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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極品俏農婦 - v26慧孃的主動熱情字體大小: A+
     

    穿越之極品俏農婦 V26 慧孃的主動熱情

    連夜趕路,張程緣和藥王再回暗盟總部時,已是第二天。

    “師叔,萬一張遠山那裡沒有解藥,你還有其他方法救慧娘,是嗎?”張程緣抓住藥王的胳膊,用祈盼的目光望着他。

    “我的方法太……現在還沒到非要用那個方法的時候,你和老頭子先向皇帝求情,赦免張遠山的罪,達到他的兩個要求,換取解藥,若是不成,再用我的方法。”對於另外的解毒方法,藥王現在不願多說。

    “好吧。先換取解藥再說其他。”藥王此時不說,必有他的道理,張程緣不再追問。

    藥王做事向來沒什麼底線,壞笑着說:“小子,你可以把張遠山的媳婦和兒子綁來,直接威脅他交出解藥。”

    張程緣苦笑一下,“師叔,若是張遠山但凡有那麼一點良心,也不至於利用親生兒子給慧娘下毒了。他第二個條件口口聲聲說想着一家團聚,但若真是遇上危及他生命的事,他會馬上撇下臘梅母子不管。你想想,一個撇下結髮妻子七年多,天天與別的女人同牀共枕的男人,對臘梅母子,能有幾分真情在裡面?即使抓臘梅母子要挾他,他照樣會向我提出讓皇上赦免他的要求。若是我以殺了他爲要挾,他必定會拉上慧娘墊背,死也不會交出解藥。”

    “這樣豬狗不如的畜生真的很難被威脅到。我先回屋休息,你還是考慮向皇上求情的事吧。”藥王朝張程緣擺擺手,轉身回房。

    張程緣之前內力損耗,又加上這兩天一直沒有休息,異常憔悴。老頭子特別心疼,既心疼阿緣的身體,又心疼阿緣耗散的內力。恨不能活剝了張遠山,但爲了慧孃的解藥,暫時還不能動張遠山。

    回想昨夜藥王的話。

    “你是在懷疑本藥王的能力嗎?等我治好慧娘,讓她重新給你再做一套。”

    老頭子猜測藥王雖沒有解藥,但一定有辦法救慧娘,不然藥王不會說那麼肯定的話。

    當老頭子去藥王那裡追問解毒方法時,藥王還是那句話,先換取解藥,若是不成,他再出馬。

    當日晚上,皇上那裡接到了暗盟盟主和少主的聯名書信。第二天,皇上便下旨,赦免高寒罪責,並責令賢城知府撤掉對臘梅母子的監視。

    張遠山如釋負重的朝自家院落走去,期待與臘梅母子的團聚。

    張程緣一接到皇上赦免高寒罪責的消息,立馬趕去找張遠山要解藥。然而,路上卻遇上了不明蒙面人的伏擊。那羣人的打法並不拼命,而是故意纏着他,讓他暫時無法脫身。他看出蒙面人的目的後,召喚隱衛出來,一起作戰。

    當張遠山進入自家院落時,高聲喊道:“臘梅、二蛋,我回來了。”

    沒有期待中的回答,進屋查看,期待中的身影沒有,不想見的人影倒是有一條。

    他心中頓時明瞭。卑躬屈膝地說:“屬下參見世子。”

    坐在屋中等張遠山的人,正是寒王世子宇文天翼,今年二十歲,寒王一死,他立馬接管了寒王的暗中力量。

    金銀珠寶被沒收充入國庫,宇文天翼沒有了爭奪皇位的資本,但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幹幾件他想幹的事,還是可以的。“還知道我是你的主子?爲什麼沒去我那裡請罪?是不是想棄主逃跑?”

    寒王以前曾救過張遠山的性命,最主要的是寒王有魄力,故而張遠山在毒醫那裡學成之後,願意跟着寒王,可眼前這個世子連寒王的一個手指頭都不及。

    “不是,屬下被通緝,並且時時被暗盟的人跟蹤,怕連累到世子,故而沒有去找您。”張遠山心裡再鄙視宇文天翼,嘴上還是非常客氣,因爲他知道,臘梅和二蛋此刻正在宇文天翼手中。

    “我知道你想與臘梅和二蛋好好過日子,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你們一家三口立馬可以團聚。”宇文天翼威脅道。

    “世子,您請講。”

    宇文天翼冷哼一聲,緩緩說道:“給張程緣假解藥。”

    張遠山一直認爲是慧娘夫婦害他前途盡失,壓根沒打算給慧娘真解藥。這宇文天翼還真跟他想一塊去了,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若是如此,他不會放過我們一家三口的。”

    宇文天翼再次威脅,“若是不如此,你便可以馬上見到臘梅和二蛋的屍首。若是如此,本世子會保證你們一家人的安全。”

    張遠山假裝緊張地說:“不要,不要動他們母子,我依您的意思就是。只要我給他假解藥,你是不是就可以馬上放了臘梅和二蛋?”

    “我要聽到慧娘已死的消息,纔會放你們一家人離開。”

    張遠山猶豫,宇文天翼並沒有安什麼好心,若是如此,他們一家三口連逃跑都來不及,就會被張程緣碎屍萬段。他要先穩住宇文天翼,再想辦法救臘梅母子。

    “世子,我能不能先見一下臘梅和二蛋?”

    宇文天翼將張遠山帶到隔壁院落。臘梅和二蛋被綁在椅子上,嘴被封上。丫鬟柳葉正坐在一旁看着臘梅母子。除了柳葉,這院子裡,還有三個專門保護宇文天翼的高手。

    臘梅一看到張遠山,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遠山安慰道:“二蛋、臘梅不要怕,我馬上回來救你們。”

    說完他看了柳葉一眼,怪不得臘梅母子被捉大牢後,並未見到她。原來,她是宇文天翼的人。

    此時的柳葉已沒了往日的謙卑,一臉驕傲地說:“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

    她的話只說到一半,目光便朝臘梅母子身上掃去。她生平最討厭小孩,但爲了完成任務,不得不扮成丫鬟,每天陪張二蛋,現在忽然很渴望張遠山不聽世子的話,她也好狠狠地虐待臘梅母子。

    張遠山看出了柳葉心中想法,冷笑一聲,“放心,我會聽世子的話,你最好不要妄自行事。”

    警告過柳葉後,他轉身出了院子,回到自家院落。等待張程緣的到來。

    內力耗損的張程緣被黑衣人癡纏了一刻鐘,在隱衛的幫忙下,他成功脫離蒙面人的包圍圈,快速來到張遠山家的院落。

    一進院落,只見張遠山一人正坐在石桌前悠閒的喝茶,張程緣冷冷開口,“馬上冬天了,你還有閒情逸致在院中喝茶?”

    話中含有警告之意。

    張遠山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扔給張程緣,張程緣並沒有直接用手接住,而是瞬間打開錢袋,小瓷瓶穩穩地落入錢袋中。

    “解藥已給你,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臘梅和張二蛋怎麼沒在家?該不會被人抓走了吧?我嚴重懷疑你所給解藥的真假。”張程緣緩緩開口。剛纔隱衛彙報,有三個高手纏住他,讓他無法繼續跟蹤張遠山。

    張遠山心裡咯噔一下,面上仍舊保持鎮定,“等你給慧娘服用後,看看管不管用便知真假。”

    張程緣用懷疑的目光掃向張遠山,忍住欲拍死他的衝動,扔下一句,“若是解藥有假,我不會放過你全家。”

    他快速離開。將解藥帶回去給藥王查看。

    藥王研究了好一會兒,方肯定地說:“這解藥確實是假的。”

    “好個張遠山,過河拆橋,真是不想活了。”張程緣憤怒握拳,青筋暴起。

    藥王馬上勸解,“小子,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看這情況,張遠山絲毫不顧念你們對他一家人的恩情,你再去找他,也要不回來解藥,他身上可能根本沒有解藥。先治好慧娘,再做其他打算。”

    張程緣壓下怒火,面上鎮定地問道:“師叔,現在要用您的辦法救慧娘嗎?”

    藥王點點頭,“你先去陪慧娘,我和青墨、老頭子商量一下。”

    “好。”張程緣回房陪慧娘。

    藥王找到老頭子夫婦,直接開口說:“現在情況緊急,只能用我的法子救慧娘,不知你們二人是否願意配合?”

    宇姨毫不猶豫地說:“我願意配合。”

    若是沒看到慧孃的才能之前,老頭子必然不會願意配合,但如今慧娘是他認可的暗盟少夫人,他肯定會救。嚴肅地說:“師弟,你說吧。”

    老頭子很少喊藥王師弟,只有在極度認真嚴肅的時候纔會這樣喊。

    藥王知道他這個師兄已做好心理準備。緩緩開口,“解毒方法是需要一個體內有三十年冰寒功內力的人,將一身內力如數傳給慧娘。然後再服用我專門配製的解毒丸。”

    老頭子一聽,有些着急地說:“問題是現在找不到你說的人。”

    “所以需要你們倆的配合。”藥王一本正經地說道。

    宇姨朝老頭子微笑着說:“夫君,我們聽清揚繼續說。”

    “我這裡有一顆特效冰魄丸,可讓青墨將功力瞬間提升到三十年的功力,但極其兇險,過程中,需要一個具有三十年以上純陽功功力的人,在一旁輔助,稍有差池,青墨便會斃命。”

    現在到了萬不得已的關頭,不然藥王絕不會說出此種方法,因爲他害怕萬一失敗,既救不了慧娘,又害了青墨性命。

    宇姨面不改色而且堅定地說:“事不宜遲,就按清揚所說的方法吧,我青墨這一生,只相信兩個人的能力,一個是老頭子,另一個就是清揚。如今這件事有你們二人的參與,我非常有信心。老頭子,你呢?”

    老頭子點點頭,“好,我會全力配合。”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開始。”藥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交給青墨。

    宇姨毫不猶豫地服下。

    藥王立馬退出房間,留給老頭子夫婦獨處的空間。

    半個時辰後,宇姨開始渾身發抖,“冷,好冷。”

    老頭子毫不猶豫地將老婆子攬入懷中,二人如年輕夫妻那般甜蜜地擁抱。

    沒多大會的功夫,老頭子終於明白藥王所說的配合,是指何事。

    老婆子一個勁地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他一把將老婆子抱起來,放到牀上,牀幔瞬間放下。

    等在屋外以防不測的藥王,聽着屋內那“咯吱咯吱”的牀響聲,羞得老臉通紅。純陽功和冰寒功本就可以雙修,故而當年青墨與他師兄水到渠成地走在一起。而他只有在一旁羨慕的份。年輕時羨慕,如今上了年紀,還是羨慕,不禁苦笑一下。

    翌日,老頭子夫婦打開門,宇姨臉上紅潤,老頭子腳步虛浮,爲了保住老婆子的性命,夜裡他可謂拼盡老命。

    藥王、老頭子、宇姨三人一同朝慧娘所在的房間走去。

    此時,張程緣仍舊是一夜未眠,慧娘自從那一次醒來與他說過話之後,再未醒過來。他心疼地撫摸着慧孃的手,喃喃地說:“娘子,這些天你一直未醒,但我知道你是有知覺的,能聽得見我說話。”

    門“吱呀”被打開。

    老頭子他們三人進門。

    張程緣立馬起身,朝他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藥王一臉嚴肅認真,先開口,“阿緣,你師父已經幫你師孃將冰寒功功力提升到三十年,馬上就可以救慧娘,你先出去吧。”

    張程緣知道強行提升功力的危險,更知道若是救慧娘,宇姨需要將一身內力全部傳給慧娘,那樣的話,宇姨就會成爲一個普通人。他“噗通”跪下,給面前三人磕頭,“謝謝師叔、謝謝師孃、謝謝師傅。我和慧娘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三位長輩的恩情。”

    老頭子扶起張程緣,微笑着說:“阿緣,不用謝我們,等過兩年你和慧娘接管暗盟後,盡心輔佐皇上,造福天下蒼生,就算是謝過我們幾個老傢伙的恩情了。”

    “行了,阿緣,老頭子,我們都出去。”藥王催促道。

    片刻之後,屋內只留下慧娘和宇姨。

    一天的時間,宇姨將畢生功力全部傳輸給慧娘。

    之後,藥王將親手配製的藥丸餵給慧娘服下。

    翌日,慧娘在張程緣的一臉期待中醒來。

    “娘子,你終於醒過來了。”張程緣激動萬分,雙手緊緊握住慧孃的手。

    慧娘只覺體內一陣寒流到處亂竄。

    “阿緣,我好冷。”

    張程緣忽然想起藥王的告誡,趕忙躺到牀上抱住慧娘。

    溫暖源一靠近,慧娘緊緊抱住。

    “慧娘,好點了嗎?”張程緣關切地問道。

    慧孃的頭在張程緣懷裡蹭了蹭,“好多了,不過還是冷。”

    說完,她的玉手不規矩地到處摸索。難得娘子這麼主動,而且還是在白天,張程緣任其發揮。

    一雙玉手最終停留在張程緣的衣釦上。片刻之後,某人的衣服已被某女全部解開。

    張程緣倒吸一口冷氣。這還是第一次被娘子脫光。隨之而來的,是興奮、激動和熱情。

    牀幔放下,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本欲進屋爲慧娘把脈的藥王,聽到“吱呀吱呀”的牀響聲,快速停下腳步,只聽這響聲,他可以確認慧娘已痊癒,放心地離開。

    翌日,張程緣一掃連日來的憔悴,精神抖擻。慧娘一掃連日來的病容,滿面紅光。夫妻二人一同起牀。

    張程緣吩咐人送來洗澡水,他們洗過澡,換上乾淨衣服。隱衛送來早飯。

    張程緣望着慧娘,開心地說:“娘子,你身上的毒終於解了,一會吃過飯,我們一塊去感謝老頭子、宇姨和藥王。”

    慧娘莞爾一笑,點點頭,“好,先吃飯,我好餓。”

    張程緣溫柔地拉起慧孃的手,望着她,微笑,娘子十多天來,只能喝進稀粥,昨日一醒過來,沒有吃飯,而是先將他吃幹抹淨,這會不餓纔怪。

    他將慧娘領到桌前,放開她的手。“趕緊吃吧。”

    慧娘聞着飯菜的香味,使勁嚥下口水,拿起碗筷,快速吃飯。

    張程緣在一旁寵溺地提醒,“慢點吃,小心噎着。”

    “嗯嗯。”慧娘邊吃飯邊應聲。

    他們二人吃過飯,先去藥王的臥房,敲了半天門,沒有動靜。推門而入,屋裡沒有藥王的人影。

    張程緣環視一週,沒有發現藥王極其寶貝的那一套玻璃杯。微笑着說:“藥王師叔應該是離開了,他這人平時最嫌麻煩,一定是怕我們過來磕頭感謝,便不辭而別了。”

    “沒見到藥王真可惜。以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他老人家。”慧娘崇拜醫術高明之人,本欲好好看看藥王長什麼模樣,沒成想人家根本不給她機會。

    “娘子,我們先去感謝老頭子和宇姨。”

    張程緣牽起慧孃的手,朝宇姨的房間走去。

    敲門,仍舊沒人應聲。推門而入,房中空無一人。

    只見桌上留着一封信,上面寫着慧孃親啓。

    慧娘拿出信箋,展開。

    信中寫道:

    “慧娘: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和老頭子已離開這裡,京城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原諒我們的不辭而別。

    我和老頭子知道你和阿緣醒來後,會過來感謝我們。但我要說一句,我們之間不需要那些個虛禮。只要你和阿緣二人好好的,我們也就放心了。

    說句實話,老婆子我羨慕嫉妒你,呵呵。你也許還不知道,你中毒這段日子,阿緣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顧你,爲了你,耗損了大半的功力,憔悴到連老頭子這麼狠心的人都心疼不已。和你說這些,不是爲了讓你感恩,而是爲了告訴你,你遇上了一個好男人、好夫君。好好珍惜。

    你們先好好解決自己的事情,我們這邊若是有需要你倆幫忙的地方,會隨時聯繫你倆。如今你已有一身內力,不要浪費。阿緣知道冰寒功的所有招式,讓他傳授給你。好了,就說這些吧。”

    落款處寫有“宇姨”二字。

    慧娘感動不已,既感動老頭子和宇姨那不求回報的付出,又感動阿緣對她的那份情。

    她將信放到桌上,一把抱住張程緣。夫君說過不願聽她說謝謝之類的話,那就讓她用行動來表示她的感動和謝意。

    張程緣任由慧娘抱着他,輕拍她的後背。

    “好了,娘子,爲夫懂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表達一下感謝之情,但又不知如何表達嗎?爲夫交給你方法,只要今晚上,你像昨天那樣熱烈主動,就算是感謝爲夫了,可好?”

    慧娘放開夫君,臉上一紅,回想昨晚,她確實很瘋狂,不好意思地低聲說:“夫君,昨天讓你見笑了。”

    “哪有?爲夫歡喜還來不及呢,怎麼笑話你?”張程緣將慧娘攬入懷中,“娘子,你能重新站在我面前,我好高興。”

    “阿緣,我們回房,我有話要跟你說。”

    張程緣鬆開環抱慧孃的雙手,任由她牽起他的手,回房。

    一回到房中,慧娘將張程緣摁到椅子上,“阿緣,你坐下。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張程緣乖乖地坐下。

    “爲夫,洗耳恭聽。”

    慧娘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阿緣,你一定很好奇我一個小農婦怎麼懂這麼多東西吧。”

    張程緣點點頭,微笑着說:“開始是震驚、崇拜,後來對你是習以爲常外加愛慕。”

    “夫君,你竟然崇拜我?我崇拜你還來不及呢。”

    “慧娘,三年前的我,自從聽到你提出製作土坯的法子,便開始崇拜你,那時候,我是一個只知道種田蓋房子的漢子,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在你建議我繼續讀書之後,我異常願意,因爲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配得上你。只是沒想到後來遇上老頭子。”

    慧娘微笑着說,“感謝老頭子對你的培養,把這麼優秀的夫君送給我。”

    一提到老頭子,張程緣壞笑着說,“娘子,你別說,我們真得好好感謝一下老頭子,改天也得讓他也嚐嚐與心愛之人分開一段時間的滋味。”

    以前,宇姨就在慧娘心裡留下了好印象,不止一次地見過宇姨偷偷哭泣,她對宇姨心疼不已。這一次又是宇姨耗散全身功力將她從鬼門關上救回來,她一定要幫宇姨。贊同地說道:“等我們處理了張遠山,定要抽時間好好感謝老頭子。”

    二人相視而笑。

    笑過之後,慧娘神情恢復嚴肅,“夫君,剛纔我的事還沒有跟你說完。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希望你能有個心理準備。”

    張程緣捂了捂心臟的位置,“爲夫已準備好,娘子請講。”

    “阿緣,我沒讀過書,沒有師傅,卻會這麼多賺錢的法子,不是因爲我聰明,而是因爲我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一絲遊魂。”

    慧孃的話猛烈地撞擊到張程緣的心臟,以前他派人查過慧娘,並且一直知道她有秘密,但沒想到竟然是如此驚人的秘密。

    慧娘看到了張程緣眼裡的震驚,瞬間,她有些侷促不安,擔心他會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慧娘低下頭,太在意阿緣此時的想法,緊張的用手揉搓自己的衣服,正好錯過了張程緣震驚之後的欣喜眼神,低聲說:“阿緣,你……你是不是害怕我了?”

    張程緣快速起身一把抱住慧娘,親吻。

    沒有言語,僅用行動證明他此刻的心情,沒有害怕、沒有排斥,只有慶幸、憐惜和愛。

    張程緣深知自己已離不開慧娘,慶幸上天將她帶到這裡;憐惜她孤身一人在陌生的環境中生存多年還混得風生水起;愛她的靈魂,若是這個身子再換回原來的慧娘,他不會愛。

    直到慧娘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她。

    “娘子,現在明白我的心了嗎?我愛得就是你的靈魂。”

    夫君的接受速度令慧娘驚訝。“真的嗎?哪怕有一天我的靈魂會忽然消失?”

    張程緣認真地說:“若是哪天你不見了,站在我身邊的慧娘便成了一個陌生人,我會等你回來,若是長時間等不回來,我就去你說的那個世界找你,既然你能穿越過來,我亦能穿越過去。”

    慧娘感動不已。“阿緣,對你而言,從此我身上再也沒有秘密。”

    “慧娘,我也沒有什麼秘密瞞着你了,扯平。”

    二人相視而笑。張程緣又問了好多慧娘以前所處世界的一些問題,慧娘一一解答。直到慧娘說得口乾舌燥,“夫君,我們先不聊這些,你的身體還撐得住嗎?”

    之前夫君內力損耗過大,這些天一直沒閤眼,昨晚又被她吃幹抹淨,她很擔心他的身子。

    張程緣牽起慧孃的手,溫柔地說:“當然撐得住,這還得感謝娘子你呢,有你在,不,應該說有你體內的冰寒功在,用不了三天,爲夫的功力便會完全恢復。”

    慧娘先是疑惑,片刻後便明白怎麼回事,冰寒功可以輔助夫君習練純陽功。她高興地說:“太好了,那這樣的話,麻煩夫君先教我些冰寒功的招式吧。這身內力不能白費。”

    張程緣身爲男子,練不得純陽功,但冰寒功是與純陽功雙修的一門武功,兩門功夫的口訣和招式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好。”

    三天後,張程緣內力完全恢復,慧娘也學會了冰寒功的基本招式,但因沒有實戰經驗,還不能將冰寒功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目前只能發揮出一成功力的作用。

    饒是這樣,張程緣已讚不絕口,“我的娘子就是聰明,一學就會,三天的功夫,能發揮出一成的功力,非常不錯。”

    面對夫君的誇獎,慧娘喜不自勝,“有了阿緣的誇獎,我會更加努力哦。”

    張程緣寵溺地欲輕刮娘子的鼻尖,慧娘稍稍一躲,他的手落空。故作生氣狀,霸道地說:“娘子,你的武功不準用在爲夫身上。”

    慧娘笑着哄道:“阿緣,我剛纔只是想試一下自己的武功,看看能不能躲開,不要生氣嘛。”

    “過來。”

    “哦,好。”慧娘聽話地回到夫君面前。

    張程緣再一次擡起手,慧娘乖乖地站在那裡,任由他輕刮鼻尖。

    “這還差不多。”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慧娘便快速給了他一個爆慄。

    “你竟敢……”張程緣用手捂着頭,假裝很疼的樣子。

    慧娘拔腿就跑,張程緣在後面追,二人施展輕功,你追我趕,玩得不亦樂乎。

    隱衛暗雨正好走過來彙報,打斷了二人的追逐。

    張程緣率先來到暗雨面前,“我要的東西拿到手了嗎?”

    暗雨恭敬地說:“啓稟少主,已經到手。”

    “很好,把那東西送給臘梅。”張程緣冷厲的目光,看向遠方。

    暗雨領命而去。

    慧娘走到張程緣身邊,“夫君,我們也該去找張遠山算賬了。”

    此時張遠山一家三口早已出了浩瀚王朝,進了西珠國的地界。

    四天前,張遠山從宇文天翼手中救出臘梅和張二蛋。他們一家易容後,連夜趕路。

    張遠山以爲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既擺脫了宇文天翼的追捕,又甩掉了暗盟的人,殊不知,張程緣的隱衛一直暗中跟蹤他們一家。

    到了西珠國後,張遠山帶着臘梅母子住進了他事先買好的院落。

    洗漱過後,臘梅哄張二蛋睡覺,連夜趕路的疲憊,讓張二蛋很快進入夢鄉。

    臘梅起身,這些天一直忙着趕路,張遠山不曾與她多說話,儘管她現在很累,但還是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夫君,你可曾給慧娘解藥?”

    張遠山微笑着說:“已經給過了,娘子放心吧。”

    如今已出浩瀚王朝,臘梅不可能再有慧孃的消息,故而張遠山並不打算告訴她實情。他算着時間,估計慧娘已經毒發身亡。

    臘梅心中愧疚,畢竟慧娘對她恩重如山,如今的平安是利用慧娘換來的。“夫君,我總覺得我要遭報應。”

    張遠山哄道:“想什麼呢?即使遭報應也是應驗在爲夫身上,娘子你不要多想,趕緊去休息吧。我出去購置點糧食。”

    臘梅點點頭,躺到牀上休息。

    隱衛暗夜趁張遠山出門的功夫,跑進屋內,麻利地朝臘梅手上灑下一點粉末。快速離開。

    一輛普通的馬車駛入西珠國,趕車的正是易容後的暗雨,馬車內坐着的二人,正是易容後的慧娘和張程緣。

    他們二人來西珠國除了找張遠山報仇,還會順帶做生意。

    住進客棧後,稍事休息,張程緣便拉着慧娘出門,低聲說:“走,娘子,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慧娘任由夫君牽着手出門。

    他們二人直奔張遠山的院落而去。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張遠山急匆匆地抱着已深中赤焰之毒的臘梅出門,看他的樣子彷彿是要找藥鋪。

    慧娘看到臘梅中毒,沒有絲毫憐憫,她對臘梅的態度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

    隱衛早已將她中毒期間,臘梅與張遠山的對話原原本本地傳達。既然臘梅在她這個恩人與張遠山之間,作出了選擇,就要爲當初的選擇付出代價。她曾真心待臘梅和張二蛋,最終卻被他們一家害得差點中毒身亡。如今的她,再也不會心慈手軟。

    張程緣望着張遠山的背影,淡然一笑。一掌打死張遠山,實在是太便宜他。

    他欲將張遠山讓他經歷的痛苦,加倍奉還。

    張遠山抱着臘梅邊往前走邊喊道:“臘梅,你一定要撐住,這毒爲夫能解,等到了藥鋪,我馬上給你配藥。”

    臘梅之前服過赤焰的解藥,故而此次毒發速度很慢,若是快速救治,定能挽回生命。

    此時的張遠山無限悔恨,之前毒害慧娘,爲了防止張程緣拿到解藥,他只留下兩粒解藥,分別偷偷地給臘梅和二蛋服下,其餘的盡數毀去。只毀了解藥,卻沒毀掉剩下的赤焰。本想留着繼續害人,結果讓別人鑽了空子,將赤焰下到臘梅身上。

    張程緣朝暗雨吩咐道:“跟上張遠山,記下他所用的藥材。”

    暗雨應聲而去。

    只見張遠山進入藥鋪之後,扔給藥鋪夥計十兩銀子,“這裡有沒有牀?我先把我娘子放下,我要抓藥,時間緊迫,性命攸關。”

    藥鋪老闆看在十兩銀子的面子上,將臘梅安排到後院的房間裡。

    張遠山快速抓好藥,塞給夥計,“麻煩你馬上熬藥,開鍋後,小火熬一刻鐘,藥材錢,過會我另付。”

    藥材本來應該煎熬半個時辰,但臘梅體內的毒不等人,張遠山只好將煎藥時間縮短。

    夥計一聽心裡樂呵,敢情剛纔那十兩銀子,白送給他們藥鋪了,趕忙拿着藥材去煎藥。

    張遠山趕忙去後院陪臘梅。

    他握住臘梅的手輕輕說:“臘梅,臘梅,你一定要堅持住,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你救過來的。”

    沒過多久,夥計端着藥碗進來。

    張遠山接過後,又遞出十兩銀子,客氣地說:“謝謝你,麻煩你按剛纔那個藥方再幫我抓十四副藥。這十兩銀子是抓藥的錢,若是有剩餘,不用找給我了。”

    “好咧。”夥計拿着銀子樂呵呵走出去。

    張遠山朝四周望了一下,確定沒有他人在場,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將瓷瓶中的藥粉倒入剛送來的湯藥中。混勻後,一勺一勺餵給臘梅喝。

    臘梅服藥後,過了半個時辰,緩緩醒過來,身體虛弱至極,“夫君,我這是怎麼了?”

    “你中毒了,不過現在毒已解了大半,連喝半個月的湯藥就會好起來的。”張遠山安慰道。

    臘梅苦笑一下,虛弱地說:“夫君,我中的毒可是與慧娘當初中的一樣?”

    張遠山爲了掩蓋自己害人終害己的行爲,撒謊道:“不一樣,你這個毒沒有她那個霸道。”

    “我們這是在哪裡?二蛋呢?”

    “剛纔你情況緊急,我便抱着你來藥鋪,二蛋在家中睡覺……”

    不等張遠山說完,臘梅急忙說道:“二蛋還小,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們趕緊回去。”

    “好。”

    藥鋪離張遠山家也就一刻鐘的路程。張遠山背上臘梅,拿上剛抓好的藥材,朝家走去。

    當他們二人到家時,家中院門敞開。屋中早已沒有張二蛋的身影。

    臘梅焦急地說:“快點去找。”

    “好。”張遠山把臘梅放到牀上後,立馬出屋尋找二蛋。

    臘梅欲起身,怎奈根本沒有力氣,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嘴中喃喃叫着:“二蛋、二蛋……”

    暗雨向張程緣彙報,“少主,那張遠山在藥材鋪抓的都是普通的解毒草藥,不過他在那湯藥中加入了另一種東西,屬下不知是什麼,他很寶貝那個小瓷瓶,一直隨身攜帶。還有,他的兒子張二蛋被宇文天翼的人抓走了。”

    張程緣緩緩開口,“哦,是嗎?你先下去吧。小瓷瓶的事你不用管,繼續監視張遠山。”

    “遵命。”

    暗雨退下。

    慧娘壞笑着說:“夫君,我想找人試試武功。”

    “好嘞,走。”張程緣非常明白娘子的意思。

    慧娘和張程緣這次易容成老頭和老太太的模樣,並不怕別人知道他倆會武功。他們找到張遠山的時候,張遠山正在焦急地找兒子。

    張遠山意識到危險時,已被慧娘和張程緣堵在一條死衚衕裡。

    “二位,我們無冤無仇,爲何要攔下我?”張遠山示弱地問道,他明顯感覺到面前這兩個人的內力在他之上,欲瞅準時機,使毒逃走。

    慧娘根本不與他廢話,直接出招。剛開始慧孃的招式有些凌亂,但與張遠山越打越順手。張程緣在一旁觀戰,正好趁此機會讓慧娘增加實戰經驗。

    三十招過後,慧娘連出三掌,均打中張遠山。

    張遠山口吐鮮血。趁慧娘不注意,快速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朝慧娘身上撒去。

    慧娘躲避不及,藥粉如數灑在她身上。

    張程緣並不着急,因爲慧娘吃過接百毒的藥丸,如今冰寒功在身,已不怕赤焰之毒。

    “呸,你敢對老孃使毒,我打死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慧娘故意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張程緣配合地用石子點了張遠山的穴道。

    張遠山驚訝地問:“你爲什麼不怕赤焰之毒?不可能,決不可能,世間已無擁有三十年冰寒功之人。”

    “沒有嘛?”慧娘壞笑地反問道。

    張遠山還欲說話,慧娘哪容他繼續說話。衝着他的頭,一頓揍,直到他的臉變成豬頭模樣方停手。

    之後,慧娘運功,將衣服上的赤焰,如數還給張遠山。從張遠山身上搜出三個瓷瓶,拿在手上,與張程緣揚長而去。

    張遠山口吐鮮血,瞬間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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