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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乃上將軍 - 第55章 賢王殺人?這不可能!(三)字體大小: A+
     

    “文棟,是文欽文大人的弟弟?——爲何我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

    在乘坐馬車前往京師遊騎副都督文棟的府上時,謝安好奇地詢問着同坐在馬車內的樑丘舞與長孫湘雨。

    樑丘舞點了點頭,輕聲解釋道,“安,你來冀京才一年罷了,有些事不知也不奇怪……文欽與文棟,乃一母所生兄弟,乃冀京四鎮之一,文家後起之秀,不過,在數年前,不知爲何,文棟與文家人鬧翻了,搬出祖宅,從此不與文家的人來往,而文家,也當做沒有這個族人……”

    “原來如此,怪不得兄長貴爲光祿寺卿、統領北軍禁衛,而弟弟卻僅僅只是五品京師副都督……”謝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繼而好奇問道,“文欽兄弟關係很好麼?”

    樑丘舞輕嘆一聲,解釋道,“總歸是一母同胞,血濃於水,是故,儘管文棟將軍被驅逐出文家,可文欽文大人依舊在暗中關照着,尤其是這兩年,文欽文大人已繼承文家家業,成爲文家現任當家,因此,他兄弟二人倒也比以往走得近了……”

    “這樣啊……”謝安點點頭,忽而納悶問道,“既然他兄弟二人關係這般密切,便能排除掉爲繼承家業導致不合這一可能……爲何文棟將軍會與家人鬧翻呢?”

    話音剛落,坐在角落的季竑沉聲說道,“只是因爲文將軍素來與殿下交好,而文家……謝少卿也知道,文家早已投向太子李煒!”

    謝安聞言一愣,詫異問道,“季先生的意思是,文棟文將軍。乃李賢殿下一方的人?”

    “並非殿下一方的人,乃是殿下至交好友,是在這冀京,殿下少數能夠袒露心腹的至交!”更正着謝安的話,季竑連連搖頭說道,“因此,在下說什麼也不信,殿下竟會殺害文將軍一門家小……”

    深深望了一眼季竑,謝安默然不語。

    而這時。坐在馬車內的長孫湘雨幽幽嘆了口氣,喃喃說道,“是奴家害了愛哭鬼,使他憑空遭遇這般劫難……”

    謝安愣了愣,詫異說道。“湘雨,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如此淺顯的事都想不到麼?”責怪似地望了一眼謝安,長孫湘雨嘆息着解釋道,“昨日在我長孫家府上,奴家與愛哭鬼預謀,欲借你的表現說服奴家父親……太子李煒誤會了,他誤以爲愛哭鬼那是在設計剷除你。畢竟那時誰都知道,你與太子李煒已聯手……”

    “安,你與太子李煒聯手?”樑丘舞詫異地望向謝安,一臉的難以置信。

    也難怪。畢竟樑丘舞對太子李煒的印象極其差,要知道當初,由於長孫湘雨閒着無聊,算計衆人。使得太子李煒誤以爲四皇子李茂將返回冀京,心中大急之餘。兵行險着,在樑丘舞酒水中做手腳,欲侵犯她,要不是謝安偶然撞破了太子李煒的奸計,她樑丘舞早已失身於太子李煒。

    直至如今,樑丘舞依然對於此事耿耿於懷。

    或許是注意到了樑丘舞心中的不悅,長孫湘雨替謝安辯解道,“舞姐姐先別急着氣惱,容奴家說句話……安哥哥之所以會與太子李煒聯手,無非是因爲奴家,因爲安哥哥不欲將奴家讓給李賢呢……”說到這裡,她好似想到了什麼得意的事,笑嘻嘻地望了一眼謝安。

    樑丘舞雖說腦筋不甚活絡,但也不蠢,經長孫湘雨這一解釋,這才恍然大悟,只是對於謝安揹着自己一事,依舊感到有些不悅。

    [回家再治你!]

    謝安顯然從樑丘舞眼中瞧出了些什麼,訕訕一笑,連忙岔開話題,順着長孫湘雨的話題說道,“湘雨的意思是,此事因我等而起?”

    “唔,”長孫湘雨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昨日愛哭鬼爲了你試探安哥哥,曾說過要與安哥哥比試文采,倘若安哥哥輸了,則要辭去一身官職,永不踏足仕途……”

    “可我不是沒輸麼?”謝安詫異問道。

    “安哥哥是沒輸,但是,太子李煒卻不知其中具體,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誰都認爲是安哥哥輸了,不是麼?——就連安哥哥自己也這般覺得……”

    “你是說……”好似是想通了什麼,謝安眼中露出幾分驚色。

    彷彿是看穿了謝安心中所想,長孫湘雨點點頭,正色說道,“不錯!——在太子李煒看在,安哥哥這一枝已廢,已無法再助他對付愛哭鬼……唔,對付李賢,他以爲奴家會嫁給李賢……試想一下,以李賢的威望,再加上我長孫家在冀京的勢力,足以與太子李煒抗衡!——因此,太子李煒便想在李賢娶了奴家,坐大勢力之前,先將李賢剷除!”

    “嫁禍?”

    “嫁禍!”長孫湘雨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昨日扮作季竑的賊人,多半是太子李煒手下異士,知季竑武藝高強,因此另叫一人,引開季竑,繼而扮作季竑的模樣,騙走李賢……”

    “原來如此……”望着季竑悔恨的模樣,謝安恍然大悟地說道,“而當時李賢殿下正值輸了賭約,心情沮喪,不復平日機智,沒有提防,因此被人所乘……”

    “多半是這樣了……”長孫湘雨幽幽嘆了口氣。

    而就在這時,馬車緩緩停下,駕駛馬車的費國一撩馬車的簾子,說道,“大人,兩位夫人,到了!”

    與屋內衆人對視一眼,謝安一撩官袍走下馬車,只見在一座府邸之外,數百北軍將士與數百東軍騎兵正僵持着,火藥味極重,大有大打出手的意思。

    隱約間,謝安甚至還看到文欽滿臉怒色,正指着陳綱破口大罵。

    “陳綱,我文欽平日裡敬你是條漢子,不想因爲此事挑起東軍與北軍爭端,你給我讓開!聽到沒有?讓開!”

    “文大人息怒……”陳綱抱了抱拳,強忍着怒氣勸着。

    只可惜。眼下盛怒異常的文欽顯然聽不進勸,只見他擡起右手,目視着陳綱冷冷說道,“陳綱陳副將,本府再說一遍,你他孃的給我讓開,否則……”

    話音剛落,五百北軍禁衛同時舉起了手中的長槍,驚地三百東軍將士亦舉起長槍。嚴正以待。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聽旁邊傳來一聲暴喝。

    “京師重地,天子腳下,你等欲做什麼?——放下兵器!”

    那一聲暴喝,猶如虎嘯山林。駭地在場衆人心中惴惴不安。

    “何人大呼小叫?”暴怒的文欽猛地轉過頭來,卻震驚望見,樑丘舞渾身上下籠罩着淡赤色的氣息,提着寶刀大步走來,但見她虎目一掃在場衆人,被她眼神掃到的人,不約而同地低下頭去。不敢與其對視。

    就連盛怒下的文欽,臉上的怒色已稍稍退下幾分,向樑丘舞抱拳行了一禮,不亢不卑地說道。“樑丘將軍,此事與東軍無關,還望樑丘將軍行個方便……”

    望着文欽臉上的怒色,樑丘舞收起周身那團彷彿火焰般的氣息。輕聲勸道,“文大人。令弟的事,本將軍已聽說了……本將軍以爲,事情未曾查明之前,文大人還是莫要魯莽爲好……”

    “未曾查明?”文欽聞言大怒,從身後拽出一個看似只有八九歲的男童,怒聲說道,“我弟一家四口,一妻一妾,一個孩子,可眼下呢?只剩下我這年僅八歲的侄兒!——躲在壁櫥裡數個時辰,方纔逃過一劫!”說着,他蹲下身,雙手抓着侄子的肩膀,強忍着怒氣說道,“邱兒,告訴大伯與這裡所有人,是誰殺了爹爹、孃親、姨娘?”

    在謝安與樑丘舞默然的目光下,那叫做文邱孩子一臉驚恐地死死抓着文欽的衣角,一個勁地縮在他身後。

    見此,文欽黯然嘆了口氣,撫摸着侄兒的腦袋,溫聲勸道,“邱兒,別怕,告訴大伯,究竟怎麼回事……大伯定會叫那兇手血債血償!別怕……”

    經大伯安慰,文邱臉上的驚色這才緩緩退下,死死抓着大伯文欽的衣角,怯怯說道,“昨夜,爹爹與孃親、姨娘正與我在屋內玩耍,忽聽院子來報,說八皇子李賢叔叔來拜訪……”

    “還叫什麼李賢叔叔!”文欽怒聲罵道。

    邱縮了縮腦袋,見此,謝安走前幾步,擡手阻止了文欽,繼而蹲下身,微笑說道,“然後呢?”

    怯怯地望了一眼滿臉怒色的文欽,文邱怯生生說道,“然後爹爹就叫姨娘帶着我到房中休息,爹爹與孃親去接見了八皇子李賢……”

    “唔唔,接着說,後來怎麼了?”

    “我上榻後,姨娘出去了一趟,我睡不着,想嚇嚇她,所以就藏了起來……”

    “哦,”微微一笑,謝安和顏悅色地問道,“所以,你躲在壁櫃裡麼?”

    “嗯!”文邱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不想叫姨娘找到,所以藏得很好……我起先以爲是我藏得好,可是……”說着,他雙眼中便浸滿了淚水。

    “可是怎麼了?”撫摸着文邱的腦袋,謝安溫聲說道,“別急,慢慢說……你可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動不動就哭呢?——快擦掉,要不然其他人可要笑話你的哦!”

    在文欽詫異的目光下,文邱點點頭,用袖子擦掉了眼淚,強忍着心中的悲痛,繼續說道,“等了好久不見姨娘來找我,我想出去嚇嚇她……後來就聽到爹爹、孃親的慘叫聲,我嚇壞了,不敢動……後來姨娘過來打開了櫃子,見我躲在裡面,姨娘也嚇了一跳,叫我呆在裡面,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出去,然後就關上了櫃子……後來,我又聽到了姨娘的慘叫……”

    由於文邱說得斷斷續續,謝安着實費了好大勁才聽明白,大抵就是李賢去拜訪文棟,文棟帶着自己的妻子接見李賢,叫小妾領着兒子回房休息,可文邱這孩子卻睡不着,趁着其父親小妾離開屋內的機會,藏在了櫃子裡。

    而此時,李賢突然一反常態,大開殺戒,殺死了文棟夫婦二人。文棟的小妾多半是撞見了此事,驚慌間打算躲入櫃子裡,卻不想發現櫃子裡藏着正室的兒子,因此,她囑咐文邱呆着別動,莫要出聲,繼而跑出屋子,只可惜被李賢撞見,因而殞命。

    想了想。謝安拍了拍文邱的腦袋,站起身來,回顧文欽與樑丘舞說道,“總之,我等先入府查看一下現場。文大人與你侄兒請隨同,不過,諸位北軍將士,還是留在這裡,可好?——文大人放心,倘若此事真乃李賢殿下所爲,無論是朝廷還是陛下。都會給文大人一個公道,而倘若文大人在事情尚未查明之前魯莽行事,非但觸犯我大周刑律,更爲叫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如何?”

    文欽深深望了眼謝安。默默地點了點頭,正要與謝安等一同入府,忽然瞥見了遠處的季竑,面色微變。怒聲斥道,“季竑?!——來人。拿下此賊!”

    謝安愕然地回頭過去,心中暗罵季竑不知輕重,要知道,他方纔明明已經提醒過季竑,叫季竑莫要下馬車,只可惜,季竑擔憂李賢安危,這下倒好,被文欽逮個正着。

    見一干北軍虎狼之士一擁而上,將季竑按到在地,謝安微微皺了皺眉,猶豫說道,“文大人……”

    彷彿是猜到了謝安心中所想,文欽眼中露出幾分不悅,說道,“謝少卿,本府敬重謝少卿在勘查案件之事上本事非常,因此願聽謝少卿一勸,可謝少卿若是要執意包庇兇手的話,本府便信不過謝少卿了……”

    儘管清楚季竑是被冤枉的,甚至於,就連李賢也是被冤枉的,但是見文欽將話說到這份上,謝安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眼睜睜看着北軍將士將其季竑捆走。

    不難想象,季竑這回被押到光祿寺,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請!”見謝安終究沒有阻止自己叫人拿下季竑,文欽眼中露出幾分感激。

    望着季竑被押走,謝安暗自嘆了口氣。

    “請……”

    一干人走入文棟將軍的府邸,勘查線索,事實證明,謝安方纔的推斷沒有什麼差錯,現場的血跡證明,一切正如謝安那般推斷無二,而在前院廳堂內,謝安衆人發現了正呆呆望着牆壁上血字的八皇子李賢,在旁,東軍四將之一的羅超持槍站着。

    比起謝安印象中英姿颯爽的八皇子李賢,眼下的他,着實要狼狽地多,渾身上下,血跡斑斑,這叫人很難不將他與呈現在眼前的兇案聯繫起來。

    順着李賢那呆滯的目光望去,廳堂正對面那潔白的牆壁上,龍飛鳳舞地書寫着六個大字。

    [殺人者,李賢也!]

    “殿下?”走上前去,謝安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

    或許是聽到了謝安的呼喚,李賢轉過頭來,一臉的失魂落魄。

    見此,謝安皺眉問道,“殿下,你知道這是在哪麼?”

    李賢木訥地點點頭,語無倫次地說道,“文……這是文棟的府上,對不對?他……這……”說着,他望了一眼不遠處。

    順着他的目光望去,有二人橫屍在地,一男一女,毋庸置疑,便是文欽的胞弟文棟夫婦二人。

    皺眉望了一眼那兩具屍體,謝安沉聲說道,“殿下,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王……我……我不記得了……”李賢一臉痛苦地捂着額頭。

    “不記得了?好,好!”文欽聞言大怒,怒聲罵道,“既然如此,本府來告訴你,你殺了我弟弟一家四口!——李賢,我文欽雖說與你政見不合,投身於太子殿下麾下,屢屢與你作對,可我弟弟有何過錯?他一向視你爲至交,我屢勸不從,爲此,我弟甚至不惜與家族反目……你就這般報答他?”

    “不……小王沒有……”李賢一副失魂落魄,連連搖頭。

    “你還敢狡辯?!”文欽雙目瞪大,拔出腰間寶劍要與李賢拼命。

    謝安見此大驚,大聲呼道,“費國!”

    費國點頭會意,幾步上前,卸下文欽手中寶劍,將他制服。

    本來,費國作爲太平軍安插在大周勢力的六神將之一,武藝自是高超,僅比樑丘舞與金鈴兒弱上一籌,文欽又如何是對手?更何況眼下文欽已憤怒地失去理智,也因此,三下兩下就被費國制服。

    “放開我,放開我!”文欽怒聲呵斥,連拽帶踹,掙扎着向李賢靠近,奈何費國在背後從肋下制住其雙臂,深吸一口氣,愣是叫文欽無法進前一步。

    “文大人息怒,待本官先問問李賢殿下……”好言勸了文欽幾句,謝安回頭望向李賢,正色說道,“李賢殿下,你還記得,前來文將軍府上的事麼?”

    “小王……小王……”捂着額頭思忖了一番,李賢搖頭說道,“小王實在記不得了,只記得……”

    “只記得什麼?”

    “只記得小王與文棟在此飲酒……”

    “然後呢?”

    “然後小王喝醉了……不不不,是季先生喝醉了……”

    “……”謝安愣了愣,繼而意識到李賢指的是假扮成季竑的金鈴兒,緊聲問道,“然後呢?”

    李賢思忖了一番,回憶道,“那時季先生說要回去,小王便與文棟告別……”

    “再後來呢?”

    “再後來……”李賢眼中露出幾分莫名的惶恐,喃喃說道,“再後來就這樣了……小王睜開眼時,文棟夫婦二人已死在面前……”

    “牆上的字,是殿下題的麼?”

    呆呆地望了一眼牆壁,李賢搖搖頭,又點點頭,喃喃說道,“小王記不得了……好似有題字,又好似沒有……不過小王絕對不會題這樣的字!”

    謝安連問了幾遍,只可惜李賢一問三不知,他這番舉動,更是惹是懷疑。

    無奈之下,謝安只好叫人將李賢先押到大獄寺的牢房,畢竟旁邊文欽差點將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默默地望着蘇信等人將李賢押走,謝安望了一眼牆上所寫的血字,壓低聲音詢問着身邊的長孫湘雨。

    “是他筆跡麼?”

    望了一眼李賢被押走的背影,長孫湘雨微微嘆了口氣。

    “很像……”

    謝安聞言皺了皺眉。

    這算什麼?

    證據確鑿?人贓並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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