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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純情總裁別裝冷 - 418:瘋狂的愛,突臨的痛字體大小: A+
     

    秦茗的眸光跟着卜即墨扔手機的動作從牀頭櫃上收回,因爲他遲遲不出去反而更深入的可惡動作,她心中頗爲氣惱地嘟囔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對於這個回答,卜即墨顯然很不滿意,冷聲反問,“我想的是哪種關係?我不清楚,麻煩你告訴我?”

    秦茗瞪他一個白眼,緊閉着脣,擺出一副不高興再搭理他的神情。

    如今這個女人就被自己牢牢地控制在身子下,而不是躲在一個他想盡辦法都找不到的地方,卜即墨有的是辦法治她,讓她跟他說話!

    沒有再使用蠻力,也沒有再莽撞急促,卜即墨輕輕緩緩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深處,用最溫柔的動作勾惑着她,企圖讓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爲他臣服,繼而欲罷不能地任由他爲所欲爲,而嘴上也會因此乖順得他問什麼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什麼。

    畢竟,她的身子的每一分每一處,他是都是最瞭解的,剛剛實在是一個禁慾已久的男人太過急火攻心了,所以纔會毫無章法地蠻橫如野獸。

    略顯熱燥的接壤處隨着卜即墨的動作漸漸有了起色與滋潤,秦茗一直感知到的痛覺越來越淺越來越少,致命的熟悉感與愉悅感肖魂蝕骨地襲來。

    眼見着秦茗清澈的美眸染上瑰豔的迷離之色,嫩白的身子則滲出曖色的粉紅,卜即墨強忍着心中的悸動與咆哮,持續不斷地維持着磨蹭旋轉的動作,不深入不改變。

    當不適感與疼痛感全部消失到無影蹤了之後,秦茗羞愧地明白,自己的身子已經不爭氣地被他全盤掌控,沒有一絲反抗與拒絕的志氣或力氣,甚至,她不滿足於他輕緩磨蹭的動作,期待他加大加重甚至是加蠻力道。

    這樣的親密之事一年未有,雖然有着曾經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記憶,秦茗還是感到了闊別已久的羞澀,不好意思開口對他說出自己的想法與需求,只能強忍着難耐與不適。

    她咬緊牙關瞪着這個可惡的男人,明知他是故意在欺負她,想讓她出聲投降,可她偏不!

    她就不信,他能一直就這麼持續下去?

    不過是一場歡愉之事罷了,她就不信,在這方面,向來沒他熱衷的她會在耐性上輸給他!

    除非,她這具身子因爲懷孕生子,真的變得不那般招他喜歡了,所以他才忍得住。

    想到他之前說的那些數落她身材糟糕的話,秦茗被他挑起的慾念立即減弱不少,心中暗淡一片。

    一個身材不能讓心愛男人滿意的女人,還有什麼資格索這索那?

    這般自卑的心理促使秦茗鐵了心不索要,故意以自虐般的方式折騰自己。

    人的慾念一旦升起,若是能夠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得到慰藉,那是能夠享受到極致的快樂的,可一旦長時間地強行抑制着沒有任何昇華,那不過是一件極致的痛苦之事。

    正如此刻的秦茗,她的身心皆痛苦不堪,一個原因自然是得不到深入的滿足,一個原因則是心中太過悲傷。

    止住沒多久的眼淚從秦茗的眼角悄然落下,一滴又一滴的,速度並不快,可卻在某種程度上詮釋了她的痛苦。

    秦茗這般悽然的反應看進卜即墨的眼中,被他想當然地誤解成,秦茗已經有所變心了,所以抗拒跟他做這種事,因爲她心裡最愛的男人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潛移默化中被黎戈所取代。

    想到這個很有可能的事實,卜即墨驀地停下所有動作,眸光森冷地凝視着秦茗,一字一頓地繼續剛纔那個話題。

    “說,爲什麼要跟黎戈在一起?”

    雖然卜即墨的那傢伙還在她的身子深處,停下來也是一種折磨,但對秦茗而言,停下來比溫和地動作着已經讓她好受多了。

    這次回來自從見過他之後,她也是生了他的氣的,可是她再生他的氣,也從來沒想過讓他誤會她跟黎戈清清白白的關係。

    所以,見他這般在乎她跟黎戈的關係,她也不想再跟他打馬虎眼地讓他胡思亂想,繼而長時間留在她的身子裡頭懲罰她。

    “我離開a市之後,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碰見他的,他跟我的關係,頂多是醫生與患者的關係,後來接觸稍稍多了,便也有了一些堪比正常朋友的熟悉,再沒有其他了。”

    秦茗的這個解釋讓卜即墨的心裡舒服許多,不過,當他回過頭琢磨她這番話的時候,猛地就抓住其中最敏感的字眼,問她,“患者?你生什麼病?”

    這個男人這是在關心她吧?

    秦茗抿了抿脣,無所謂地道,“水土不服的小毛病罷了,他開了些藥幫我調理了一陣。”

    若非萬不得已,她還是想在跟他和好之後,再把小蘿蔔的事告訴他,所以,她再次隱瞞了她懷孕甚至給他生下了小蘿蔔的事。

    聞言,卜即墨暗吁了一口氣,只是,在想到她跟黎戈多次接觸的事情上,心裡的酸氣再度瘋涌上來。

    “你這變樣的身材,也是他調理的功勞?”

    秦茗當然聽得出來他口中的酸氣與不快甚至是諷刺,不過,他的這番心情她完全能夠理解。

    “難道你希望我因爲長時間不見你而思念成疾,變得瘦骨嶙峋了你才滿意?”

    其實,秦茗只要想到可愛的小蘿蔔,覺着自己的身材變得糟糕,甚至在短時間內沒有恢復,也是值得的,不後悔的,這大概就是母愛吧!

    而在她的內心深處,是希望卜即墨不嫌棄她的身材的,因爲她的身材不會一直這麼糟糕,總會一天一天地好起來的,只是,她怕自己的男人會太過計較她的身材而減弱了對她的愛,當然,首當其衝的就是欲。

    “我也不想讓自己的身材變成這副讓你嫌棄的模樣,但我也是身不由己。”秦茗無奈且哀傷地望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繼而垂眸避開他深邃的眸光,低聲道,“你出去吧,我感覺得到,因爲我變樣的身材,你已經沒有以前那般喜歡我了,我不喜歡自己做勉強的事,也不希望你勉強地這樣對我,所以,你出去。”

    卜即墨望着秦茗自卑且落寞的模樣,懊惱地望着她長長的睫毛,問,“還有想說的麼?你最好一次性說完。”

    每個人的心都會存着奢望,秦茗也是,她多麼想在她說出剛纔那番悲觀消極的話之後,他會安慰她一下,甚至說什麼他從來沒有嫌棄過她的好聽話,可是,這個男人非但沒有任何安慰之詞,反而不耐煩地讓她一次性把話說完。

    卜即墨確實是不耐煩了,可是秦茗不知道,他的不耐煩是因爲他不想靜止不動地待在她的深處,更不想像剛纔那樣輕緩地挪轉,而是想順着他咆哮的心瘋狂地盡情地佔有她。

    “小叔,我愛你,雖然離開你漫長有一年,但是我對你的愛,沒有因爲分別太久而減弱分毫,更沒有因爲跟別的男人接觸而轉移情感,反而,我比曾經更加地愛你需要你,但是,愛情是相互的,如果你對我有絲毫的不喜歡了,譬如對我的愛因爲身材變差而變味減弱了,我不怪你,但也不想勉強你跟我繼續,你先放我離開吧,如果有一天我的身材恢復了,我再來找你。”

    “也許你會覺得我以自己的身材變樣而判定你對我的愛顯得太過膚淺,但那是你親口承認的,承認我的身材變得糟糕了,作爲愛美的女人,我對自己也是有要求的,不希望這般差勁的自己出現在你面前,所以,你先放我離開好嗎?我保證,無論你還愛不愛我,要不要我,我心裡只有你。”

    秦茗的這番話有一半是讓卜即墨聽得心情舒服的,而有一半是讓他聽了心情極度不爽的,這個女人確實是將他給瞧扁了,到現在,她還是分不清他什麼時候說的是氣話什麼時候說的是真話。

    她的身材確實跟以前不同了,他自以爲的只是她長胖的緣故,而沒有想到其他,其實他一直希望她能夠胖一些,只是怎麼餵養都不會胖,如今分別一年,她竟然胖了一些,她這樣的形象,撇開其他因素不談,其實他是喜歡的,只是,他一想到她離開他反而變胖的因果理論,心裡也是不夠痛快的,這就像秦茗之前認爲的那樣,他不可能不這麼想:難道沒有我在你身邊,你反而身心暢快地心寬體胖起來?

    這個傻女人,即使跟他分別一年也沒有因此而變得聰明起來,如果他嫌棄她的身材,他對她沒了興致,怎麼可能那般噙獸地趁着她熟睡的時候就扒掉了她全部的衣裳,不顧一切地深深地闖入了她?

    其實她即便穿着衣服,他只要看見她的人,聞到她熟悉的好聞氣息,他就會對她產生該有的慾念,而當他將她瑩白的變得略微豐腴的身子不遮絲毫地呈現在自己眼前時,他的腦袋發出轟隆巨響,身心瞬間被噙獸般的慾念佔據,只想歇斯底里地狠狠地蹂:躪她,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也不足夠。

    卜即墨微微支起的身子忽地整個施壓在秦茗的身上,兩人赤呈的肌膚緊密相貼,各自都飽受刺激地發出一聲舒暢喟嘆。

    秦茗覺得自己剛纔說那麼多話都白說了,這個嫌棄自己身材的男人非但沒有出去半分的舉動,反而將沉重的重量全部壓到了她的身上!

    他究竟想幹什麼呀?

    卜即墨的脣落在秦茗的耳畔,輕輕地開始吮吻,灼熱的呼吸噴在秦茗的頸項胖,每噴一次秦茗渾身就敏感地瑟縮一下。

    驀地,男人沉聲地問她,“如果有一天我發福了,你是不是會膚淺地嫌棄我的身材,對我失去興致?”

    秦茗一怔,隨即認真地思考他的問題,照着自己心中所想,正經地回答,“不會,絕對不會。”

    “我信你。”卜即墨三個字剛落下,就牙齒髮狠地一口咬在秦茗耳垂下的脖頸上,待秦茗痛得嘶叫一聲,他不悅地反問,“你憑什麼認爲我做不到?”

    秦茗心中一震,呆呆地望着卜即墨堅定深邃的眸光,突然就明白了他對自己的心意。

    相愛之人之間的感受很多都是類似的,譬如她不會因爲他的身材改變而嫌棄他不愛他,而他也不會因爲她的身材改變而嫌棄她不愛她。

    真正的愛是拒絕膚淺的,不會停留在表面之上,而是深層次地建立在靈魂之上,愛一個人就愛他的一切,無論他變得醜陋還是老去,無論做了錯事還是壞事。

    秦茗一直斷斷續續往外冒的眼淚急速地涌出一團,還沒來得及掛落,卜即墨就將她鹹澀的淚水一一吞嚥進口中。

    “不許哭。”

    他的聲音又兇又冷,可秦茗偏偏能從中聽出其中的寵溺。

    秦茗伸出雙臂,主動圈住卜即墨的脖頸,將他緊緊地摟抱住,抽噎着說道,“小叔,對不起,我懂了,對不起……”

    秦茗終於算是對他有了肢體上的迴應,卜即墨欣然之餘,卻依舊冷聲喝道,“還哭?”

    秦茗也想順他的意不哭,但她從來都不是個自控力超強的高手,越是想停止哭泣停止流淚,反而越憋哭得越兇流淚流得越急切。

    而她流出多少淚水,都被卜即墨好不嫌棄地吞入喉中,彷彿是在無聲地向她證明,他有多愛她,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她的身材等等。

    “別,小叔,別啊……”秦茗的身子激動慚愧地劇烈顫動不已,爲了不讓卜即墨繼續吞嚥她的淚水,她終於艱難地淚水控制住了。

    只是,也不過忍住幾秒的時間,她一想到他對她做出這般親暱的行徑,淚水再度涌現。

    “你這是嫌我最近吃的鹽少?”卜即墨繼續吞淚的動作,嘴裡卻開起了冷冷的不像玩笑的玩笑。

    爲了阻止這個男人繼續吞嚥她的眼淚,秦茗抱住他俊朗的臉,勇敢地將脣緊緊地貼上他的脣用力地吻住,不讓他的脣再有其他動作的機會。

    送上門的香脣,卜即墨豈有拒絕之理?他不是不想吻她,而是心裡存着對她的氣憤,關於這一年來離開的諸多氣憤,所以不想吻她的脣而失去他的所有理智。

    當兩人的舌不經意地觸碰到一起的時候,就像是點燃了一把旺盛的火焰,自然而然地纏卷在一起,那般熟悉,那般深入,又那般甜蜜。

    雖然兩人的心裡還存着各自的結,但在這個浴火已經被熊熊點燃的時刻,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拋卻了那些顧忌,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久別重逢的愛海之中。

    纏:綿着,沉:淪着,翻滾着,起伏着,顛覆着……總之怎麼都不想停下來,彷彿彼此都想將錯過的一年給急切地填補上。

    秦茗的眼淚沒有因爲歡愉的不斷到來而停止流出,反而,在卜即墨每一次深深地撞機之中,她的淚水就會隨機噴涌出來,這般歡愉的時刻,在沒有他的三百多個夜晚,她對他有多期待多想念,只有她心裡最清楚。

    想念已久的男人終於見到了,並且與她做着最親密的事情,被他需要着,索取着,歡喜着,她真的好幸福。

    卜即墨蠻橫地、瘋狂地、無所不用其極地要她,雙眸似乎不會眨眼般地凝在她的身上,沒有移開過一分。

    他不說話,秦茗卻忍不住地在極致的歡樂中說道,“小叔,我好想你,想你……”

    “我看你根本不想我。”卜即墨近乎嘶啞地吐出一句,表達了對她的不信與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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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茗知道,他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是,如果她真的想他,不會狠心地離開他,甚至一年來都不跟他聯繫。

    誰讓他把王英的那封信撕掉的?如果他看了,一定不會這樣想她吧?

    想到那封重要的信被他撕毀,秦茗賭氣地說道:“好吧,我不想你,不想你,不想你……”

    秦茗的反話換來的是卜即墨更重更狠的撞機,她覺得自己就要被他撞到空中,然後一不小心就碎掉了。

    “恩……嗯……啊……”

    兩人對於彼此的需要與思念實在是太深太濃了,以致於當激:情爆發的時候,誰都不想隱藏自己的需索,所以盡情地投入進去,擺出至死方休的態勢出來。

    一不小心,兩人沒注意到大牀的邊緣,一起朝着地面摔去,卜即墨迅速地墊在秦茗的下邊,讓秦茗除了嚇了一跳之後,沒有任何不適感。

    秦茗正準備從卜即墨身上爬起來回到牀上,卜即墨卻翻身將她壓在了地板上,迅速地衝進她溫暖的源泉,繼續未完成的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房間裡的火熱卻沒有減弱分毫,不是女人柔媚至極的申吟,就是男人粗狂的悶哼喘息聲。

    將近一個小時後,卜即墨終於將精華釋放在秦茗的深處,繼而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像是無法從極致的愉悅中走出來,或者說根本就不想出來。

    卜即墨趴在秦茗的身上,沉重的身子必定要壓着秦茗的匈部,他一開始壓着她匈部的時候,她沒有多大的不適感,可這個時候,隨着乃水漸漸地多起來,甚至輕微地漲起來,匈部不但變大,甚至變硬,而被卜即墨這般重重地壓着,當然會又痛又極度不舒服了。

    秦茗還是慶幸剛纔卜即墨一直沒有親吻她的茹頭,若不然,乃水肯定會流到他的嘴裡。

    到時候她該怎麼解釋?哪有女人好端端地會溢奶的?

    秦茗危機感極重地感覺到自己的匈開始變得又硬又沉,顯然是乃水太多要漲起來的趨勢。

    若是再不去擠掉,乃水就肯定會溢出來被卜即墨發現,而她的乃水量也會因爲漲奶而減少,影響到小蘿蔔的食糧量。

    這樣一想,秦茗趕緊推了推卜即墨,蹙眉輕聲道,“小叔,我有些肚子疼,想上洗手間。”

    仍陶醉在消:魂感覺中的卜即墨驀地睜開眼睛,對於她這樣的要求,他當然不會拒絕。

    卜即墨一從秦茗身上下來,秦茗就迅速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不及去穿衣服,就光着腳朝着衛生間跌跌撞撞地衝去,同時還捂着肚子,一副真的肚子痛要馬上大解的樣子。

    一跑進衛生間,秦茗立即將門反鎖,對着抽水馬桶將乃水往外擠。

    望着乳白色的乃水掉落進瓷白色的抽水馬桶裡,秦茗既心痛又無奈,這些本來是餵給小蘿蔔吃的,食量頗大的小蘿蔔吃了剛剛好,吃完就能美美地睡個覺,睡夢中露出酣甜的天真笑容,可現在,她只能將這些珍貴的乃水給強行擠掉。

    這裡沒有吸奶器,秦茗只能用力地靠手擠,所以效果非但不好,而且很痛,而她的力氣又不夠大,以至於擠了半天也沒擠出多少,胸部仍顯得有些硬。

    母愛在特殊的時期總能顯得特別強大,秦茗在歇息了一小會兒之後,咬牙繼續往外擠奶,最終雖然不能將乃水擠光,但至少已經不硬不漲了。

    結束的時候,她的雙手已經沒了任何力氣,茹房上甚至還用了粉紅色的掐印。

    爲了消除印記,秦茗將浴缸的水放滿,在裡面泡了一會兒,直到覺得自己的匈部沒什麼異常與印子了,她這才披上白色的浴巾,打開衛生間的門。

    打開門的瞬間,秦茗不禁被站在門口的男人嚇得後退一步,同時漲紅了臉頰。

    她身上還披着浴巾,將關鍵的部位遮住了,而眼前的男人,卻仍舊是一絲不遮的模樣。

    雖然秦茗身上披着浴巾,但此刻的模樣,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般純潔無暇,惹人憐愛,卜即墨的眸光在她身上留戀一番之後,秦茗不經意地發現,他那本來沉睡的傢伙囂張地甦醒擡頭。

    秦茗的臉不由地漲得更紅,避開他灼熱的彷彿想要再來一次的眸光,羞答答地問,“我洗過澡了,你也要洗嗎?”

    卜即墨一步從外頭跨進,一手搭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微微摩挲着的手指立即引起秦茗渾身的戰慄與痙攣。

    “怎麼不等我一起?”

    秦茗吐了吐舌,跟他一起洗還得了?那他不得在浴缸裡再要她一次?

    生產小蘿蔔的時候她流了很多血,所以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她的體力也沒恢復從前,因而在牀事上,她不可能再承受他一次那般強烈的索要了。

    剛纔那場歡愛,她已經幾乎拿出了她所有的精神與力量,以至於花費了那麼大的時間去擠乃水。

    “哦,你去洗吧,我去穿衣服了。”

    秦茗文不對題地回答了一句,就輕鬆地掙脫了他的手臂,衝出了衛生間。

    卜即墨本來是準備強行拉着她再洗一次的,但看着她那副害羞的樣子,也便算了。

    來日方長,不差這麼一次共浴的機會。

    待卜即墨簡單地衝了一個澡出來時,秦茗已經渾身穿戴整齊,站在房間的中央,一邊啃着一個蘋果,一邊笑盈盈地望着他笑得諂媚。

    卜即墨腳步頓住,有一剎那的錯覺,覺得他跟秦茗從來就沒有分開過,一直幸福地住在一起,就像此刻這般溫馨幸福。

    只是,當他的腳步距離越來越近,從秦茗的眼裡看出其他的意味時,俊臉不由地沉了沉。

    趁着卜即墨洗澡的時候,秦茗迅速穿好衣服,已經在兩個出口都看過試過了,無論是陽臺上的門,還是她的房門,依舊打不開。

    她滿懷期盼的臉立即耷拉下來,看來卜即墨防她防得很緊呢。

    也就是說,她想趁着他洗澡的時候逃走的計劃轉瞬間就泡湯了。

    氣呼呼地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幾步,秦茗強迫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甚至強迫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想,剛纔她跟他經過那麼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算是緩和甚至和好了吧?

    既然和好了,他是不是就會放她出去了?不限制她的自由了?

    雖然她覺得理論上是這樣的,但她畢竟不能猜到卜即墨的心思,所以不敢確信。

    與其跟他冷着臉針鋒相對,不如跟他和氣相對,現在秦茗已經意識到了,卜即墨這個男人在對待她的時候,顯然是吃軟不吃硬的。

    她越是反抗他,他越是不肯放過她,而若是她順着他,他反而容易心軟地順她。

    時間已經快要一點鐘了,她餓得不行,對小蘿蔔又想念得不行,所以,她必須趕緊離開這兒,趕去小蘿蔔的身旁。

    或許所有哺乳的母親都是像她這樣的,離開孩子一會兒都不行,總是會不時地牽掛着,而她這一次,顯然離開太多的時間,太對不起小蘿蔔了。

    腦袋裡心裡都佔據着小蘿蔔可愛的臉蛋,秦茗快要啃完的蘋果,主動上前一步,抱住卜即墨下半身圍住浴巾的身子,踮起腳尖在他抿得筆直的薄脣上輕啄了一口,繼而溫順地靠在他光裸的懷中,撒嬌道。

    “小叔,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我想出去一下,行嗎?”

    卜即墨低頭望着秦茗佯裝溫順的樣子,冷冷地脫口而出兩個字,“不行。”

    聞言,秦茗從卜即墨的懷裡擡起頭,一臉不解與納悶,“爲什麼?我們已經和好了不是嗎?爲什麼你要這麼關着我?這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真的。”

    卜即墨握住秦茗的雙肩,一把將她從懷裡推開,冷冷地瞪着她,道,“和好?尚早,我們只是做了一次愛而已。想要和好,等在這裡做完一年的分量再說。還有,別跟我保證,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承諾。”

    秦茗的心頓時從高空沉入谷底,聽他的意思,打算在這裡關她一年?那她的小蘿蔔怎麼辦?難道非得逼得她把小蘿蔔給供出來纔可以?

    卜即墨望着秦茗委屈至極的模樣,強迫自己不要爲她心軟半分,“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關你在這兒麼?”

    秦茗沒有回答,他剛剛不是說過了,要跟她在這兒做完一年的分量?難道真的願意不是?

    卜即墨黑着臉啓口,“那年我出國,你在電話裡跟我發誓,說,卜即墨,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說了有十遍以上。你還記得之後我說了什麼麼?”

    秦茗的思緒漸漸地飛到了卜即墨所牽引的往事上,漸漸地記了起來,點頭。

    “記得,你說,若有食言,你就把我關起來,讓我這輩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記得最好,這就是你該得的懲罰。”

    秦茗真的有些後悔自己當時發了那樣的誓言,不是她不愛他,也不是她想離開他,而是縱容他留下了懲罰她的證據與把柄。

    秦茗不禁不服氣地反駁,“什麼叫該得的懲罰?我確實是說話不算話離開你了,可我是有苦衷的,迫不得已的,而且,我發誓的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而不是暫時不離開你,我只是暫時離開你,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卜即墨冷冷地望着她,“還敢狡辯?”

    “我沒有狡辯,奶奶:的信裡其實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你自己將信不看就撕掉,現在卻不明是非地懲罰我!小叔,我覺得我真的很冤枉,我離開不是爲了你,是爲了你還有奶奶。雖然奶奶寫的信已經不在了,你也看不到,但我想我還是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我離開的原因。”

    “不必解釋,我已經知道了。”

    “你已經知道了?”望着卜即墨篤定的神情,秦茗相信他是真的知道了,至於他是怎麼知道的,她並不關心,她關心的是他爲什麼在知道真相之後,還覺得她做錯了,不肯原諒她,甚至要關起她懲罰她?

    卜即墨望着秦茗一臉困惑與委屈的臉,覺得自己應該趁着今日將他心中所有的憤懣都傾倒出來,而一旦傾倒出來,他的心裡就輕鬆了,他們之間的隔閡也便清除了,也就能逐漸和好了。

    “我討厭明明犯了錯卻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卻更討厭同樣的錯犯第二次的人。當年求嘉嘉威脅你的事,我以爲你已經得到教訓了,可是我發現,你根本就沒有得到絲毫教訓,當第二個求嘉嘉出現的時候,你所做的選擇跟面對第一個求嘉嘉的時候,一模一樣!”

    秦茗聽了,更加委屈地爲自己辯駁,“小叔,莫靜瓏並不是求嘉嘉,她們雖然都喜歡你,想要你,但是她們的手段是不一樣的,我的出發點,一方面是爲你着想,一方面是聽***話,哪裡錯了?”

    “錯就錯在你沒有在第一時間將事情告訴我,而是告訴了我媽。我沒想到自己在你的心裡竟然那般沒用,難道我的能力還比不上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你寧可相信一個老人,也不願意相信你的男人?”

    秦茗的眼裡不由地噙出激動的淚花,“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你說不出來!你就是看不起我,不信任我。我媽年紀那麼大的人能夠擺平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擺不平?我不是卜家人又如何,我是卜家人又如何?如今我已經坐穩了black的位置,豈是一份毫無根據的親子鑑定能影響的?即便莫靜瓏提供的親子鑑定是真的,我完全有能力將莫靜瓏公佈出來的親子鑑定鑑定爲假的。”

    “我沒有看不起你,不信任你……”秦茗漸漸地說不出有力的辯駁話來,她逐漸意識到,卜即墨似乎說得沒錯,她好像真的犯了曾經犯過的錯誤。

    當年求嘉嘉威脅她的時候,她沒有及時將這件事告訴卜即墨,導致他們誤會分開了一段時間,她飽受痛苦,他也飽受痛苦,以至於他們的第一次,也變得那般痛苦,事後她曾經暗暗發誓,若是將來再出現一個求嘉嘉,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他,讓他去解決那些討厭的鶯鶯燕燕。

    可是,當強大的莫靜瓏拿着親子鑑定報告出現的時候,她選擇了以前一樣的決定,沒有將事情告訴卜即墨,而是告訴了王英。

    而心中有秘密的王英爲了自己的私念,替她做好了一切決定,導致她與他不得不分開一年之久。

    難道是她真的不相信他,看不起他嗎?

    絕對不是。

    那是什麼?

    秦茗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真的很笨,每當遇見困難的時候,總不能找到正確的解決辦法。

    而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甚至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她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如果秦茗一聲不吭地任由卜即墨批評,卜即墨可能不會將話說得太過嚴厲與過分,可偏偏秦茗回嘴了,於是,卜即墨比她更加激動地幾乎咆哮道。

    “你有!秦茗,如果不是你對我不夠信任,不夠坦誠,我們就不會分開一年,而我媽也不會跟莫靜瓏同歸於盡!或許這一年中,我已經說服你的爸媽,跟你舉行了盛大婚禮,並且讓你懷上了我的孩子,而我媽的身體越來越好,還好端端地活着。而莫靜瓏,即便已經活着,卻已經到了一個根本就不能再傷害你我的地方。”

    卜即墨這番話顯然具有極大的殺傷力,秦茗在呆愣了片刻之後,震驚的淚水長串地掛下,“小叔,你的意思,是我害死了奶奶是嗎?”

    卜即墨避開她淚眼紛飛的臉蛋,否認,“我沒那麼說,我只是怪你不該告訴她,不該瞞着我。”

    秦茗搖着頭,忽地哭喊起來,“不,你就是在怪我,就是在怪我害死了奶奶!對,你說得都對,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現在才意識到,我纔是害死***罪魁禍首!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奶奶!”秦茗抓住卜即墨的手臂,企圖讓他的手往她的臉上招呼,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你給奶奶報仇好了,來吧,要麼狠狠地打我,要麼殺了我,要殺要剮,都隨你的便!你打啊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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