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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極品俏農婦 - v21打她主意沒門字體大小: A+
     

    V21 打她主意?沒門

    程芳草在作坊那邊住了一夜,方離開。送走程芳草後,慧娘叮囑了文大叔一番,與張程緣、婉娘一同奔赴齊城。

    兩天後,慧娘他們達到齊城。

    回到齊城的院子,慧娘第一件事就是美美地睡了一覺。而婉娘則是一臉興奮地逛院子。

    張程緣喊來福伯,詢問:“福伯,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齊城可有什麼新鮮事?”

    福伯恭敬地回答:“沒什麼新鮮事,怪事倒是有一件,齊城最紅的煙雨姑娘,突然失蹤了。”

    張程緣不動聲色地說:“哦,是嗎?這倒是一件怪事。”

    “這幾天我們這邊的人談論最多的便是此事,連老鴇都不知她的去向,很多人都推測她逃跑了。”福伯仍舊恭敬地說道。

    “好,你先下去吧。”

    待福伯退下後,張程緣眉毛微微一皺。

    暗盟派出的暗探,從不會突然失蹤,只會採取自然而然地方法,慢慢退出人們的視線。他猜測,煙雨可能被人抓走了。

    有能力且有意圖抓走煙雨的人,只可能是寒王爺。入夜後,他穿上夜行衣,偷偷去了寒王爺在齊城的老窩。

    經過一番查探,果然在暗牢裡看到了煙雨。不過,煙雨旁邊還站着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寒王爺,另一個人蒙着面。

    煙雨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很顯然被人點了穴道。

    只見寒王爺衝蒙面人點了點頭,緩緩地說:“開始吧。”

    張程緣心中暗叫不好,這蒙面人要對煙雨施展攝魂術。

    “看着我,聽我說話,放鬆……”蒙面人對煙雨進行催眠。

    等時機到了,蒙面人幽靈般的聲音響起,“煙雨,你是不是暗盟的人?”

    煙雨軟綿綿地回答:“我是。”

    “煙雨,告訴我,暗盟的聯絡暗號。”

    煙雨目光無神地說:“沒有聯絡暗號,我們暗探這一生只等待主上的命令。”

    寒王爺面上一喜。

    蒙面人繼續問:“你們主上親自前來,還是派人前來聯絡?”

    煙雨喃喃地說:“見玉葫蘆如見主上。”

    “你可知其他暗探的隱藏身份?”

    “不知道。”

    “暗盟少主是誰?是不是張程緣?”

    “不知道。沒見過。”

    “……”

    之後蒙面人問的問題,煙雨均回答不知道。

    蒙面人朝寒王爺恭敬地說:“王爺,該問的都問了,這煙雨是否留下?”

    寒王爺冷峻的臉上閃過狠戾,“這暗盟做事果然滴水不漏。速速下令,暗查玉葫蘆都在哪裡出現過。至於這煙雨嗎?甚得本王歡心,給她吃上一顆失憶丸,送到本王的別院。”

    失憶丸並不保險,蒙面人欲阻止,“可是,王爺……”

    “不必多說,立馬執行。”

    見主子如此堅定,蒙面人不再阻止。

    煙雨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張程緣悄悄離開。暗盟屬下失蹤,想必老頭子亦會採取行動。現在他可以斷定寒王爺已經懷疑他的少主身份。現在老頭子的態度明顯偏向瑞王爺,寒王爺只能從下一任暗盟盟主身上入手。若是寒王爺一旦確定他的身份,必定會想辦法威脅他,逼他將來支持寒王爺登位。這一點並不是他所希望的。

    張程緣回到家之後,望了一眼熟睡的娘子,微微一笑,有娘子在,什麼煩心事都煙消雲散。

    他靜靜地躺在娘子身邊,嗅着那熟悉的氣息,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

    翌日

    吃早飯的時候,福伯向張程緣稟報,“東家,我們隔壁院落搬來了新主人,看那院中小廝的穿着,那家院子的主人非富即貴。”

    張程緣吩咐道:“哦,福伯吃過早飯,你去打聽一下,隔壁院落的新主人是哪裡人,姓甚名誰。”

    在齊城住過一段時間,有些事情,慧娘比較瞭解,湖邊院落都是富貴人家的產業,輕易不會易主,除非是送人或者被迫賣給他人。隔壁院落的原主人是遊城主,能讓遊城主割愛的人,必不是平凡之輩,她好奇地說:“該不會是皇親貴胄吧?”

    張程緣微笑着點點頭,“有可能哦。”

    用過早飯,張程緣和慧娘一同出門,準備先去金老闆那裡一趟。正好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隔壁院落門口,張程緣輕輕瞟了一眼,只見從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煙雨。

    隔壁院落現在的主人果然是皇親貴胄,張程緣憶起昨日寒王爺曾說過要把煙雨送入別院。只是寒王爺把別院選在他家隔壁,是巧合還是有意而爲之?

    張程緣沒有向慧娘提及此事,而是陪同慧娘前往金老闆那裡。

    一進金老闆的院子,只見院中多了兩個婦人在水缸旁邊捯飭魚。金老闆熱情地將他們迎進屋。

    慧娘微笑着問:“金姐找來幫手了?”

    金老闆樂呵呵地說:“這段時間,我攢了點錢,買了兩個婦人,我也能倒出空來,好好歇歇。不過慧娘你放心,她們的賣身契在我手裡,這特色菜的做法不會外傳的。”

    “金姐做事,我絕對放心,那這麼說,今天我可就將小鳳和元寶帶走了?”

    慧娘打算將小鳳調到文大叔身邊,他倆的事成與不成,就看他倆如何處理了。

    金老闆用手指點了點慧娘,笑着說:“我就知道你會張口要小鳳。她帶着元寶去畫舫送荷葉茶了,一會就回來。”

    “哦,好,金姐這段時間生意如何?”

    “現在還行吧,只是這幾天上畫舫遊湖的人越來越少,比之前的收入少了一半,不過賣荷葉茶每天也掙不少錢呢。”

    旅遊行業本就有旺季和淡季之分,這一點慧娘看得很淡然,“那就好,上次來齊城,只顧着恆清百貨那邊的事,沒來得及請金姐到我家做客,這次回來,恆清百貨我都沒顧上去,先來邀請你,明天中午去我家小聚一下,可好?”

    “那敢情好,我早就想去你那院中看那泉眼。”

    “記得帶上你閨女啊。”

    金老闆不好意思地說:“我自己去吧,她天天蒙着面紗,不願別人看她,去了也讓我們掃興。”

    “……”

    張程緣仍舊是坐在她們倆旁邊,靜靜地聽她倆聊天。

    慧娘與金老闆還沒聊多大會,就聽見小鳳的聲音響起,“金姐,我們回來了。”

    小鳳一進屋,看到慧娘和張程緣都在,趕忙拉着元寶給東家磕頭。

    慧娘拉元寶和她起身,“趕緊起來,別動不動就跪下,在我這兒不興這個。”

    小鳳和元寶起身,回房中收拾了一下行李,與金老闆告辭後,跟着東家走。

    回到家中,慧娘試探地問道:“小鳳,你想在我身邊伺候,還是願意到卷尖作坊那裡?”

    小鳳猶豫不決,臉上露出一絲擔憂。

    卷尖作坊在崇山鎮和松山鎮之間,小鳳曾在松山鎮窯子裡呆過,擔心回去後會被別人揭傷疤甚至被鎮丞再次趕走,但文大叔在那裡,又吸引着她過去。

    慧娘認真地說:“小鳳,松山鎮鎮丞不敢難爲作坊裡的任何一個人,這一點你放心,那邊剛起步,文叔近兩年內不可能調動。你自己認真考慮一下吧。”

    有些話慧娘不願挑明,小鳳若是在意自己以前的身份,走到哪裡她都會在意,始終自卑。若是不再在意以前的身份,便不會在意別人說什麼,亦會放下自卑,重新生活。

    小鳳點點頭,“謝謝東家。”

    小鳳退下後,福伯過來回話。

    福伯驚訝不已,昨天還跟東家說煙雨失蹤的事,今天煙雨就出現在他們面前。“啓稟東家,咱們隔壁院落的主人竟然是煙雨。聽說是有人給她交了贖身銀子,把她安頓到這裡。”

    張程緣毫無驚訝之色,“好,福伯我知道了,中午我們不在家吃飯,吩咐三慶備馬車,我們要去恆清百貨。”

    “好咧。”

    不一會功夫,慧娘和張程緣坐上馬車,再次出門。

    張程緣輕輕掀開簾子朝隔壁看了一眼,低聲對慧娘說:“娘子,儘量不要與隔壁院落的人來往。回頭再給你解釋。”

    慧娘點點頭。她向來聽夫君的囑咐。

    到了恆清百貨,於三慶剛停下馬車,二猴眼尖,飛快跑出來。

    “三慶,今天怎麼來得晚?是不是東家回來了?”

    於三慶每天都會趕着馬車來恆清百貨買菜買肉,二猴早就認識他,知道他是東家的車伕。

    慧娘聽到二猴的聲音,未下馬車,便忍不住開口誇獎,“二猴就是聰明啊。”

    二猴一聽到東家的聲音,內心歡呼雀躍,“東家真的回來了,太好了,我去給慕老闆說一聲。”

    慧娘下馬車的功夫,二猴已飛速跑進去。

    慧娘和張程緣剛走到恆清百貨的門口,慕清荷便迎來出來,滿臉喜悅,“慧娘,你們終於回來了,快進來。二猴,上茶,沏那罐最好的茶葉。”

    他們三人一起進了會客間,二猴很快沏好茶,端過來,之後退到門外,聽後吩咐。

    慧娘端起茶杯,拿開茶蓋,一股茶香飄來,磬人心脾,“清荷這可是今年的一等鐵觀音?”

    張程緣亦端起自己那杯,聞了聞,微笑着說:“絕對錯不了。”

    慕清荷豎起大拇指,誇讚道:“二位好眼力。”

    慧娘微笑着問道:“清荷,這上好的鐵觀音你從哪裡得來?每年只產那麼幾斤,該不會是遊城主給你的吧?”

    慕清荷點點頭,“正是舅舅給我的,這茶是皇上賞給舅舅的,只賞了兩小盒,舅舅給我一盒。我一直捨不得喝,只想等你們來了,一塊分享呢。”

    慧娘感動不已,“榮幸之至,在此謝過清荷。”

    不願再打擾娘子與清荷的談話,張程緣端起茶起身,“我出去看看,你們倆好好聊會。”

    張程緣一走,屋內只剩慧娘和清荷,清荷更放得開,“慧娘,你怎麼纔回來,比預計的時間晚了好幾天。”

    “路上有事耽擱了。”

    “慧娘,先講講你遇上什麼事。”

    慧娘俏皮地笑着說:“你先給我說說,你如何說動遊城主放你出來,我再講我遇到的事。上次一直沒抽出時間問你。”

    清荷掩嘴而笑,“慧娘,你說有咱倆這樣的東家和管事嗎?見面不談生意,不問店鋪收入,先說些雜七雜八的事。”

    “看你這表情就知道店鋪生意不錯,先不談生意,先講講你的事情。”慧娘催促。

    慕清荷端起茶,敞開茶蓋,嗅了嗅,長呼一口氣,“好,我給你講講,但一會兒,你若是聽煩了,直接打斷我。”

    “怎會聽煩呢,快講吧。”

    慕清荷緩緩開口:“當時我對舅舅說出了我娘始終不肯回城主府的原因。我娘厭煩那種表面雍容華貴內里爾虞我詐的大宅院生活。本來我娘是我外公最疼愛的女兒,但幾個姐妹嫉妒她,見不得我娘有一份好姻緣。”

    她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本來我爹可以考取功名有一番作爲,得到我外公的賞識,我爹孃的事自然水到渠成。嫉妒我孃的那羣人都知道外公有門第偏見。她們暗箱操作,硬生生將我爹的功名抹掉,讓我爹永生不能再考取功名。外公外婆都反對我爹孃結合,但我娘執意嫁給我爹,後來又遭那羣人陷害,最終被逐出家門。”

    說到這裡,清荷停頓了一下,眼裡閃過對那羣人的恨意。

    慧娘同情清荷的娘,但亦感嘆大戶人家的可悲。她慶幸自己沒有穿越到那樣的大戶人家身上,如今自己掙錢自己花,心裡踏實。“清荷,後來呢?”

    一問道後來的事,清荷臉色好看了許多,“後來,日子過得雖然貧窮,但娘每一天都很開心。再後來舅舅接任城主之位,找到我們,雖對我爹有偏見,但總歸心疼我和我娘,要把我們一家接回城主府。我娘拒絕並囑咐我舅舅不要把住處告訴他人,只爲那一份平靜。我告訴舅舅,不想我孃的事情再次發生在我身上,我在城主府同樣受到排擠,具體的我沒給舅舅說。我雖沒明說,但舅舅亦懂。我拒絕了舅舅給的銀子,結果舅舅偷偷幫我買下那座小院,開始我不要,他說只是借給我,等我掙了錢,把買院落的錢還給他。我欣然答應。這個月的分紅足夠我買下那院落了。”

    慧娘去過清荷的小院,那小院至少值兩千兩銀子。清荷的分紅是一成,這麼算來,恆清百貨這個月至少能收入兩萬兩。

    慧娘沒有問店鋪的事而是關心地問:“清荷你在城主府遭遇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清荷微笑一下,說:“改天再告訴你,我今天說得夠多了,口乾舌燥,輪到你說了。”

    清荷不願說,慧娘亦不多問,她給清荷講了大姨一家子的所作所爲,還講了顧霍的事。

    尤其是聽到顧霍裸奔那段,清荷笑得合不攏嘴。

    慧娘和清荷又聊了聊店鋪的事,不知不覺地已到午飯時間。

    慧娘提議:“清荷,我們一起去福匯樓吃飯吧?”

    “好,等我一下,我囑咐一下店裡的夥計。”清荷起身出屋。

    慧娘亦起身,去找張程緣。

    “夫君,我約了清荷去福匯樓吃飯,你是跟着還是……”

    張程緣直接打斷慧孃的話,“爲夫肯定要和娘子一塊哦。”

    “好,那我們去前面喊着清荷。”

    慧娘挽上張程緣的胳膊,二人一塊朝前面走去。

    “喲,這次回城主府,聽說這裡新開了家恆清百貨,過來看看。”一道尖銳的女人聲響起。

    慕清荷擡頭一看,真是說誰誰便到,剛跟慧娘談了那羣陷害她孃的人,這會那羣人便到。她懶得理她們,直接朝慧娘走去。“慧娘,我們走吧。”

    清荷臉色不太對,慧娘低聲問:“那羣人是不是你親戚?”

    清荷低聲說:“正是我剛纔給你提過的那羣人。”

    來人正是慕清荷的大姨遊蘭雲、三姨遊紫雲、四姨遊飄雲。她們一聽說慕清荷搬出城主府單過,還與人合作開了店鋪,迫不及待地就出了城主府,直奔這裡。

    遊蘭雲一進門就看到慕清荷的身影,見慕清荷不理她們,故意說:“有沒有人招呼一下客人?店鋪老闆呢?”

    這羣人擺明就是來找麻煩的,慧娘輕輕拍了拍慕清荷,“你先去會客室等我吧。”

    慕清荷微笑着低聲說:“不用,慧娘,我應付的來,只是不想理會她們,我們出去吃飯。”

    慕清荷高聲喊道:“二猴,我這會要陪着東家去赴瑞王爺的宴請,還不趕緊幫忙招呼客人。”

    二猴應聲,他亦看出這幾位來者不善,但仍舊滿臉笑容地熱情招呼遊蘭雲她們,“幾位夫人,這邊請,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遊紅雲冷哼一聲,慕清荷長能耐了,敢拿瑞王爺來壓她們?“我們可是貴客,讓你們老闆出來招待。”

    慕清荷、慧娘、張程緣已然走到遊蘭雲她們面前。

    慕清荷毫無懼色地說:“各位客官,我就是店鋪老闆,現在還有要事在身,若是你們不願店中夥計招待,等我忙完再回來招待你們。”

    說完,慧娘他們三人一起出門。

    遊蘭雲一臉不可思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用手哆哆嗦嗦地點着慕清荷背影消失的地方說:“這慕小雜種長能耐了啊。”

    慕清荷一走,遊蘭雲她們三個頓覺無趣,揮袖離開。

    慧娘他們到了福匯樓之後,因沒有提前預定,已無雅間。但辛老闆知道張程緣是貴客,於是,將他們帶到了平時給瑞王爺預留的雅間。

    點菜、上菜、吃飯。半個時辰之後,慧娘他們吃飽,一起走出雅間。

    正巧遇上游城主一家人從雅間出來,遊蘭雲她們也在其中。

    慕清荷一見到遊城主,發自內心地喊道:“舅舅。”

    遊城主微笑着答應,“嗯,清荷,好幾天沒見到你了,每次喊你吃飯,你都說忙,這次舅舅乾脆不喊你,沒成想竟然遇上了。”

    慕清荷明白,舅舅哪裡是不喊她,而是知道她討厭這羣人。礙於舅舅在場,她還是走過去,恭敬地喊道:“舅母,三位姨母好。”

    剛纔裝作不認識,這會又恭敬地喊姨母,這慕清荷態度的變化,令遊蘭雲她們氣憤,但又不能發作。一看從雅間出來的只有慕清荷他們三個,哪裡有瑞王爺,壞笑地說:“喲,清荷不是說赴瑞王爺的宴請嗎?如今瑞王爺人呢?”

    還未等慕清荷說話,遊城主聲嚴厲色地說:“沒看到清荷他們從瑞王爺的專用雅間出來嗎?以後說話注意點。”

    遊蘭雲立馬噤聲。

    遊城主與慕清荷又說了幾句話,之後帶着衆人離開。

    慧娘他們三個直接走回恆清百貨。

    剛進門就看到遊蘭雲她們三個悠閒地坐在椅子上。

    遊蘭雲一看到慕清荷,立馬說:“喲,可等到慕老闆回來招待我們了。”

    這狗皮膏藥似的姨母,令慕清荷有些氣惱。“各位客官,想要點什麼,隨便選。”

    遊蘭雲斜靠在椅子上,用鄙視的目光掃過慕清荷,“放着城主府不住,非要自己作賤自己,當什麼店鋪的老闆,這女子吧,本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像什麼樣子。一個女子整天拋頭露面,不嫌丟人啊?”

    慕清荷自動忽略掉難聽的話,面不改色地說:“如果你們不是來買東西,請出去。”

    遊蘭雲不屑地說:“我們當然是來買東西的。我這個人吧,就喜歡自言自語,不要見怪哦。”

    她剛纔一番話沒指名道姓,慕清荷不好對號入座。

    遊紫雲捂着嘴哈哈大笑,“大姐,你說這人這麼有骨氣,當初怎麼就投奔了城主府呢?怎麼當時沒自己當老闆,反而要在城主府待一段時間纔出來?該不會是偷拿了城主府的銀子纔有錢投資吧?”

    這羣人擺明是在污衊慕清荷,慧娘張口欲說話,清荷攔住,任由她們繼續說。

    向來專揀軟柿子捏的遊飄雲,見慕清荷沒什麼反應,便順應兩位姐姐的話說道:“這外姓人始終是外人,哪會向着城主府?只會胳膊肘往外拐呢。說不準這恆清百貨有一大半是城主府的錢堆出來的呢。”

    “……”

    這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什麼話惡毒說什麼。

    慕清荷始終沒有發脾氣,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慧娘朝二猴擺了擺手,二猴趕忙跑到東家面前。

    “東家,有什麼吩咐?”

    慧娘指着貨架說:“去挑幾件看得上眼的物件,擺在貨架上,以便衆位夫人挑選。”

    說完,偷偷朝二猴使了個眼色。

    二猴立馬明白什麼意思,專揀些易碎的物件擺到貨架上,將價格標籤放到物件的下面。

    遊蘭雲她們說了半天,也沒氣到慕清荷,不免有些無趣。她們來的目的就是要氣暈清荷。

    遊蘭雲起身,走到貨架。

    只見她拿起一件玻璃製品,翻來覆去地看,“這物件不錯哦。”

    裝作一不留神,“哐啷”一聲,玻璃製品掉落,碎了一地。

    店鋪裡的客人慌忙朝遊蘭雲那邊看去。

    遊蘭雲裝作驚恐的模樣,“對不起,嚇到各位了,手一滑,碎了,我賠,等會買齊了東西,結賬時,把碎掉的這件算進去。”

    慕清荷對待這羣人的原則是,她們說什麼她都當沒聽到,但敢砸店鋪的物件,“噌”一下火氣就上來,欲發作,慧娘攔住。

    慧娘不急不躁地開口,“這玻璃製品,浩瀚王朝罕見,比黃金還值錢,您不小心打碎的這件,價值一萬兩銀子。”

    “什麼?這不過是擺在貨架上的東西,怎麼可能這麼貴?”遊蘭雲以爲慧娘在誑她。

    玻璃製品剛出世沒兩個月,目前顏窯主的貨品只賣給皇宮,再就是恆清百貨。遊蘭雲不識也不爲過。玻璃製品的進價很低,但賣價確實比黃金還貴。

    慧娘冷笑一聲,“恆清百貨的售貨模式就是這樣,與別家不同,不然怎麼能在競爭這麼激烈的商業街上立足呢?您若是不信,可以看一下貨架上標註的銀兩,還是先賠了銀子,再選其他貨品吧。”

    遊蘭雲瞄了一眼貨架上的價格標籤,果然是一萬兩。她巴不得打自己的手一巴掌,怎麼選這麼貴的東西摔了呢?

    浩瀚王朝的律法,損壞他人物品超過一千兩的,若無力賠償者,流放或賣身爲奴。

    欲找麻煩的遊蘭雲,頓時囂張不起來。

    慧娘玩着自己的手指甲,隨意地說:“您若是能在一個時辰之內拿出一萬兩,此事我們一筆勾銷。若是不能,我只能將你扭送官府。”

    遊紅雲只是回趟孃家,哪裡能帶那麼多銀兩,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慕清荷,“清荷……”

    不等她說完,清荷轉身去了後院。

    遊蘭雲見求助清荷無望,只得與慧娘商量道:“能不能寬限兩日?”

    慧娘搖搖頭,“不能,你一走,我上哪裡找你去?來人,將這人扭送官府。”

    遊紫雲和遊飄雲趕忙低聲提醒遊蘭雲,“大姐,先找我們兄弟借。”

    遊蘭雲喃喃地說:“也只能這樣了。”

    最後,遊紫雲和遊飄雲回城主府借錢,遊蘭雲被扣在恆清百貨。

    遊紫雲在城主面前說的是,不小心失手打碎。但城主心裡很明白,定是她們三人在恆清百貨找清荷的麻煩,不懂玻璃的名貴才故意打碎。

    遊城主用一萬兩銀票將遊蘭雲領回,狠狠地罵了她一頓,警告她以後不準再回城主府。

    只是這遊蘭雲不知悔改,反而更加恨慕清荷,外帶恨上慧娘。

    她暫時不敢動慕清荷,但起了動慧孃的心思。

    於三慶趕着馬車載着慧娘和張程緣朝家趕。

    半路忽然被人攔下。

    幾個蒙面人拿着棍棒欲往於三慶身上招呼,於三慶會武藝,三下五除二就將那些人打倒在地。

    “問問他們受誰指使。”張程緣朝於三慶說道。

    於三慶拿着棍棒指着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作勢欲打,威脅道:“說,誰指使你們乾的?”

    那人求饒,“別打我,我說,我說,是遊家出嫁的大小姐吩咐我乾的。說是要給馬車裡那女的放放血。”

    慧娘冷笑。

    張程緣拋出一句話,“放他們走。”

    那幾個人連滾帶爬地離開。

    躲在暗處,等着看好戲的遊蘭雲,一聽到被人出賣,欲離開。

    想打慧娘主意?沒門。張程緣吩咐道:“三慶,樹林裡好像有人,你去把他們捉過來。”

    於三慶快速跑過去,遊蘭雲還沒爬上馬車,就被捉到。

    於三慶將車伕打暈後,提溜着遊蘭雲走出樹林。

    遊蘭雲以爲此事萬無一失,只帶了車伕過來看熱鬧,沒成想於三慶竟然會武功。

    慧娘冷冷地拋出一句話,“給我狠狠地打。”

    於三慶劈頭蓋臉對着遊蘭雲一頓拳打腳踢。

    “饒命啊,饒命。我錯了,我錯了。”遊蘭雲亂嚎。

    直到遊蘭雲被打地破了相,慧娘才下令放她走。

    遊蘭雲本就不受夫君寵愛,她夫君聽小妾說了事情的緣由,拋出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自那之後,不再理會遊蘭雲。

    後來,遊蘭雲的日子過得相當悽慘,孃家不要,夫君不愛,兩個月後鬱鬱而終。

    慧娘和張程緣回到家中之後,慧娘用手指輕壓太陽穴。

    張程緣關心地問:“娘子,是不是累了?”

    慧娘搖搖頭,“不累,就是最近怎麼總有這麼多令人噁心的人出現?”

    “人的一生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不要想那些煩心事,事情都過去了。”張程緣雙手輕輕抓住慧孃的肩膀,霸道地說:“以後你心裡只能想我,不準想其他人。”

    慧娘乖巧地說:“好。”

    “走,我們吃飯去。”

    “好咧。”

    用過晚飯,泡過澡,慧娘和張程緣雙雙躺到牀上。

    這幾天旅途勞頓,他們二人一直沒好好恩愛一番。

    張程緣怎會放過夜晚的美好時光。

    他輕輕親吻慧娘,手一揮,蠟燭熄滅,牀幔放下。

    他們二人沉浸到美好的二人世界。

    又是一室旖旎。

    往常,當牀停止晃動後,慧娘會進入夢鄉,而今天,隔壁院子發出的聲音,讓人無法入眠。

    剛開始,慧娘以爲隔壁那對夫婦在調情,可一直有人大喊大叫,她猜測隔壁那女人不是瘋了就是受了什麼驚嚇。

    隔壁院落

    寒王爺強要了煙雨。煙雨已失去武功和記憶,潛意識裡不想讓面前這個人靠近自己,嚶嚶哭泣。

    寒王爺用手狠勁地捏住她的下巴,“剛纔爲什麼不喊叫?這會哭什麼?真是掃興,你失去了記憶,連帶你那魅惑人的本領也丟失了嗎?”

    寒王爺輕輕一帶,煙雨摔倒在地。

    “來人啊。”

    小廝馬上跑進來,弓着身子,“王爺,有什麼吩咐?”

    寒王爺低聲吩咐:“關好門窗,把準備好的蛇全部放進來。”

    “遵命。”

    寒王爺甩袖離開。

    不一會兒,煙雨的房間裡爬滿了蛇。

    煙雨嚇得衝着蛇大喊大叫:“啊,啊,不要過來,啊……啊,不要過來。”

    寒王爺隱藏起來,等待煙雨的喊叫聲幫他釣到大魚。他推測,如果張程緣是暗盟少主的話,必然會過來查看。

    只要張程緣過來,等待他的將是天羅地網。

    那蛇在屋裡到處爬了一夜,煙雨大喊大叫了一夜。

    只可惜張程緣並沒有上當,寒王爺白等一夜,氣得砸了很多物件。

    蒙面人站在一旁,不解地問:“主子,爲什麼懷疑張程緣是暗盟少主?”

    寒王爺雙眼一瞪,“瑞王如此禮遇張程緣,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商人值得瑞王將令牌相贈?”

    蒙面人瞬間明白,“只是這張程緣不肯露出馬腳……”

    寒王爺冷笑着說:“沒露出馬腳是因爲我們抓得人不夠吸引他,傳令下去,找機會對慧娘下手。”

    “遵命。”

    天亮後,寒王爺命人將蛇全部收起來。那都是些無毒的蛇,平時他喜歡吃蛇羹,伺候他的人經常將蛇備在身邊。

    吃過早飯,慧娘和張程緣出門散步時,有一男一女跟在他們身後。

    起先張程緣以爲後面那倆人也是出門散步的夫妻,但走了一段路後,他發覺後面那兩個人會武功。

    張程緣低聲對慧娘說:“娘子,有人又要打你主意。不要亂看。”

    敢打他娘子主意的人,向來沒有好下場。

    慧娘聽話地沒有亂看,“夫君我們回去吧。”

    “好。”

    他們二人回家。

    寒王爺的人跟了慧娘他們一個早上,亦沒有找到機會下手。

    “追影,我看張程緣不像會武功的模樣,我們直接動手就行,何必等機會?”

    “逐影,你見哪個高手身上寫着‘我是高手’這幾個字啊?你看他不像會武功,他就不會了?頭領提醒過我們,他武功可能很高,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一直等到中午。

    “追影,快看,有個婦人敲開張程緣家的門了,慧娘很高興地出來迎接。”

    追影趕忙望過去,“你盯着,我馬上去查查這個婦人的來歷,說不準能從她那裡入手。”

    追影瞬間離開。

    剛纔進入慧孃家的婦人,正是金老闆。

    金老闆應約來到慧孃家做客,參觀了院落,在慧孃家用過午飯方離開。

    慧娘和張程緣送金老闆出門。

    寒王爺從院落中走出,欲上馬車,聽到張程緣門口有動靜,擡頭看過去,正好看到金老闆。

    金老闆亦看到了寒王爺,只是她的身子明顯一顫。她的這一顫,被張程緣和不遠處的寒王爺都看在眼裡。

    金老闆快速恢復到正常神情,與慧娘告辭。

    金老闆回到家中後,既激動又心神不寧,那是她多年來夢寐以求的身影,喃喃自語:“王爺,王爺,終於又見到您了,您還是那麼英明神武,而我卻已經皺紋橫生。”

    金老闆興奮了一下午,令她更想不到的是,入夜後,寒王爺竟然悄悄潛入她的房間。

    她第一反應就是寒王爺還記得她。

    寒王爺的手下追影,查到金老闆的情況,認爲金老闆是最有機會向慧娘下手的人。及時彙報給寒王爺。

    經追影提醒,寒王爺才記起,在他十六歲時,有一位金侍妾,忽然失蹤,正是現在的金老闆。於是,他過來,準備利用金老闆爲他做事。

    金老闆激動地給寒王爺行禮,“妾,拜見王爺。”

    “虧你還記得本王,這些年你杳無音訊,可知本王想你?”寒王爺施展男人魅力。

    金老闆趕忙解釋,“王爺,不是妾故意失蹤,而是遭人陷害,流落異鄉,不敢再回王府,這纔來齊城投奔了孃家……”

    寒王爺沒興趣聽她說這些,直接打斷,微笑着說:“我這次來就是爲了接你回王府。”

    “真的嗎?可是我……我現在是個寡婦。”幸福來得太猛烈,金老闆有些招架不住。

    寒王爺見誘惑到金老闆,趁機說:“當然是真的,不過,要等本王做完一件事,才能帶你走。”

    “這齊城,我熟悉。王爺要做什麼事?您說出來,妾看看能不能幫上忙。”金老闆一臉花癡狀看着寒王爺。

    寒王爺忍住欲吐的衝動,輕聲說:“我來是爲了捉拿亂黨慧娘……”

    金老闆替慧娘辯解,“不可能,慧娘不可能是亂黨。”

    “證據確鑿,慧娘就是亂黨,只要逮住她,父皇就會獎賞我,到時候我請求父皇下旨,立你爲我的側妃。”

    王爺侍妾的名分對於金老闆來說都是奢望,更不用說側妃的名分,她想都不敢想,如今聽到王爺如此說,她頓時熱血沸騰,點頭答應,“王爺,妾願意配合你。”

    寒王爺衝金老闆招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

    金老闆趕忙走到寒王爺身邊。

    寒王爺湊到她耳朵上,輕聲囑咐,囑咐完後,柔聲問道:“寶貝,聽明白本王的話了嗎?”

    金老闆點點頭又搖搖頭,剛纔她只顧聞王爺身上的味道,根本沒注意聽,生怕王爺生氣,趕忙說:“王爺,妾愚笨,還望您再囑咐一遍。”

    寒王爺看到金老闆的花癡模樣,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她,但現在還不行,於是強忍着怒氣,再次囑咐金老闆一遍。

    這次金老闆聽得仔細,連連點頭。

    寒王爺臨走前,遞給金老闆一小包藥粉。

    金老闆雙手接過。心中興奮而又激動,幻想着她成爲寒王爺側妃的那一天。

    寒王爺一回到別院,立馬吩咐人準備洗澡水和乾淨衣服,他希望快速洗掉從金老闆屋裡沾染上的那股香味。

    他邊洗澡邊暗想,這金侍妾當年竟然不回王府,重新嫁人,等一抓到慧娘,這金老闆必須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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