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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情難擋,雷總的寶貝新娘 - 明知道他幹5旱了這麼久,還這麼摸【5000+】字體大小: A+
     

    深夜,大鵬的私房菜館最大的包廂,燈火通明。

    一張長方形的紅木桌子的的兩頭分別坐着兩個男人,同樣高大俊美尊貴倨傲,不同的是,一個黑眸一個藍眸,一個冷酷深沉,一個清冽淡雅。

    自坐下的那一刻起,兩人的視線就碰上了,你不讓我不退,就那麼靜靜地對視着,看似無害,實則已讓人感覺到屋內的氣壓越來越低,就在這即將低到破錶之際,包廂的門被敲響,大鵬的嗓音傳來,“頭兒,飯菜準備好了。”

    龍昊天深邃冷冽的視線依舊沒有移動絲毫,只是緊抿的薄脣微啓,嗓音低沉:“上!”

    “是!燾”

    包廂門一推開,一股子強烈到讓人忍不住想要拔腿就逃的壓抑讓大鵬推着餐車的手忍不住一晃,差點沒直接扔了餐車逃了。

    將菜一一擺放好,大鵬趕緊撤離,包廂門再次被關上,兩人的視線依舊沒鬆開。

    突然,皇少冷性感的脣角一扯,率先收回視線,掃過擺滿了整張桌子的菜,悠悠開了口,“我說,光有菜沒酒?區”

    龍昊天黑眸一閃,脣角微抽,冷睨了他一眼,直接拿起一旁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把我那酒拿過來。”

    放下電、話沒一分鐘,大鵬再次推門而入,將手裡的一瓶酒遞了過去,眼神中透着明顯的不捨,要知道這酒真的不是一般地好。

    一旁的皇少冷將大鵬一臉的不捨都盡收眼底,揶揄一笑,“怎麼?你不捨得?”

    “有點!”

    大鵬實話實說,立即引來龍昊天一記冷眼,“囉嗦,出去!”

    “是!”

    大鵬轉身走了出去,包廂的門關上,皇少冷就看着龍昊天手裡那個類似於黑罐子模樣的酒瓶,疑惑出聲,“這裡面裝的是酒?”

    “毒藥!”

    龍昊天掏出隨身攜帶的小軍刀,將瓶蓋打開,頓時,整個包廂內瀰漫了濃郁的酒香,皇少冷一下子就驚了。

    “這是什麼酒?”

    “黃酒。”

    龍昊天說着拿起酒杯直接倒了一杯遞給對面的皇少冷,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從來不好飲酒,但今天不同,他得陪着喝一杯。

    皇少冷將酒杯端起放在鼻端輕輕地嗅着,片刻後,輕抿了一口,頓時,一雙藍眸發出明亮的光芒,“果然好酒,起碼保存了百年。”

    “一百五十年!”

    龍昊天的話音剛落,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下一秒,就看見皇少冷抱着那瓶酒連形象都不顧地喜出望外,“這酒不能喝。”

    “你怕毒死你?”

    龍昊天輕扯薄脣,滿眼揶揄。

    “我恨不得毒死我!”皇少冷丟給他一記白眼,抱着酒瓶子回了座位,將打開的瓶蓋給蓋上,然後對外叫了一聲,“ken。”

    包廂門被推開,一個外籍男子走了進來,“什麼事,太子。”

    “把這瓶酒包嚴實,用最快的速度送到老爺子那裡,不許有絲毫的滲漏。”皇少冷將手裡的酒瓶遞給那個外籍男人,一臉嚴肅。

    “是!”

    外籍男人接過酒瓶,捧在懷裡,如獲珍寶似的,護得極緊。

    包廂門再次被關上,龍昊天冷睨了皇少冷一眼,冷聲開口,“這算我孝敬的還是算你?”

    “怎麼?”皇少冷勾脣,“一瓶酒而已,就想把我家公主給娶了?”

    皇少冷的話讓龍昊天黑眸微微眯起,“她在我眼裡,只是白沫。”

    “爲了你這句話,幹一個。”

    皇少冷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雙藍眸之中滿是讚許。

    龍昊天的話,他豈能聽不懂?

    他愛的是白沫,是那個第一次見到便愛上的白沫;不管她的身份如何轉變,他始終愛的就是她這個人,永遠不會變!

    一杯黃酒下肚,兩個在平時都有些冷漠倨傲的男人,話漸漸多了起來,特別是皇少冷,雖然他比龍昊天還小一歲,但大舅子看妹夫,絕對是越看越中意。

    “我想着,等解決掉那幾個人,就讓暖暖認祖歸宗,你的意思如何?”

    皇少冷斜靠在椅背上,一杯黃酒而已,度數很低,卻後勁挺大,不愧是深藏了一百五十年的好佳釀。

    “這件事對她來說太意外,你那邊先不要着急,我怕她衝擊力太大,一下子接受不了。”

    說這話的時候,龍昊天的眼前再次出現白沫在聽到胡舒香那模棱兩可的話時那張蒼白的小臉;如果讓她一下子就接受全部的事實,顯然不可能。

    他有的是時間,會讓她慢慢接受的!

    一切,都需要慢慢來!

    “嗯,我媽那邊我來負責,我就怕她一激動,直接衝去找暖暖了。”皇少冷冷鎖緊了眉頭,“這二十多年,她想暖暖都快想瘋了。”

    “一切由我來安排,你等我消息!”

    “好!”

    ……

    失眠到半夜才睡着的白沫,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就躺在龍昊天懷裡,耳邊是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和均勻的呼吸聲,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和諧美好。

    只是,爲何,心卻無比失落,心頭縈繞的疑惑一直驅之不散。

    “醒了?”

    頭頂傳來的男人嗓音,因剛睡醒的原因,透着慵懶的沙啞,是那麼該死的磁性,聽得白沫心頭一顫,在他懷裡點點頭,將手放在他胸膛處,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着他的,從他懷裡擡頭,一雙水漾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的黑眸,狀似無意問道,“昨晚我半夜醒來沒看到你,你去哪兒了?”

    “去見了一個人!”

    龍昊天黑眸微閃,一把抓住白沫在他胸膛處亂摸的小手,喘息有些急。

    該死的小女人,明明知道他乾旱了這麼久,還這麼摸?

    要不是顧及着她的身子,早就吃了幾百回了。

    跟在龍昊天身邊這麼久,到底是瞭解他的;看到他眼神晃動,白沫心底一涼,接着一痛,差點沒當場落下淚來。

    強忍着心底的不適,再次開口問道,“很重要嗎?都那麼晚了。”

    “挺重要!”說完之後,龍昊天抽出原本摟着白沫身子的胳膊,從牀上翻身而起,大步走進了浴室。

    下面原本就因晨勃十分堅、挺,又加上她無意的撫摸,此刻,更是腫脹不已挺得難受,雖然是大冬天,但此刻只有涼水澡能緩解他渾身的灼熱難耐。

    白沫躺在牀上,看着大步進入浴室的龍昊天,臉上頓時變了顏色,原本還算正常的臉上血色漸失。

    昨晚,如果半夜沒有聽見兩個女傭談話的內容,白沫想,此刻的她不會對龍昊天起任何疑心,更不會有如此心疼的感覺。

    可是,話她聽了,也知道了昨天那個姓林的小姐回了國,而恰好他半夜不見人影;而剛剛,明明是該有一番合理的解釋,他卻只用幾個字就打發了她。

    見一個人?

    還挺重要?

    白沫想,就算她再傻,也能感覺到這其中的不對勁之處。

    更何況,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立馬抽出原本摟抱着她的胳膊,一句話都沒說,直接進了浴室。

    這種情況,以前從來不曾有過。

    剎那間,白沫的心涼了!

    聽着浴室傳來的水聲,白沫無心繼續躺下去,直接起牀來,簡單地洗漱了下,直接出了房門下了樓去。

    “白小姐,老夫人已經在餐廳等你和少爺吃飯了,快過去吧。”

    “好。”

    白沫擡腳朝餐廳走去,走到一半,她就覺得渾身無力,真想掉頭離開。

    一會兒‘小姐’一會兒‘夫人’,在這裡,她到底算什麼?

    最終,還是沒離開,當走進餐廳,身後便傳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下一秒手邊被握住,熟悉的男人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怎麼不等我就先下來了?”

    白沫想像以往那樣擡頭衝他咧嘴一笑,可是,卻怎麼也做不出來,只得輕聲回了一句,“有些餓呢,等不及了。”

    “那一會兒多吃點。”

    “好。”

    龍昊天將她帶到餐桌前坐下,坐在首位的老太太就開了口,“白白,昨晚有沒有肚子餓?我讓人給你準備的夜宵怎麼沒吃呢。”

    白沫擡頭看着老太太,眼神中帶着幾分歉疚,“奶奶,估計是我睡得太熟,所以沒聽見敲門聲呢。”

    “媽,孕婦覺是最多的,以後別半夜讓人敲門了,打擾孩子休息。”

    一旁的楊靜將一杯熱牛奶放在白沫面前,“趁熱喝了,補鈣,對小孩的發育有好處。”

    “嗯。”

    白沫端起喝了一口,卻突然感覺胃裡一陣翻騰,她連忙用手捂住嘴巴衝進了一旁的廚房。

    坐在她身邊的龍昊天第一時間跟了過去,看着趴在池子旁乾嘔不止的白沫,伸手撫上她的脊背,沉聲問道,“怎麼還吐?不是已經過去了?”

    接過一旁傭人遞過來的漱口水,白沫搖搖頭,沒說話,而是轉身看着龍昊天道,“不想吃了,你送我走吧。”

    龍昊天的視線落在她有些憔悴的臉上,點頭,直接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廚房,對站在一旁的傭人說道,“去告訴老太太一聲,我們走了。”

    “是,少爺。”

    ……

    龍昊天沒有送白沫去上班,而是直接去了醫院,雖然在路上,白沫一個勁地反對,但最終還是坐在了婦產科的李醫生面前。

    “夫人,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大事,就是昨晚沒睡好。”白沫話音剛落,一旁站着的男人開了口,“剛吐了。”

    李醫生看了自進來就一臉冷沉薄脣緊抿的男人一眼,微笑着解釋,“有的孕婦整個孕期都會伴隨着孕吐,這個是正常現象,龍先生不必緊張,這樣吧,我替夫人做下詳細檢查。”

    “真的沒必要,就是昨晚沒睡好。”

    白沫不想做那一系列沒用的檢查,畢竟她孕檢剛做過不久,而且,她在書上看過,b超不宜多做,對胎兒沒好處。

    “不行!”

    龍昊天直接拒絕,握着她的胳膊就將她帶進了裡間,在他虎視端端的逼迫之下,白沫只好躺在儀器下。

    半個小時之後,李醫生拿着單子走了出來,“一切正常,胎兒很健康,龍先生和夫人都不必擔心。”

    龍昊天伸手接過單子,看了一眼收了起來,上面寫的什麼他沒看懂,但只要白沫和孩子沒事就好。

    白沫從位置上站起來,“麻煩了李醫生,我們走了。”

    “好,慢走,如果覺得不舒服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的。”

    出了醫院,白沫停住了腳步,看着身邊的男人說道,“你去部隊吧,我自己打車去單位。”

    龍昊天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伸手直接握住她的胳膊將她塞進車子後座,然後上了駕駛座,啓動車子快速離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出聲,白沫心情複雜,雖然極力想要掩飾心底真實情緒,但臉上還是表現得有些低落。

    而開車的龍昊天,一張臉從白沫說要打車自己去單位的那一刻起,就冷得跟塊冰似的,渾身透出的冷氣,即使車內開着暖氣,也讓人感覺到了冬天的寒意。

    直到白沫到了單位下了車,正準備擡腳朝裡面走去,身後才傳來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我惹你了?”

    腳步一頓,白沫站在原地,沒有回頭,“沒有啊,你在胡說什麼。”

    “那你從早上起牀到現在,擺臉子整這麼一出給誰看?”

    嗓音瞬間變冷,透着明顯的不悅。

    白沫的一顆心瞬間被揪了起來,酸楚的感覺瞬間涌了出來,還帶着隱約的憤怒,她很想轉頭衝他大聲反駁‘我臉色不好怎麼了?不願意看了是吧?覺得心煩了是吧?看夠了是吧?覺得你青梅好看了是吧?那就別看啊,誰讓你看了?我求着你看了?’

    一連串的咆哮到了喉嚨口又被生生地壓了下來。

    銀行大堂站滿了準備開晨會的同事,她一方面她不想再讓人看笑話;另外一方面,她突然覺得,那些話吼出來沒有任何意義,只除了能讓自己的憤怒更盛之外。

    在原地站了片刻,她再次擡腳,走進了大堂。

    有些事,不是不想問;而是,怕問了,她的整個世界都塌了。

    她的身後,龍昊天靜靜地站在那裡,身型高大筆直,猶如一棵蒼勁地青松,紋絲不動,只是,那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緊握成拳,待看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見,才猛然轉身回了車上,一踩油門,直接將牧馬人飈出了幾百米遠。

    臉色一直陰沉,握着方向盤的手一直青筋直暴,薄脣緊抿成筆直的一線,渾身散發着的森冷氣息代表着他內心此刻的不爽勁兒。

    一路高速飆到部隊,下了車大步朝行政樓走去。

    “報告首長。”

    小左從二樓下來,看見他進來,立馬迎了上來,打了個軍禮。

    “什麼事?”

    冰冷的視線掃過小左,腳步未停,繼續朝二樓走去。

    小左被他那一記冷眼掃得渾身直打寒戰,心裡莫名地想着:這大清早的,誰又惹頭兒生氣了?

    心底想着,卻不敢問出聲,而是趕緊跟在後面,繼續彙報着,“剛有電、話找您。”

    “誰?”

    “她說她是林稞,還說,您認識她;並且還囑咐,讓你到了就給她回個電、話。”小左立馬上前一步,將手裡朝着電、話號碼的一張紙遞到龍昊天面前,“這是她的號碼。”

    龍昊天腳步未停,斜睨了一眼,連接都沒接,一張臉冷得駭人,“讓我回我就回?媽的,她以爲她是誰呀。”

    小左心肝一顫,“那這個……”

    “聽不懂人話?”一聲低吼聲傳來,“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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