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惠妃內心情動,很想見逍遙大仙,貼身宮女如意勸住:“娘娘,此時乃白日,耳目衆多,若旁人知曉,甚爲不妥,於娘娘不利。惠妃深以爲然,“罷了!擺駕回宮。”
惠妃乃中年美婦,熟透了的水蜜桃,原本甚得玄宗恩寵,雖無名但實有母儀天下之威儀,如今見了逍遙俊朗,露出一番小女兒之態。原不知是張震之風範吸引了她,還是她那如虎之心原本不安分。
迴轉寢宮,武惠妃慵懶地吩咐道:“如意,我回房安歇,你派人侯着,如果咸宜公主回了附馬府,便來告之。”
貼身宮女如意道:“娘娘,我這便去安排。”
武惠妃便迴轉寢宮房間,躺在錦繡華帳裡,思緒紛飛,萬千情懷,竟縈繞到了明月樓,那彈奏鳳凰的逍遙大仙雄姿之上……
……
明月樓張震替李太白伐脈洗髓成功,便讓他服下培元丹開始修煉;胡姬伐脈洗髓已接近尾聲,張震彈了一顆培元丹與胡姬,傳音她繼續修煉九天玄女訣。
張震則施展法術召來雨水,運用洗塵術、淨身術,替胡姬、李太白清潔了身體,並沒有影響他們繼續修煉。
明月樓底樓、樓外的人羣已三三兩兩的離去,還有幾十個人沒有離去,其中有名媛貴婦,有富家小姐,有豪門公子,有文人雅士。
他們紛紛圍住老闆,祈求老闆幫忙見見逍遙大仙。老闆不敢得罪那些豪門公子哥,便來到二樓樓梯口,他也上不去,只在那裡喊道:“大仙,那些公主公子想見你,你能不能見見他們?”
張震問道:“他們見我何事?”
“我亦不知道,我問問他們。”老闆回答道,“大仙問你們,見大仙所爲何事?”
豪門公子哥兒紛紛道:“問大仙還有沒有仙酒?另外我想購買仙酒的配方,請大仙開一個價。”
那些癡女怨婦道:“我們想請大仙過過目,將自己奉獻給大仙。”
“老闆,告訴他們,仙酒有限,不會再賣;配方乃上天之物,不得流傳民間;至於那些美女,感謝她們深情愛意,我已有夫人,沒有興趣另覓她人。請他們離開吧。”張震嘿嘿笑道。
咸宜道:”夫君,你真不打算享受那些美女?父皇三宮六院,後宮美女數萬人,何況你乃大仙?“
張震逗笑道:“紫月,你真願意夫君美女萬萬千?”
“只要夫君幸福快樂,哪有何不可?只是夫君不能冷落我和芙蓉。”咸宜道,她知道父皇后宮女人極多,不下數萬人,因此她能理解,也能接受夫君有別的女人。
玉環道:“夫君有別的女人,我們雖能理解接受,但最好還是少點好,不然那些女人獨守空閨,同樣享受不到夫君的恩澤雨露。”
張震笑道:“夫人們,我可不是皇帝,享受不來皇帝的生活。有你們姐妹在,我夫復何求?”
“我知道夫君最疼愛我們,我們同樣疼愛夫君,我們在天願爲比翼鳥,在地願爲連理枝。”玉環深情款款的告白道。
咸宜公主連連點頭,“夫君是天,我們是地,我們共同營造愛的天地。”
“紫月,你母親來過。估計她看到了你,你回去她會問你。你就告訴她,你乃紫月仙子,與芙蓉仙子同爲逍遙大仙妻子,如今相遇,理應迴歸正位,從此與楊洄脫離關係,楊洄會同意的。”張震吩咐道。
咸宜道:“一切聽憑夫君安排。今晚夫君回哪裡?”
“回玉環那裡。不過,你也可以過來侍奉夫君。”張震逗咸宜道。
咸宜臉紅了,颳着臉蛋說:“夫君沒正形,不害臊!”
“芙蓉,紫月,好好修煉吧,有朝一日,你們會成仙得道的。”張震將九霄神曲訣傳給了咸宜,也將九天玄女訣傳給了玉環。
底樓那些名媛貴婦、富家小姐、豪門公子賴着不走,文人雅士則坐在那裡品酒品茶,談詩論詞,議論時政。
玉環、咸宜坐在哪裡,整理着腦海中的修煉法訣。張震依然品酒品菜,品着仙茶,愜意無比。忽然他發現了秦雲四人,散漫的步少明月酒樓,不復他們當年祖先的英雄氣概。
“老闆,來兩壺好酒,來五斤牛肉,來三斤羊肉,三斤驢肉。”秦雲對老闆喊道。
“好嘞!四位客官稍等,一會兒就來。”老闆高興道,今天生意太火爆了,全靠大仙在這裡彈琴唱歌。
大仙的酒還賣了不少錢,想來大仙會分點給他。分什麼分?大仙乃女兒的弟弟,打着燈籠也找不來的好事,我還想分大仙的錢?老闆真想給自己兩巴掌。
“大哥,你說逍遙大仙在明月樓上?”一個胖子問道。
秦雲道:“當然是真的。我打聽過了,很多人都來明月樓聽過逍遙大仙彈奏仙曲。可惜我們現在纔回來,沒能聽到。”
“逍遙大仙真是天上神仙?真那麼厲害?”羅鬆道。
“當然。真想見見大仙,如果能傳授我們幾手仙法,那就太好了。”秦雲神往不已。
黑臉尉遲海嚷嚷道:“要不,我們直接闖上去拜見大仙?”
“誰在這裡說大話呢?喲!原來是長安四衰啊!最近到哪裡發了財?看來銀錢還不少嘛,點了那麼多酒菜。不錯!不錯!”王準冷笑道,“哥幾個,多多喝酒吃菜,酒菜錢算長安四衰的。”
衆惡少、衆跟班轟然叫好,紛紛搬凳挽袖,準備大喝一頓。
秦雲冷哼一聲,“王準,別來我這裡打秋風,我四弟兄喝酒沒有礙着你們。滾得遠遠的,你還不配與我們一同喝酒。”
王準冷冷道:“雲公子,現在不是貞觀年間,你秦家好漢不提當年勇,如今已經家道中落,破落戶而已,在我面前橫什麼橫?”
李公子道:“就是。如果是我,早滾出京城了,還留在長安乞討?丟了你祖宗秦大門神的臉了。”
黑臉尉遲海憤然站起來喝道:“李劍,李賤,你說什麼?信不信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
“黑鬼,你竟敢威脅本公子?你祖輩都是打鐵的,在這裡充什麼好漢?快滾回去打鐵養活你老孃是真。”王準陰陰的說道。
“老子打鐵怎麼了?又沒偷,又沒搶,更沒貪,總比貪官貪來的錢乾淨。”尉遲海氣憤憤的吼道。
“黑鬼,你有種,敢拐彎抹角的罵本公子,我看你在找死。”王準臉色鐵青。
“我兄弟哪裡罵你了?他指名道姓了嗎?你跳出來找罵,怪得誰?哼!”程不凡冷冷道。
“祖祖輩輩都只會三板斧的傢伙,三板斧砸不出一個響屁來,今天倒還響了幾個。真不凡啦!真不凡!蠢笨的東西,滾一邊去!”李劍冷嘲熱諷的擠兌着程不凡。
“李劍,你真賤,你敢罵我二哥,你想找打?”羅鬆站起來喝道。
那些名媛貴婦、富家小姐,看着這些吵鬧的傢伙,不屑的搖了搖頭:他們差太遠了,怎麼能跟逍遙大仙相比呢。
“打就打!誰怕誰?四個破落戶而已,你們還認爲你們至今還是國公?小弟們,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王準陰狠的吼道。他乃京城一霸,父親位高權重,誰敢惹他?惹了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衆跟班嘍囉蜂擁而上,紛紛揮拳舉刀握棍,向秦雲四人打去。秦雲四人跳將開去,揮舞鐵拳迎戰衆嘍囉,衆人砰砰碰碰,你來我往,激戰在一起。
“住手!住手!你們忘了逍遙大仙的話,不準在這裡打架鬧事?”老闆端着酒菜出來,看見秦雲四位公子與王準的嘍囉拼鬥撕殺,連忙過來喝止他們。
王準看打了這麼久,樓上還沒有反映,以爲是嚇唬他們的,就惡狠狠的將老闆掀開,“老匹夫,滾開!不然連你一塊打!”
老闆蹬蹬蹬後退了幾大步,撞翻了後面的桌椅,差點跌倒在地上,雙手端着的酒菜,再也把持不穩,終於側翻倒了大廳裡,遍地狼藉。
張震冷冷看着這一切,知道王準、李劍不是好東西,那些嘍囉更是仗勢欺人,如果不懲罰他們,還以爲大仙說的話是放屁。
張震在二樓運用法術,靈力頓時化爲巨掌,將底樓的衆嘍囉,噼噼叭叭打了十幾掌,丟出了明月樓。
王準、李劍咚的一聲跪了下來,驚恐的喊道:“大仙,不關我們的事,都是他們挑起的。請你饒過我們,我們再也不敢冒犯你了。”
“哼!敢將本大仙的話當成耳邊風,你和你們的家族想消失是不是?”張震冷哼道,隨後給了他們每人十幾掌,將他們打成了豬頭,直接丟了出去,“滾!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的做人!”
秦雲、尉遲海、程不凡、羅鬆四兄弟,連忙跪下說道:“拜見逍遙大仙,請恕我們無知不敬之罪。”
“秦雲,你們上來吧。其他人請離開明月樓,我是不會見你們的。”張震威嚴的說道。
秦雲四人大喜過望,連忙朝樓上走去,他們沒有受到絲毫阻隔,就來到了樓上。其餘衆人見四人沒有受到阻擋,也想悄悄跟隨上去,結果無論如何上不了樓。
“拜見逍遙大仙!”四兄弟恭敬無比的納頭便拜,秦雲擡頭一看,“逍遙大仙?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