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殿,師祖。”捂着嘴巴的陸琉璃,驚呼一聲,也向着雕像奔去。
林蕭更是不堪,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納到了雕像面前。
彷彿感覺到了一個母親在摸着他的頭。
“這種感覺!”
林蕭也感覺到了那種被保護的感覺,這雕像似乎並不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反而生出一股安全感。
“你沒有事吧。”喘着粗氣的陸琉璃,一路小跑過來說道。
“我沒事,只是你……。”林蕭看着陸琉璃喘氣的樣子,有些疑惑,這幾步路爲嘛非要用跑的,騰空飛來便是。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陸琉璃說道這裡臉色一紅,就麼有說下去了。
一時之間,兩人都沉默了,沒有在說話。
林蕭沒有答話是因爲他在腦海中觀看化龍訣,這是他曾經殺了一條真龍後弄到的,要說殺這條真龍那也不是一件易事。
白光一閃,林蕭手中出現了一枚玉佩,玉佩上還纏繞着林蕭的精神力。
疑惑的陸琉璃,等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撲哧撲哧的看着林蕭手中的玉佩。
“這就是化龍訣的功法。”精神力從玉佩上退去後,林蕭纔開口說道。
驚訝中的陸琉璃瞪大的雙眼,看着林蕭,說道:“你確定要將這東西送我。”
她知道,這種東西的貴重,化形真龍的功法,不要說他們這個世界,就算是其他世界也不一定會有,而他身上竟然會有這樣的絕世功法。
沒有多想,陸琉璃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林蕭手中的玉佩,彷彿那就是他的東西一樣。
看着陸琉璃急切的樣子,林蕭微微一笑,手腕一抖,玉佩被高高的拋棄,向着陸琉璃落去。
“給你了。”
“啥給我!”
“哎,哎,哎,別拋啊!”
“這東西老貴重了!”
陸琉璃起初還未反應過來,當看到林蕭將玉簡向她拋來的時候,她急忙手腳並用,慌亂中還是抓住了玉佩。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如果我沒有接到,玉佩掉地上去了,摔碎了怎麼辦。”陸琉璃鼓着腮幫子說道。
他的記憶中,這種玉佩應該都是隻有一枚,根本不知道這只是林蕭一時興起,剛做完的。
“怕啥,既然我是這座劍山的主人,那就有權利幫助你們修煉,這玉佩還是我剛剛臨時做出來的,摔碎了,我在做就是了,要多少有多少。”林蕭哈哈一笑,根本沒有意識到陸琉璃那殺人的眼光。
終於陸琉璃反應了過來。
“重做,你意思你這東西是你剛纔做的。”
摸了摸頭,林蕭憨厚的一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就是剛纔做的。”
“別說,這東西算是珍品了,世間難得,想要修成真龍,談何容易,還要渡劫化身成人,最後渡無上天劫,才能成就真龍身。”林蕭說道。
陸琉璃雙眼瞳孔驟然收縮,化形劫,無上天劫,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根本沒有聽說過,而那條蛇當初渡劫成蛟龍的時候,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號召整個劍山的幫助下這才渡劫成功,如果光靠他一條蛇,簡直是與找死無異了。
“你說得在理,這化形劫如何渡呢。”陸琉璃說道。
林蕭納悶了,難道水中的那頭蛟龍還沒有渡化形劫。
看到林蕭一臉驚訝的樣子,陸琉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林蕭。
“他沒有渡劫麼?”林蕭詢問道。
“沒有,上次渡劫還是因爲化蛟的事情。”陸琉璃如實說道。
聽了陸琉璃的話後,林蕭捂着額頭一臉敗給你的樣子。
“天啊,天啊,沒有渡化形劫,他怎麼就能渡晉升天劫,這個世界難道不一樣。”林蕭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一句話幾乎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什麼這個世界。”陸琉璃作爲琉璃殿主,修爲之高,自然能聽見林蕭最後的那句話。
“沒,沒什麼!”林蕭察覺到自己說漏嘴,急忙打馬虎,轉移話題:“你叫他出來溝通天地,然後想着自己要幻化成人的樣子,自然就會有化形劫落下。”
聽完林蕭的話後,陸琉璃一溜煙跑了。
也不知道她和那寒潭中的蛟龍有什麼交情,這麼爲他賣命。
林蕭搖了搖頭,事情既然了後,他決定自己向着山頂的劍殿走去。
走之前,他還特意看了一眼那座琉璃殿師祖的雕像,陡然間一股親切感升起。
“不會是失散的親人吧?”
林蕭心中想到。
甩了甩腦袋,拋開了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林蕭便向着山頂走去。
穿過羊腸小道,踏上石板坡,一路疾行,終於來到了山頂上。
“萬劍殿。”
踏上山頂,林蕭這纔看見了那座宏偉的殿堂,萬劍殿這三個字,似乎是由人用劍雕刻上去的,那塊木質的牌匾幾乎沒有任何的腐朽之意,顯然是因爲被那道劍意支撐,這才永垂不朽。
萬劍殿裡面空空如野,但在大廳中早就一拍站立着幾個中年人你。
各個都是神清氣爽,英氣逼人,似乎就是爲了等待林蕭的到來。
“新任劍主,來了,來了。”站在最左邊的一位中年男子,看到林蕭後,似乎異常興奮,還未等林蕭說話,他身體一晃,便出現在了林蕭的身邊,繞着林蕭轉了好幾圈這才停了下來。
“好,好,好,不愧是萬師祖選擇的人,就是不一樣。”
“你們看看,這身材,這臉龐,這肌膚,簡直就是一副強者的姿態。”
看着眼前這個中年人,林蕭冰冷的表情,根本沒有一絲變化。
“看夠了麼。”自己現在貴爲劍主,理應要讓眼前這些人臣服。
“劍主,他不是故意要這麼看你的,他這人就是這樣。”
“是啊,劍主,你多擔待點,他這是優點激動了。”
林蕭表情依舊冷淡,他還不知道這個劍主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只聽他們片面之詞根本不能斷定自己就是劍主。
雖然林蕭在山下對那雕像有所感應,但是那種感應根本就是一種被呼喚的,被召回的感覺,彷彿自己就是這裡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