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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情難擋,雷總的寶貝新娘 - 小舅,你發騷了(10000吃棒棒糖了你懂得)字體大小: A+
     

    “我以爲咱們結束了,既然結束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白沫的神情在這一瞬間變得低落起來。

    她沒再開口說話,龍昊天也沒有,帳篷內,一片寂靜,就在白沫覺得有些睏倦的時候,耳邊卻傳來男人沉沉的嗓音,“對不起!”下一秒,她的脣兒被堵住,前所未有的溫柔,讓白沫瞬間紅了眼眶。

    她摟緊了他脖子,主動迴應他的溫柔,脣舌糾纏,點燃的不僅僅是***之火,還有兩顆彼此深愛的心。

    片刻後,身上的睡衣散落一旁,白沫滿臉羞紅地抵着男人慾壓下的身子,似嬌似媚的嗔怪,“不是說好了,只聊不做麼?攴”

    “先做再聊!”

    輕扯薄脣,帶出一抹邪惡不已的弧度,那雙一貫盛滿寒意的黑眸間,透着幾分罕見的柔情。

    白沫對上他的視線,竟不自覺想要沉淪嫗。

    “做完還有勁聊?”白沫一個白眼丟過去,隨即又咧嘴一笑,羞澀不已,緊緊勾着他的脖子,將脣湊向他的耳畔,曖昧低語,“不過,我想了,快來吧,小舅……”

    龍昊天臉色一僵,緊接着將牙咬得‘咯咯’直響,“外甥媳婦,你真是欠幹!”隨即,俯身低頭,張嘴就堵上那張粉嫩小脣,使勁地蹂躪吸吮,直弄得白沫嬌呼不已,“嗯嗯疼……”

    龍昊天猛地鬆開被他瘋狂蹂躪顯得豔紅不已的脣瓣,看着她被他折磨得小臉緋紅一副嬌媚動人的小模樣,喉結使勁滾動了幾下,啞着嗓子開了口,“不乖!”

    “我哪有?”脣上異樣的感覺,讓白沫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脣瓣,卻不知她這個不經意間的動作,帶給人怎樣的強烈刺激感,龍昊天當即赤紅了眼眸,一片情、欲閃動。

    他伸出手指,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脣瓣,嬌嫩的觸感與他有些粗糙的指腹形成強烈反差,卻讓他一顆冷硬慣了的心瞬間變得柔軟。

    摩挲着自己脣瓣的指腹有些粗糙,沒有不適的難受,反而讓人心悸得不行,酥酥麻麻之中還帶着幾分癢癢的感覺,讓

    白沫情難自禁地微微張開嘴兒,一口含住他的指頭,就像吸棒棒糖一樣,吸得‘滋滋’的響,一邊吸還一邊拿眼瞅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小眼神一勾,媚進了骨髓裡,“小舅,我想吃棒棒糖。”

    “有!”

    任由她將他的指頭含在嘴裡吸着,那股子無法言喻的異樣讓龍昊天不自覺地眯起了黑眸,脣角扯起,一片邪惡。

    “在哪裡?”

    一看龍昊天笑得那麼邪,白沫就知道,什麼嘴吐不出什麼來,不過她還是很好奇,到底他所謂的‘棒棒糖’藏在哪兒。

    原本壓着她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下,躺在她身側,抓過她的小手,從他的小腹一路向下,落在一根堅硬如鐵的玩意上。

    白沫嘴角一抽,棒棒糖,的確很形象!

    不過,“它又不甜,而且這麼粗,充其量算根玉米棒子!”一把抓住‘玉米棒子’,白沫笑得一臉盪漾。

    “你沒有嘗過,怎麼知道它不甜?”

    柔軟的小手握着他的那根‘大玉米’,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時而涌來的如電流般竄過的酥麻感從尾根直達頭頂,讓龍昊天不自覺地微微眯起雙眼,愜意的享受着。

    “小舅,你發***了。”

    白沫覺得,自己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兩人最初在一起的時候,每次他脫口而出的低趣味的情話,白沫都會面紅耳赤羞得不能自已。

    而現在,雖然還是會臉紅,但似乎,不僅不排斥,反而覺得,低趣味的話也會帶來某種樂趣。

    一隻大手襲來,將她整個人翻轉趴在他的身上,龍昊天將脣瓣靠近她的耳際,沉沉的嗓音曖昧而沙啞,“要不要嚐嚐?”

    “好吃麼?”

    問着的同時,白沫將身子滑到他的兩、腿、之間的位置,小嘴的位置正好對着他被內褲包裹着的碩大,光看着,就讓龍昊天血脈噴張不能自持。

    第一次幹這事,白沫心地沒譜,但卻充滿了好奇和刺激。

    島國愛情動作片看過不少,當然知道是將自己的嘴兒裹上去,可,目測他的碩大的一根,有些生懼,這麼粗這麼長,還不得把她的小嘴兒給撐破了?

    擡頭瞅了男人一眼,那雙一貫帶着寒意的眸子裡此刻卻充滿期待,於是,像是故意挑/逗他,慢慢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輕地朝着那堅、挺的某處舔了一下。

    “噢該死……”

    一聲難耐的粗喘逸了出來,惹得白沫笑個不停。

    第一次看着他在她身下滿足粗喘的樣子,白沫終於明白,爲什麼所有男人在和女人歡愛之際都喜歡男上女下的體位。

    因爲這樣,不僅僅讓男人激發天生的掌控權,更能享受女人在他身下婉轉嬌媚的動人模樣。

    僅僅只是看着,就是一種強烈的視覺刺激。

    伸手慢慢地脫下他的內褲,看着那根早已腫脹不已的碩大堅、挺,白沫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懼怕地看了一眼,然後一把將內褲又套上,對上男人不解的眼神,後悔了,“我不想吃玉米了!”

    “不準,繼續!”

    龍爺主動褪下內褲,然後不等白沫反抗,一把摁住她的腦袋,強迫她逼向她的分身,騎虎難下,白沫只能張開小嘴,含了進去。

    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麼?

    白沫直接把那根粗的東西當成了黃瓜,又舔又咬,不消片刻,龍昊天的粗喘聲越來越大,“哦不要停再深一點……”

    白沫邪惡一笑,口手交換使用,不消片刻,龍昊天身子一顫,一股熱流噴薄而出,濺了白沫一臉。

    “小舅,時間很短哦,就這點能耐?”

    一邊擦去臉上的液體,白沫笑得一臉淫、蕩。

    沒想到,下一秒,一隻胳膊伸了過來,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白沫被一副重重的軀體壓了下來,龍昊天特不爽的嗓音響起,“能耐?那老子就讓你嚐嚐我的能耐!”

    “不要……唔唔……”

    脣兒被堵住,龍昊天的大手已經扯下了她的小內內,伸手探進去,一聲戲謔響起,“都溼了還矯情?”“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麼。”

    “你們男人?”明顯不爽的聲音,“你有過幾個男人?”

    “呃……”白沫汗,“小氣鬼,隨口一說,你竟然吃味了?”

    “哼!”

    冷冷一哼,將又堅硬如鐵的部位慢慢地沉了下去,身子緊密契合,讓兩人同時發出舒服的喟嘆。

    下一秒,龍昊天便大力聳動起來,伴隨着女人壓抑的嬌吟聲和男人粗粗的喘息聲,在這座帳篷內奏響了人類最原始的韻律。

    許久之後,這場‘野戰’才結束,濃烈的***氣息漸漸散去,天,快亮了。

    ……

    轉眼間,十天的集訓就快結束了,此刻,白沫站在臨時搭建的廚房前,舉着一根黃瓜唉聲嘆氣。

    裡面正忙碌着的大鵬將腦袋伸了出來,瞅了她一眼,問道,“嫂子,你這是怎麼了?不到一個小時,我都聽到你嘆了無數次了,有心事?”

    “沒有。”白沫搖搖頭,“就是一想到要分開了,心裡有些捨不得。”

    “小白白,你是捨不得我嗎?”

    身後傳來吊兒郎當的戲謔,白沫後頭瞅了一眼,無精打采地說道,“大白,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大白,白鷹,一隻性格邪惡無比浪蕩不羈的鷹,喜歡美女,更喜歡調戲美女!

    他叫她小白,白沫就叫他大白!

    反正都姓白!

    至於,白沫嘴裡的教訓,指的就是白鷹第一次見着白沫時絲毫不顧自家頭兒冷麪寒鐵的駭人模樣兩眼冒綠光嘴溜哈喇子,如果不是別的鷹拉着他,他鐵定是要走過來,要和白沫親密接觸一把。

    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好吧,據說很慘,洗了所有小夥伴的衣服鞋子臭襪子鞋墊子還不夠,首長大人愣是讓人把他衣服拔光連條內褲都不留地扔進河裡待了一天一夜,據說,原本曬黑的膀子都給泡白了,某個部位更是被山裡的蚊子水裡的蟲子咬得腫了好幾天,原本不算太出色的尺寸頓時變得完美起來。

    “噓噓,別大聲,萬一被頭兒聽見了,我又要倒黴了!”

    白鷹立馬衝了過來,一貫不正經的臉上透着難得的緊張。

    “你就這麼怕他?”

    白沫將黃瓜放水裡洗了洗,邊吃邊問道。

    “開玩笑。”白鷹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一根黃瓜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啃了起來,“誰不怕?他只要輕輕一跺腳,我們的小心臟就要抖三抖。”

    ‘撲哧’白沫忍不住笑出聲來,“有這麼誇張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哎喲喂,大姐,您誰呀,那可是他心尖尖的人兒,寵你還來不及呢,哪還會讓你怕他。”

    “白鷹這話倒是句大實話!”

    Wωω●ttκд n●¢ o

    廚房裡忙着晚飯的大鵬插了一句。

    “他哪有對我那麼好。”

    白鷹的話讓白沫心底甜甜的,猶如吃了蜜糖一樣;可嘴巴上卻羞澀得不願承認。

    “還不好?沒看到我眼紅麼,瞅瞅,紅得都睜不開了!”彩鷹的聲音傳來,白沫擡頭看去,身穿迷彩卻將身子扭得千嬌百媚的彩鷹身後跟着灰鷹,只見他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屁股,白沫咧嘴一笑,等待着……

    果不其然,一聲不爽的低吼聲傳來,“靠你個死女人,不扭你會死?”

    “關你屁事!”

    一句話噎得灰鷹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彩鷹得意洋洋挑着眉梢,扭着小腰進了廚房偷吃。

    一旁實在看不下去的白鷹忍無可忍的開了口,對着憨頭憨腦的灰鷹恨鐵不成鋼,“我說小灰灰,咱能爺們點不?女人啊,我給你說,一個字:欠收拾……”

    “三個字!”

    一聲不冷不熱的聲音插進來,白沫偏頭一看,立馬抓起菜盆裡的西紅柿,洗了洗遞了過去,“毒鷹,給,西紅柿,可甜了。”

    “謝謝!”

    小帥哥衝她羞澀一笑,緊接着臉就紅了,比西紅柿還紅!

    看得白沫心花怒放,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娃可愛萌翻了,如果不是年齡在這兒擺着,她真恨不得撲過去猛親幾口。

    聽他們說,毒鷹在他們組裡年齡算小的,只有十九歲,還有一個紅鷹,也是十九歲,只是月份上比毒鷹小,不過,聽說她在出任務,這次沒過來。

    毒鷹拿了西紅柿進了廚房,彩鷹走了出來,手裡抓着一根雞腿,吃得賊香,不滿地瞪了盡知道瞎出餿主意的白鷹一眼,“小白花,你再敢教壞小灰灰,你信不信我活剝了你?”

    白鷹使勁地嚥了口唾沫,瞪了彩鷹一眼,“你狠!”

    靠!

    誰讓她有一手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人割掉人皮大卸八塊的本事?

    簡稱:活體解剖,聽起來就毛骨悚然,但卻是彩鷹一手絕活,也是另無數壞人膽顫心驚的影子之一。

    因爲,誰也不願意,睡前還是好好的,醒來後卻發現自己的皮被剝得連根毛都不剩,只剩下骨頭,除了死,沒有活路。

    灰鷹無奈地瞅了她一眼,然後走向白沫,拿過她手裡的洗菜盆,說道,“嫂子,這些活還是留着我們來做,你去歇着就行。”

    “小灰灰,我們真的明天就離開這裡麼?”

    “明天一早直升機來接。”

    “哦。”

    白沫臉上表情說不出的失落。

    站起身,環顧四周這片生活了十天的地方,第一次,白沫對家之外的地方產生了戀戀不捨。

    除了第一天被龍昊天勒令待在帳篷之外,其餘九天,白沫都各處閒逛,很快和鷹們雕們鬧一片,龍昊天也沒管她,任由她跟着他們一起胡鬧玩樂天天開心得直冒泡。

    他們集訓的時候,白沫就會待在廚房裡,纏着大鵬教她做菜,九天下來,她的做菜的手藝飛漲,昨晚特地露了一把,龍昊天雖然沒說什麼,但看到那吃得連菜湯都不剩的情況來看,他似乎很滿意。

    彩鷹也沒去集訓,白沫原本以爲她是在保護她的安全,卻沒想到,她每天都會教她一些簡單的招式,比如說,怎麼在面對色狼鹹豬手或者是歹徒劫持時,如何找準機會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一招制敵,白沫學了不少招式,甚至有一天夜晚,趁首長大人又對她上下其手之際用了出來,雖然沒偷襲成功,但卻成功阻止了首長大人的繼續動作。

    她原本以爲他會生氣,會找彩鷹麻煩,誰知,他竟然滿意點頭,說了兩字:“不錯!”於是,白沫恍然大悟,感情是他授意彩鷹教她的!

    不過,細細一想,除非他授意,作爲他屬下的彩鷹哪敢擅自做主?

    夜晚的飯菜非常豐盛,將所有的簡易桌子都搬了出來,排了長長一排,上面擺滿了吃的。

    龍昊天坐在首座,白沫坐在他身邊,老鷹們和小雕們分坐兩旁吃着說這話,沒有因爲龍昊天而冷場。

    面前的碗裡突然多了一塊烤魚肉,白沫擡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將已經剔掉了魚刺的魚肉一下子塞進嘴裡,滿足地嚼着。

    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她也夾了塊排骨放在他嘴邊,說道,“來,張嘴。”

    沒有絲毫猶豫,龍昊天張嘴,一口將排骨咬了進去,緊接着,旁邊就傳來衆人的笑鬧聲,“頭兒,排骨好吃嗎?”

    龍昊天冷睨了起鬨的白鷹一眼,沒出聲,自顧自地吃着。

    “這不廢話嘛,嫂子親手夾的親自送到嘴邊的,能不好吃?”

    “嘖嘖,頭兒,真是豔福不淺啊,我什麼時候能有這麼好的豔福?”

    “你白搭,除非回爐重造。”

    “啊呸,我怎麼了?一表人才玉樹臨風貌如潘安,見一個迷一個見一雙迷一對,殺傷力強着呢。”

    “是麼?”有人丟給他一記不屑的眼神,“爲什麼我連一隻母蚊子都沒瞅到?”

    “哈哈……”

    衆人都大笑起來,將氣氛推向高、潮。

    今晚的龍昊天心情似乎不錯,雖然沒有出聲,但臉上的表情讓這些跟在他身邊許多年的老鷹們一瞅就知道,隨便說隨便鬧,老大絕對不會生氣。

    白沫也被逗樂了,坐在小板凳上笑得前俯後仰歡樂不已,一旁的龍昊天看着她笑得眉眼生花的嬌俏模樣,脣角微微勾起,心在不自覺間柔成一灘春水。

    吃過飯之後,白沫還想留下來幫忙收拾碗筷,卻被龍昊天一把拽走,進了帳篷,便拎了一包,然後又拽着她走出了帳篷。

    “去哪兒?”

    跟在他身後,走到停在一旁的越野車旁,白沫有些疑惑地問道。

    去哪兒還需要開車?

    很遠嗎?

    “到了就知道!”

    上了車,龍昊天帶着她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停下來,當白沫看到那個天然形成的溫泉時,驚喜得無以復加,開心地摟着龍昊天脖子跳了起來,“溫泉,竟然是溫泉。”

    “喜歡嗎?”

    “喜歡,好喜歡!”

    白沫說着,就朝着溫泉池跑了過去,站在池邊,看着清澈見底的池水冒着熱氣,白沫滿心歡喜,仰頭看着身邊的男人,嗔怪道:“怎麼現在才帶我來,明天就要走了呢。”

    “今天才發現。”

    龍昊天說着脫了衣服,率先下了水,然後看着站在岸上的白沫道,“下來吧,我接着你。”

    白沫小臉竟然紅了,無比嬌羞地瞅了他一眼,扭扭捏捏磨磨蹭蹭,“你把身子轉過去,我要脫衣服。”

    龍爺一聽,劍眉微挑,很不爽,“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我沒看過摸過甚至……親過?”

    白沫一張小臉更紅了。

    他嘴裡的‘親過’兩字讓她想起了最近幾天來他天天親她那裡給她帶來的***感,一瞬間,整個身子都變得燥熱起來。

    但是,她依然堅持讓龍昊天轉過身子去,不然,她真的沒法動手將自己脫光光。

    雖然兩人有過無數次親密接觸,但是,那都是被他脫光抹淨,所以,沒有感覺有多羞澀。

    此刻,天依舊未暗,傍晚時分,在晚霞的光芒之下,她如何好意思在他眼皮底下脫光光。

    龍昊天暗自咬牙,卻也不再堅持,轉過身去,片刻之後,當聽到身後傳來水聲他才轉過身來,看着小心翼翼下水的女人,連忙伸手摟住,待她完全站住之後才鬆了手。

    當溫暖的感覺將自己整個包圍,白沫靠在龍昊天的身上,舒服得直想大叫,只是,還沒等她泡夠這溫熱的泉水,一隻大手就不老實的在她身體各處遊走起來。

    伸手一把抓住,在他懷裡轉過身子與他面對面而站,“小舅,你又不老實,小心我的擒拿手!”

    “誰教的?”

    龍昊天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手上的動作沒停止半秒,四處點火興風作浪。

    “彩鷹啊。”

    “彩鷹是誰的兵?”

    “廢話,你的唄。”白沫白了他一眼,“小舅,你這是在考驗我的智商還是你的智商?”

    “既然是我的兵,你覺得你打得過我?”

    不緊不慢不情不願的一句話直接堵得白沫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許久之後,她才委委屈屈地在他懷裡撒着嬌,“龍昊天,你又欺負我。”

    “不叫小舅了?”

    這些天來,只要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白沫就會叫他小舅,從一開始的不滿到現在的習慣,似乎,對小舅這個稱呼,他並不排斥。

    “生氣了!”

    白沫從他懷裡仰起腦袋,小嘴嘟着,嬌俏到不行的模樣,不但沒讓龍爺放棄進攻,反而進攻得愈發頻繁激烈。

    片刻後,白沫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不知是因爲泉水的原因,還是因爲情、欲已被挑起,她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時輕時重的嬌吟起來,“嗯哦龍昊天不要了……”

    “不要?”有些粗糙的大手撫上她胸前豐滿,將嘴靠近她圓潤的耳垂處,撲灑着熱氣,“你應該說想要纔對。”

    “你怎麼這麼壞。”

    似嬌似嗔,猶如一根羽毛撩撥着男人的心臟,酥麻的悸動之下,手上的動作愈發嫺熟起來。

    輕捻慢捻,一番動作之後,白沫直接舉起小白旗投了降,“受不了......”

    “想要,嗯?”

    說話的同時,龍昊天已經將她整個翻轉過來,讓她趴在池邊的位置,然後從身後緩緩進入。

    緊緻的感覺讓他渾身肌肉瞬間緊繃,該死,要了她那麼多次,卻依舊像初次要她那般,激動刺激得無以復加險些無法掌控。

    水波盪漾,嬌吟粗喘,在這山間的溫泉間交錯響起,寂寞的山間一片旖旎。

    在溫泉池裡,他要了她一次,回去之後,在帳篷裡,他又要了她一次,於是,白沫再一次華麗麗地累暈過去。一夜無夢,再次醒來,羞愧的發現,她竟然坐在直升機裡,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想要偷偷擦掉,卻聽見頭頂傳來熟悉的嗓音,“醒了?”

    “嗯,我們這是在回去的路上。”

    “嗯。”

    龍昊天放下手裡的資料,拿過一旁的保溫杯,遞到白沫手裡,“先喝點水,然後吃飯。”

    伸手接過,喝了幾口,就見龍昊天拿過保溫桶來,將蓋子打開,是噴香的米飯和菜。

    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她看着一旁繼續埋頭在資料間的男人,“你有沒有覺得我很像一種動物?”

    “嗯,的確像豬!”

    “……”

    白沫汗。

    她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不過,她也無法反駁,除了吃就是睡,睡起來接着吃,不是豬又是什麼?

    默默的將飯菜吃完,拿出紙巾擦了嘴,白沫就好奇地將腦袋湊到小窗戶旁,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滿足過後竟是淡淡的惆悵。

    回過頭,將身子倚在龍昊天的肩膀上,小聲開口,“回去之後就不能天天見着你了。”

    “夜晚我會盡量回去!”

    “嗯!”

    ……

    年假結束,白沫恢復上班,在舒適懶散了十天之後,一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竟然還有幾分不適應,好在,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中午吃飯,因爲度假回來沒給兩人帶禮物,爲了彌補兩人受傷的小心靈,白沫帶着顧初夏和白果去了銀行對面的川菜館,剛點上菜,還沒來得及吃,就聽到頭頂傳來雷逸辰的聲音,“沫沫,好巧,你們也在這裡吃飯。”

    白沫回頭,原本以爲是雷逸辰一人,卻發現竟然還有龍月和雷一菲,於是,禮貌性點點頭,“你們也來吃飯。”

    原本只是禮貌性地回了這麼一句,誰知,卻遭到雷一菲的強烈不滿,只見她挑着化着精緻的眉眼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冷嘲熱諷,“廢話,不吃飯進來幹嘛!”

    白沫沒有出聲,而是將頭轉了過去,本着息事寧人的態度,誰知對方卻沒打算放過她,幾步竄到她的桌子旁,雙手環抱胸前,趾高氣昂地掃了一眼她們桌上的菜,冷言冷語地說道,“喲,沒想到離開我們雷家之後還能下得了館子,看來這幾年從我哥身上撈了不少錢啊。”

    “菲菲,你給我閉嘴!”

    一旁的雷逸辰皺眉低斥。

    他這個妹妹真是越來越讓人反感討厭了,說的話連他這個親哥都聽不下去。

    “哥,你竟然爲了這隻破鞋兇我?”

    雷一菲的話音未落,這邊,‘啪’的一聲響,,火爆脾氣的顧初夏摔了杯子就站了起來,一雙帶着火的眸子直直地戳向雷一菲,毫不留情地反擊,“二百五,你說誰破鞋呢?”

    “你你你叫誰二百五?”

    雷一菲從來都不是顧初夏的對手。

    交手了無數次,哪一次不是落敗而逃狼狽不堪。

    “你!”擡手一指,“說你是個二百五那是看在我們行長的面上,怎麼?覺得不配?”

    “你你……”

    雷一菲一急就說不出話,老、毛病,一碰上顧初夏就犯,顧初夏簡直就是她命中剋星。

    “菲菲,走了!”

    雷逸辰不滿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拉着一旁一直沒出聲的龍月進了裡面包廂。

    龍月本來還想留下來,但看到周圍越圍越多看熱鬧的人,自覺丟了面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任由雷逸辰將她拉走。

    這邊,雷一菲看到媽媽和哥哥都走了,也就不再戀戰,狠瞪了顧初夏一眼,說了兩字,“傻、逼!”

    好吧!

    她錯了!

    她真的做錯了!

    顧初夏一聽,火得直冒煙,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一巴掌就甩過去,然後再也不顧這大衆廣庭之下有多少人在看,一張利落得罵人不帶一個髒字的小嘴又派上了用場,“人賤一輩子,豬賤一刀子,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在家浪費rmb,中國那麼多兵器你不學,偏學劍;上劍不學學下劍;下劍招式那麼多,你學醉劍;鐵劍你不學,去學銀劍!終於,你練成了武林絕學:醉銀劍!最後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劍人!”

    一口氣直接不帶喘的,立馬引來圍觀所有人的喝彩聲叫好聲不絕入耳。

    白沫汗!

    白果狂汗!

    然後,顧初夏手一推,雷一菲直接倒在了白沫腳邊,受到羞辱卻又不敢再出聲,雷一菲爬着想要站起來,卻在不經意間,視線落在白沫的鞋子上,臉上羞憤不已的神情明顯呆愣了下,緊接着,那雙眼睛裡閃過恍然大悟之後,緊接着閃過不敢置信。

    一條毒辣的計劃在心底瞬間生成,上一刻還憤怒的心情在這一刻突然平靜起來,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白沫一眼,竟然笑了笑,然後鑽出人羣走了。

    白沫被她那一笑,笑得渾身毛骨悚然,不過轉念一想,她經常神神經經心思難測,也沒往心裡去,待圍觀的人羣散去之後,三人繼續吃起來,心情超爽。

    下午下班,因奶奶和張嬸都去了竹園,白沫就和白果順便做了一點吃的,就睡下了。

    臨睡之前,她很想給龍昊天打個電、話問問,他今晚過不過來,但一想到他也許正在忙,害怕打擾到他,於是,便放下手機先睡了。

    而此刻,龍昊天正開車趕往回龍家的路上,進了小院大門,龍博仁的警衛員就等在一旁,看着他從車上下來,立馬說道,“老首長在書房等你很久了,你快上去吧。”

    龍昊天沒有說話,進了屋就朝龍博仁位於一樓的書房走去,站在門前,伸手敲了一下,裡面便傳來龍博仁威嚴的聲音,“進來!”

    推門而入,龍昊天看了坐在書桌後面的父親一眼,冷冷的問道,“什麼事非要讓我現在回來?”

    本來打算開車去白沫那兒,卻在半路接到龍博仁電、話,讓他趕緊回家一趟,龍昊天以爲他又跟媽媽吵架了,於是趕緊開車趕了回來。

    此刻,見家裡一片平靜不像吵過架的樣子,便有些疑惑;雖然心底有疑惑,但龍昊天並沒有表現出一丁點,依舊是慣常的冷麪孔,就算面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他也是如此。龍昊天的話明顯讓龍博仁不滿起來,兩眼一凜,開口,便帶着火藥味,“怎麼?不願回來?是不是那個小妖精不讓你回來?”

    龍博仁的話讓龍昊天的寒眸瞬間變得犀利起來,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親,出聲反問,“你到底在說什麼?”

    “到底在說什麼?”龍博仁一拍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眼透着憤怒,“我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尹歆那麼好的姑娘你不要,非要找一隻破鞋,你真是想氣死我你呀。”

    “說清楚!”

    ‘破鞋’兩個字讓龍昊天渾身的氣息瞬間變得森冷起來,垂在身側的雙手也在同一時間緊握成拳。

    眼前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的父親,龍昊天不敢確定,自己的拳頭會不會朝他揮去!

    “還讓我說清楚?”龍博仁彷彿被氣得不輕,兩眼圓瞪,憤怒不已,“你自己乾的好事還讓我說?你還要不要臉,世上的女人那麼多,你竟然找了自己的外甥媳婦,老三,這可是要受盡世人唾罵的亂、倫啊,這事要是讓外界知道了,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龍昊天只有半秒鐘的沉默,隨即,一臉堅定地看着龍博仁,冷聲道,“亂、倫?她和雷逸辰離了婚,就不存在什麼狗屁小舅和外甥媳婦的關係,又何來亂、倫之說?還有,我沒打算隱瞞,既然你都知道了,還找我回來幹什麼?我很忙,有事以後說!”說完,轉身就想走。

    身後,一聲憤怒低喝傳來,“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還有事?”

    腳步停住,卻沒有轉身。

    “馬上和姓白的斷了,明天,我會邀請尹丫頭父母來g市,商量你們的訂婚日期!”

    ps:來來來,棒棒糖,玉米棒子來一根(讀者鄙視的眼神:某花你的節操呢,好猥瑣好無恥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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