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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顧如初,容少高調示愛 - 久念成牢(60)字體大小: A+
     

    後來,雅恩告別她,兩人偶有聯繫中,她得知他在遊歷世界,釋懷婚變的傷痛。

    不久以後,她聽說黎煜遵從黎老的意思娶了一個富家千金爲妻,夫妻情誼不深,但也算相敬如賓。

    她發電郵把此事告知雅恩時,後者的回覆只有兩個字。

    他說:“萬幸!”

    而那時候的她,確認黎臻的真實身份以及他的心中所愛,傷痛之下決定遠赴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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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決意摒棄前塵往事,殊不知,命運的齒輪從那開始就再也沒有契合過。

    再後來,她、顧如歸,黎煜亦或是雅恩,幾人的緣分脈絡錯綜複雜,她才後知後覺有些事情早就是命中註定。

    而那時候,有人涅槃重生,有人迎向死亡,還有人遊走他鄉……

    初秋時節,楊柳枝葉末梢染了黃,枝條隨風拂在阿紓左臉頰上,癢癢的感覺喚回了她淺淡的思緒。

    她攏了攏手指,不經意扯下幾片顏色半黃的柳樹葉,柳葉兩端偏尖,末梢打了個卷,似在訴說飽經歲月的疲態。

    阿紓猛然聯想到了自己,初時渾身銳利,姿態鮮妍,而如今不過經去數年,她就好如手中落葉,蜷縮着邊角,盡顯怠倦。

    歲月蹉跎了心態,現在的阿紓,已經鮮有事物能觸動她了。

    但是方纔,黎宗光卻讓她做出一個選擇。

    沈念和雅恩。

    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因爲病痛而飽受折磨,自小就缺少父愛關懷,令她滿含愧疚;而另一個,是雅恩……

    阿紓收緊了手指,黃得發脆的柳葉被她揉得嘎吱作響,樹葉化成細碎的粉末從她的指尖滑落。

    她闔了闔眸,心裡早已有了計較。

    拂淨手上的細碎葉片,阿紓腳尖方動,便察覺四周有些不一樣。

    原來緊隨在她身後的家傭不知何時散去,四周一片寂靜,有股熟悉的壓迫感從身後傳來。

    這股氣息無論是多年前還是多年後,她總是能像現在如此一辯就出。

    心中微詫,因爲後面站着的那個“他”本該在剛纔就已經開車離開黎家。

    此時出現在這裡,又是何意?

    她遲疑了一會,終究沒有轉身,而是擡步朝西苑的方向直接走去。

    身後的人沒有跟上來,倒是阿紓先停住了腳步,她在原地滯了滯,抿緊的雙脣很久才掀開。

    “顧大哥。”她輕輕叫了一聲,闔了闔眸繼續道:“念念最近病情不穩定,我有些不放心,黎家人不如你熟悉她的病情,你能不能看在我們相識多年的份上,在我不在的時候幫忙照料她幾日?”

    身後無人應答,但是她知道他在聽,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沙沙”的風動聲響起後,身後再次寂靜如初。

    阿紓倏地回頭,觸及的卻是家傭不耐煩的眉眼,她眸光一黯,轉身推開西苑的院門。

    白色扶桑映入眼簾,它們搖曳着身姿,似在迎接她的歸來。

    阿紓撥了撥花瓣,自言自語道:“雅恩,或許當初你是對的。”

    阿紓在西苑睡了一個不甚安穩的覺,次日,一早她便請求見黎宗光。

    黎家後院有個高爾夫球場,她到達的時候,黎宗光正在揮着槓打高爾夫球。

    眼角餘光瞥見她,前者手上動作不減,嘴角勾起一絲不甚爲然的笑意,“想通了?”

    阿紓垂了垂眸,“想通了。”

    黎宗光把球杆扔給一旁的球童,一邊接過毛巾擦着手,一邊緩步走到她面前,“他在哪裡?”

    家傭走近取走黎宗光手上的髒毛巾,遞來一杯溫茶,他抿了一口茶,看向默不作聲的阿紓,語氣有些不悅,“沈紓,別跟我耍什麼花樣。”

    阿紓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他緩緩答道:“我不知道。”

    話落,只覺眼前一黑,黎宗光手上的茶杯擲中了她的前額,茶水澆得她滿臉狼狽,鮮紅的液體從額角滾落,滴入綠色的草坪中。

    黎宗光的聲音有些駭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阿紓忍住眩暈的感覺,板直了脊背,“爸,就算你找到了雅恩有什麼用?阿煜已經回不來了,您又何苦爲難他?”

    “你叫我爸,我可不記得哪裡多了個女兒!”黎宗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如果不是你,阿煜何至於會走到那種地步,謀害丈夫,私挪財產,身爲律師的你應該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吧?”

    阿紓的臉色陡然煞白無比,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您不能顛倒黑白,我沒有……”

    “法庭相信證據,而我手上多得是證據,沈小姐,既然你選擇嘴硬,那麼就該做好最壞的準備。”

    *

    多年前,阿紓熟讀婚姻法的同時也將刑法爛記於心,卻不曾想到有一天會用到自己身上。

    向啓在她被刑拘的第三日,才得知消息從b市匆匆趕回,使了不少法子,也沒能將她保釋出去。

    阿紓看着面前垂頭喪氣的向啓,嘆了口氣,“向啓,算了吧,別爲了我惹得自己一身臊。”

    “沈紓,你說什麼傻話,你還想不想當律師了?”向啓倏地擡起頭,數夜未睡的他雙目漲滿了血絲,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阿紓不忍地移開目光,她咬了咬脣,“你很清楚,黎家手握確鑿的證據,加之黎家二公子黎均在政法界的人脈和手腕,別說是你,這次就連容教授出面也未必救得了我。”

    向啓沉默了很久才問:“你在等他來救你嗎?”

    現在,縱觀青城,若說有個人一定能救沈紓,那麼這個人非顧如歸莫屬,憑藉着他和黎家的關係,即使不能讓黎家撤訴,也可以讓沈紓免去刑拘之苦。

    向啓口中的那個“他”,自然也是他。

    阿紓想起那張冷峻的臉,抿緊了雙脣,沒有回答。

    “前些天大妹子去找過他了,你想知道他是怎麼說的嗎?”向啓看着她,繼續道:“他說這是你和黎家的事情,他無權干涉。再去找他的時候,皆被他以公司事務繁忙的藉口擋了回去。”

    說到此處的時候,向啓冷笑了一聲,語氣似譏似嘲,“可是你知道他在忙什麼嗎?他忙着和黎家千金出入高級餐廳,去時裝週觀展,甚至有人還在跑馬場看到了他們。阿紓,即使如此,你還期待他能來救你嗎?”

    他的話字字就好如沉霜一樣砸在阿紓心上,她告訴自己不去在乎,便不會疼痛,可是喉間翻涌而上的血腥味告訴她,那只是她的自欺欺人。

    她迫使自己不去想他,只是向啓的話就好入魔咒一般在腦顱中迴響,每響一次,心裡的疼痛就劇烈一分。

    不過幾分鐘,她就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阿紓用了很久,才讓自己的臉色變得不那麼難看,開口沙啞的嗓音卻暴露了她的心緒,“念念怎麼樣了?”

    “我昨天去看了她,小傢伙一切指標正常,只是沒看見媽媽來,一整天都聾拉着一張小臉,很不開心。”向啓頓了頓,又道:“那個馮醫生雖然還是不待見我,但是對念念確實是在用心照料。”

    阿紓鼻頭一酸,她別過臉不讓向啓看到她眼底的淚水,“是我對不起她。”

    看着她這幅模樣,向啓只覺得心裡堵得慌,他倏地站起身,“我改天再來看你。”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望着她信誓旦旦地承諾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在這裡待太久!”

    說罷,他急衝衝地離去,阿紓看着他的背影,總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她下意識地想叫住他,可是向啓早已走遠。

    阿紓坐回椅子上,她看着滿是月牙痕的手心,眸色黯了黯。

    是不是該覺得萬幸,因爲雖然顧如歸對她無動於衷,但是至少他看在二人當初的情誼上,在黎宗光的手下護住了念念。

    她忍不住想起西苑的那個午後,黎之語咄咄逼人的眉眼,以及她不經意掠過院外那株楊柳樹時那抹傾長的身影,那時,她也如此刻一般,指甲陷進掌心,只是那時她嘴角的笑容肯定很溫軟,因爲她記得自己說,“因爲我愛他。”

    阿紓的愛情,穿越經年歲月長河,也不過只此一人而已。

    只是,那人是她的水中月鏡中花,可望卻不可即。

    她苦澀地扯了扯嘴角,在拘留室再一待就是七天,第七天的下午,拘留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入目的是顧如歸沉怒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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