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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極品俏農婦 - v45她超級經摺騰哦字體大小: A+
     

    V45 她超級經摺騰哦

    暗雨將鞭子別在腰後,手上抱着暖爐,監督正在洗衣物的朱王氏。

    朱王氏麻利地邊洗衣服邊說:“差役大人,這外面天寒地凍,您放心回屋暖和就好,罪婦一定會好好洗衣服,包準洗得乾乾淨淨。”

    “你倒是挺會哄爺高興,但爺的任務就是監督你,甭想歪主意,好好幹你的活。你對你兩個兒子和兒媳不是很硬氣嗎?怎麼到了爺面前,倒成了軟柿子?”暗雨陰陽怪氣地說道。

    朱王氏諂媚地笑道:“兒子兒媳那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平時把老婆子我慣得是硬氣了些。但您是差爺,我聽您的話是應該的。”

    暗雨繼續說風涼話,“喲,放着好好日子不過,非要把自己折騰到牢中,你這個老婆子是爲哪般呢?”

    不提還沒事,一提這事,朱王氏心裡不是滋味,老淚縱橫,嗚咽出聲,“以前總覺得兒子的心思都應該在我身上,一家人都得聽我的……是我有福不會享啊,如今遭此報應。不過,作爲兒女孝敬父母,不是天經地義嗎?你說他們怎能如此不孝順我呢?”

    欲裝可憐的朱王氏,令暗雨噁心無比。尤其是她到現在還沒認識到自己錯在哪裡,更令暗雨堅定了好好懲治她的決心。

    “閉嘴,不準哭,把眼淚給我咽回去。小心本大爺的鞭子。你兒子還不夠孝順你嗎?我看你以前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暗雨厲聲說道。

    朱王氏嗚咽聲戛然而止,心中有怨恨,亦不敢再吭聲。

    她使勁全身力氣洗衣物,生怕洗不乾淨,遭鞭抽。又出了一身臭汗,乾渴不已。抽晾衣服的空檔,趕緊去竈臺上的鍋裡舀出一瓢熱水,邊吹邊喝。之後將熱水舀到洗衣服的盆裡。泡上衣物後,趕忙再往鍋裡舀水,往竈膛裡添柴火,又砍柴洗衣,忙得不可開交。

    洗完衣服後,朱王氏捏揉着痠痛的老腰,再看看因在院子裡洗衣服凍傷的手,委屈滿腹。中午給差役做飯可以得到點剩菜剩飯,而晚上她只能回到牢中吃牢飯。臨回大牢之前,她祈求道:“差役大人,能不能先讓我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我出了汗,衣服跟冰疙瘩一樣,再這樣下去,恐怕我會生病……”

    朱王氏若是病了,就要耽擱勞改計劃,暗雨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去吧,不過,你要快點,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

    朱王氏感恩戴德地謝過暗雨,拿了換洗的衣物,進入廚房關上門,她再不能找到比廚房還暖和的屋子,因剛纔她燒火燒水,廚房還保持有餘熱。她麻利地將竈臺鍋裡剩下的熱水舀到木桶。

    她脫下身上的棉衣,棉衣哐啷作響,汗水浸溼棉衣,又加上洗衣服時濺到棉衣上許多水,外面溫度低,棉花竟成了一塊塊的冰疙瘩。她將棉衣放到竈臺旁烘烤,爲了節省用水,她沾溼布巾,擦拭身上。

    沒用上半個時辰的功夫,她已洗完換好乾淨衣物。之後將那些髒衣物一併收好。這時候才顧上深深地喘一口氣,她這輩子都沒受過現在的委屈。

    以前的日子雖不像大戶人家那麼有錢,但兒子孝順,兒媳爲她洗衣做飯,洗澡時有人幫她往大浴桶裡倒熱水。這些年來,她的手從未在冬天裂過口子,但今年在大牢裡,手不僅裂口子,還起凍瘡,又疼又癢。

    以前她想吃什麼便吃什麼,現在只能吃能硌掉牙的硬窩窩頭、喝冷粥、住冷冰冰的牢房。

    回到牢房後,她將髒棉衣鋪在身下,往上面咕嚕一躺,嘴中喃喃說道:“終於可以休息了。”

    暗雨冷眼瞧着朱王氏,“你個老婆子倒會享受,把棉襖鋪身下,這是以後不打算穿了?”

    朱王氏趕忙起身,陪着笑臉,“沒有,沒有,晚上睡覺鋪在身下暖和,明天跑步幹活我再穿上,一件棉衣兩處用途。”

    “睡覺?想得美,晚上你還有其他事。給你一刻鐘的休息時間,過會我再過來。”暗雨說完,轉身離開牢房。

    朱王氏全身一顫,“這是要折騰死老太婆我啊,還不如死了算了。”

    話音剛落,暗雨去而復返,朝牢房中扔了一根粗麻繩,冷冰冰地說:“麻繩給你,若是不想活了,你隨時可以在大牢裡上吊。”

    朱王氏立馬噤聲。她實際上並不想死,大兒子答應過要爲她求情,救她出去。更何況差役也提點過她,只要她好好表現,就會早日被釋放。

    她累得像一灘泥一樣躺在地上,還沒一會功夫,暗雨拿着一本書進入牢房。

    暗雨將一個火盆放在腳邊取暖,藉着油燈的光亮,翻開那本書。“老太婆,一會我讀一句,你念一句,今天要背過我所教的話。”

    朱王氏一聽不用幹活,顫抖的心終於平靜下來。“好咧。”

    暗雨一字一句的唸叨:“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朱王氏聽得一愣一愣,沒讀過書,不懂什麼意思。“差役大人,您慢點,我跟不上,這都是啥意思啊?”

    “大體意思就是母親爲遊子趕製出門衣服,母親千針萬線密密縫是因爲怕兒子遲遲難歸。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呢,就是赤子對慈母發自肺腑的愛。”暗雨如教書先生般耐心的解釋。

    “這詩好啊,等我出了牢房,得好好讓兩個兒子學學,讓他們好好疼惜我這個母親。”朱王氏彷彿找到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催促暗雨,“麻煩您教會我,我要學,我要學這幾句話。”

    暗雨無奈地搖搖頭,這老太婆還有救嗎?只想着讓兒子感恩她,怎麼不懺悔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呢?而且據他調查,這老婆子從未爲兒子做過什麼。“老太婆,你怎麼聽話只聽半句呢?敢情前面的話,我白教給你了?”

    “啥意思,我不懂,還望差役大人再提點一下。”朱王氏滿臉堆上笑容,望着暗雨。

    “作爲一位母親,得知道疼愛兒女,若是一味做些傷害兒女的事,做兒女的如何會感恩呢?怕是躲你還躲不及吧。你可曾爲他們縫過一件衣服?爲他們做過一頓飯菜?可曾真心爲他們考慮過?”暗雨質問道。

    朱王氏心臟深處彷彿被人猛擊了一下,自從將兩個兒子生下來,她爲了偷懶不看孩子,總是找各種理由不願管他們。當時都是婆婆細心照看他們,爲他們做飯洗衣。那時候她的脾氣便不好,全家人都依着她。她公公去世早,婆婆是老實本分的人,平時連大氣也不敢喘。朱三山更是個軟柿子,事事由着她。直到生下朱小蓮,她才一門心思管閨女,但這就更加有理由不用管兩個兒子。

    後來她婆婆過世,大兒子成家,朱李氏開始洗衣做飯。

    朱王氏回想這一生,平日裡除了吃喝玩樂,她確實沒真心爲兩個兒子做過任何事情。

    暗雨捕捉到朱王氏眼中閃過的愧疚,心中暗贊主子的再教育計劃挺管用。

    他清了清嗓子,“跟着我念,慈母手中線……”

    朱王氏緩緩地開口跟着念道:“慈母手中線……”

    一晚上的時間,朱王氏一遍又一遍的熟背暗雨所教的詩句。

    張家大院從正月初三開始,所謂的親朋好友不斷上門,他們或提着一包點心,或提着兩瓶酒,一來到張家,便從早上坐到晚上。有的人甚至於帶着衆多孩子一起過來。

    其實張定義家的親戚都出了五福。可那些親戚知道張定義家的日子過得好,紛紛上門蹭吃蹭喝。

    這裡的規矩,正月十五之前,串門看親戚,主家會熱情招待登門的親朋好友。遇上有孩子的親戚,主家還會給壓歲錢。

    這些天來,張家大院流水席不斷,程芳草給出的壓歲錢也不斷。剛開始,慧娘、張程緣、荀鷹還幫着張羅飯菜,可連着三天如此,慧娘直接撂挑子,“阿緣,這些人還有完沒完?去年過年我們在張家莊過年,那時候也沒幾個人到咱家來串親戚啊。你說他們來串門就串門吧,吃一頓飯,走就行,有的人竟打着過來幫忙做菜的旗號,拖家帶口的連吃三天。真正平時跟我們要好的朋友,看到這麼多人在咱家反而都不好意思留下吃飯。咱家哪裡來得這麼多親戚?”

    張程緣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拉着慧娘回臥房,柔聲勸慰:“娘子,小點聲,你沒見咱們爹孃現在多開心啊。他們就喜歡熱鬧。過年嘛,讓他們熱鬧熱鬧吧。好娘子,再忍一忍好不好?”

    慧娘打算用行動抒發內心的不滿。“我可以忍,但我不會再去廚房幫忙做菜了。還有啊,你看看咱們的茅房都被那羣人整成什麼模樣了?到處是屎尿,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昨晚上,慧娘去茅房,差點踩到屎,幸好她會輕功,一躍跳開。並提醒家人上茅房時注意,這才避免了家人踩到臭屎的事情發生。不過,從昨晚到現在,慧娘再也沒進那個茅房,只能憋尿,實在憋不住時,徵用了一個乾淨的木桶,提到臥房解決問題。心中憋屈的不行。

    “明天我就去人牙子那裡多買幾個婆子回來幫忙。保證不再讓我娘子受累。還有,我馬上找人來清理茅房。”張程緣輕輕颳了刮慧孃的鼻尖。

    “明天一早,我陪你去買人。還有,這茅房每天都得找人打掃,依我看,咱家這流水席非要擺到正月十五不可。”慧娘無奈地笑了笑,大過年的,她亦不想拂公婆的面子。

    “好咧,娘子,你真好,懂事貼心……各種好。”張程緣趁機誇獎慧娘。

    慧娘微笑着用手輕輕點了點夫君,不再說話。

    晚上送走最後一撥賓客,程芳草回房後,計算着這一天的支出。

    張定義溫柔地望着程芳草,輕聲說:“娘子,今天這些親戚給我們都送了什麼過來?”

    “張大伯家,兩提點心。張三叔家,一斤豬油。大張嬸家,一條魚……”程芳草一一道來,一口氣說了五十口人家。

    聽完後,張定義驚訝地說:“這麼多禮,我怎麼一點沒見着呢?”

    “點心零食大傢伙都分着吃了,酒喝光了,豬油魚什麼的做菜用了,哪裡還能剩下什麼東西。咱家的年貨都吃光了,明天再來人,我們只能再去辦年貨,或者直接從酒樓定飯菜。”程芳草略有些不滿,但看到張定義如此高興,也只能將不滿咽入肚中。

    張定義從來不小氣,親戚們來吃幾頓飯,反正吃不窮自己,他也就無所謂了。過年還能圖個熱鬧。更何況,在這裡,過年家裡越熱鬧,預示着這家人會越過越紅火。“大過年的,來串門的親戚越多越好,這樣我們家只會越來越興旺。”

    一聽到家門興旺的話,笑容又回到程芳草的臉上。“好,夫君,明天我再讓阿緣和荀鷹去買點肉菜。”

    “估計明天買不到豬肉什麼的,屠戶現在都休沐,實在不行,若是明天再來人,我們從酒樓定飯菜吧。”

    二人商量定後,吹滅蠟燭睡覺。

    夜裡,張程緣收到拓跋涉的一封密函,約定見面會談的時間。並提及蘇若有了新任務需要回鎮上,徵求張程緣意見,能否讓蘇若重返程芳草身邊。

    這封密函,讓張程緣瞬間產生一個想法,“娘子,我們用不着買人,直接派隱衛易容後過來幫忙,以後讓她們一直待在爹孃身邊,保護她們。一舉兩得。還有,蘇若要回來。”

    慧娘雙手贊同,不過對蘇若回來一事,略有些膈應。“阿緣,難不成還要讓蘇若留在爹孃身邊嗎?”

    “不,但她必須留在這邊,爲夫再想想辦法。”

    翌日,慧娘和張程緣一大早便要出門。程芳草攔下他們,“阿緣,慧娘,你們幹嘛去?”

    慧娘拽了拽夫君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說。她知道,一旦說出買人的事,婆婆肯定反對。還不如直接將人帶回來。

    但張程緣還是直接說:“娘,我們出去買幾個婆子回來幫忙做菜。”

    程芳草趕忙擺手,堅決反對。“不用買,咱家的年貨都吃光了,現在也買不到豬肉什麼的,一會再有親戚來,我們直接去酒樓定飯菜。”

    “那也得買兩個婆子,幫忙燒水招呼客人。等我們走後,還能幫您的裁縫鋪趕製衣裳,也能幫着做博味卷尖呢。”

    儘管兒子一番話說得很有道理,程芳草還是阻攔,“阿緣,娘用不習慣下人,還是別買了,一個蘇若就夠讓我傷心的了,可千萬別再給我買下人。對了,前幾天只顧生氣,我都忘了問你,蘇若跟了誰家,那家人可善待下人?”

    若是沒有蘇若離開這一茬,程芳草還是很喜歡她的,直到現在還是不自覺地關心她。

    張程緣微笑着問:“娘,若是那家人沒有善待她,你可願意再收留她?”

    程芳草寬容地說:“我會。”

    前幾天還信誓旦旦地說絕不會再收留蘇若的程芳草,現在竟改了主意,張程緣打趣道:“娘,您還真是心軟。說不準過幾天,她真就回來投奔你呢。”

    “那敢情好。行了,你們可千萬別去買人了。”程芳草再次阻攔。

    “娘,您不用下人,我們的博味卷尖生意還要用呢……”

    程芳草一聽是兒子的生意要用人,不便再反對,“行,你們買你們的。”

    張程緣和慧娘出門後,直奔暗霜暗冰的落腳處。

    “屬下參見少主,參加夫人。”

    “起來吧。”張程緣嚴肅認真地吩咐道,“暗冰暗霜,從今天起,你們裝扮成下人,去張家大院,擔負起保護我爹孃的任務。”

    “遵命,少主。”暗冰暗霜領命。

    半個時辰後,化身爲夏冰、秋霜的暗冰和暗霜,跟在張程緣和慧娘身後進入張家大院。

    張家大院果然如慧娘所料,親戚串門不斷,一直持續到正月十五。

    拓跋涉知道,沒有張程緣的首肯,蘇若不可能順利潛伏下來,故而直接將蘇若的事拜託給張程緣。正月十五,蘇若再次回到張家大院,有了慧娘和張程緣的求情,程芳草和張定義並沒有數落怪罪她,但也不好再留她在身邊伺候,而是在張程緣的提議下,着人在海子村的湖邊買下一處房屋,取名湖上人家,派她過去當大廚,專做一魚多吃的特色菜。

    蘇若這次回來,除了繼續潛伏,還有了另一層身份,是暗盟與拓跋涉的中間聯絡人。她帶過來拓跋涉邀請張程緣夫婦去大佛國做客的請柬。

    張程緣欣然收下請柬。

    安頓好蘇若的事,慧娘喊來暗雨問話,“暗雨,老太婆這些天表現如何?”

    暗雨一掃之前的不自信,胸有成竹地說:“管教老太婆,已初見成效。屬下相信用不了多久,老太婆便會真正悔改。不過,這陣子她可累的夠嗆。”

    慧娘冷笑一下,“暗雨,你放心大膽的施展就行,那個老太婆超級經摺騰,你要給她養成一個勤快的好習慣,而且保證她確實洗心革面,再放她出來。完成這個任務後,你再跟我們匯合。”

    “遵命。”暗雨領命而出。

    正月十六,張程緣駕着馬車載着慧娘,朝大佛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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