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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情難擋,雷總的寶貝新娘 - 169.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5000+】字體大小: A+
     

    白沫覺得,自從跟了龍昊天之後,自己的臉皮是越來越厚,比喻此刻,聽到龍昊天說着這樣下流放浪的話,除了臉頰有些發燙之外,膽子倒是更大了起來,“嗯,很想蹂躪,爺,可以麼?”

    “來刺激的,嗯?”

    龍昊天眸色深沉,一臉的玩味扈。

    白沫揚脣一笑,沒正面回答他的話,“不過,先說好,不管我怎麼弄你,你都不許生氣。大”

    龍昊天深深地凝着她,半響沒有出聲,那雙深邃冷冽的眸子透着幽深難測的光芒,許久,就在白沫被他盯着看得心慌意亂之際,這才薄脣微啓,低低的嗓音帶着絲絲笑意傳了過來,“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龍昊天,說話算數?!”

    白沫伸出小手指,用眼神示意麪前的男人也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龍昊天冷睨了她一眼,十分不屑她的這種幼稚舉動,將手枕在腦後,一副倨傲冷酷的模樣,“我從來說一不二!”

    “那勾一個。”

    “幼稚!”

    “來嘛來嘛。”

    最後,在白沫主動拖拽之下,終於將他的大手從腦勺後面拽了出來,又主動地伸出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大王八~!”

    “行了?”

    收回與她勾着的小拇指,龍昊天冷睨着她,一臉的不耐煩。

    他真想翻身而起,直接將她撲倒壓在身子底下,使勁地弄着。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五個月是怎麼忍過來的?

    反正只從上次再次開葷吃肉之後,龍昊天就覺得自己好像染上了癮似的,每晚將她抱在懷裡不能盡情地歡愉的滋味,太他媽的難受了。

    現在已經將近六個月了,再過兩月就到了孕晚期,遵照醫囑,孕早期和孕晚期是不能吃肉,甚至,估計連湯也不能喝了。

    孕晚期一過,小東西出來了,中國人講究個坐月子,這一坐,據他查詢的資料記載,中國人坐月子最低要坐滿42天,全國各地不一樣,有的地方竟然還有一百天。

    看到這個‘100’的數字,一向淡定從容鎮定自若的龍爺愣生生地給嚇着了。

    他仔細的琢磨過,42天這個數字很吉利很得他歡心,於是,直接拍板,他家媳婦的月子就坐42天。

    很明顯,只要不是禽、獸不如的男人,在自己女人坐月子期間是絕對不能幹那事的;只有耐心地等待月子過後,月子過後還得去醫院複查,如果醫生來了這麼一句‘產婦恢復得不太理想’,那麼,男人就直接悲催了。

    一個字:等!

    等到產婦恢復得理想了,才能提槍上馬激情奮戰!

    龍爺想,趁着這孕中期的安全期,他得多‘打’幾次,不然這‘槍’長時間不用,就怕一到關鍵時刻不好使。

    天大地大,龍爺的臉面最大,他死也不會讓那種分分鐘鍾就熄火的事發生在他的身上。

    龍昊天黑眸中的不爽和急迫,白沫都看進眼裡,知道再這麼拖下去,那暴脾氣的男人肯定急眼,於是,趕緊溜下牀,打開自己的收納箱,從裡面拿出幾條絲巾來,然後上了牀去。

    龍昊天的視線一直追隨着白沫而動,此刻,見她找了半天找出幾條絲巾來,眉梢輕挑,一臉的戲謔挑、逗,“沒想到你挺重口味。”

    “喜歡麼?”

    雖然一張白瓷般的小臉紅成了西紅柿,但白沫還是跪在了龍昊天面前,先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視線不敢落在他雙、腿之間挺立的昂揚粗壯,強忍着不自覺往下溜的視線,面紅耳赤之際拿出絲巾在他眼前晃了晃,“強上戲碼,如果爺不喜歡,我就不弄了。”

    說完,白沫一臉的意興闌珊。

    龍昊天緊緊地看着她,那玩味中透着審視的迫人視線,讓白沫差點丟盔棄甲,直接甩了絲巾逃離。

    但爲了今晚的‘幸福’,她覺得,不能就這麼放棄,一定得將他捆綁結實了,最好是掙脫不開的那種。

    此刻,白沫特後悔沒在網上團購幾條狗鏈,那玩意,估計比這紗巾來得結實得多。

    “從來都是我強迫別人,世上敢強迫我

    tang的人……”龍昊天輕輕挑眉,“也只有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這麼說,你同意了?”

    白沫激動。

    “箭在弦上,怎麼都是發!”龍昊天將手從後腦勺後面抽了出來,迅速地抓上白沫的椒胸,使勁地揉捏了一番之後,這才心滿意足地攤開雙手雙腳,整個人呈現‘大’字仰躺在牀上,視線掃過白沫誘人的小嘴,龍昊天脣角微勾,帶出一抹邪惡的弧度,“我比較喜歡你的小嘴,一會不妨試試。”

    “包你滿意。”

    白沫不想再和他囉嗦下去。

    真是越說越色、情,幸好只開了小盞的牀頭燈,燈光昏暗,不容易發現她被他的話挑、逗得整個身子都燥熱起來,特別是臉頰和耳根處,更是灼燒得厲害。

    哼,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白沫在心底冷哼,隨即拿出絲巾,正準備將他的一隻胳膊綁在牀頭的柱子上,誰知,一股大力襲來,她整個人跌入他的胸膛間,緊接着,柔軟的脣瓣被攫住,這一次,他的吸吮他的啃咬彷彿是爲了發泄一把等了許久的欲、火,白沫一邊掙扎一邊嗔怪不已,“龍昊天,你耍賴。”

    “哪裡,嗯?”

    男人沒再繼續強迫她,將她鬆開,一雙黑眸都是滿足過後的戲謔。

    “明明說好的,今晚的一切由我做主。”

    被親得微微有些紅腫的小嘴嘟着,似在控訴他的野蠻行徑和言而無信。

    “現在開始,不晚。”

    男人勾脣,笑得肆意,“女人,你最好讓我滿意。”

    “怎麼纔算滿意?”

    “爺爽了!”

    “……”

    白沫滿頭黑線,手上動作未停,直接將他的雙手雙腳綁得死死地,然後繞着牀邊走了一大圈,說道,“動動試試,看綁得結實不?”

    這一次,龍昊天沒有再與她浪費口舌,隨意地動了動胳膊和大腿,“很結實,隨你蹂躪,我都不會反抗的,來吧。”

    黑眸深沉,一片灼人的光芒,燙得白沫連腳趾頭都紅了。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轉身走到衣櫃前,伸手拉開衣櫃,抱出一個枕頭和被子來,徑直朝臥室外走去。

    “你幹什麼去?”

    一聲低喝傳來,帶着暴風雨欲來的低氣壓。

    白沫心底一悸,轉身,看着被四仰八叉綁在牀上動彈不得卻滿眼陰鷙的男人,咧嘴一笑,梨渦淺現,“爺好好享受吧,我帶咱家小寶去隔壁睡覺了,安啦,好夢哦。”

    “過來!”

    龍昊天的嗓音剎那間歸於平緩,白沫的視線落在他那張俊美如神祗般的臉上,除了一貫的冷,沒有任何表情。

    特別是那雙寒眸,深邃如千年寒潭,讓人看不出其中蘊含的一絲情緒。

    白沫腦中警鈴大作,眼前這個男人,這次,似乎真的被她給惹毛了。

    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他的脾氣性格她實在是太瞭解了,一般而言,越是平靜,最後的爆發力會越大。

    一如此刻,白沫心底一緊,不敢想象,如果被他掙脫了絲巾,她的下場會是‘死’還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兒,白沫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來不及多想,轉身抱着被子就跑到門後,剛想伸手擰開門把手,就聽見身後結實的牀板傳來被劇烈搖晃的聲響,因心底害怕,手上的動作有幾分遲疑,這一遲疑,不過是幾秒而已,卻耽誤逃跑時間,只聽見身後牀板大幅搖動的聲音沒了,緊接着是男人翻身而起的動作帶來的聲響,腳步聲傳來的時候,白沫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蹲在了門後,沒出息的大聲求饒,“龍爺,我錯了!”

    “他媽的……晚了!”

    男人的一聲低吼響起的同時,白沫就已經被他攔腰打橫抱起,轉身大步走向大牀。

    白沫認命地被他狠狠地壓在身子底下,不敢直視他駭人的視線,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是沒用的,索性就閉上嘴巴,任由他一個低頭,兇狠地咬上她的脣瓣。

    被耍弄的龍爺,此刻渾身上下都冒着火氣,心底只有一個想法:今晚得使勁弄,狠狠弄,不弄得她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龍昊天就爺們。

    於是,那一夜,挺着大肚子的某小孕婦,偷雞不成蝕把米,愣是被某個被惹得獸性大發的男人給弄得連連求饒幾乎昏死過去,龍爺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饒了她,不過,臨睡之前,人家還撂下一句狠話:這筆賬你給我老實記着,等小東西出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

    白沫悲催又絕望的想,還收拾?那剛剛的一番激戰又是怎麼個情況?難道只是‘收拾’之前的甜點麼?

    ……

    靜籟的夜,今晚的夜很黑,浩瀚的夜空猶如被罩上了一層厚厚的黑布,除了一望無際的黑,連顆星星都沒有,月亮沒有出來,巷子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唯一的一盞亮着的燈籠懸掛在‘粗茶淡飯’門前,在這一片漆黑之中,紅色的燈光不但沒增加半分的光明和暖意,反而,越發襯托得整條巷子詭異恐怖。

    鋪子中,被迴廊團團包圍的小院子裡,此刻,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靜靜地背手站在那裡,被漆黑的夜包圍着,如果不是綠蘿手裡拎着的一盞小燈,幾乎分不清哪裡是黑夜,哪裡是他。

    綠蘿靜靜地站在黑衣男人背後許久,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美眸,自男人進來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焦聚在他的身上,一刻都不願意鬆開。

    有多久沒見了?

    半年多了,如果不是因爲任務需要,他是不是早就把她忘得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她愛他,從十歲那年在族人的舞會上,她第一眼看見他開始,她就喜歡上了;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什麼是‘愛’,只知道,自己特別喜歡跟在他後面,他走到哪兒,她就會跟到哪兒。

    她是族長的女兒,是族人的小公主,整個山寨,她備受寵愛;可是,只有這個男人,對她一直冷眼相待,每次一看見

    她出現就忍不住皺眉冷下臉來。

    她曾經天真地問過他:“墨邪哥哥,你爲什麼不喜歡我?”

    “無聊!”

    冷冷地充滿厭惡的兩字讓她哭了整整一夜。

    可不知爲何,幾天之後,他突然主動上門找上她,一開口便是,“綠蘿,待你到十八歲,我娶你好不好?”

    那一刻,她欣喜若狂。

    可是,她終究是沒能嫁給他!

    苗人神女族一百零七代神女是不能結婚的,甚至,連身子都不能交給任何一個男人。

    而綠蘿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冠上了神女族一百零八代神女的榮譽。

    阿孃曾經摟着她嬌小的身子,淚流滿面,“蘿兒,阿孃對不起你!”

    那時那刻,綠蘿不懂事,更不懂阿孃的話;只是,當墨邪找上她,要求娶她,而她欣喜若狂地跑去告訴阿爹的時候,換來的卻是阿爹重重的一巴掌。

    十歲的記憶中,阿爹從來沒有打過她;不僅沒打過,平時連句重話都不捨得說,真真的是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裡,生怕磕着碰着摔着。

    只是,那一天,阿爹不僅打了她,更囚禁了她!

    更甚至,將墨邪趕出了神女山寨!

    她絕食抗議了三天之後,終於被阿爹接觸了囚禁,可是墨邪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一年,雖然只有十歲,但卻傷心了好久好久。

    隨着歲月的流逝,她慢慢地長大,忘記了許多的記憶,可是,墨邪那張美如神祗的臉猶如被刀刻了一樣,一直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

    綠蘿從未想過,會再次見到墨邪!

    年初的一次苗族大集上,她正坐在一家小吃鋪前吃着東西,突然一旁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老闆,一份酸湯魚面。”

    “好咧,您稍等!”

    原本喝着酸湯爽歪歪的綠蘿,整個人如遭點擊,緩緩回頭,卻對上一雙墨黑如玉的雙眸。

    那黑眸,美得驚人!

    十歲的記憶突然猶如洪水翻滾,洶涌而至,她下意識地脫口叫道,“墨邪哥哥。”

    男人神情未變,只是淡淡開口,“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在得到肯定答案的綠蘿幾乎是立即

    衝到他的面前,顧不得嘴邊還有吃酸湯魚面沾上的湯汁,一臉的欣喜若狂,“我是綠蘿,你忘了嗎?八年前,神女山寨。”

    終於,面前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了變化,如墨的視線從她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她的臉上,勾脣淺笑,“綠蘿,好久不見。”

    ps:最近各大網站掃h掃得很厲害,花大嬸不敢在風尖浪口上造次了,萬一惹怒了上頭的人,那簡直是得槍斃一萬次啊;最近想看船戲的妞們,估計得等等,風頭一過,小東西一出來,咱繼續開船?如何?

    另:說好的六點之前更新,還是晚了點,明天爭取早點更,後天加更,一萬字。

    那啥,大傢伙猜猜,墨邪那廝又是誰?

    嘿嘿,大嬸這是在鄙視大傢伙的智商麼?

    八國,肯定有人不知道,你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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