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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純情總裁別裝冷 - 447:紀念夜(大結局)字體大小: A+
     

    思念如風,吹走了隔牆有耳的羞澀。

    思念如水,淹沒了隔牆有耳的顧忌。

    思念如火,燒燬了隔牆有耳的矜持。

    思念如沙,埋沒了隔牆有耳的理智。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不需要燈光,也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需要彼此的親密接觸,就能將自己的思念準確無誤地傳遞給對方知道。

    大概是爲了表現對秦茗有多麼得如飢似渴,每一件被卜即墨剝下的衣服都被他故意地拋起,拋得又高又有力量,彷彿能在黑暗中捲起一陣颶風。

    這種氛圍非但不會減少情浴的瘋涌,反而助其不斷高漲。

    在無邊無際的深夜的黑中,感覺是敏感敏銳的,呼吸是熟悉親切的,心靈是激越澎湃的,身子則在激烈的糾纏之後深深地融合在一起,你在我的深處,我在你的致命懷抱之中。

    小小的屋子,偏偏生起了狂風驟雨、潮起潮涌,跌宕起伏的何止兩具纏棉不休的身子?還有無窮無盡的心與欲……

    “茗寶……”

    “墨寶……”

    “恩……想你……愛你……”

    “我也是……”

    風停雨歇、潮落潮平,折騰盡興的身子無一動彈,任由它們保持聯接的狀態、上下的姿勢,誰都忘記兩人身在何處,明天一早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清晨的光亮透過窗子一點一點地蔓延進來,率先甦醒的卜即墨望着在自己身子下睡相甜美、神情滿足的嫵媚女人,情念速起,便由着自己高興,一點一點地在秦茗的身子深處動作起來。

    當秦茗以爲自己是在蝽夢中動情着醒過來時,敏感的身子已經處於欲罷不能的狀態,只能嬌嗔地望着神采奕奕的男人,任由他捲起新一輪的浪潮。

    漸漸地,日光將整個屋子都照得明媚,秦茗在卜即墨狂肆的衝幢中忽地大驚失色。

    “小叔,你怎麼還沒走?待會被我爸媽發現了怎麼辦?”

    卜即墨一邊加重了力道,一邊滿不在乎地問,“他們會進來你的房間?”

    秦茗搖頭,“那倒不會,只是,就算他們離開,還有一個保姆呢。”

    卜即墨勾脣,“傻瓜,昨天來你家面試的五個保姆,都已經被黑鋒買斷了。”

    “啊?”秦茗一愣,隨即瞪他一眼,“你真壞。”

    “難道你能繼續忍受跟我分別多日才能偷偷見上一次的滋味?”

    “當然不。”秦茗果斷搖頭,“只是,你每次從樓上攀繩下來,我擔心有危險。”

    “放心,若無十成把握,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還沒有把你娶進門,死也不會甘心。”

    秦茗安心一笑,故意鼻子一努,狡黠道,“哼,就算我爸媽同意了,我也不會馬上答應嫁給你的。”

    “孩子都偷偷摸摸地給我生出來了,還這麼矯情?”

    “就矯情,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能拿你怎樣?我能拿你向我求饒!”

    卜即墨覺察到秦茗最需要的時刻,故意抽身而出,抱着她去了浴室,任由淋浴的水衝在兩人的身上,像是在沖澡,卻是進一步地跳豆,卻遲遲就是再不進去給予秦茗痛快。

    “小叔……”秦茗楚楚可憐地望着他,甚至綿弱無力地靠向他,想要他給她一個痛快,“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將自己沖洗乾淨的卜即墨靠在瓷磚壁上,朝着秦茗勾了勾手,並且對着她魅惑地挑眉,“做件讓我高興的事。”

    秦茗望向他手指的位置,臉不由地燒成了蝦子。

    她有多久沒對他做過這種事了?好像已經很久很久,久到她覺得已經過了幾個世紀般漫長。

    其實,她對他做這樣的事次數並不多,反倒是他,經常地以這種方式取悅她。

    心裡存着愧疚,更存着愛意,秦茗咬了咬脣,上前一步,蹲下了身子,微啓紅脣,朝着那張揚大物湊了上去。

    “嘶”男人似痛似舒地倒吸一口冷氣,垂首望着虔誠的女人,身心滿足到了極點。

    待男人覺得快活之時,拉着秦茗起來,吻住她的脣瓣深深地吸吮,繼而,在秦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卜即墨將她一把推到了他剛剛倚靠過的瓷磚壁上,微微俯身吻住她白軟的盈潤。

    往下,再往下,直到秦茗情不自禁地抓緊他頭髮,仰首似痛苦似愉悅地申吟。

    最後,秦茗被置放在洗手檯上,柔弱無助地坐着。

    卜即墨望着她鏡子中的美背,進行了歇斯底里的瘋狂佔有。

    秦茗覺得,自己隨時隨刻都有可能被他撞成碎片,再也尋找不見完整的她,但是,那些零落的碎片,每一片都是快樂到了極致,真真是碎而無憾。

    等兩人從浴室出來,剛剛穿戴妥當之時,秦茗的房門被秦母敲響,“茗茗,怎麼這麼晚還不起來?早飯都要涼了。”

    “哦,起來了。”秦茗急得滿臉通紅,原本想將卜即墨推到洗手間藏起來,但生怕秦母進去洗手間拿她的髒衣服,便推着他站到了衣櫃轉角。

    卜即墨猛地一把拉住正準備跑過去開門的秦茗,摸了摸她紅潤的臉蛋,問,“你確定要開門?”

    秦茗不解地望着這個讓自己只消看着就能神魂顛倒的男人,問,“怎麼了?”

    “滿面蝽色關不住,你確定你媽看不出來你剛剛被男人狠狠地滋潤過?”

    “討厭,別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不信你去照照鏡子?嫵媚嬌豔到我還想立即跟你再做一次。”

    “我求你別說了,羞不羞人?”秦茗當然知道卜即墨所言不假,只是這臉上的氣色怎麼能夠快速地除去?恐怕是越緊張越勝,就算洗十遍臉,那紅暈與媚色都是消失不去的。

    “跟自己的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都是你害的啦,若是被我媽發現你在我房間,甚至做了那種事,我想,距離他們接受你的日子,肯定還要再延長一倍。”

    秦茗一邊埋怨着,一邊去梳妝檯撈出一坨面霜,等她打開房門時,秦母看到的就是她一邊拿面霜搓着臉蛋,一邊貌似沒睡醒的模樣。

    “媽,我起來了,你跟爸要去上班了吧?”

    秦茗看了看秦茗,又朝着她房間裡隨便掃了一眼,點頭,“恩,等保姆一到我們就出門了,洗漱好了嗎?洗漱好了趕緊出來吃飯。”

    “好了。”秦茗帶上門,走到餐廳坐下來吃早飯,才吃到一半,門鈴就響了,是保姆到了。

    秦母跟保姆交代了一些事之後,就跟秦父一起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秦茗笑呵呵地朝着父母揮手。

    等門一關上,秦茗立即對保姆道,“麻煩再做一碗青椒肉思面。”

    保姆笑盈盈地點了點頭,秦茗望着自己面前的早飯,暗忖,難道保姆不覺得奇怪,她吃了這些還能吃得下一碗麪?

    或者,保姆已經知道卜即墨在她房間裡了?

    這樣一想,秦茗的臉又通紅了,雖然保姆是黑鋒安排進來的,可被她知道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房間裡藏着男人,也有些丟臉不是?

    秦茗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卜即墨已經打開她的房門走了出來,大大咧咧地坐在秦茗身旁,攬住她的肩膀,問,“在想什麼?”

    秦茗咧嘴一笑,朝着他遞過去一截被她啃過的油條,“餓了嗎?”

    卜即墨啃了一口,笑着搖頭,“在你房裡不是已經吃過了?雖然沒飽,但已經沒了飢腸轆轆的感覺。”

    秦茗一愣,隨即明白他口中的此吃非彼吃,於是羞赧不已,佯裝站起來道,“好啊,既然你不餓,我就讓阿姨不要做了。”

    卜即墨俯身一口吻住她氣鼓鼓的小嘴,不顧保姆隨時會走出廚房的風險,恣意地吻她,盡情地吻她。

    臉皮薄的秦茗當然要奮力掙扎了,可最終的結果,卻是神智很快淹沒在他的熱情之中,腦袋轟隆隆的不知道自己正坐在哪兒了。

    在廚房洗完辣椒的保姆正準備出來問一問秦茗,辣椒要放多還是放少的時候,透過透明的廚房門看到正坐在餐桌邊接吻的兩人,只能識趣地迴轉身切辣椒去了。

    哪怕“餓”了幾天的男人再想得寸進尺地索要,也不得不顧忌身在廚房的保姆,只能限於熱吻。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真正應該顧忌的不是保姆,而是不到十分鐘又返回的秦父秦母。

    誰也沒有聽見秦母匆匆拿鑰匙開門的聲音,更沒有聽見她推開門的聲音,也沒有注意到狐疑的兩人震驚地站在玄關處,目瞪口呆地望着吻得火熱的男女。

    一個是他們曾自以爲乖巧懂事的寶貝女兒,一個是身份複雜甚至是紊亂的男人。

    其實當秦茗把房門打開的時候,秦母已經迅速地聞到了空氣中撲來一股淡淡的氣息,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懷疑秦茗的房間裡有男人,但她很快就否認了這個猜測,因爲家裡的門她每天回房前都會反鎖,鑰匙在她手中,所以秦茗不可能放男人進來。

    但是,秦母望着秦茗揉挫着像是在擦面霜的動作,還是清楚地看見了她若隱若現的嬌媚面色,真的很不正常。

    不過,秦母知道秦茗半夜會喂乃,導致睡眠常常很差,昨晚小蘿蔔正好不在,她就可以睡個安穩覺,氣色變好也說得過去。

    因此,秦母再次把自己給安慰好了。

    只是,當秦母與秦父走到樓下的時候,秦母忍不住停下腳步,拉住秦父道,“不行,我還是覺得不對勁,我們上去看看。”

    秦父不解地問,“什麼不對勁?上去看什麼?”

    秦母見四下無人,便輕聲道,“我懷疑那個姓卜的在秦茗房間裡。”

    “怎麼可能?昨晚你忘記鎖門了?”

    秦母擡頭望了望,“沒忘,但是,他不從正門走,就不能走偏門?對了,昨天半夜我出去喝水的時候,聽見秦茗的房間裡傳來輕微的聲響,以爲秦茗在看電影,現在想想,哪裡是電影?分明是……”

    秦父沒怎麼聽明白秦母的意思,反對道,“你是不是想多了?昨天半夜你出去過,我怎麼不知道?”

    秦母瞪了秦父一眼,“廢話不多說,你跟我回去一趟,就說掉了東西,看看就知道。”

    秦父雖然不情願再爬一次樓,但也不會違背秦母的意思,便點了點頭,無奈地跟着她上樓。

    秦母卻是有七八分地懷疑家裡有男人,只是她無法確定,那個男人是不是已經在天亮之前通過窗戶逃走了?秦母的預見是,當她走到秦茗的房間裡巡查時,頂多能夠找到秦茗跟男人私會過的蛛絲馬跡,或者是確鑿的證據,因爲那個男人一定不會膽大到還留在秦茗的房間裡,等着她去捉的。

    所以秦父秦母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開門的時候,看到兩人坐在餐桌邊忘我接吻的勁曝一幕,那刺激的程度,真是比看電視劇還要厲害得多。

    秦母看得臉都紅了,她跟秦父也曾年輕過浪漫過,但是,可從來沒有在有人的場合做這種親暱之事。

    這會兒保姆雖然在廚房忙活,可也是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隨時都可以看見,隨時都可以走出來的呀。

    秦母震驚得非但一句話也說不出,連腦子也轉得不利索了,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轉到了臉上。

    倒是秦父淡定得多,很快就從震驚中回神,乾咳一聲提示他與秦母的折而復返。

    聽見秦父的乾咳聲,秦茗與卜即墨立即分開了脣舌,也是震驚地看了過來,只是,秦茗的震驚全都寫在了臉上,而卜即墨的震驚只在黑眸中一閃而過。

    秦茗自從餐桌邊站了起來,步履艱難地朝着父母走去,滿臉羞愧地說道,“爸,媽,你們……”

    她該質問他們怎麼會折返嗎?她該解釋卜即墨怎麼會在家裡麼?

    似乎所有的話語都失去了意義,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卜即墨走過來,牽住秦茗的一隻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秦茗在他的眼神示意下,默契地跟他一起在父母跟前跪下。

    卜即墨與秦茗一起低着頭,顧自誠懇地開口,“爸,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必你們也明白這種感受。你們可以不急着成全,但請給我們兩個見面的機會。”

    一個冷酷漠然的高傲總裁,此刻就規規矩矩地跪在秦父秦母的跟前,謙卑地如同一隻可以隨時任由他們踐踏的螞蟻,任誰看了都不得不動容。

    秦父秦母其實都明白的,憑藉卜即墨的能力,完全可以將秦茗搶走,完全可以不顧他們的感受,完全可以跟秦茗過他們的幸福小日子,可是,他偏偏態度謙恭地等待他們的諒解與接受,這等氣度與胸襟不是一般人擁有得了的。

    秦父陰沉着臉,冷聲地問,“你是怎麼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進來的?”

    卜即墨回答,“昨晚從樓上吊了一根繩子,直接爬到秦茗的窗戶。”

    聞言,秦母的心一震,實在是既驚訝又後怕不已,話說這卜即墨也已經三十歲了吧,一個當大總裁的男人,心性怎麼還有如此衝動幼稚的一面?若是他不小心沒抓住繩子摔下去怎麼辦?那不就意味着秦茗要守寡,小蘿蔔要失去父親?

    秦父心裡暗想的跟秦母沒什麼區別,他們都沒意識到,他們對卜即墨的憤恨已經遠遠地少於對他的關心與在意。

    若是卜即墨真的不小心丟了命,害死他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們這對不開明的父母啊。

    秦母望着秦茗,想着剛纔秦茗在卜即墨懷裡陶醉的神情,問,“茗茗,你當真非他不嫁麼?”

    秦茗擡起頭,從秦母的臉上看到了明顯的退步,也便沒有像以前那般硬氣地說話,“嫁不嫁給他我還不知道,我只知道,別的男人我是不想嫁了。”

    這跟她非他不嫁也沒什麼區別,但聽在卜即墨的耳朵裡,卻是在抱怨他逼迫她跟他結婚登記一事呢。

    秦母看了秦父一眼,獲得秦父默許之後,再道,“卜即墨,在我眼裡,你不是什麼大人物,只是我女兒心儀的對象而已,現在,我給你半年的考察時間,若是你表現得好,我就可以勉強考慮你跟茗茗的婚事,但若是你表現不好,你跟茗茗的事這輩子免談。”

    聞言,秦茗與卜即墨喜不自禁地對視一眼,繼而異口同聲,“多謝媽。”

    秦父補充一句,“你晚上可以住在這裡,在茗茗嫁給你之前,沒有我們的同意,不準跟她在其他地方過夜。”

    秦茗與卜即墨再次驚喜地異口同聲,“多謝爸。”

    秦父秦母趕着上班,沒有時間再逗留,很快就離開了。

    卜即墨扶着秦茗起來,跟她來了一個法式熱吻,感嘆,“真是沒想到。”

    秦茗點頭,“是啊,我也沒想到進展會這麼神速。”

    卜即墨抱着秦茗轉了一圈,玩笑道,“早知道早點爬窗了。”

    秦茗白眼,“貪心鬼。”

    ……

    鑑於秦父秦母的面子問題,卜即墨在知心小區見光了,但小蘿蔔卻依舊見不得光,每天還是由黑鋒或其他人先抱出去,秦茗過些時候再出去。

    卜即墨除了在秦家早出晚歸之外,還主動做起了許多家務活,譬如拖地、洗碗、洗衣服……秦茗怎麼阻攔都不行。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一定得在秦父秦母眼裡留下個好印象,所以事無鉅細,他能想到的都願意做起來。

    秦茗開玩笑地問他,“你呀何必做這種樣子呢?我知道,等我爸媽一旦答應把我嫁給你,你立馬甩手不幹了,是吧?”

    卜即墨嚴肅地回答,“如果爸媽喜歡,你喜歡,我願意一直做下去,不帶半點裝模作樣。”

    “你能不急着喊他們爸媽嗎?別說他們還沒答應,我也沒答應呢。”

    “我心裡已經認可了,何必改來改去麻煩?”

    其實無論是卜即墨還是秦茗都明白,秦父秦母在答應給卜即墨半年考察期,甚至允許卜即墨住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某種程度接受了他,認可了他,只是他們還不捨得這麼快把女兒嫁給他罷了。

    想必半年之後,秦茗就能順利地嫁給卜即墨了。

    “茗茗,剝個大蒜。”秦母在廚房裡喊。

    聞言,秦茗還沒答應,卜即墨就快步走去了廚房,從秦母手裡接過大蒜,拿到客廳找到垃圾桶剝了起來。

    沒一會兒,秦父拎着一口袋的水果從外面進來,秦茗趕緊迎了上去,接過袋子翻找起來,“我的火龍果。”

    “哎,爸給你拿。”秦父還沒換好鞋,秦茗已經不小心地將整袋子的水果都倒在了地上。

    秦茗一邊把水果往袋子裡撿,一邊笑望着秦父問,“爸,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瞎說,我哪有緊張?”

    秦父話落,秦茗手裡就抓着一個不是水果的小盒子,見秦父換好鞋了想衝過來奪走,秦茗連忙逃到了卜即墨的身後,看着上面的字唸了起來,“防噪耳塞,還兩副?爸,你買這個幹什麼?”

    秦父走到秦茗身邊,從她手裡奪走耳塞往自己房間裡走去,嘴裡道,“當然是防噪音。”

    “防噪音?我家晚上哪有噪音,很安靜呀。爸你”秦茗還沒說完,卜即墨就把一瓣剝好的大蒜塞進了她的嘴裡,以怒其不爭的眼神瞪她,等秦父帶上了房門才輕聲道,“笨蛋。”

    秦茗呸一口將大蒜吐在了手心,一臉冤枉道,“你們兩個真奇怪,我有說錯什麼嗎?”

    卜即墨從她手裡拿過大蒜,再瞪她一眼,“對你爸媽而言,晚上的噪音就是你我發出的,可懂?”

    “你我發出的?怎麼可”秦茗想明白之時,臉立即紅到了脖頸,憤憤然地回瞪卜即墨,“都怪你啦,弄那麼大動靜。”

    卜即墨繼續剝着大蒜,“你爸媽都沒反對,你緊張什麼?貌似喊得大聲的是你不是我吧?”

    “你不要臉。”秦茗雙手握拳,朝着卜即墨的肩膀憤恨地砸去。

    秦茗兇悍的一面正好被走出廚房拿蒜瓣的秦母發現,立即訓斥起來,“茗茗,像不像話?你當他是小杰好欺負?”

    秦茗停住手,幽怨地望向秦母,敢情在秦母眼裡,卜即墨的地位直線上升,已經超越了李煜傑了?

    還是在秦母眼裡,卜即墨還是她的長輩?

    “媽,你沒弄清楚情況,是他先欺負我。”

    “胡說八道,我只看見他在幫你剝大蒜,沒看見他欺負你。”

    秦茗氣得跺腳,只能朝着房間走去,“我去看小蘿蔔睡醒了沒有。”

    卜即墨自從住進秦茗的房間之後,小蘿蔔晚上是跟秦父秦母一起睡的,秦父秦母發現,小蘿蔔跟他們睡比跟秦茗一起睡,要安分得多,大概是聞不到奶香的緣故,很多個晚上都不需要吃夜奶了。

    五個月後,秦茗在徵得父母的同意後,白天將已經斷奶的小蘿蔔交給育嬰師照看,兩人一起去了b市的棉花村。

    秦茗是這麼對卜即墨說的,“我想讓你看看我與小蘿蔔生活過一年多的地方,看看我的大恩人、好姐姐,也想讓她親眼看看我的男人、我的幸福。”

    車子的後備箱裝滿了送給何晶一家人的禮物,因爲到達的時候不是週末,所以只有何晶在家。

    何晶見到丰神俊朗的卜即墨時,驚歎地捂住了嘴巴,跟卜即墨禮貌地打過招呼之後,就將秦茗拉到一旁說悄悄話,“他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有婦之夫?”

    秦茗搖頭,“晶姐,對不起,是我騙了你,他從來都沒有妻子,也沒有其他女人,他有過的女人只有我一個。我們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是這樣的……”

    當秦茗將原因大致地跟何晶說清楚之後,何晶笑道,“不管你們經歷了怎樣的痛苦,現在能夠一家人團聚,就是天大的好事。”

    秦茗點頭,“等我跟他結婚的時候,會派車來接你一家過去參加我的婚禮,你賞臉嗎?”

    何晶不住地點頭,“當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小蘿蔔呢,下次見到他該會走路了。”

    因爲秦茗一直在卜即墨面前誇讚何晶廚藝了得,才能把她以及小蘿蔔給養得白白胖胖,所以兩人留下了吃了一頓中飯。

    嘗過何晶做的菜後,卜即墨不吝誇讚道,“這顯然是七星級飯店的水準,謝謝。”

    他所謝的自然不是這麼一頓飯,而是何晶這一年多來對秦茗母子的悉心照顧。

    告別的時候,卜即墨率先了上了車,何晶拉着秦茗,流下了眼淚,因爲她知道,秦茗已經找到了幸福,不可能再經常過來了。

    何晶將一張銀行卡塞進秦茗的手上,道,“這是我爸給我的,一分錢沒動過,現在還給你。”

    秦茗詫異,“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筆錢是我爸給我的,讓我照顧你的報酬,應該是你奶奶出的錢。”何晶解釋,“一開始我覺得這筆錢是應該收的,但是,漸漸地,等我跟你有了姐妹般的情誼之後,我幾乎已經忘記這筆錢的存在,哪怕家裡急需用錢的時候,我也沒打過這筆錢的主意。”

    “晶姐,我在這裡白吃白住,你收下這筆錢也是應該的,別想太多好嗎?”

    “不,這錢我不能收,絕對不能收,我若是收下了,就玷污了我們的姐妹感情。我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可也不缺錢,不拿不該拿的錢。秦茗,這筆錢你必須拿回去,否則,就是看不起我這個窮困的鄉下人。”

    秦茗雖然從來沒有問過,但心裡也是知道的,奶奶一定通過何晶的父親給過何晶錢,不然,她怎麼好意思白吃白住下去?

    如今何晶要把這些錢還給她,雖然道理說得不錯,可若是她把錢拿回去了,愧疚不安的就是她了。

    “晶姐,我不想自己在你眼裡像個吃白飯的叫花子。”

    何晶將卡塞進秦茗的衣服口袋,“吃白飯怎樣,叫花子怎樣?我樂意養活,樂意伺候。”

    秦茗知道何晶執拗的性子,也便沒有勉強她的堅持,抱住她跟她依依不捨地告別。

    卜即墨的車子開到b市的時候,木林森的電話打了過來,說帶着木菲菲在他們必經的路口等着。

    經過一家花店時,秦茗下車買了一束鮮豔的玫瑰花,一束純潔的百合花。

    見到木林森父女時,木菲菲已經哭得眼睛紅腫,“姨,你能別走嗎?你能跟小蘿蔔的爸爸一起住到b市來嗎?”

    秦茗爲難地搖了搖頭,然後從卜即墨手裡拿過百合花送給木菲菲。

    接着,秦茗將玫瑰花拿給木林森,避開木菲菲說道,“姐夫,這花是我送給晶姐的,希望將來的每個星期或者每個月,她都能收到你送的玫瑰花,不一定要這麼多,哪怕是一朵,我相信她也是開心的。”

    木林森感動地直點頭,“謝謝你秦茗,我明白了,謝謝你。”

    ……

    秦茗跟卜即墨從b市回到a市之後,卜即墨在朋友間擴散了他已經有兒子的消息,雖然知曉之人不多,但轟炸行卻極爲強烈,每個人都爭先恐後地跑來,只爲看一看小蘿蔔的可愛小模樣。

    秦茗也可以自在地跟朋友恢復聯繫,最爲激動的莫過於莫靜玲了,親自從國外跑了回來,抱着小蘿蔔又啃又親,還激動地流下了眼淚,秦茗估摸着,她是聯想到她曾經失去過的那個屬於莫靜北的孩子了。

    莫靜玲這次回來,不打算再住國外了,失去了一個家人,她想要跟家人多多地在一起。

    初春的一天傍晚,卜即墨因爲加班,所以不回秦家吃飯,秦茗接到了莫靜玲的電話,約她出去玩玩。

    秦茗將小蘿蔔交給父母照看,跟卜即墨打了個電話說了聲,便開心地去赴約了。

    見到莫靜玲時,秦茗就問,“究竟去哪兒?這麼神秘?”

    莫靜玲笑着回答,“暖。”

    “暖?”秦茗不由地想到自己第一次在黑暗中與卜即墨接吻的事,臉頰微微地紅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一定在想那天強吻卜大哥跟他一見鍾情的事。”莫靜玲感嘆,“哎,我就慘了,想吻他沒吻到,倒吻到許戊憂了,幸好,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是我跟他接吻了。”

    秦茗有些尷尬道,“既然那是一個對你而言沒有美好回憶的地方,還去幹什麼?”

    “雖然不是我美好回憶之地,卻是你美好回憶之地,而且,那裡是我哥的地盤,你有多久沒去,我就有多久沒去,怪想念的。”

    秦茗想着已經一年多沒跟莫靜玲保持聯繫,便問,“你跟你哥……”

    莫靜玲眼神一黯,“我們早就決定做真正的兄妹了。”

    隨即,莫靜玲又像個沒事人似的,一臉歡快地拉住秦茗的手,“先去吃個飯,再去暖玩玩。”

    秦茗是個乖乖女,若非暖是莫家的地盤,且由莫靜玲帶着,她是絕對不會踏足酒吧之地的,所以那次跟卜即墨在暖邂逅,不得不說天意爲之。

    出於對兩人初見的懷念,秦茗也沒有拒絕再去暖,但是,生怕卜即墨不同意他去,還是發了一個短信徵求他的意見。

    卜即墨很快就回復了她的短信,允許她去,只是不能超過一個小時。

    秦茗發了一個飛吻給卜即墨,心無負擔地跟莫靜玲吃飯去了。

    晚上八點,秦茗與莫靜玲準時踏進了暖,比之她們第一次來,今晚酒吧裡的人特別地少,寥寥無幾的,加起來恐怕不到二十個。

    莫靜玲拉着秦茗選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下,點了飲料來喝。

    酒吧的音樂一首一首地過去,莫靜玲在消滅掉兩杯飲料之後,站起來道,“我去趟洗手間。”

    秦茗一邊小口地喝着手中的飲料,一邊朝着那根她曾經跟卜即墨邂逅的雕花廊柱望去,燈光雖暗,她彷彿能看見當時自己跟卜即墨熱吻的一幕。

    往事如風,吹走了卻牢牢地印刻在她的記憶中,她的心靈深處。

    秦茗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廊柱的照片,發給卜即墨的同時,添加一排文字,“想你了。”

    是的,她想念他們的初吻,想念他們第一次的邂逅了。

    這一次,卜即墨大概是忙着開會的緣故,沒有立即給她回覆。

    秦茗收好手機,繼而朝着洗手間的位置望去,莫靜玲去的時間有點久了,怎麼還不回來?

    秦茗正準備打莫靜玲的手機時,暖裡的所有燈光忽地全部熄滅。

    像是時空穿梭一樣,秦茗感覺自己回到了那個跟卜即墨初見的日子,只是,今天的光線雖然是漆黑的,可卻沒有那日的吵嚷聲、尖叫聲、奔走聲。

    秦茗想着,大概是今天在酒吧裡的人不多的緣故吧。

    秦茗想要從包裡摸出手機照亮,驀地,一串圓形的燈光照到她的身上,一下子讓秦茗刺眼得睜不開眼睛。

    秦茗呆呆地坐在位置上,實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除了她自己,她看不見其他人,但是,她能夠感受到,身在酒吧的其他人,都在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秦茗慌亂地站了起來,叫了一聲,“靜玲?”

    舉頭四顧的時候,秦茗無意中看到了自己的身旁,竟然環繞着一圈鮮花,有玫瑰、百合等各種鮮花,組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

    整個暖都鴉雀無聲,像是沒有其他人存在,但秦茗知道,所有人的人都應該沒有離開。

    當秦茗準備摸出手機的時候,黑暗中響起一個性感魅惑的熟悉男聲,“秦茗。”

    那是屬於卜即墨的。

    秦茗激動地屏住了呼吸,這男人,不是說在公司加班開會嗎?

    這是怎麼回事?

    “小叔?”

    “秦茗,嫁給我好嗎?”卜即墨誠懇真摯的聲音再度響起,沒有經過話筒的擴音,清楚地傳進秦茗的耳朵裡,只是,秦茗不知道他究竟在哪個位置。

    這一問,秦茗一下子明白了,原來,今天莫靜玲來這兒,就是跟卜即墨等人串通好的,來跟她求婚的呀。

    秦茗的心激烈地砰砰跳動起來,喉嚨裡卻沒法發出一個聲音。

    選擇在一個他們初見的地方求婚,她真的很喜歡,也很滿意。

    可是,她不解的是,他爲什麼還不現身呢?讓她一個人在光亮中多尷尬?

    見秦茗不吭聲,卜即墨的聲音再度響起,“秦茗,嫁給我?”

    秦茗腦袋一片空白,不是不想答應,而是太激動太無語了。

    這個男人也會這麼浪漫?真是難以想象。

    “答應他吧。”這是莫靜玲的聲音。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這是其他人異口同聲的聲音。

    在衆人的鼓勵聲中,停留在秦茗身上的圓形狀燈光開始拉出一根延長的光線,一直蔓延到舞臺正中的男人身上。

    舞臺正中,跪着一個身穿西裝的俊逸男人,手裡拿着一捧五彩鮮花,正含情脈脈地凝望着秦茗,他不是卜即墨是誰?

    卜即墨朝着秦茗綻開微微的笑容,膝蓋開始動作着朝她移來,眼神一刻也不捨地從她臉上移開。

    秦茗的淚水忍不住地掉落下來,這個男人最不喜歡在別人面前煽情了,這會兒爲了跟她求婚,竟然搞得這麼煽情,讓她怎麼受的住?

    卜即墨要到達秦茗的位置,必須從舞臺上下來,而從舞臺上下來,有上上下下的十幾個臺階。

    秦茗以爲卜即墨跪走到臺階的時候,會站起來,誰知道,他小心翼翼地跪下來走,甚至,她能聽見他膝蓋砰砰砸地的聲音。

    這一幕真是讓人動容,秦茗不由地想,若是被父母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把她給罵得狗血淋頭吧。

    雖然每個臺階上都鋪着紅地毯,但膝蓋從高處落下,也是很痛的。

    在卜即墨跪完快一半的臺階時,秦茗終於不忍心了,快步朝着他衝去,牽住他的雙手,使勁地把他拉起來。

    卜即墨卻固執地跪在地上,問,“嫁給我?”

    秦茗不住地點頭,“嫁,嫁,嫁!”

    卜即墨這才心滿意足地順着她的攙扶站起來,在衆目睽睽之下,在衆人的掌聲中吆喝聲中,擁住她,深深地吻她。

    那滋味,跟第一次在黑暗中與她邂逅一樣,甜蜜得緊!

    這一天,是秦茗父母所規定的,考察卜即墨半年期限的最後一天。

    誰也沒有理由再阻擋這對愛侶建立一個幸福的家。

    投注在兩人身上的燈光按要求漸漸地撤了,兩人在黑暗中盡情地接吻,不顧一切地用吻表達着內心的激動與感慨,直到最後,秦茗癱軟在卜即墨的懷裡,被他吻暈過去。

    時光不等人,卜即墨將秦茗打橫抱起,朝着暖專門爲他跟秦茗裝修的房間走去。

    那個房間,墨靜北在一年之前就派人開始緊鑼密鼓地裝修起來了。

    秦茗與卜即墨的求婚紀念夜,將在這個嶄新的房間裡如火如荼地度過。

    給讀者的話:

    新文大概月底發,到時候在這章題目上修改通知,謝謝親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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