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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燼天下 - 第1249章:猜測字體大小: A+
     
      房間裡靜悄悄的,直到白璃玖和關欣一人端著湯藥,一人拿著膏藥爭前恐後地走進來才發現他一動不動地摔倒在地,兩個女人手忙腳亂地想把他扶起來,正好撞在一起又各自尷尬地往後退了一步誰也不好意思先上前,氣氛尷尬的同時,還是門外的飛鳶聽見動靜趕忙跟了過來才把他重新扶起放回了床上,頭皮發麻地問道:「怎麼搞的,你倆不會一言不合又打起來了吧?」

      蕭千夜面無血色,竟然感覺自己的身體還不如之前靈活,原本他還能坐起來活動活動筋骨,這會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不說話,幾人面面相覷也不敢多問,這時候飛琅才不緊不慢地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他敞開的胸膛上那個複雜的金色印記,不由瞳孔微微一縮認真回憶了一番。

      蕭千夜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雖然整個人有氣無力的,還是表現出一副非常急迫的神態追問:「這個東西,你有印象嗎?」

      飛琅眉頭緊縮,一瞬間就有無數種猜測湧上心頭,但見他急得額頭青筋都暴起,半晌還是保持平靜地回答:「應該是凝時之術吧。」

      「真的?」蕭千夜幾乎不敢相信他的話,下意識地低頭再次看了看胸口的印記——帝仲沒騙他?那為什麼他沒有像上次那樣快速恢復,反而是更加虛弱?

      飛琅的目光其實有一瞬間的複雜難辨,又在他略微分心的剎那間恢復如初

      ,淡然點頭:「嗯,凝時之術本來就不是上天界獨有的法術,只不過普通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如果濫用的話很快就會消耗殆盡導致英年早逝,但上天界不一樣,他們有著近乎無窮無盡的時間,聽說濫用也不會死,但會因為力竭而陷入昏睡,甦醒的時間則和汲取的力量強度有關,具體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你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能躺著就別起來亂動了。」

      說完他又扭頭看了一眼兩個還在糾結的女人,不知是什麼樣的心情讓他不假思索地開口:「他畢竟是個已經成婚的男人,二位又都是未出閣的姑娘,照顧他確實多有不便,東西放著吧,以後讓飛鳶照顧他就好。」

      白璃玖和關欣皆是一愣,自然立刻就能明白他話里的潛台詞,頓時臉頰一紅有些難以啟齒的羞恥,低頭絞手地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蕭千夜並沒有在意眾人各懷心思的目光,他用盡全力的抬手才能按住胸口的印記,再三確認:「飛琅,你確定這個真的是凝時之術?」

      「我騙你幹什麼?」飛琅冷漠的接話,或許是為了讓他安心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眼下是被封印著的,估計是不想你亂來適得其反吧。」

      蕭千夜將信將疑地看著他,飛鳶連忙笑呵呵地敷衍過去,一手推著白璃玖和關欣,一手強行拽住飛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憋著笑看著一臉嚴肅的飛琅,挖苦道:

      「幹嘛那麼說呀,人家是姑娘,臉皮薄,你說話能不能委婉一點。」

      「我說話還不夠委婉嗎?」飛琅不客氣地反駁,眼底有一絲不快,飛鳶抿抿嘴一本正經地提醒,「是帝仲說太曦列島到處都有破軍的眼線,儘量不要讓太多人接近蕭千夜,人家兩個姑娘才自告奮勇去照顧他的。」

      「這種話騙騙別人也就算了,可別把自己也騙了。」飛琅白了同伴一眼,冷哼道,「你看不出來那兩姑娘都對他有意思?」

      飛鳶拖著下巴想了想:「人類本來就可以娶幾個老婆的嘛……」

      「他敢!」飛琅神色一變,目光冷得嚇人,「他已經和瀟兒成婚了,要是敢多看別人一眼信不信我直接戳瞎他的眼睛!」

      「信信信,我當然信,你放一萬個心吧,他滿腦子只有瀟兒一個人,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變心的。」飛鳶吐了吐舌頭,好聲好氣地給他倒了杯水,不知為何又放低了語氣悠悠感慨,「我說阿琅,小殿下每次看見你都被訓得不敢還嘴,哎,何必這麼刀子嘴豆腐心呢,你明明就很關心她的呀。」

      飛琅苦笑著,有太多的無可奈何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是沉沉嘆了口氣,飛鳶這才認真問道:「阿琅,我看你剛才似乎有意隱瞞,公子身上那個凝時之術好像不太對勁啊,你能看出來有什麼問題嗎?」

      飛琅才握住水杯準備解解渴,聽見這句話頓時就凝重地放

      了下來:「確實是凝時之術不假,但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飛鳶壓低語氣,心中赫然閃過一個驚人的可能,連忙湊到他身邊小聲追問,「不是他的,那就肯定是帝仲的。」

      「嗯。」飛琅點點頭,認真思考著其中玄機,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他身上的那個印記是封印住的凝時之術,應該是帝仲將自己的力量汲取之後封印在了他的體內,但是什麼時候能解封,得要帝仲決定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飛鳶也是一頭霧水,自言自語地嘀咕,「沒記錯的話不久之前他還差點把公子殺了吧?對他好的時候傾盡全力地幫他,想殺他的時候可真沒心慈手軟啊……」

      「你知道他為什麼差點把蕭千夜殺了嗎?」飛琅默默轉過臉,正好和目光迷惘的同伴四目相對,飛鳶搖搖頭,「具體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了,長殿下回來之後只說是起了些衝突,鬧得很不愉快。」

      「哼,一點衝突?」飛琅發出一聲冷哼,用力握緊茶杯咬牙將那些隱秘的過往告訴同伴,飛鳶聽得目瞪口呆,又見飛琅懊惱地捶了一下頭,「我早就說瀟兒和他們攪在一起會出問題的,她就是不聽,我真該綁了她強行帶回浮世嶼算了。」

      「綁得住人綁不住心啊。」飛鳶更加小聲的嘆了口氣,「難怪你會被帝仲關起來,他應該是怕你把瀟兒帶走吧,上天界

      找不到浮世嶼的蹤跡,他要對付破軍,就必須保證瀟兒隨時都在他可以控制的範圍內。」

      提到這件事,飛琅的表情是極為嚴厲的,回道:「當時在雪城我對帝仲是有提防的,可我又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得不到就直接毀掉的人,而且他的出手動作實在太快了,我根本不是對手,我被關入間隙之後就失去了和外界的聯絡,那段時間我就有預感,覺得他一定是要對小殿下不利,就算被無數人捧成神尊敬憧憬了這麼久,說到底他是個男人,最後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拒絕,又被自己一直默默幫助的男人橫刀奪愛,怎麼可能甘心。」

      飛琅長長嘆了口氣,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是真想不通這兩個男人到底哪裡好了,對帝仲還能姑且稱之為『本能』,畢竟帝仲的身上有著天帝的氣息,那是她的創造者無可厚非,隔壁那個招蜂引蝶的到底哪裡值得她喜歡?」

      「喂喂喂,你不要信口開河好不好?人家可沒有招蜂引蝶哦……」飛鳶尷尬地咧咧嘴,感情這種東西他不是很明白,但又隱隱覺得帝仲此舉應該並不是為了男女之情,再想起這次見到帝仲他已經從神裂之術中恢復,有了真實的血肉之軀,更是有萬般不解和不安同時湧上心頭,斟酌了半晌才認真接話:「阿琅,帝仲看著像是恢復如初了,但其實神力並沒有很明顯的恢復,只能說比神裂

      之術的狀態好一點,可以不依賴公子自由行動了,但和他死亡之前的鼎盛時期根本沒法比,如果他濫用凝時之術的話,後果可能會相當的嚴重啊,要是真的那麼恨公子,他完全沒必要這麼做的。」

      飛琅頭疼地按住腦門:「我也搞不清楚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不過我看剛才蕭千夜的反應,他應該知道那個印記是凝時之術,但是並不清楚是帝仲的,我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先隱瞞這件事,他那種身體是真的不能再折騰了。」

      兩人同時沉默,飛鳶想了好一會,主動提議:「阿琅,你身上被封住的穴脈雖有緩和,但一時半會也不能完全暢通,這樣吧,你留下照顧公子,我回去報個平安讓長殿下他們放心,破軍這件事確實太危險了,如果連帝仲都沒有把握能徹底消滅破軍,我們冒失闖進去不僅救不了瀟兒還會適得其反惹麻煩,一定得謹慎行事,浮世嶼也得提前做好周全的準備。」

      「我照顧他?」飛琅的眼睛瞪得發直,聽見一聲陰陽怪氣的偷笑,「不然呢?你別看他現在動不了,但凡哪天能下床了,白兆霆可沒本事按住他不讓走。」

      飛琅欲言又止,顯然滿臉都寫著拒絕,飛鳶立刻避開了這個話題,他從自己身上取了一抹火焰交給飛琅,話鋒一轉:「阿琅,之前我們一直都以為皇鳥身上的火種是舊的消亡之後自然孕育形成新的,但

      如今看來火種自始至終都沒有變,變的只是鳳凰的宿主,所以溯皇、澈皇和瀟兒之間既有記憶和感知的傳承,又各自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但是刑期將滿,不會再有下一次的傳承了。」

      兩人心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飛鳶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族持續數萬年的宿命或許也將迎來變革,雖不知是禍是福,但我們也該坦然接受全新的未來,另外,帝仲之前說過長殿下的火種是意外分裂所得,因此天生就比小殿下衰弱,但既然已經分離,那就是屬於她的東西,實不相瞞,她的情況一點也不好,我甚至感覺她應該撐不了太久了,既然有可能救她,我們也不能放棄,她嘴上說著對浮世嶼毫無感情,可還是和我們一起並肩苦戰五年擊退了入侵的蛟龍族,阿琅,小殿下的事就麻煩你費心了。」

      飛琅深吸一口氣,到底是相識多年的好友,雖然嘴上會忍不住埋怨兩句,但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飛鳶的為人,兩人的目光只是一個簡單的交錯,立刻同時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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