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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顧如初,容少高調示愛 - 久念成牢(18)那東西柔嫩嬌軟,帶着微微的酒氣,是阿紓的脣瓣字體大小: A+
     

    阿紓想,她是做夢了嗎?不然怎麼會聽到顧大哥的聲音?

    感覺到胸前的衣服被人揪緊,黎煜狐疑地看了沈紓一眼後,然後目光順着握住他胳膊的那隻手上移,最後定格在顧如歸的臉上,眉心頓時壓着濃濃的不悅,“放手,本公子不喜歡別人碰我!”

    顧如歸沒有放手,兩個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膠着,一道陰沉,一道暴躁,但是誰也不甘示弱。

    良久,顧如歸緩緩翕動雙脣,“放開她。”

    這熟悉的聲音……

    阿紓的意識已經徹底清醒,身旁開口的那個男人不是顧如歸還有誰?

    想至此,她果斷把頭往埋進黎煜懷裡。

    絕對不能讓顧大哥看到她這幅模樣,否則他該會怎麼想她?

    四年的時間,她沒有一天不渴望能夠重新見到他,甚至申請交換生也是爲了他,雖然有些事與願違,可是她不想以現在的面目見他。

    因爲,她能想象出來此時不勝酒力的自己有多狼狽!

    她可以在素不相識的黎煜面前撒潑、爆粗口甚至不顧形象,但是在顧如歸面前不行,她希望自己出現在他面前永遠都是最美好的樣子,於是在黎煜垂眸徵詢她意見的時候,阿紓咬脣搖了搖頭,小聲囁嚅着:“我不認識他。”

    聞言,黎煜不再猶豫,閃身甩開顧如歸的手,擁着她就要離去。

    纔剛走出兩步,就聽見背後的顧如歸幽幽道:“素來聽聞沈教授教風嚴謹,在下不才,在學期間,承過沈教授點撥之恩,雖離開學校多年,但也偶有聯繫。”

    簡單的一句話,成功讓阿紓的腳步頓了頓。

    沈教授研究的是歷史,可她記得顧如歸在青大時候學得可是金融專業,二人怎麼會扯上關係?而且還有聯繫?她怎麼一點都沒聽沈教授和沈太太提起過?

    拿沈教授哐她不成?

    “怎麼了?”黎煜問。

    阿紓搖頭,二人打算繼續往外走的時候,顧如歸再次開口:“據我所知,沈教授不僅對其學生嚴厲,對於其幼女更是不吝餘力,而我記得不錯的話,酒吧並不允許未成年人入內。”

    擦!

    故意的,絕逼是故意的!

    沈教授治學嚴謹,沈家家風更是嚴謹!若是讓他知道自己來了酒吧,還與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摟摟抱抱,非得扒掉她一層皮不成!

    阿紓幸得還有一絲理智,否則只怕一個鞋跟子再次甩過去。

    狠!顧如歸,你真他媽得狠!虧得我偷偷摸摸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你倒是一點面子都不留。

    黎煜總算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看向她,“你剛纔說你叫什麼紓?……對了,是沈紓……那沈教授又是你什麼人?”

    阿紓認命地磨了磨牙,“我老子!”

    “……”

    話落,顧如歸已經一臉閒適踱步到二人面前,與此同時,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手帕擦拭着剛纔被阿紓吐得滿身的污穢物。

    其實阿紓沒有進食,所以她剛纔吐出來也不過是酒水而已,他擦拭過後,隨手把手帕一丟,然後伸手將沈紓從黎煜懷裡扯了過來,嘴角勾起一絲毫無溫度的笑意,“舍妹頑劣,見笑了。”

    “舍妹?”後者狐疑地打量了二人。

    顧如歸垂眸看了眼被他鉗制在懷裡的沈紓,兩片棱角分明的薄脣緩緩翕動,“阿紓妹妹,你說呢?”

    他的嗓音很平靜,可不知爲何,阿紓卻聽出幾許危險的意味。她試圖撲騰了兩下,無奈腰間的鐵臂箍得太緊,喝了酒過後手腳軟綿綿的,根本就使不上勁。

    只能指着顧如歸,迎向黎煜的目光,嘿嘿一笑,“他是我好朋友的……嘶……”

    腰間被大力一擰,疼得阿紓眼淚幾乎掉下來,她無比憤懣地咬牙瞪了暗箱操作的某個男人一眼,然後改口道:“其實他是我……堂哥!”

    顧如歸這才滿意地鬆了手,改爲鬆鬆攬着她,可力道卻也不容許她掙脫!

    “真的?”黎煜一臉不信的模樣。

    假的!

    阿紓內心狂吼,聲音更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般,“真的!”

    見他仍舊不信,她豁出去般地補充了道:“剛纔我哥給我慶祝我選上交換生的事情,但是我跟他鬧了矛盾,喝了點酒負氣跑了出去,這纔會撞上你。”

    說完,她瞪了顧如歸一眼,那目光好似在說:我不但按照你的戲本演了,臺詞還加得足足的,這樣您老滿意了吧?

    後者但笑不語。

    黎煜本來就是突發善心,雖然察覺到有些異常,但是不可否認,沈紓與面前的男人必然是熟識,於是樂得輕鬆地聳了聳肩,“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擾二位了。”

    說罷,拍了拍屁股,悠然自得地走了。

    看着黎煜走遠,阿紓趁着顧如歸不注意急忙從他懷裡掙了出來,準備開溜。

    豈料剛走出兩步,後領子就被人提了起來,顧如歸冷漠的質問聲從頭頂響起,“你怎麼會這裡?剛纔那個男人是誰?”

    阿紓驀地覺得有些委屈。

    她爲了他,默默努力了四年,想了四年,好不容易拿下了交換生的名額,本以爲到加州可以見到他,卻沒想到他會提前回來,提前回來也就算了,她不求他對自己有多關心,但是爲何等待她的只是一片冷冰冰的質問聲?

    甚至剛纔,他還用沈教授來威脅她!如果她剛纔真的跟黎煜走了,他是不是真的會把她來過酒吧的事情告訴沈教授,然後眼睜睜地看着她受着她自八歲起就沒有捱過的教鞭?

    阿紓越想越委屈,眼淚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要你管!”她咬着脣,不讓身後的顧如歸聽出她的異常。

    顧如歸眉頭蹙了蹙,當初他離開的時候,阿紓不過到他肩頭的高度,如今已經堪堪可以夠到他的鼻尖,原本一頭柔軟的短髮已經被及腰的長髮取代,拂過手背癢癢的,讓他有一瞬的恍惚。

    剛纔沈紓初撲到他身上的時候,他並沒有馬上把她認出來,直到黎煜給她擦拭的時候,他才陡然從那熟悉的面容發覺那竟然是她!

    只不過,那時他還不甚確定,直到叫了她之後,她非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催促着黎煜離去,像極了當初在青大的校道偶遇時候侷促的模樣,他才百分百篤定那便是她!

    如今已經跟笙歌一樣已然十八歲的沈紓!

    想到笙歌,顧如歸眸色深了幾分,“是小歌帶你來的?”

    阿紓聞言掙扎的動作停滯了一瞬,他頓時什麼都明白了,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查下小姐在哪間包廂,無論如何都給我把她帶回去,這陣子給我看緊她,若是讓我再發現她跑到這種地方,你知道後果!”

    阿紓聽清楚了他話裡的意思,連忙轉身去搶他的手機,急切道:“顧如歸,憑什麼這裡你能來我們就不能來,小歌已經成年了,你沒有理由再這麼管着她!”

    顧如歸側身躲開她,把手機貼到耳邊再次吩咐道:“就說是我的命令!”

    然後收起手機,幽深的目光鎖着她,“她成年了,那你呢?”

    阿紓頓時啞然,咬着脣瞪着他,眼底還掛着淚痕,花了淡妝,像只掉進泥坑裡的花貓一樣,看起來委屈又可憐。

    顧如歸不吃這套,他瞥了眼黎煜消失的方向,眉心蹙了蹙,“你還沒回答我剛纔的問題,那個男人是誰?”

    “說了你也不認識,我幹嘛要跟你說?”

    顧如歸被她噎了半晌。

    她冷哼一聲,腦中卻努力搜尋着黎煜的名字。

    腦袋“嗡嗡”地疼,阿紓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才緩過一陣酒勁,這下後勁又上來了,整個人昏昏沉沉,若不是領子還被顧如歸提着,只怕早已癱軟在地。

    她難受地按了按太陽穴,心底暗暗思忖着剛纔到底是什麼勞什子酒,怎麼就喝一杯,後勁就如此厲害?

    問題是酒勁還很霸道,身體分明卻綿軟得不行,五感卻有愈來愈清醒的趨勢,好似古代施刑中途,用冷水把犯人澆醒,非要犯人清晰地承受着這份難受不可!

    阿紓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倒是一昏頭睡過去也好,偏偏這樣不上不下,簡直要命!

    “四年不見,倒是牙尖嘴利了不少!”

    股如歸邊說邊放開手,豈料纔剛鬆了手,阿紓便一個趔趄往後倒去,他見她狀態不對,一伸手把她重新撈了回來,低頭聞了聞她身上的酒味,眉心緊蹙,“玫瑰之戀,我都不敢多喝,你是喝了多少?”

    “玫瑰之戀,好好聽的名字啊……”

    阿紓覺得腳底有點飄,二波酒勁上身的她已不知今夕是何夕,顧如歸拉住她的同時,她也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子,“顧大哥,我好難受。”

    “難受你還敢喝?”他涼涼地回了一句。

    “可是我就是難受!”阿紓勒緊他的脖子,強烈地表達她此刻的不適。

    顧如歸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聲音裡頓沉了幾分,“我沒聾,況且我想剛纔你已經表達過了。”

    說罷,他試圖去拉她的手,但是纔剛拉下來一隻,另一隻又纏了上來,女孩白皙纖細的手臂就就好像藤蔓一樣,緊緊攀附着他,不讓他有機會掙脫。

    顧如歸心中頓生不悅,無法將眼前撒酒瘋的女人和當初那個侷促的少女完全重合。

    看來這四年的時間,她不但牙尖嘴利了不少,就連臉皮也厚了不止一層,喝了點酒是不錯,但是都像這樣見着男人就往上纏嗎?

    憶起剛纔她蜷在黎煜懷中繾倦的樣子,他眸光危險一眯,咬牙切齒道:“沈紓,放開!”

    “不要!”沈紓勢要撒潑到底的趨勢,拉住顧如歸的脖子往下壓,對上了他那雙深邃的眸子,低聲喃喃道:“顧大哥,你知道嗎?我已經取得加州大學交換生的名額了,下個月就要去加州了,我心想着到那時候就可以見到你,可是剛纔小歌卻跟我說你回來了,不是說還要一年纔回來的嗎?爲什麼會提前回來?”

    “交換生?”剛纔她跟黎煜解釋二人關係的時候,似乎也有聽到這個詞,想至此,顧如歸凝視着她的眼睛,問:“什麼意思?”

    “四年啊,一千四百七十一個日夜,我這麼努力,爲的就是能足夠優秀到和你並肩而立,在今天之前,我以爲自己已經很接近你了,可是一個轉身竟然又是千里萬里的距離,顧大哥,我難受,心裡難受!”

    他聞言怔了一瞬,一時之間沒有從她的言語之中消化過來,“你說你申請交換生是爲了我?”

    阿紓扯着脣角苦笑,神色失落無比,“可不是?只是現在有什麼用呢?”

    顧如歸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嘆了口氣,雙手伸到後頸處,剛準備用巧勁把阿紓的手臂拉下來的時候,脣上被一團柔軟的東西堵住。

    那東西柔嫩嬌軟,帶着微微的酒氣,他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那是阿紓的脣瓣。

    顧如歸渾身登時一緊,原本已經握住她手臂的大掌手背青筋暴起。

    她見他沒有拒絕,膽子越發大了些,吻技青澀的她貼上去其實就不知道要幹什麼了,只是順着酒勁伸出舌尖描摹着他削薄的脣形。

    這種似懂非懂的感覺很要命,明明不得就理,可偏偏又盡是撩撥。

    與沈紓的青澀不同,顧如歸到底交過幾個女朋友,被她這麼啃咬一番下來,難免有些反應,他剋制着自己拿下她的手臂把她拉離了些許,嗓音啞透了,“沈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阿紓猛地抱住他,瘋狂搖頭,“不,我沒醉,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顧大哥,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喜歡很多年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沒關係,我不貪心,我就要去美國了,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好不好?”

    顧如歸垂眸看向懷中的少女,眉心微蹙,“沈紓,你喜歡我什麼?”

    阿紓沒有回答。

    直到他要把她拉開的時候,她才攥着他的手臂低低道:“誰知道呢?如果知道,我當初就不會去接下那桶冰淇淋了。”

    空氣的氣息凝滯了片刻,才聽到顧如歸開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交換生的爲期只有一年。”

    “呃?”阿紓擡頭淚眼朦朧地看着他,此刻只有一條筋的她完全理解不來他想表達什麼。

    他無奈地喟嘆了一句,“一年後你不就回來了?”

    她依舊一臉懵懂。

    顧如歸搖了搖頭,俯身將她穩穩抱起往外走,“以上各種跡象表明,你喝醉了。”

    *

    頭疼欲裂。

    仿若無數小尖錘在敲打着她的腦袋一般,阿紓抱着腦袋醒來,看清四周陌生景物的時候嚇得尖叫了一聲。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牀褥,房間別無二致的擺設無一不告訴她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間酒店房間,而且還是一家星級不低的酒店。

    可是,她怎麼會在酒店?

    意識到這一點,阿紓嚇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她記得昨天接到小歌發來的地址,打扮一番去了之後才發現是酒吧,然後聽到顧大哥回國的消息一時心裡不舒服就隨口飲了一杯酒後去了洗手間,然後好像撞上了個男人,再然後……

    她臉色驀地一變,掀起被子檢查自己的身體,只見衣服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人換成了睡袍,但是除了頭疼外,身體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是不是意味着她並沒有出自己想象的那檔子事?

    阿紓連忙下牀,見椅子上疊着一套嶄新的衣服,她也顧不上其它,連忙撿起套上。

    剛套好衣服,就聽見房門傳來“咔嚓”的響聲。

    她一驚,就近撈起桌上的菸灰缸,一臉戒備地看着門口。

    當顧如歸的臉出現的時候,阿紓怔住了,甚至就連說話都有打結,“顧……大哥?”

    “醒了?”顧如歸開口,目光落到她手上的菸灰缸上,眸色頓時有些深。

    她順着他的目光盯着菸灰缸上呆愣了片刻,回神的時候連忙把菸灰缸往桌上一丟,“顧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別誤會,我以爲……”

    顧如歸推開門,緩緩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沒誤會,昨天晚上是我送你過來的。”

    阿紓擡頭呆怔地望着他,腦中不斷回想着昨夜從包廂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縱使她絞盡腦汁也只能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而且還拼不起來,黎煜的面龐倒是還記得一點,但是關於顧如歸以及他怎麼送她回來的,她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着她一臉茫然的模樣,顧如歸的眸色頓時有些深,“想不起來?”

    她實誠地點了點頭,咬着脣,欲言又止。

    “你喝醉遇上我,把自己的衣服吐髒了,所以我把你帶到了這裡,讓酒店的女經理給你洗了澡並換了衣服。還有什麼要問的?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走吧,我帶你去吃飯。”

    顧如歸說完率先往門口走,走了兩步見她沒有跟上,回頭疑惑地看着她,“怎麼?”

    阿紓絞着衣角,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後纔開口:“顧大哥,我有個問題,就是……就是我們怎麼會在酒吧遇上?”

    “我約了幾個朋友在那裡小酌。”

    “那之前跟我在一起的男人呢?”她隱隱還記得黎煜說要送她回包廂的事情,按顧如歸剛纔的意思那就是他送自己來酒店的,可是黎煜又去了哪裡?

    阿紓純屬好奇一問,豈料話落顧如歸瞬間沉了眉眼,“沈紓,你纔多大,就跟男人混跡酒吧不覺得不太合適嗎?”

    她的心猛地一“咯噔”,知道他是誤會了,剛想開口解釋,卻見他已經闊步走了出去。

    阿紓急忙朝他離開的方向追過去,“顧大哥,你聽我說,其實……”

    前方的顧如歸倏地停住腳步,緩緩轉身看向她,眉目已經接近冷淡,甚至有些不耐。

    她的話語驀地止在喉間,心中一縮一縮的,難受至極,忍不住想,或許她迫切的解釋在他看來其實可有可無。

    那麼,此情此景,多說無益。

    顧如歸盯着阿紓,原本抿緊的削薄的脣掀開一條縫隙,“你剛纔想說什麼?”

    阿紓十指往掌心蜷了蜷,躲開他的目光小聲囁嚅着:“沒什麼,就是想問我醉酒的時候有沒有對顧大哥做出什麼失態的事情?”

    她本是隨意換了個話題,殊料面前的男人當真歪頭想了想,然後薄脣裡溢出一個讓她甚爲恐慌的字眼。

    “有。”

    她猛地一擡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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