名堂?”

    “這叫做火鍋。”

    “火鍋?”楚明鋒又聽不懂了。

    “這是……我自己發明的吃法。”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他夾着一片肉遞到她嘴邊,她張口吃了,他滿目笑意,晶亮的黑眸綴滿了溫柔與愉悅。

    宋雲和金釵見陛下和葉嫵吃得開心,相視一笑。

    殿外風雪呼號,殿內暖意融融,熱氣瀰漫。

    吃完以後,宮人收拾膳桌,楚明鋒牽着她來到寢殿。她打開一扇窗,“陛下陪我賞雪吧。”

    他用鶴氅將她裹在懷裡,二人仿若一體,永不分離。

    “我說一個故事給陛下聽,好不好?”

    “好。”

    “一個年已三十的女子喜歡一個男子很多年,爲情所困。這個男子才華橫溢,根本不知道陪伴自己多年的女子喜歡自己。有一日,他找到了喜歡的女子,談婚論嫁,這個女子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就逃到秦淮河散心。”葉嫵說起二十一世紀的自己,緩緩道來,“她在秦淮河的一艘畫舫上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她熟悉的那個世界已經消失了,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時代……她再也找不到親人、朋友,孑然一身……”

    “完全陌生的時代?”楚明鋒明白這個故事的主旨,卻又不太明白,她究竟想說什麼?

    “就是現在的楚國。”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對他說,卻又不吐不快,“這個女子很想家,很想回屬於自己的世界,可是,她回不去……”

    “爲什麼回不去?”他更是不解,“再遠的地方,也有千里馬可達。”

    “從楚國到魏國,可以騎馬,可是,如果從五十年前到今日,怎麼來?”

    他的心一震,四肢僵住,原來,她是這個意思。

    故事中的女子就是她?她想告訴自己,她從五十年前來到了楚國,很想家,很想回去?

    不!不是!

    她所說的故事,只是故事,不是真的。

    楚明鋒轉過她的身子,劍眉扭結,“嫵兒,你想說什麼?”

    葉嫵淡淡道:“我只想讓陛下知道,有朝一日,也許這個女子會從楚國金陵城消失,回到屬於她的世界。”

    他盯着她,想從她的眼中看出她的心思。

    然而,她的水眸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幽深、神秘,他艱澀地問:“這個女子,是你?”

    “陛下想多了,這只是我編的故事。”她眯眼笑起來,巧笑嫣然。

    “你存心戲弄朕,嗯?”他眸色一沉。

    她但笑不語,他抱起她,直往龍榻……當他們赤身相纏、抵死纏綿的時候,當他們氣喘吁吁、身心交融的時候,她感到了極致的快樂,心卻越來越沉重……剛纔對他說,那女子會突然消失,她的心忽然間充滿了悲傷……

    臨睡之前,她縮在他懷中,“明日我想去藏書閣找幾本詩集看看,好不好?”

    **嫵兒去藏書閣找《神兵譜》嗎?明鋒會懷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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