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漸漸消失,直到林蕭再也找不到那種莫須有的感覺。
“真消失了。”林蕭活動了四肢,感覺到了腿腳以及身體充滿了力量,就好事重生一樣。
一拳轟出,帶着破空聲襲來,可想而知,這要是打在一個人身上,那得有多痛啊。
不僅僅如此,身前的小蝶不再是滿是傷痕,而是一具新的身體,充滿彈性的肌膚,矯健身材。
然而讓人看了不由得浮想聯翩,要不是林蕭將水猴子給只開,可能現在下小蝶的身子早就已經被看光了。
不多時,本來還在沉睡中的小蝶,居然悠悠醒了過來。
一雙模糊的眼睛帶着純白,帶着沒有記憶的樣子,就這麼活了火來。
良久之後,小蝶終於看清了周圍的景物,他害怕是了,以爲我們是壞人,一隻對着我們提醒吊打。
“你是誰,爲何要這樣對我了。”
“是我啊,你忘記了。”
林蕭有些淡然的說着,並將自己小時候的樣子給了女孩看。
“小白不認識了麼,是我啊,小林。”
林蕭想起了這身體原主人的記憶,剛好與小蝶的記憶重疊。
經林蕭這麼一說,小蝶的神魂漸漸的緩和了過來,看到林蕭的第一眼,思緒瞬間就到了密林裡面。
“是你,你不要過來。”小蝶接連爬了起來,赤裸着身子在滿是庫枯骨的地上奔跑了起來,然而沒有跑幾步,就發現了不敵,一看之下。
“啊……。”
水猴子看的有些不知所以然,完全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起初他要罵我,我不給他罵,然他就記恨上我了。
“你個色狼,對我做了什麼。”身上涼颼颼的小蝶,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身無衣裳,有的只是吹彈可破的肌膚,白裡透紅。
林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微笑着看着小蝶,良久後,說道:“你真的不認識小林了麼,小蝶。”
還不死心的他,依舊想要在次衝小蝶的嘴裡說出點什麼來。
小蝶漸漸地額陷入了沉思,努力的回想着以往的過去種種,他也希望自己認識此人,畢竟此人救了她一命,還給了他生命,而且還沒有對自己不利。
“其實你已經擺脫了暗影樓的控制,不在會被他們的利用了,他們都是爲暗影樓高層服務而已,只是最低賤的炮灰,說不定連炮灰都不算。
小蝶最後也不知道怎麼了,在她的心中似乎有着一種若有若無的感覺。
“他身上的氣息讓我感覺到了好安穩,在他的身邊我覺得好幸福,此時此刻我想要忘記所有。”小蝶喃喃道。
水猴子不知道在哪裡去了,林蕭笑而不語的帶着小蝶一躍就回到了現實凡界。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可以走了,我們二人此後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分道揚鑣。”林蕭的一句話深深的刺入了小蝶的心間。
“你走吧,今日就當我們沒有見過一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底木橋,永生永世互不相見。
話雖這麼說,但是小蝶還是不太喜歡,她喜歡在林蕭身邊的感覺,突然有種不想失去他。
咬咬牙,厚着臉皮喊道:“我想和你一路,可以不,而且我也沒有家了,想必暗影樓的人會認識自己,到時候如果自己還活着,會被他們殺死的。”
一邊的林蕭聽得蠻有理的,一邊聽,還一邊點着頭,嘴裡時不時的喊着:“是,是,是。”
敷衍的口吻完全被林蕭運用的淋漓盡致,就連小蝶都林蕭答應了。
“那就這麼定了,我跟着你。”小蝶清了清嗓門,說道。
以她來看,只有如此才能脫離暗影樓,而且眼前這人很強,至於強到什麼程度,她就不知道了。
“轟隆隆。”
“轟隆隆。”
天空晴朗,白雲在天空中猶如花朵一般,靜靜的漂浮着,突然間倆人獨自一陣蠕動,咆哮不堪。
“餓了麼。”
“你不是也餓了。”
倆人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山裡面有着許許多多的小動物,還有這一些體型比較大的大動物,他們都是這的霸主,平時就是獵人上山打獵,才能碰到,如今林蕭正好看到一隻野豬在密林裡面亂串着。
“小蝶,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林蕭輕聲說道,緊接着身影在空氣中驟然消失了。
林蕭的消失,讓小蝶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他只有練氣八重。
“咦,不對,修爲怎麼長了這麼大一截,怎麼回事。”小蝶驚呼一聲,楞在了原地,“築基後期,即將凝聚金丹。”
發現自己修爲瘋漲一大截的事後,她再也不顧及,伸手向着地上一指,頓時一陣巨響,將地面所指的地方砸出了一個大坑。
“這麼厲害,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小蝶驚訝,他也是才知道自己居然能如此厲害。
密林中忽然吹起了一陣涼風,拂過她的身軀,向着一個未知的方向以及地方飛去。
林蕭同樣也是緊更着微風而來,手中提着一隻已死的小兔子。
“呀,你怎麼這樣殘忍,連小兔兔都不放過。”
小蝶當即第一個開始反抗起林蕭來,然而林蕭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打了一個響指,虛空中突然就冒出了一簇火光來。
當兔子放上去考的時候,早已經被拔光了賣,送到了火焰上了。
不一會,烤肉的香味傳入了倆人的嗅覺中,口水不知覺的流了出來。
“還可以啊,味道不錯啊。”
小蝶一邊吃一邊讚賞這,絲毫沒有之前林蕭殺死小兔兔而生氣。
“要是來電酒就好了。”林蕭隨口一說,頓時地上出現了一罈好久,酒香撲鼻,還帶着濃濃的清香。
“就當給你的補償,當做救命之恩。”
林蕭詫異,一罈酒居然就解決了,未滿也太過簡單了吧。
待倆人吃飽喝足之後,開始繼續上路了,依舊是選擇了離九元宮最近的方向。
夜色再一次降臨,黑夜的起來驅散了白天的光芒,蠶食着那最後的一絲亮光,直到完全黑暗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