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即墨懵了,他真的懷疑秦茗已經被那三分之一杯紅酒給喝醉了,不然,怎麼能這麼露骨地說話?
當然,他明白的,她是因爲太着急,太傷心了。
“遺憾,可是,我遺憾的不止這麼一件事,如果我說我還遺憾沒能跟你白頭偕老,你今晚是不是能馬上滿足我?”
“能滿足一件是一件,今晚我一定要跟你做成功,如果做不成功,我明天就跟你分手!”
“你說真的?”卜即墨知道秦茗說的是氣話,可是這氣話,他不喜歡聽。
“當然是真的,一個女人連自己的男人都滿足不了,還有什麼資格陪伴在他身邊,還妄想跟他一輩子?”
秦茗的確是在氣頭上,可她壓根兒不覺得自己說的是氣話,她希望以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決心,也讓卜即墨在行動上也狠心一些,不要在關鍵時刻因爲顧忌她的感受而再度放棄。
卜即墨體味到秦茗的求勝心切,雙手放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沉聲道,“好,我幫你去倒酒。”
秦茗這才破涕爲笑,“還敢摻假嗎?”
“不敢。不過只能喝一杯。”
話落,卜即墨收回雙手,準備將衣服穿起來出去給秦茗倒酒,秦茗卻在他側身的時候解開了圍在身上的浴巾,輕輕地說。
“謝謝你,小叔。酒我不喝了。”
卜即墨回身,望着她頃刻間不遮一物的美麗軀體,頗爲意外地問,“爲什麼不喝了?”
秦茗走向卜即墨,與同樣赤條條的他面對面地貼緊,抱住。
“我決定不靠外物,就靠我們自己,這一次,一定行。因爲我不想跟你分手。但若是失敗,我一定跟你分手!”
這個時候的秦茗,已經隨着浴巾的落地冷靜下來。
如果今晚上還是失敗,她真的會跟他分手,但是,她會以分手的痛苦逼迫自己,跟他早日試驗成功。
“狠心的女人,別後悔。”
卜即墨豎着將秦茗抱起,帶着她及時離開沒有暖氣的衛生間,回到了溫暖的房間,即便兩人什麼都不穿,也不覺得有多冷。
將秦茗平放在牀鋪中央,卜即墨卻沒有急着壓下,而是站在牀頭像是看着藝術品般地盡情欣賞着。
秦茗被他看得全身起着雞皮疙瘩,卻又不能在這種時候不許他看,只能要求。
“小叔,換個暗點燈好嗎?大燈太刺眼了。”
卜即墨一動未動地站着,眸光在秦茗的身上一寸一寸地細細掃過,“害羞還是害怕?”
秦茗當然不會承認,嬌嗔地瞪他,“燈暗一些纔有氛圍好不好?”
“朦朧美?”
“嗯。”
卜即墨這才動身關掉了大燈,換了幽暗的壁燈。
幽光下的赤條美人像是被披上了一層神秘卻誘人的輕紗,讓卜即墨早就賁張的欲:望更爲強烈。
卜即墨俯身,從秦茗的腳踝開始往上親吻,沒一吻都傾注了炙熱的情意。
秦茗的身子隨着他的吻從微微的輕顫,到微微的痙攣,再陷入意亂情迷。
雖然嘗試一直失敗,但卜即墨早已摸索出秦茗的喜好,懂得她哪裡最敏感最亢奮。
卜即墨臨駕於秦茗身上,雙手掌控着她的柔軟,以她最中意的力度捏按。
他的吻,時而落在她的眉間,時而落在她的脣上,時而落在她的脖頸,有啃,有咬,有舔,更有含。
情難自已時,秦茗閉着眼不自覺地輕吟,“小叔……小叔……不要……不要……”
“真的不要?嗯?不要?”
卜即墨邪惡地故意停下了所有動作,秦茗立即難耐地睜開眼,開啓已經被他吻得鮮嫩水靈的紅脣,勇敢地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要……要……小叔……要……我,要……我……”
她知道,唯獨今晚,她必須要他,而他也必須要她。
在牀笫之上,沒有什麼言語比女人發自肺腑的聲音更動聽。
卜即墨用手指探了探她的叢林入門,顯然,經過他綿長的前戲調弄,她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
“好,要你,這輩子只要你一個,好不好?”
卜即墨磁沉的聲音清晰地落在秦茗耳邊的同時,滾燙的賁張已經在叢林口磨磨蹭蹭地徘徊。
每一次觸弄,秦茗的心就會漏跳一拍。
更緊地閉上眼睛,秦茗讓自己的思緒洋洋灑灑地飄飛。
飄飛到碟片中的那些旖旎的場景之中,彷彿她只是將靈魂附着在那些美麗的女主角身上,只須盡情地享受即可。
飄飛到書籍中那些美妙的文字之中,告訴自己,那些女主角能擁有的牀笫快樂,她也能跟他們一樣擁有。
飄飛到今天那場咫尺之距的火海之中,提醒自己,若是明天她面臨的又是另一場致命的火海,今晚她還會恐懼他嗎?噢,她不會,她會格外地珍惜今晚,珍惜跟他相愛的每一個步驟。
秦茗以她獨有的方式在心裡做着堅強的建樹,卜即墨也不例外。
雖然他的心裡活動沒有秦茗那麼豐富,但是,他只要想着自己一天也不能忍受跟身下的這個妙人兒分手,他對於成功的信念與執着便增加了無數分。
終於,在秦茗的思緒仍在無邊際的飄飛時,在卜即墨堅韌不拔的動力中,水到終於渠成。
“哼……”
“嗯……”
融合的剎那,情不自禁的聲音一個發自於秦茗,一個發自於卜即墨。
一聲是如釋重負的唏噓,一聲是身心滿足的喟嘆。
卜即墨停住了一切動靜,隱忍地問,“茗寶,成功了。”
“呵呵,成功了,真好。”
“痛不痛?”
“不怎麼痛,就是……就是很脹,很難過。”
卜即墨會心一笑,“別擔心,我會讓你舒服的,不僅舒服,還能快樂地飛上天。”
秦茗睜着水霧濛濛的美眸,全身心都被成功的喜悅溢滿,“真的嗎?”
“當然,從今晚起,我們只會越來越快樂。”
終究考慮到秦茗的感受,卜即墨讓那越來越暴脹的賁張在叢林中輕輕地挪動起來。
起初,秦茗緊張地抓住了牀褥。
卜即墨覺察到她的緊張,及時吻住她的脣瓣纏吻,轉移她的注意力。
漸漸地,秦茗被那種舒暢的感覺牽動,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嬌吟,“哼……嗯哼……”
流水潺潺時,卜即墨釋放出身子裡的野獸,讓它一邊叫囂着,一邊盡情地馳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